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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帝王心:弃妃不承欢a-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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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言蜜语,绝对是!

  可,她还是喜欢听啊,这话的意思,是不是她在他心里,就如合欢,不论是否红颜白发,都会一样令他带笑看呢?

  “所以,它才被叫做夫妻树吧。”她轻轻说出这句话.真正的夫妻,她相信,是相濡以沫共白头的,不会随任何外界的因素改变。

  “是。”他俯低着脸,望着躺于他膝上的女子,语音依旧柔软,柔软里是另一种坚定,“如今,你是我的妻子——帝皇贵妃。”

  这个位份,这个封号,并没有带给她有多少的喜悦,相反,竟会有一丝的失落,不是源于,对位份的失落,而是,这,意味着,她还是再次入宫,第三次入周朝的后宫。

  一次比一次得到更高的位份,一次比一次更得君意。

  可,也一次比一次更会引来宫中其他女子的嫉妒。

  她不想把有限的时间耗费在无谓的争斗中,但,这些,却是她即将要面对最实际的现实。

  不容逃避。

  “今日夜宴,太皇太后颁下懿旨,亲封你为帝皇贵妃。”

  他没有让顺公公去宣旨,他想亲自把这道消息告诉她,不是为了看她的欣喜,而是,他知道,或许,她并不会有过多的欣喜。

  果然,他凝视她的目光,没有错过,她眼底一瞬的失落。

  再高的位份,都不是她要的,她要的,惟有他的心,他知道。

  所以他不愿意,把这当做一道旨去宣。

  他的手更紧地握住她的,她的冰冷,逐渐开始一并温暖起来,未待他启唇,绯颜蓦地轻轻笑起来,这一笑,她的失落仅转为没有抑制的欣喜:

  “皇贵妃?真的?这,可是宫中正一品妃位呢!臣妾谢主隆恩!”

  这傻丫头,每次,都为了不让他为难,选择伪装,只这份伪装,又能骗得了谁呢?

  “傻丫头,你不开心,对么?”

  “怎么会呢。”她借着他手上的力,从他的膝上爬起,青丝略略有些散乱却随着坐起,顷刻间化为柔婉地垂下几缕于胸前,“臣妾不能免俗啊,这么高的位份,任何入宫的女子都会想并且对臣妾来说,从此不必再担忧身为圣女祭天的命运,不是么?”

  “每次,你言不由衷,就会突然自称臣妾。”

  “是么?”她低垂下螓首, 不去正视他。

  “从此刻开始,我真正的妻子只会有你一位……”

  这句话,他说的并不大声  没有想象中的激昂,仅带着一种接近低喃的声音,在她没有回过味来时,他已把她拥进怀里。

  他的心跳,和着她的心跳, 于此刻却分外的清晰起来。

  都是那么地不平静啊。

  她的螓首埋得更低,但那么低只让她几乎是要埋进他的怀里,呼吸有些困难,可,她宁愿这样,都不要把脸抬起。

  究竟是怎么了,她为什么会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感觉逐渐攫住所有的思绪,乃至四肢呢?

  她莹白如玉的肌肤起了一层淡淡的玫瑰色,那么淡,若薄雾蒙纱般逐渐湮染了整片的冰肌,她仅能更紧地扎进他的怀里,不仅是因为那里,他的温暖还有除去龙涎香之外的熟悉味道。

  今晚在用温泉沐浴后,着上这件司衣坊特制的绯色便袍,他并没有熏惯常的龙涎香,仅是因为,龙涎香是帝王之香,今晚,他带她来到这处地方,只希望,这里,是属于他和她在宫内的一隅天地,宛如民间的一隅天地。

  也在这一刻,她明白了为什么他会穿绯袍,却不熏任何香。

  一如,那日,在街市时一样,和民间的夫妻一般。

  犹记,他和她大婚的那晚他亦着了绯袍啊,虽然,最后被宸妃所打断,但彼时的她,是心有余悸地,不能把自己给她,由于体内的寒毒。

  殊不知,寒毒早被玄景清除,难怪,那晚,玄忆听闻她有毒后,神色这般的怪异,院正回他的话,必定也是她体内并无寒毒。

  惟独她被瞒在鼓里,仍傻傻地喝着那些中药,以为,毒素真能被肃清。

  彼时,他的心里,定以为她是不愿意将自己给他罢。对于他这样一个骄傲的男子,又岂会不计较呢?而即便再计较,他对她始终还是好的。

  今晚,七夕,她应该把完整的自己给他。

  做他的妻子,这,应该,是第一步吧。

  或许,她会有属于他和她的孩子,哪怕,用命去换,在得到他方才说的那些话后,又有什么惧怕呢?

  她从他的怀里抬起螓首,可,仍是低垂着眸华,纤手从他紧握的手里轻轻地抽出,随后,有些怯意,更带着羞涩地轻轻解开他的袍子,他的手却骤然抓住她的手不让动分毫。

  纵然,他那么想要她,可真到此时,他突然,紧张到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原来他也会紧张。

  他这一握,她的心,突地往下坠去,他,不要她么?

  她抬起眸子,凝向他,或许,他刚刚临幸完那女子,又怎会再要她呢?

