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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帝王心:弃妃不承欢a-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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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谨兄,你该知道,后宫之事本王所能做的实在有限。”

  “王爷的意思,若是搁到前朝, 则这件事,就并不会太难?”

  摄政王淡淡一笑,并不再多说一句话,提起紫砂壶,道:

  “这茶,多品,自能辨得其味,谨兄,不妨静下心来,再品一杯,如何?”

  澹台谨的心,能静得下来吗?

  这个女儿,从小他待她亦是不好的,可在他因着顺命候灭门那时,竟不惜跪在雪地中,仅为求得皇帝的恩旨,其后,更是辗转半月才痊愈。

  昨日因血祭上苍垂福,额外获得省亲的她,终于得见他于宫外的别苑,他瞧得出她并不开心,但,未曾想,这么快,深宫的纷争,就又要吞噬他第二个女儿的命,也是他唯一的亲生女儿的命!

  不管怎样,他不能再做到视若无睹。

  青衿宫冰冉殿。

  纪嫣然和盛惠妃甫到暂时关押澹台恒的偏殿,甫见殿内,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纪嫣然容色一变,急走几步上得前时,层层的茜纱幔后,澹台姮瘫软在地,一旁,站着手上全是血的秦昭仪。

  秦昭仪见纪嫣然等人进殿,忙躬身行礼,语音里还带着哭泣的意味:

  “嫔妾参见惠妃娘娘,莲妃娘娘。”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盛惠妃问出这句话,一旁早有嬷嬷上前扶起澹台恒,旦见她素唇红肿着,一旁的地上,还掉落几枚牙齿,显见是用了掌捆的刑罚——

  “到底是谁私下用了这等刑罚?”莲妃语音虽听不出丝毫的责怪,却,无形中,让人觉得抑压。

  “回莲妃娘娘的话,我们主子好意来探视才人,却未料,才人张口就咬了主子的手,是以,奴婢看不过去,方掌了才人的嘴。”

  “很好! ”莲妃眸华凝向那名开口的下人,“才人毕竟是正五品的宫妃,岂是你这等奴才所能掌得的?既然,你这只手不懂规矩,留着,还有何用呢?”

  那名宫女“扑通”一声,跪叩于地,声音里并没有过多的惊骇:

  “莲妃娘娘,才人咬住昭仪不放,难道,奴婢眼见着主子危难,都只能听之任之吗?奴婢手,娘娘尽可以拿去,奴婢忠心护主的心,哪怕没了手,依旧是不会变的。”

  “槿离! ”秦昭仪一手捧着鲜血淋漓的手,喝住那宫人,一边下跪于地,哀哀向二妃求道,“嫔妾只是见暑意逼人,念着和澹台才人毕竟是姐妹一场所以才带了冰碗来与妹妹,却没有想到 ,不知怎地,妹妹一见嫔妾,张口就咬住嫔妾的手,嫔妾这才发现,妹妹似乎——似乎 —— ”

  秦昭仪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任何话,惠妃目光凝注她,冷声道:

  “昭仪因何不敢言呢?”

  “妹妹似乎,耐不住什么,疯了…  ”秦昭仪说出这句话,跪地,向纪嫣然道,“娘娘,嫔妾一来,就见到妹妹这样,嫔妾真的不知道,为何会如此——  ”

  “不必说了!”莲妃转眸望向惠妃,“惠妃娘娘,今日之事,敢问娘娘,究竟是怎样审问才人的?”

  盛惠妃冷冷一笑,语意里并无丝毫的惧色:

  “本宫自认并无用任何私刑,莲妃娘娘,莫不是怀疑本宫,居心叵测不成?”

  纪嫣然亦在笑,这笑,却是云淡风轻般没有任何愠意:

  “嫔妾自不敢怀疑娘娘,只是,才人如今这般,娘娘难道一句未曾用任何私刑就可交代过去么?”

  “莲妃娘娘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纪嫣然收回笑意,俯低身眼见着,澹台姮昏迷不醒,唇齿间确实有血意污浊,料秦昭仪所言不虚,只是,为何会咬昭仪,这点,仍是颇非思忖的。

  一家之言,岂能让她信之呢?

  宫中本是是非之所,殊不知,这合欢糕下毒一事,又引出其他的猫腻都未可知。

  念及此,她直起身子,道:

  “嫔妾没有任何意思,只是,太皇太后如今下谕让惠妃娘娘审查此事若因才人疯颠,没有办法继续问讯,再多的证物,亦不见得会有说服力。”

  “娘娘是怀疑,本宫在证物上动了心思吗?”盛惠妃说出这句话,行至纪嫣然跟前,一字一句道,“本宫自认在审理澹台才人一事上问心无愧。”

  纪嫣然淡淡一笑,迎上盛惠妃的目光,正待再说些什么,忽听得 ,澹台姮低低吟了一声,殿内诸人的目光,忙望向地上那人,只见她秀眸微睁,眼底,是血红的一片,呀呀有声,却因着掌搁之力,再吐不出一个字。

  “妹妹。”秦昭仪本跪着 ,见澹台姮醒来,移动身子上前,才要扶住她,突然,澹台姮对准秦昭仪的手,就咬了下去,这一咬,只听得牙齿入肉的咯咯声,还有血腥味顷刻间再弥了上来。

  一旁,早有跟在二妃身后的两名宫人,费力将澹台姮拉开,秦昭仪痛哭的声音在拉开的瞬间随即传来:

  “娘娘,她果真是疯了!娘娘!”

