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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帝王心:弃妃不承欢a-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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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惊,我恐,我无法躲避。

  “对你忠心又如何?那息肌丸的功效,难道真的仅是维系容貌如此简单?”

  他的俊眉微微一扬,深黝的瞳眸昧起:

  “你这么想要他的孩子?”

  他不否认息肌丸的用途,也证实了佟儿所说的属实。

  心。仿佛被重重砸了一下。

  为了容貌,我不得不用息肌丸,否则,色衰爱弛,古而有之。

  关于孩子,却是一个女子最基本,也是最放不下的一种渴求,尤其,是心底有着对那一人的爱,这种渴求则更为浓烈。

  而,这寻常女子看似简单的渴求,甚至称不上渴求的权利,于我,竟成了奢望!

  “放开我!不然,我真的会喊!”我努力使自己发出声音,却只有短短的一句。

  “倘若你不怕所有人知道,你是本王从南越带回来的棋子,你就喊。本王能带你进宫,就不怕这万一。”

  “你知道,我是宁为玉碎的!”我说出这一句,眸底,是坚毅的绝决。

  “本王何时让你这么恨?这么怕?你不是曾妄想做本王的侧妃,不过短短月余,你变得倒真是很快!看来,女人,都是很低贱的东西!”

  他不理会我的言语,也就在他话音落下的刹那,他带着狠厉地堵住我的樱唇,我措不及防,他的唇重重地碾过我的唇畔,一寸一寸地粗暴地吸吮我紧闭檀唇上的芬芳。

  然,我所有的挣扎在他的钳制下,仅是化为云淡风清般无用。

  他气力极大,似要将我胸腔中全部的空气挤出,那不是吻,仿佛是一种恶狠狠的咬啮。在他愈来愈激烈的粗鲁中,我慌乱莫名,但,一句话都说不出,所有的话都被他堵在唇中,如果我坚持要喊出什么,那么,他的唇舌定会得寸进尺。

  所以,我惟有紧闭檀口,也将所有的声音一并闭去。

  他的狠厉因我的拒绝在此时演绎到极致,我的挣扎,更让他咬破我的樱唇甜腥传来,弥漫在鼻端,他的吻带着嗜血的绝对。

  这样的唇齿侵犯是痛入骨髓的惨痛,亦是一种饮鸩止渴的绝望,在这绝望中我想逃,我想避,我不想这样被他掠夺侵犯。

  恍惚地念起玄忆那总是温柔地吻,我不要,我不要可,景王不放,他钳住我的手也开始不再仅仅满足于钳制,骤然,我觉到身子凌空,唇瓣一空时,他已把我揽腰抱起,径直,大步走向床榻。

  “这里是未央宫,我如今是皇上的嫔妃!你莫要大逆不道!”我奋力捶着他声音也提高几分。

  我没有余地去顾及他和我的安危,我不要我的清白这样毁于他的手上“你不过是本王卑贱的棋子,没有权利说不!”他的戾暴在说这句话时,发挥到了极致,随即,他把我重重地扔到榻上。

  身子重重触到硬硬的底木,让我疼得不由颦紧黛眉,未待我有任何的闪避他覆身上来,双手用力地一撕,我身上的宫装,只化做坠萎的残叶。

  “皇位是他的,女人是他的,连本王棋子的心,竟然也都归了他!本王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哪点胜过本王,为什么本王却处处受制于他!连自己的王妃,母妃都无法护得周全,全断送于他手中!”他狠狠扮回我不愿看向他的脸,“既然你把心给了他,那么,你的身体,就是本王的!”

  我手臂那颗鲜艳的守宫痣他一定看到,可,为什么,他却无动于衷呢?昔日我是宫女,今日我毕竟是后妃,他如此做,罪必当诛!

  呢?

  但,为什么,今晚的他,竟然连一丝顾忌都没有,以往的冷静全然都不见了我来不及再想什么,他的手已开始撕开我唯一的遮掩,我用力推开他的手,可,我的力气那么小,只让他用一只手钳制住我两只手,固于头顶,他的唇再次狠狠地吻向我。

  我反咬住唇,咬得那么紧,方才被他咬破的地方迅疾地有血渗出,他空出的那只手立刻用力一掐我的下颔,疼痛让我不得不松开紧咬的唇。

  “好,够倔!本王喜欢你这分倔!”

  “我求你,放了我,我不要!不要!”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停止这种伤害!我所有的思绪接近崩渍,第一次发现,无论再怎样坚强,镇静,在此时,都化为无力的软弱。

  但,我没有眼泪。

  我只是带着绝望看向他,他在我绝望的凝视下,继续撕撕我仅剩遮挡的手稍稍滞缓了一下。

  这半分的滞缓,终于让我得以挣脱他的钳制,我几乎是踉跄跌滚地落下榻青丝披散,衣裳凌乱,我来不及去掩上我的衣裳,我只想逃,逃离这里。

  未等我奔至殿门,一声通报,却让我的脚步再迈不开去:“皇上驾到!”

  第三章 惊情

  玄忆?

  今晚他因珍妃身子不适去了倾霁宫,是以,谁都会认为,他一定会陪在珍妃身边,包括景王定也这么认为,才会涉险到此吧。

  可,玄忆,竟然会驾临未央宫!

