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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帝王心:弃妃不承欢a-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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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竟然还记着香囊。

  我的脸很烫,手松开那结,身子一蜷,想避开他的目光,但,弓起的莲足,却不小心碰到了他,他轻轻‘咦’了一声,未容我避开,他的手,已探到我的足一L:

  “这么冷……”他低声说出这句话,把我的莲足旋即捂在他的手中,再不放开。

  “不要……”我想缩开自己的足,可,他却捂得那么紧,丝毫不容我退去。

  他竟然用手捂我冰冷的足

  事实正是他手心的温暖渐渐融去我足上的冰冷。

  我知道,我又被感动到,玄忆,怪不得我越来越心甘情愿地束在你的‘牢’

  中,因为,你用所有的悉心体贴固起的这隅‘牢’,让我没有办法不一次次沦陷其中。

  如果可以,就这样沦陷一辈子罢。

  “暖和么?”他的语音很低,但,我听得清晰明白。

  “暖和,皇上,不用替臣妾捂了,不冷了。”

  确实是不冷了,他的手心很暖,又捂得那么紧,不过片刻,我的足底真的不再冷了。

  其实,不管屋内有多暖和,每到这个季节,我的足必然是冷的,如同我的手无论什么季节,亦都冷着一样。

  母亲在世时,每每冬日的晚上,会替我额外冲一个小小的暖水壶捂在锦被里,但,半夜醒来,那壶子却还是冰冷冰冷的,于是,下半夜,我的足底就不会再有任何东西来温暖。

  母亲去后,再没人关心到我这些,我也淅淅习惯了没有水壶子暖足的日子,毕竟,南越的冬天其实是暖冬,只是于我难熬罢了。再后来,成为丽妃后,我的心,清冷得让我忽略了这一切,哪怕因着梅宫,生了那些冻疮,我亦是熬了过来所以,我早就没那么娇贵,仅是今天,在他的手心里,宛然地,再绽出一抹心悸的娇柔来。

  心底,触动愈深,他见我如此,淡淡一笑,指尖轻轻地在我的足底一挠,这一挠,带着恶作剧,更带着让我措不及防的意味。

  “啊,不要……”我素是怕痒,这一侥自然是让我没有办法抵御的。

  身子向后挣去,可,他却不依不饶,手抓住我的莲足,继续挠着我的足底这瞬间,他就仿佛一个淘气的孩子一般。

  “咯咯咯,皇上……不行,不行……’

  我被挠得笑到喘不过气来,避又避不开,他难道非挠到我求饶也不依么,天下哪有这么不公平的事啊,罢罢罢,是他惹起来的,别怪我的铁手无情,我靠近他的身子,就往他的腋下挠去。

  可,他似乎并不怕被我挠,反是他挠着我的足底愈渐用了力,他竟以彼之道还至彼深,我的腋下,也被他挠到,顿时,痒麻无以复加地袭来,我笑到快要喘不过气,惟有弃械投降。

  但,他似乎并不准备放过我,好吧,既然侥他不成,我躲还不成吗?

  我的身子往外避去,他却起了兴致,掀开碍手的锦被,再次欺身上前,从小到大,我承认没有这么疯过,他应该也是一样吧。

  于是,我们在这明黄的帐内,浑然忘却自个的身份,直嘻戏到我一个躲逃不及,被他逼到榻边,眼见着,就要跌下榻去,他伸臂一搅,把我的身子勾起,顺势压住我,我的青丝垂于榻下,而他,凝着我,四周,除了那更漏声,再无其他的声响。

  脸不知是由于嘻问,还是其他的原因,窘红着,他的眼底凝着我,满满的,都是让我会醉于其间的温柔。

  他一只手勾住我一半凌空于榻的身子,另一手,轻轻把我固躲避,咯显凌乱的几缕拂于颊边的青丝掠到我的耳后,姿势有些暧昧,我们呼出的气息更带着愈深的暧昧。

  方才,我和他发丝相缠的同心结在嘻残中,早就散去,他又看透了此时我所想的,柔声:

  “再替朕系一个同心结,好么?”

  “呃?”我的脸很红,一个单音节字,或许更能掩饰我此刻的窘迫不安吧。

  “发结同心!”

  他说出这四个字,我的手轻轻地抚到他的脸上,这是第一次,我做这个动作,如同妻子对夫君一样,做出这个动作,我的眸底,终是,再做不到清澈如水,朦胧间,是雾气上湮罢。

  “…亿……”

  低吟出这个字,他的手把我和他此时缠绕在一起的发丝轻轻地缚在一起,语音竖定:

  “这是属于朕和妊妊的同心结!”

  对啊,除了发绣香囊,我还可以用我们的发丝,共同编那一个同心结啊,为什么以前我就没有想到呢?

