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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嫁到-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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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天都忙着府邸的事”说着,她往自家农田望了眼,“牛婶,还得多谢你们替我看着那亩田”。
  
  觉得元容的道谢甚是见外,“诶~!举手之劳,没啥谢不谢的”提碗喝酒之时,眼角无意瞟到元容手上所拿之物,不禁好奇,“怎么,你要做木工?”。
  
  元容看了眼削木器,笑道:“是啊,想替家里添些家具”。
  
  牛婶顺着她的话点点头,黝黑的脸上已有几分醉意,“也是,多了个夫侍总要装置一些家具”其他村民闻言,都打趣元容,说到时候要闹洞房,听得元容汗颜尴尬的挠挠头。
  
  笑谈几句,元容挥手道别,牛婶醉眼朦胧,似乎瞧见元容不是往村口走去,而是步向了山上。
  
  皇子府
  
  望着手中的刺绣,他眼神发愣,呆呆的坐着,偶尔抬首眺望东方,却让杏目挂上忧愁之色。
  
  七天后就是迎娶之日,难道他就只能向命运低头,忍受她身边多站一个人吗?
  
  思及此,宇宁咬着下唇目露不甘,突然,一股酸意从喉咙翻涌,连忙侧身俯首,似有东西涌出,却只能发出干呕的声音,眼角溅出几滴辛苦的泪花,唇瓣嫣红,脸色也被干呕充血发红。
  
  远处的半夏瞧见状况,疾步走来,替他顺抚背脊,“没事吧?怎么最近常干呕”。
  
  “可能最近没睡好的关系吧”宇宁也没多在意,除了干呕之外身体并无什么不适,擦了擦嘴角,他忽然嘴巴发酸,特别想吃一些酸甜的果子,“半夏,府上有酸渍果子吗?”。
  
  “有,奴才这就给你拿来”步伐刚迈,半夏还是有点不放心,“五皇子,你最近总是干呕,还是找来御医看看好点,就算没病也求个安心”。
  
  宇宁也不想被这干呕折腾,于是便点头答允。
  
  因为平日负责宇宁的御医到了别国求药,所以也就拖延了好几天,直到大婚的前一天,御医才乘着马车风尘仆仆的来到皇子府。
  
  御医是一个六十岁的老妇,一头灰白的斗法一丝不苟的梳起冠子,布满皱褶的眼睛总是慈祥和蔼的笑着,见着宇宁笑得更欢,“老臣拜见五皇子”。
  
  宇宁见状,急声免礼,“何大人,速速起来,你我何必行这种礼数”。
  
  “呵呵”老妇的嘴角被笑容挤成一堆,卸下药箱,来到他面前,“请让老臣号脉”。
  
  伸出手,看着御医的指腹在皓腕处跳了两下,末了,收回了手,老妇眼神欣喜,笑开了嘴,“恭喜五皇子,皇子府要添丁了”。
  
  消息就像一块巨石,投入了湖面激起了千层浪,愕然过后,忍不住的初为人父的惊喜在杏目满溢流淌,抚着平坦的小腹,仿佛感觉到那微弱的心跳声。
   



46、第四十六章  
 
 
  “五皇子,可不能喝茶叶茶了”半夏急忙夺过他手中的杯盏。
  
  宇宁这才反应过来,低着头,温柔歉笑在嘴畔荡漾,“我怎么这么糊涂呢”抚摸着小腹,“以后爹爹会注意的”。
  
  见五皇子拨开连日来的愁云,半夏也不由得感到欣慰,“您午膳没怎么动筷,奴才这去给您炖点燕菜”。
  
  “嗯”沉醉在幸福当中的他,全部注意力都转移到这个小生命里头。
  
  当他在门口翘首以待,等候妻主的归来给她惊喜,可没想到,到了入夜也没见那踩着月色的身影远远道来,想支半夏去打听,又想到此时城门已宵禁,所以打消了念头,继续在小椅上等归。
  
