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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帝王心:弃妃不承欢a-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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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亲征前,把你交于哀家照拂。希望,你能明白皇帝的一片苦心。”

  一语访落,绯颜站起身子  “扑通”一声跪于地:

  “太皇太后,请让臣妾出宫,跟随皇上——  ”

  “放肆 !”太皇太后手拍桌几的边沿,斥道。

  是,她是放肆了,但,她不能不说:

  “臣妾明白这是逾上之言,但,东郡之战,太皇太后比臣妾更知晓其中的险恶,如今,皇上把滴血盟皆留在宫内,仅为护得臣妾一人的周全,试问,臣妾难道真的能心安理得地待在宫中吗?”

  “皇贵妃不心安理得地待在宫中,难道,皇贵妃以为,能代皇帝杀故退兵不成?做为后妃,皇贵妃更该恪守后妃的诫责!”太皇太后冷声道。

  “是,臣妾为一界女流,手无缚鸡之力,自不能上阵退敌,但,皇上不仅是天下万民的帝,亦是臣妾的夫君,试问,臣妾能眼看着夫君鏖战疆场,自个却安逸宫中吗?臣妾唯求能随行军中,日日伺候着臣妾的夫君,请太皇太后成全!”

  绯颜重重跪叩于地。

  夫君,可,皇帝又怎会仅仅是一个女子的夫君呢?

  太皇太后一手虚扶起绯颜,语音不复方才的犀冷:

  “皇贵妃,哀家并不是第一次,教诲于你,再多的话,哀家也不愿多说,只这一条,你却要记得,作为后妃,皇帝再怎样宠你,“夫君”这二字,惟独皇后才能唤得,如今,虽中宫因着战事延后册封,哀家并不希望皇贵妃因此就忘记这个章法!”

  绯颜的身子哆味了一下,单薄的身子愈发如一片风中的黄叶。

  她听得清楚太皇太后的用意,可,她真的能安心留在这宫里吗?

  太皇太后的眼底拂过一丝的悲悯,不过,稍纵即逝,倘不用这看似残酷无情的话拒绝眼前这个女子,恐怕,她还是会求。

  而玄忆临行前,清楚明白地拜托于她,莫要让绯颜出宫,哪怕宫里危机四伏,比之随行战场,终究还是好的。

  这是她这个孙儿,第一次,恳请她做的事,她想,无论怎样,她在,必是会护得绯颜一天。

  她睨向绯颜,继续说道:

  “皇贵妃,既然新后未册,这后宫,今日位份最高的仍旧是你。皇上临行前和哀家说了如何处置澹台才人,此事,虽不是澹台才人所为,但,才人如今心智全失,传出去,亦是成为皇室的笑柄。不如,就由皇贵妃私下发落了罢。”

  绯颜的心蓦地一震,太皇太后从广袖中取出一个白瓷瓶:

  “这,是千机。无色无味,服者,就如同永远睡去般安祥,再没有丝毫的痛楚。赐给澹台才人,也算是,全她一个孝节罢。”

  “太皇太后! ”

  绯颜无法相信这会是玄忆的决定,他不会这般地冷血。

  太皇太后的手轻轻放到绯颜的手上:

  “祖宗的规矩,患疯病过世的后妃,去后不能停灵于鹤归堂,另用灵枢装了,从定安门运到清陵,亦是不容在妃陵入葬的。”

  太皇太后看似不经意地说出这句话,绯颜的心底,陡然清明。

  “这件事,就由皇贵妃去办吧。”太皇太后起身,复道,“哀家希望皇贵妃能专心协助哀家打理这后宫,勿要再提什么不该提的要求,皇贵妃要知道,这宫里少一个低位的后妃,不足为奇,若少的是一高位的后妃,只会徒添不必要的纷扰!”

  太皇太后的话字字点到即止,绯颜的心,旋即落到谷底。

  接过白瓷瓶,瓷片冰冷地蕴贴着她的手心,她才发觉,原来,她的手心,竟比那白瓷更冷。

  木然地跪安,看着太皇太后离开殿内,她知道,这一次,她离玄忆不过又远了一步。

  无论她再怎样追,或许,都追不上他的步子。

  他想许她的周全,并不是她所要的。

  他和她之间,还是隔了那一条鸿沟,无法跨越。

  唤来果嬷嬷,梳洗停当,甫要出殿,突见,甬道上急急地奔来一名太医,宫灯明晃晃地照耀下,她辨得清,正是太医院的徐院判。

  他一径地往正殿奔去,奔得很急,只通禀一声,就被允入殿,绯颜站在殿门外,依稀听到,殿内,隐隐约约,顺着风声传来:

  “莲妃……有孕……”

  偏殿离正殿并不远,隔了花圃,这声音,说得纵然不大,却落进她的耳中。

  孩子的喜讯,对于如今的后宫来说,无疑是最值得让人期待的事,这些期待背后,或许会有其他的谋算。

  但,与她有什么关系呢?

