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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色之老公宠上瘾-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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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一边穿衣服一边十分抱歉,“对不起,沁舒。”
他是警察,二十四小时待命,这样突然撇下她,不止一次。她理解他,帮着他穿着衣服。“没事,你注意安全,开车慢点。”
曾经,如果储立轩哪怕事后只抱着她一分钟,一分钟足矣,她便也愿意等他,愿意看着他回头。可一切都是假设,现实中不会有那些如果,所以他与她注定走不到一起。
林夕穿戴整齐,快步走到门口。
尚沁舒早已站在玄关处拿出了他的皮鞋,“快穿上。”
林夕道:“你快到被子里去,别站在门口冻着了。”他的细心总体现在不经意的小地方,让她不感动都难,“你呆会锁好门,任何时候都别开门了,知道吗?”
“知道了。”她将围巾替他系上。
他趁着间隙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你快里面去,我开门了。”
等尚沁舒退开身,他才开了门出去,一股冷气扑在他身上,也扑进来房间里。他看了她一眼,“快去睡觉!”迅速关上了门。
林夕用力不大,可关得急,发出的撞击声也不小,她在一阵颤抖声里心头莫名一跳。也不知怎么想的,一径跑到阳台,呼啦一下拉开了窗门,冷风灌进来也顾不得,往下一瞧,视线首先便落在先前那红光闪现的地方,可只有一片漆黑。
小区的路灯还是开着的,灯火不甚明亮,可隐约能瞧见林夕的车自停车位驶出来,前后灯亮着,缓缓在水泥道上前行,一点一点驶离她的视线。
看着他的车渐行渐远,她只觉心头某些情绪也渐行渐远,一股恐慌在心头慢慢延伸开来,莫名的压迫感四面八方笼具而来,似要把人湮灭,她强撑着盯紧林夕的车,企图从中找到一丝安慰。然而,心头的那股压迫感愈来愈近,像座大山一样,从后缓缓压向胸口。空气里都是一股独特的味道,熟悉又陌生,她还来不及分辨,便已将她整个鼻腔都包裹住。
她只觉身后陡然一冷,胸部跟着一紧,一口气突然卡在胸腔,难以呼出来。还未反应过来,耳边却有幽幽的声响,音调如鬼魅一般,“这上演的是你侬我侬么?”
她一惊,眼角突然闯入两只结实的胳膊,扣在她两侧。她身子被抵得动弹不得,想飞快回头,却让他先一步将下巴搁在了她的头顶上,紧紧压着,生疼。
她看不见身后的人,却不用想也知道来人是谁,只是她不明白,他是怎么进来的,怎么进的她家?她明明早将家里的锁匙换了,防盗门也是新装的!而且,这么短的时间,他进来得竟然神不知鬼不觉,走到她身后,她竟也未察觉!
他声音冷得像吹来的寒风,“他叫林夕?”
心头一慌,尚沁舒莫名一怔。
他将下巴移开。
她一回头,储立轩站在她身后,身子死死压着她,一张脸朝着前方,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见他刚毅的下巴长出许多青渣,整个下颚线条绷得及紧。
“你想怎么样?”她问。
他却笑了,将身子压得更低,直将她上半身压出了窗外,“怕什么呢?”
她穿得单薄,被室外零下的温度冻得直哆嗦,“你别乱来!”
“怎么乱来?”他收住笑,大掌毫不留情往下伸,“这样吗?”
她没料到他会这样,痛得皱眉,“放开我!”
“他叫林夕?”他又问一遍。
她痛得冒汗。“不管你的事!”
“是吗?”他笑着,手上力道很大。
她疼痛难忍,“你放手!”
“他叫林夕?”
她咬着唇,眼里生出泪,却不敢不答,“是。”
他这才松开手,转而捏住她下颚,强硬的让她面向自己。他的脸一如往昔的俊美无涛,笑容妖艳,酒红色碎长的发在寒风下微微浮动,“谁的技术好?”
他轻浮的眼神,狠狠刺激到她细微的神经,眉角轻跳,却不答话。
他显然不满意她的表现,更加贴近了她,“谁的好?”
他有一百种可以制服她的方法,他不过才刚用了两种。她已经被折腾得分不清是身上痛还是心里痛,“救……”她才刚呼出一个字,便被他大掌捂住了嘴巴。
储立轩冷笑着将她连拉带扯的拽入室内,反手关上窗门,猛地将她扔进沙发里压上去,声音更冷,“叫谁也没用。”
尚沁舒从未见过这样的储立轩,想起姚子绮之前说过的,心头只觉阴森恐怖至极,“储立轩,你别这样。”
“我问你,谁的好?”
尚沁舒哪里敢答,只祈求着他能放过自己。他们交往时,她并有发现他身上残暴的因子,这时心惊肉跳起来,“我……我们已经结束了。”
他一听,“结束?”冷笑,“谁说结束了?”
“你冷静点,我们可以好好谈下。”
谈?他们有什么好谈的,他储立轩看上的女人,谁都不能碰,“你只要说,谁好?”
“你可不可以先让我起来?”
储立轩声音冷了几分,“我最后问你一次,谁好?”
