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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之独爱萌妻-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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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门没有关,偌大的双人床上,两人相拥而眠。女人脸靠在男人怀里,黑色的长发披散在他结实的胸前。男人的劲瘦有力的身体线条与女人的柔美鲜明,在凌乱的床被间形成一副极为惑人和谐的画面。
  余小西睡的很沉,眉宇间全是疲惫之色。可见昨晚被折腾的不清,整个晚上的事虽然记得不太清楚,却直到此刻梦里还都是那些恍恍惚惚的画面。
  梦里的她勾着男人衬衫的扣子,主动去亲吻他性感的喉结,手探进衣服里摸着男人结实的肌肉线条,挑逗的耳边全是男人粗重的喘息。然后画面突然一转,她就坐在了吧椅上,领口已经被男人撕开,松松垮垮地垂在手臂上,整个上半身裸露。
  男人的目光如狼,灼灼地盯着她,身子压过来的同时,手也探进礼服下摆里。男人略显粗砺的掌心摩擦着她细嫩的肌肤,一点点地向上、再向上。
  余小西觉得浑身热的要命,口干舌燥,既痛苦又难耐,仿若又说不出的舒服又渴望。
  骆少腾感觉怀里的女人扭动,睁开眼睛,就见她还睡着,身体却无意识地轻蹭自己。他挑了挑眉,难道昨晚上的酒还没有醒?
  与余小西来说,她只不过在做一场春梦而已。当男人的手指爬上自己的大腿,探到令她崩溃的某点时,她整个脸烧的要命,终于睁开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壁垒分明的胸膛,她眼睛迷懵地眨了眨,手摸上去仿佛在证实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
  头顶突然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问:“你是在回味吗?”
  余小西动作骤顿,尽管不想承认,但还是存着侥幸心理地目光一点点往上挪,从他圈着自己结实的手臂,到宽阔的肩头、性感的喉结、薄唇、挺直的鼻梁,然后对上一双熟悉的似笑非笑的狭长眼眸。至此,骆少腾的五官完整地全部落在她的眼底。
  余小西一惊,脸色骤变的同时便要推开他,却被他死死锢住。
  被单下两人什么都没穿,就那样肌肤相贴在一起,余小西只觉得梦里产生的燥热还未褪下,一直烧到了脸上。男人早上的精力那般旺盛,这样一贴便也再经不住任何刺激。
  她自然感觉到了,也不敢乱动,只冷着声音道:“你放开我。”
  “放开?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骆少腾没脸没皮地逗着她。
  反正她这反应早在他的预料之中,如果在意,早八年两人就没任何瓜葛了。
  余小西昨晚上只顾着心里的郁结,喝的早就断片了,哪里还记得昨晚自己干过什么?不过听他这么说,梦里那些影像又往脑子里钻进来。比如她趴在男人怀里,手掌在男人凌乱的衬衫里行走……脸轰地红了。
  “瞧这模样,也不是完全不记得是不是?”他戏谑地勾着她的下巴逗弄。
  “你……你趁人之危。”她底气不足地讨伐。
  他身子压过来,唇凑到她唇间,看着她红透烧热的脸颊,手掌在她的腰肢后背间游走,道:“这么鲜的嫩肉主动送到嘴边,我不趁人之危,难道还放你自己躺在床上寂寞难耐?”
  “骆少腾!”他嘴里的话下流,手上更下流。
  清醒的余小西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越是期望他放过自己,他越是得寸进尺。其实骆少腾什么都没做,只不过仅仅只是瞧着她而已。是余小西也不知心虚还是怎的,连这目光都受不住。
  时间在这样的静谧中流逝,早上的光线照在她的脸上,白皙中透着粉嫩,像只成熟的水蜜桃子,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骆少腾唇一点点是靠近,余小西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唇齿相贴之际,她突然推开他,然后快速地跳下床去,几乎是落荒而逃。
  哪知脚一落地,才感觉到腿软,就那样重重跌在地板上。卧室里传来余小西的一声惨叫:“啊——”还好地上铺了毛毯,不然就真的摔痛了。
  骆少腾掀被从床上下来,光脚踩在地毯上,然后将她抱起,直接进了卫生间……
  两人昨晚太激情,收拾好下楼的时候,骆钧已经用过早餐了,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报纸。
  “爷爷。”
  “爷爷。”两人一起喊。
  骆钧抬眼瞧着眼前这对孙子孙媳,骆少腾虽然还是平时那样,眼底却淬着真实的笑意。反而是余小西脸上诸多的不自在,神情间倒不像平时那般硬梆梆的,甚至透着份微赧。
  两人这副模样,才真正像对新婚的夫妻,不由满意地微微颔首,说:“去吃早餐吧。”
  “是。”骆少腾应着,然后自然而然地牵着余小西的手走过去,并帮她拉开了椅子。
  余小西整顿饭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吃着早餐。
  这时一阵突兀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引起余小西和骆钧的注意,抬眼间便见葛云从上面下来,平素端庄的脸上也显的有点惊慌失措。
  “怎么了?”骆钧微微皱眉。
  “爸……”葛云掀唇,然后看到了餐厅里用餐的骆少腾夫妻,目光狠狠地落在骆少腾身上。
  骆少腾始终头都未抬,不受影响地夹了只小笼包放进余小西的餐碟里,说:“吃饭。”
  余小西低头看了眼那只包子,反正她对葛云的事也不感兴趣,便依言继续用餐。
  “有什么话就说,还用避人?”骆钧问。
  葛云这才转过头来,看着骆钧说:“爸,子扬昨晚上被人打了。”定住心神之后,她说话有底气的多,而且明显就是夹杂着怒气的。
  “什么?”骆钧略显意外地看着她,然后着急地问:“什么时候的事?伤的怎么样?人在哪呢?”