  玄忆早表明心意,他的解释,对她才是最重要的。

  除此之外,她放得下任何的事。

  哪怕,还是会酸涩,可在如今,都比不上她心内更深地关于担忧玄忆安危的忐忑。

  绯颜拢了一下披帛,轻声:

  “传肩辇往冰冉殿。”

  青衿宫距长乐宫不算太远,半盏茶的功夫也就到了,昔日门庭若市的青衿宫,如今,门可罗雀,宫内得势的秦昭仪因宫女掌掴澹台姮一事,虽未被降位,却也是罚了半年的月俸,这一罚 ,自然让踩低拜高的宫人得了风向的指示,一切的供给也愈发的克扣了。

  绯颜没有往主殿行去,径直去了冰冉殿,未进殿门,已觉一股热气轰然袭来。抬眸一望,大伏天里,殿内所有的冰盆中竟无一块薄冰。

  “这,是怎么回事?”

  她冷声发问,一旁,早有伺候澹台姮的宫人近身禀道:

  “回皇贵妃娘娘,去内务府要了几次,都说今年天气突兀地就燥热起来,冰库的冰不够各宫的供给,需等宫外的冰库运了新的来,再做调配。”

  “这句话是谁说的?”

  “是内务府专司冰库的安公公。”

  “传本宫口谕,安公公司职不利,打二十极子,调往墩铃司。”

  “是,娘娘  ”果嬷嬷眉心皱了一下,躬身领命道。

  “你们候在这。”

  绯颜吩咐完,独自往殿内行去。

  殿内闷热的空气里,混着一种中药散发不开的味道,愈让人觉得呛鼻难忍,四处的轩窗纵开着,这股味道却仿佛凝着不动一样,淤积不去。

  床榻上,澹台姮卧躺着,斜盖了一方丝毯,美丽的容颜,此时,只剩病态的蜡黄,绯颜走近她,她已被脚步声惊醒。

  微侧了身子,她望向绯颜,额发被汗濡得发腻一样贴着脸,她的唇上结了厚厚的痂,黑暗暗的地方,想是上的药膏没有涂抹均匀所致。

  绯颜坐到她的榻前,想及澹台谨的离世,鼻子一酸,脸上,却不能露出半分的异样。

  “才人,本宫瞧你来了。”

  她轻柔地说出这句话,澹台姮望向她的目光里,只透出一股悲凉。

  之前对秦昭仪那石番话,她相信秦昭仪是不敢再生造次。

  但,原来,这宫里,不是无人造次就能让人心环希望。

  澹台姮的样子,仅让她看到,对这深宫的一种绝望。

  短短几日,澹台姮的转变不过是一个女子,最真实的反映吧。

  没有帝恩,又惨遭刑罚,越骄傲的人,越会在这种打击里,迅速的绝望。

  “不必说话,你的伤还未大好。”绯颜的声音很轻,她从袖中取出那白瓷瓶递到澹台姮的眼前,“本宫知道才人熬得很辛苦,若你想远离这种辛苦重新开始,这瓶药可以帮你。”

  拿出白瓷瓶的那一刻,她其实并不能确定澹台姮是否愿意放下宫里的一切,到民间做一个普通的女子。因为,这样的结果,对于一名曾被君王临幸过的后妃来说,其实,莫过于是另一种的残忍。

  但,她必须这样直接地说。

  越早送澹台姮出宫,对澹台姮越是好的。

  太皇太后话里的意思,她懂。

  对于宫内女子落井下石的手段她更加懂。

  澹台姮的目光移到那石白瓷瓶上,终是张了一下那满是伤口的嘴:

  “我…  ”

  吐出这一字,一颗清泪从她的眼角滑落,和着汗水粘腻的发丝,这样的她让绯颜握着白瓷瓶的手,犹自往后退了一下。

  “我不甘。”她用力说出这四字,由于牙齿缺损,带着漏风的呼呼声。

  不甘,又能怎样呢?

  心气愈傲的人,再这样下去,只会是一个死字。

  她,尚不知道澹台谨已死的消息,若知道,恐怕,更难以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澹台谨的死,为的就是换澹台姮的生。

  所以,她不容许,澹台姮再出任何的意外!

  “活着,总比死好。”绯颜低低说出这句话,复把白瓷瓶放到她的跟前,“这深宫,还有什么值得你牵念的呢?”

  “我不甘,为什么,我比不上她!”说出这句话,她的嘴愈合的痴口终于再次开裂,殷红的血融了黑色的膏药,一并流了下来,绯颜方要执起丝帕于她擦拭,却被她按住手,再动不得。

  “有些东西是擦不干净的。”她凝着绯颜的眼睛,吐出这句话。

  这一次,她终于,看清了绯颜的眼睛。

  那是多美丽澄净的一双眼睛,就象她一直比不过的那名女子眼睛一样。

  原来失去那名女子,皇上,依旧会寻找她的替身。

  彼时,她以为,那名女子不过是林蓁的替身,但,当她刻意接近林蓁, 才陡然发现,这,竟是个错误。

  那名女子,从来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为什么,那名女子总能得到最好的呢?

  澹台婳,这三个字,刻进她的心里,从小到大,随着年龄增长,愈刻愈深。

  这种刻印,仅和嫉妒有关。

  是的,嫉妒

  从小,她就希望入宫为妃,做为皇帝的宠妃,无疑,对她这样的世家女子来说是最荣光的一件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但,一道圣旨,被宣入宫的却是澹台婳。

  好不容易,南越亡国,她以为澹台婳终于死在那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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