她显然也看出了他们没有商量的余地,他的执着像钢索一般,她索性也冷下脸,“不管谁好,将来都只会是林夕。”
“是吗?”他不怒反笑,“那就看看吧。”
他一扬手,尚沁舒便知他意图,大惊之余已顾不上呼叫。
林夕车子驶出半途,才发现手机忘了拿,看了下时间,急忙调转车头往回赶。
尚沁舒显然不是储立轩的对手,三两下便败下阵来。
他要得她急,又迫切,哪里肯顾及她的感受。
她木然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双眸都是眼泪,泪眼婆娑里,她只能看得见头顶一盏水晶吊灯,明晃晃的。
林夕一口气上到沁舒家的楼层,门铃按得呼呼直叫。
☆、087 自找麻烦
室内的灯是开着的,一如林夕走时一样。
尚沁舒双眼通红,从冰冷的地板上爬起来,神情是一种悲恸后的木然。地上的内衣裤被撕得不成样子,她只看了眼便赤身往衣柜走。
储立轩亦是裸着,侧身躺在地上,单手撑着脑袋,另一胳膊还保持着被尚沁舒甩开时的姿势。四角的壁灯,朦胧的紫红颜色,洒在储立轩染红的碎长发上,显得他面目格外阴柔。他看着她拉开衣柜,毫不避讳的在他眼前找出一套内衣裤穿上,裸露的肌肤上,随处可见他制造的淤痕,他妖娆脸庞上的笑意深浓。
尚沁舒转过身,从地上捡起被储立轩扔掉的居家服重新穿上,经过他时,目不斜视。
他好不容易顺了的心情又开始纠结,待她走到房门口,声音冷冷透出来,“记住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她脚步顿住,背脊挺得僵直。
林夕在外面按了许久的门铃,楼道里的灯明了灭,灭了明。他能从猫眼里清晰的看见室内的亮光,只是不知道尚沁舒是不是睡沉了,但他的电话不拿不行,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他心里急得不行。
好不容易等到尚沁舒来开了门,他欣喜若狂,“总算是开了,是不是打扰到你睡觉了?我手机忘带了。”他都来不及细看她,就要往屋里冲。
尚沁舒一个旋身挡在他面前,不让他进门。
他不解的抬头,却见她缓缓将手伸过来。定睛一看,她手心赫然躺着他的手机。
那么安静的递过来。
林夕说不清心里的感觉,有感动,有感激,更多的还是对两人那种无声胜有声的默契感觉异常的欣喜和快慰。他什么也没说,可浓眉大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泽,他忍不住双手捧住了她的脸,对着她的唇,吧唧一下,“谢了!”
林夕那样子,让尚沁舒想起很多年前,他第一次偷亲她时,也是这样蜻蜓点水,兴奋得像个孩子。她一直知道他是个有活力的男人,可没想到,这么多年了,竟还能在他脸上看见这样的表情,不曾改变。她有一肚子的话,脱口就要说出来。
可林夕已转过了身,急切的狂按电梯上下按钮,“你快回去睡!”
她原本想说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林夕回头见她还杵在那,门开着一条不大的缝隙,她的脸自缝隙中间露出来,虽然穿着居家服,可脖子未遮严实,隐约可见几颗草莓痕。乍看下,直觉是自己的杰作,并未多想,只是那草莓痕看着如此深,也不知道他当时怎么鬼上身,一定将她弄疼了,朝她歉然一笑,“我刚刚是不是太用力了?”
他眼神干净,不掺一丝杂质,她做贼心虚,脸上烫起来,双手下意识抓紧衣领,无声的摇了摇头。
她脖子上的草莓痕的确有林夕的功劳,可并非他一人。她想起储立轩看到林夕留下的吻痕时,那样面目狰狞,愤怒的双眸似乎要将人烧出几个洞来。他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拉起她就往浴室里带。他个头高,她虽然有一米七,可对他来说还是矮了,又瘦,他就像老鹰拎小鸡的似的,一路将她拽进去。
她双脚使不上力,被他拉得几乎是整个身体都挂在他身上,“储立轩你放手!”
储立轩薄厚适中的唇片抿得更紧,猛然将她丢到花洒喷头下。他用力过大,她被直接甩在墙壁上,撞得全身骨头都快散架了,她疼得皱紧了眉,痛感还未消失,一股沁凉的寒意忽然兜头而下,直从她头顶上方落下来,瞬间包裹住她。
原来储立轩不知何时开了花洒喷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并没有开热水,那自来水从室外而来,室外零下十几度,可见那水有多凉,简直冰冷刺骨,尚沁舒冷得一阵哆嗦,就要往外跑。
储立轩眼疾手快,硬拉着她到花洒,她挣不开,“你神经病啊!咳咳……咳咳咳……”刚开口说了一句,水顺势流进嗓子里,她不断咳嗽起来,没有力气去挣。双手被他捉着,头发早已被打湿,黏在头上,不断有水流自头顶流下来,流入眼睛,涩而难耐,可她没手去擦,只能不断摇晃着脑袋。
她那样子像极了落汤鸡,已经很可怜了,储立轩的心却只是微疼了那么一秒,然后将水流开到最大位,“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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