  好,是她又会错意了。

  竟做出这种主动替他解衣的事,她真的不止是傻可以概括的了。

  她绝然地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回,起身,就要往殿外行去。

  “婳婳……”他的声音有丝低嘎,看到她急急站起,心知,这丫头又想到别处,唤她不及时,她的裙裾自己被自己绊到,一个踉跄,往一旁跌去,他伸手不及,她不算轻地摔在铺着象牙席的地上。

  他,竟然看着她摔倒都不拉一下?

  心里气极,不过,淡定,她一定要淡定。

  她努力让自己的脸继续的波澜不惊间,他的手方抚到她的腰际时,她骤然转身,就势侧卧在象牙席上,藕般洁白的手腕支颐,眸华凝向他,语音柔媚:

  “忆——”她轻唤出一声,眸底滟光乍现,她有摄心术啊,即便他有定力怎样呢?她不信不能摄住他一会的心 ,只要他失态,她就全身而退。

  也算是今晚,他不仅让她傻等,还让她受惊的惩罚吧。

  他看得懂她眸底那些伎俩,摄心术,这个傻丫头,真的以为,他会中了这种媚术么?

  也罢,他不介意让她开心一下 ,以为自己学艺精湛。

  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指尖的触感细腻柔软,和着她愈渐勾魄的眼神确实,能让他的心,有一丝的荡漾。

  绯颜微微一笑,手覆住他的手,随之起身,香肩半露,这样的场景,确实香艳至极啊,她慢慢地靠近他,距离他的唇只有一寸,她的纤纤指尖点在他的唇际,这么近距离看,他的唇形,真的很完美呢。

  嗯,作为一个男子,他美得让她都嫉妒。

  不过,嫉妒归嫉妒,距离,依旧只差这么一寸,她轻启擅唇,眸华烟视媚行:

  “美则美矣,不过,终是须眉。”

  她的气息若芷非兰,但,她媚主的本领,却让他很想笑,她这个傻丫头,即便学得着摄心术,运用起来,搭配着她的动作,依旧是傻傻笨笨的样子。

  着实,逊色于宫中其他的女子。

  但,为什么,就这么落进他眼底,傻傻笨笨的样子,却让他的欲望随着她的纤指轻点,迅速燃起小腹内熊熊的火苗呢?

  他无法克制住自已,以往每每关键时刻,他即便克制得很辛苦,总算都忍住了,适才的紧张,骤然在此时化成难以抑制,他方要拥住她,她却陡然收手,一个旋滚,在距离他足够远的地方起身,盈盈然地凝着犹俯下身子,欲拉她起身的玄忆,灿烂的一笑间,方才的妩媚悉数淡去:

  “今晚的鹊桥真是美呢,我要去赏鹊桥了,不陪皇上您了。”

  她微微笑,信步往外走去。

  这一走,才发现,这竟是座搭建于一小泓湖上的殿宇,而那些合欢树将整片小小的湖围绕起来,参影间,把这用透明的类似琉璃材质的殿宇染上粉色华彩。

  夜幕中的银河倒影在湖中,随风一吹,幻为成波光粼粼,粼粼闪闪地,还有无数的花灯荡漾在湖上。

  这,不是许愿花灯吗?她忘记要走下殿宇,而是俯下身,纤手够住最近的那盏花灯,上面有卷成束的明黄纸,打开,上面是:忆婳天长地久。

  她的手触到这句时,有些许的颤抖,颤抖间,他从后面拥住她,他的下颔抵在她柔软的发丝上,她的发丝间,是属于她特有的馨香。

  曾经他在她的身上,闻到和林蓁一样的香味,那种香除了能让男子意乱情迷,还含着麝香。

  他本以为她也不想要他的孩子,如果要,那必定是出于其他的目的,可,后来,从佟儿回禀得知.她竟不知道,那香料里含着这等物什。

  从玄景安排婳婳给他时,他本想利用婳婳反牵制玄景,可,到头来,他们俩人,都动了情。

  乃至在无忧谷,才会都失去了抑制力。

  所以,在大婚那晚,她用寒毒拒绝,让他的心里,品到一种更浓的酸涩。

  因为,彼时的她,除了继续使用含有麝香的熏香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寒毒。

  而,那不过又是一场误会吧。

  但,他总是明白得太晚,自以为睿智得看透一切,陷进爱里面,和一般的男子没有两样。

  今晚,或者说,从她再次回来那一天起,她的身上就不再有那种香味。

  真好!

  这么多年,他一直想要一个,他的第一子,这个孩子,他只希望,是由她来替他孕育。

  这么爱一个人,是他没有想到的,这辈子,能爱,是他为帝以后最大的满足。

  他的手柔柔的拥紧她,她的身子有片刻的僵硬,随着那张纸轻坠于地,她的身子也被他轻轻拥倒于铺就象牙席的地上。

  象牙席的莹润光泽,比不上此时她肌肤的莹润。

  他手一挥,借着掌风,四周的纱幔悉数的垂下,绯色的纱幔上,绘满盛绽的合欢。

  合欢,是的合欢。

  他的手抚到她的脸上,随着这一抚,她的眼眸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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