  澹台姮血红着眼,兀自挣扎,眼见着,两名宫人是压她不住。

  “快来人,把才人先因去暗室。”盛惠妃不由得后退几步,唤道。

  “且慢 !”随着这一声喝止,绯颜步入殿内,她的目光,触到澹台姮时,终究,做不到波澜不惊。

  昔日,如花的模样,今时竟变得如此颠狂。

  她强压心神,道:

  “才人毕竟是五品的宫妃,怎能擅自押入暗室?”

  “嫔妾参见皇贵妃娘娘。”盛惠妃、莲妃二人欠身行礼道,秦昭仪在一旁哭着哽咽出一句话,想是行礼之言,却是让人听不得真切。

  “传院正。”绯颜俯低身子,唤道,不顾澹台姮的挣扎,眼眸凝向她,柔声,“才人,稍安勿燥。”

  她的摄心术对一般人都会有效,希望,澹台姮也不例外。

  此时,她和澹台姮的距离很近 ,若无效,她想,她也不会害怕这名女子的疯颠。

  无论澹台姮是否失势,她终是狠不下心来。

  澹台姮触到绯颜如水的眸华时,却渐渐地安静下来,不再挣扎,她的眼睛里,慢慢地,湮上一层情愫,绯颜瞧得懂,那是关于恐惧的情愫。

  是什么,让她这么恐惧呢?

  “你们先退下。”绯颜吩咐道。

  “皇贵妃娘娘,太皇太后的意思是命嫔妾等人共同审理此事,皇帝贵妃这么吩咐,恐怕不妥吧?”纪嫣然轻柔地道。

  “若莲妃觉得不妥,可以去回了太皇太后,再治本宫的罪,可现在,本宫以皇贵妃之尊,命令尔等退下!”

  “是。”盛惠妃率先福身道。

  纪嫣然浅浅一笑,只说了一句:

  “皇贵妃娘娘记着分寸就好,既然娘娘觉得此时不是问讯的时候,嫔妾和惠妃娘娘就在侧殿,等院正替才人上好药之后,再继续问讯罢。”

  绯颜并不再说一句话,只站起身,吩咐两名宫女将澹台姮扶至内殿的床榻之上,不过一会,在二妃及秦昭仪退出殿外后,院正已经拾着药箱匆匆赶来。

  绯颜坐在帐幔外,看着院正和医女在里面忙碌,殿外,已近黄昏。

  黄昏的迟幕,让人的心境,一并的无法舒坦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院正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

  “皇贵妃娘娘。”

  “呃——  澹台才人的伤势如何?”

  “回皇贵妃娘娘,掌掴之伤甚是严重,需静养些许日子,才人主子方能继续说话。但 —— ”

  “院正在本宫面前不必有所顾忌。”

  “才人主子,似乎,心智受损。”院正眉心蹙了一下。

  “心智受损?是外因,还是 —— ”

  “回皇贵妃娘娘,才人小主脉息滞缓,若是内因,也是有迹可寻。”

  “本宫知晓了,今日之事,除了皇上,任何人,院正都不必据实回禀。”

  “是,微臣明白。微臣已替才人小主上过伤药,明日,会由医女继续替才人小主用药。”

  “有劳院正。退下罢。”

  院正及医女喏声退下,绯颜起身,望向床榻上的身影,犹豫了片刻,还是走向澹台姮的榻前。

  殿内,只剩下她一人,一步一步走近床榻,每一步,过往的种种就在她的眼前浮现。

  但,面对现在的澹台恒,她,依旧是狠不下心置她与不顾的。

  纵然上了药,澹台姮的伤势仍是不容忽视的红肿,绯颜望着这名女子,入宫,对澹台姮来说,不过是一场梦的破灭。

  得不到帝王的怜惜,挣到头,亦不过是正五品的才人。

  如今,偏摊上这件事,无疑对澹台姮来说,这宫里的路,就是走到头了。

  自小澹台姮是那般的骄傲,也是那样的好强。

  既为姐妹,这十几年间,却并无一丝手足之情,反是关于伤害,落满过往的记忆里。

  但,此刻的她,并不能对澹台姮做到漠视,尤其是今日。

  她是知道合欢糕里,没有任何毒,不过是太皇太后要治林蓁的罪,却不想,反让林蓁找了澹台姮做替罪之人。

  她素是知道,澹台姮擅倚附后宫得势的嫔妃,只这一次,却是倚附错了对象。

  而她呢?她知道这一切原委,除了传院正珍治,其余,什么都做不了。

  玄忆,也希望她什么都不做的,不是吗?

  撇清关系,真的很简单。

  可,她撇不清。

  因为,她仍是要弄清盛惠妃口中所说,丹蔻中的黄彤从何而来,这样,她才能解了心底关于那次中毒的疑惑。

  丹蔻,和之前她怀疑的口脂,都是女子的妆物,只是,在今晨得知此事后,联系前因后果,遣人问了内务府,才发现,擅聆在她清莲庵出事之后,人就彻底地失踪了。

  檀聆的失踪并不是偶然,也正说明,她也不过是别人的棋子,在完成使命后,消失是唯一的结果。

  那人为何没有在她的背部纹绣下毒,亦是一处疑惑。

  但,她相信,这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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