  “就昨晚上在凤台路,手上、脸上都是伤,肋骨都断了两根。”想到自己儿子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她就疼的直掉眼泪。
  骆钧皱眉,问:“昨晚上家里不是在办宴会,他跑外面去干什么?”
  葛云被问住了,顿了下,然后说:“爸,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吧?你是不是应该问问是谁下的手。”她余光看了眼骆少腾的背脊,恨不能穿出个洞来。
  骆钧注意到她的目光,然后问:“对方说是谁了?”
  “子扬说那些人以为他晕过去了,对话中有提到少腾的名字。”她说,明显就是回来兴师问罪的。见骆钧皱起眉,不由委屈地加了句:“爸,你一定要为子扬作主。”
  她才是骆家的正室太太,骆子扬是嫡出,被夺了公司继承权已经够窝囊了,还要被这么欺负到头上。
  不等骆钧说话,骆少腾放下筷子站了起来。身下的椅子在他的动作下与地板摩擦,声音极细,只不过在这紧张的空间里显得突兀而刺耳。
  “你怎么不说那些人就是故意说给骆子扬听,让他来误会我的呢?”骆少腾不恼也不怒,只是目光沉沉的,让人
  “骆少腾,他是你大哥,你直呼其名,怎么这么没大没小?”葛云出口便是教训。
  “有证据吗?”骆少腾问。
  “什么?”葛云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
  “不是说我派人打的他吗?你有证据吗?”骆少腾问。
  “证据?我们子扬亲耳听到的,还不能算是证据?”葛云生气地问。
  “那有没有录下来?”骆少腾又问。
  葛云气青了脸,觉得他这根本就是在狡辩。
  “既然没录下来,那骆子扬到底有没有亲耳听见谁知道?我说他诬陷也可以了?自导自演的也不一定。”骆少腾有恃无恐地说。
  “爸,你看他——”葛云本来就没有证据,只是听骆子扬说怀疑而已,这会儿被骆少腾抢白,气的脸色铁青。
  骆少腾根本就懒的理她,伸手对余小西说:“别吃了,我请你到外面吃去,省得不好消化。”
  这是骆家的战争,余小西根本也不想参与。被他拎着离开餐桌,大步朝外面走去。
  “爸!”葛云看着骆少腾那嚣张的背影离开,气的跺脚。
  不管自己怎么努力,老头子总是偏着骆少腾。
  “他说的也没错,你有证据再说。”骆钧说着拄拐站起来,打算去医院里看看孙子再说。
  彼时,骆少腾与余小西离开骆家。
  蓝色的布加迪停在某家酒店外,骆少腾准备推门下车的时候,发现她并没有动,不由瞧着她。
  余小西一直在出神,这时突然转过头来看着他,问:“小北被人绑架的事,骆子扬也有参与是不是?”
  她昨晚上在假山那里还是清醒的,骆子扬靠近自己的时候,她有注意到他额头上的那道疤。虽然这么猜测并没有什么证据,不过直觉那天那个被她砸了烟灰缸的人,肯定是骆子扬。
  “我以为你会问我,昨晚上你让我爽了没?”骆少腾仍一副没正形的模样,毕竟在最初可是她主动勾引他的。
  余小西闻言脸上一热,狠狠瞪了他一眼,便要打开车门下车。
  骆少腾见她真恼了,赶紧扯住她的手,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余小西的倔劲上来,用力地推搡着他,却仍被他牢牢锢在怀里。
  “傻丫头,只是逗你的。”头顶传来他略显认真的声音,她身体微顿。
  须臾,她才问:“你也早就知道绑架的事……小北也有参与是不是?”
  过了一夜,心口上的疼并没有真的减轻。一腔担心和疼爱之情,结果竟发现是被自己的亲人设计陷害,她把这样的难堪摊在他面前,也只是想要一个答案。她想要知道,是不是全世界只有她是不折不扣的傻瓜?
  骆少腾对上她凄楚的眸子,没有回答。
  其实也不用回答,他的神色已经算是默认。
  余小西突然受不住地崩溃,用力地捶打着他,问:“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让她像个傻瓜一样地站在手术室外,守在病床边,还怕妹妹再次出事,付出全部的精力去追查?
  骆少腾抓住她发泄的手,与她红透的眼睛相对。里面那么悲伤和痛色令他的心揪紧。她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样的狼狈和难堪,她低下头打算逃避开,脸却被他捧住,然后唇被用力地吻住。
  四片唇粘在一起,不同于以往的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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