  由于偏殿只有一进,所以,根本无藏身之处。

  玄…“乙一旦推开殿门,必然会看到床榻上的景王,而,这后果如何,是我无法也不敢去揣测的。

  手心沁出冷汗,包括我的额际,一并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刻不容缓,我不能再耽搁

  如果因此引起误会,败得不仅仅是我的名节二字。

  我急转身,奔回床榻。

  景王仍斜倚在榻上,脸上的神色却是波澜不惊的,见我如此惊惶,唇边分明勾起一抹哂笑。

  无暇顾及这些,我匆匆上榻,纤手微扬间,月白的帐帷顷刻垂覆,遮去这一隅的床榻,也隔了与玄忆之间的距离。

  轻掀一侧的锦褥,语音压低:

  “王爷若不想徒增是非,还请屈尊!”

  他蹙了一下眉,唇边的哂笑稍稍收敛时,顺着我的意恩蜷进那锦褥中,一切甫停,殿门已然开启,玄忆月白的身影,缓缓入殿,径直走到榻前:“歇这么早,身子不适?”

  他才要掀开帐帷,我的手却抓住帐帷的一角。

  “皇上,瞳儿确实不适,想早点歇息。”

  “既不适。可传太医来瞧过?”

  他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抓住帐帷的手,刹那,松了一下,但旋即,复又抓紧。

  今晚珍妃泛喜,他仍抽身到未央宫来看我。

  他,还是念着我的。

  但,我却不能让他掀起这层阻隔的帘子。

  “不过是女儿家的杂症,歇一晚上,就没事了。”我竭力控制心底的悸动,尽量让声音平常如昔,  “瞳儿又失礼了,参见皇上。”

  我怕他深究这病,刻意地岔开话题,这份刻意,他又怎会听不出来呢?

  “你即要参见胱努也得让朕瞧看你拜才是。”

  他的手复一紧帘子,我未加思索,断然拒绝:

  “不要!”

  “你——不想见朕?”这句话,他说得并不算流畅,一如他的手,也分明是滞了一下,顿滞间,我仿佛能看到他眉心的蹙紧。

  “不是——是不想让皇上看到瞳儿脸色较差的样子。”

  他不禁哑然失笑:

  “你昔日不是连日晒都不怕?”

  “现在怕了,女为悦己者容,所以不要这个样子给皇上看到。”

  我岂能让他掀开这帐帷,景王毕竟八尺男儿,蜷在锦被内,仍是见形的,固然此刻的景王,蜷在锦被内,一丝动静都没有。

  我和他共卧一被,现在的他与方才激狂邪肆的他,判若俩人。我看不适他一直都是。

  其实无论景王或者玄忆,我该都是看不适的罢。赢家的男子,心沉若海,曾经我只窥得些许的表面,就已被伤到,若想不被伤,其实,有些时候,看不透倒是好的。

  所以,信口诌出这话,心底,陡然一松。

  玄忆滞了一下,他的手旋即覆上我抓着帐帷的纤手,隔着帐帷,我仍能感到他手心的温暖,一如往昔。

  “女为悦己者容?瞳儿可是怕成了无盐女,朕就纨这把扇呢?”

  他的手好暖,虽然保持看这个姿势并不舒服,可,被他握住的刹那,我是幸福的,即便膈了那层?删怔,那些许的幸福,仍一点一点弥漫充盈进我的心底。

  “皇上……”我低低唤了一声,一时间,竟不知怎去回他这句看似调侃的话“虽是女儿家的杂症,仍是不能讳疾忌医,朕即传太医替你诊治,你身子好了,才能按时绣好香袭于朕。”

  香赣,我的香囊还在景王的袖中,那是我绣给玄忆的,纵是相同的香囊可以再绣第二个、第三个,但,发绣的香裳只能一次,再多就不灵验了。

  我相信南越的古老传统,一直都相信,毕竟那是我曾经赖以维系的一种信念他见我迟迟未出声,握住我的手愈紧:

  “到底怎么了?让朕瞧瞧!”

  说罢,他就要掀那帘子。

  “皇上!瞳儿不便,您不能看!”我?“光惚回神,仓促地应话。

  只这么一句,他再要掀帘的手终于还是停了下来。

  “你这样,教朕怎能放心?”

  如若我让他瞧了,我又怎能放心呢?柔肠百转间,我明白,这份帝恩在今晚是如何弥足珍贵。

  可,我不能握住。

  惟有拒绝,景王才能全身而退。

  惟有拒绝,我的名节才能得保。

  “瞳儿真的没事,皇上,夜深露重,您还是早些安置吧,若为了瞳儿的杂症扰了您的心。反倒是让瞳儿不安。”

  他覆住我的手,随着我这句,骤然松开。

  我的手,也在瞬间滑落,连那帐帷都抓不住。

  一如,我仿佛永远无法完全抓住任何人的心一样。

  心,本是最虚无的,要怎样抓,才能握得牢呢?我并不知道。

  景王,伏在锦被下,纹丝不动。

  玄忆,立在帐帷外,悄无声息。

  我盼着、等着他来,当知道今晚他去了倾霁宫,我心里其实不能做到真的没有任何计较,可,如今,他真的徜,驾亲临,我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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