  应该说,是怕想到,都无法去做吧。

  毕竟,帝君之发,我彼时是不敢有所奢求的。

  他把那缚住的两股发丝交予我的面前,我会意,手离开他的脸,握住这缠绕的发丝,他淡淡笑着,微侧身,从一旁龙榻的抽屉中,拿出一把剪子,轻轻一剪,带着丝丝细碎的声响,我和他的两股缠绕的头发悉数被绞了下来,握于我的手心,本轻若无物的发丝,骤然,变得很重很重。

  这其中重的,是我和他的心。

  心中,因为有那些许感情的升华,所以,才会很重“我会用这个,编一个仅属于忆和我的同心结。”说出这句话,我知道了补偿那个香囊的法子。

  他深深凝着我,吻,如期地,缠绵于我的唇,起初,带着轻轻浅浅的品尝辗转,接着,他逐渐加重吻中的力道,接近霸道的汲取,是从前亦没有过的,我低吟出声,他的舌尖灵巧地趁势进入我的贝齿,我有些惊惶,而这份惊惶落在他的眼底,只蕴了不再淡然的笑意,那抹笑骤然变得这么浓、这么真,把我的眸底一并沾染上这份灿烂。

  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这次的吻更多地带着是绝对的占用欲望,我仅能顺从,仅能依附,我的手中,紧紧拽住那两股交缠的发丝,任由自己的思绪一并在此时随他沉沦。

  倘若不是寒毒,此时,我就该成为他的女人了罢,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灼热感,熨贴在我仅着着纱裙的肌肤上,一j卜一j…的沁进,我更能觉到,有一处灼热的竖硬正抵在我的下身,这处竖硬,是我无法回避的事实。

  对男女交合房事的了解,无论在南越后宫,还是此次来镐京前,皆有嬷嬷教诲过。这亦是每名嫔妃若想取悦圣意,必要经过的一种教诲。

  所以,我并不陌生。

  我想把自己给他,在今晚,在此时,但,我应该忍,既然院正说,可以很快治愈我的寒毒,我为何要容着自己在这一刻让他不能自己呢?

  “忆……”从他侵占的吻中,我费力地吐出这一字,手推开他,带着七分的力,他的身子明显地一僵,手不再拥住我,唇亦迅疾地离开我,旋即,身子也不再压于我的身上,我措不及防,推他的余力未收,整个身子,本就一半凌空于龙桶,一下子,径直跌落榻下。

  他想伸手拉时,为时已晚。

  龙榻并不高,但这么跌下来,却还是疼的,手里拽着那发丝,顾不得狼狈,抬起脸:

  “臣妾又失仪了。”

  因这一跌,方才瞬间升高的温度,终是顷刻间淡去,他递手予我:“起来。”

  两个字,听不任何感情。

  我的手数进他的手心,他轻轻一来,我被带回榻上,他并放开我的,愈紧地捏住,薄唇微启,却仅是问我一句话:

  “你只属于胱努是吗?”

  这句话,仿佛是要求证什么,更带着一种异常。

  “嗯。”我颔首,这句话,答案早就清明于心,不用言语,他该都能体味得到罢。

  可,他却执意要我亲口说出这句话:

  “朕要你说,你只属于朕!”

  这本是不需说出口的话,为什么,他偏执意要听呢?

  我一直认为,他与我,是心有灵犀的。

  “臣妾只属于皇上。”

  纵然心底有着疑惑,我还是复说了一遍,但,他眸底并未固我说出这句话有丝毫的释然,仅是更深地凝着我,这一凝,让我有些许的惶乱,莫非,他发现了什么?

  可,我自认对他已经将所有坦白,再无隐瞒,为什么,他望着我的眸底,仍深遵一片,让我看不懂呢?

  难道,仅因为,我拒绝圣恩?

  抑或

  我不敢想下去。

  他轻轻抒出一口气,发丝披散淡住半边面庞的他,容颜皎美,他咯咯侧过脸,语音寂寥:

  “今日除夕夜宴,有新奇的玩艺,你定会喜欢。’

  “是什么?”

  我倾过身子,将脸伏在他的膝上,这样的姿势是我一直所喜欢的,他的手并没有轻抚我的青丝,仅淡淡地道:

  “到时便知。今日朕免朝,昼里倒是可以陪着你。”

  “嗯,那可否稍稍晚点再起身?”

  心思有些松懈下来,困意就席卷而至,如若他还是卯时起身,那么估计再过片刻,就是该起了,听着更漏,现在早过了寅时一刻。

  “你爱几时就几时起。”

  他将我的身子从他膝上扶起,平放在榻上,我真的有些困了,脸一挨着枕,就进入了梦乡,甚至他几时起身的,我都没有觉察到,只是,一梦醒来,看到,晨间耀目的金光洒在明黄的帐惟上,让双眸不仅微微眯起,这一妹时,宛然看到,他穿着紫色的便袍正坐在榻前,眸华柔和地望着我。

  “皇上起了?”

  他身上穿的是深紫的袍子,再不是那月白色,心底,还是有着些许的喜悦,这层喜悦我并不掩饰,透在这句话里,他定是听得明白。

  “辰时都过了,傻丫头睡得还真是很熟。”

  脸有些红,才要说些什么,忽听得殿外一声通禀,所有的话,因着这一声通亲皆生生地咽了下去,再说不出来。

  “贵妃娘娘驾到!”

  林蔡,她,来了?

  我看到玄忆的脸上,有着一丝动容,薄唇轻启,终是吐出让我彼时的喜悦一并散去的一字:

  “,÷

  “

  旦。

  殿门开启,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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