  在门外侯着的半夏看着时辰渐晚,没忍住跨进了门槛,“五皇子,这时辰不早了,您有身孕还是多休息为好”。
  
  闻言,宇宁搁下绣针和绣布,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现在什么时辰了?”。
  
  半夏瞧了眼角落的斗更,“正子时”。
  
  眼神微愣,望向窗外那片漆黑,听着晚风吹拂树叶沙沙的苍凉声,宇宁的心无由来的感到一阵慌意,她又不是头一回在外过宿,为何这次却甚是不安。
  
  揪住衣襟,想要困锁这奇怪的感觉。
  
  风将虚掩的窗子吹的咿呀细响,一只五指黑影握着发出噪音的窗框,轻细的带上,窸窣的衣物摩擦声传遍了寂静的夜晚,顾忌到床上酣睡的人儿,黑影步伐轻稳,摸黑向床榻走去。
  
  透过那束照射在纱帐上的月光,长臂掀开帐子,窥看男子是否熟睡,才小心翼翼的坐在床沿脱鞋,可没想到,她刚掀开被子就听到男子惺忪的懒音,“元容?”。
  
  元容转身俯首,贴着微热的粉脸,“抱歉,吵醒你了”。
  
  “没有”握住脸颊上的手掌,不安的心总算稍微落下,“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很忙吗?”。
  
  “嗯,还好吧”她边说着边挤进被窝,面对面的对着,虽看不见,但对方那双在黑夜闪烁的眼睛尤为吸引,呼吸着混合着彼此气息的香味。
  
  宇宁瞅着那双黑耀的眼眸,藕臂不由自主的拥紧她,一头栽进她怀里,尽情吸着她熟悉的味道,“元容??????”。
  
  “嗯?”五指在乌发间穿梭,轻柔的梳抚着,鼻音轻哼,就像敲出催眠的音符,让人昏昏欲睡。
  
  宇宁眨了眨疲惫的眼皮,勉强撑着,“不要离开我??????”伴随着飘絮的尾韵,他也缓缓沉睡梦乡。
  
  听着耳边绵绵吐息,元容嘴角轻挽,收紧了手臂。
  
  翌日,鞭炮声震响大地,唢呐声喜庆飘扬,彻底惊醒了还在睡梦中的宇宁。
  
  抚平急跳的心脏,柔荑伸向身旁,落得一空,除了皱着的床单,已找不到她的痕迹。
  
  泪光在眼角闪烁,却怎么也流不下来。
  
  是啊,今天是她迎娶七皇子的日子。眼神黯了黯,抹去眼角的泪花他还是那个娇傲的五皇子。
  
  下了床,看到那抹喜庆大红的身影,他的身体就像被人用铁钉钉死在地上,身体就像被各拉一边,活活撕扯着,连呼吸都疼痛起来。
  
  “元容??????”失神呼唤这个将要迎娶他人的女子,只剩下一半的女子。
  
  元容放下烫金线的腰束快步迎来上去,“很吵吗,要不要到西厢去再睡一会儿?”。
  
  那火红的喜服就像一团烈火,随着她的靠近也在燃烧着他的心,甚至能嗅到一股焦味,眼神逃避那抹艳红,看着已纠成一团的衣袖,“待会儿就要迎娶了吗??????”声线沙哑,就像被掐住喉咙一样,哽咽难言,眼眶就快盛不住满溢的泪水,快要掉下来时,一双温热的手掌将脸颊猛地捧起,惊讶微启的唇瓣就这样被她强势掠夺,搅糊了他杂乱的思绪。
  
  当喘气分开,她抵着他的额头,轻轻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与此同时,他仿佛听到心里传来了撕裂破碎的声音,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掉了下来,他想大声责问,想奋力捶打,可他现在连一口吸气也觉得灰常费力。
  
  宇宁就像一尊失去了灵魂的玉人,那双动人的杏目暗哑无关,红润的气息从脸上退却,颤抖虚软的双腿在她面前拼了命的想维持那份坚持,不能倒下,不能哭??????
  
  手被她握起,一封雪白信笺塞在掌心,五指不敢合拢,甚至想逃离,就怕这信打开,是两个锋利如刃的休书二字。
  
  “待我出了门再看”声音依旧温柔,眸底隐忍流淌着他看不到的爱恋,在那泪痕落下一吻,“这是最后一次让你流泪,我会履行我对你的承诺”。
  
  手背的温度消失,信笺也像落叶般飘落在地,耳朵嗡嗡作响,她说什么了?要离开了?
  
  反射性的伸手去捉,却什么也没捉到,抬头追寻时,发现她已走远,就像一团快要熄灭的火,留下一丁点星火。
  
  双脚再也支撑不了沉重的身体,扑通的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任由地上的冷意在身上渗透,压抑的哭声在喉咙上下不得,抽搐的颤抖仿佛要将整个身体都粉碎,让他想重新振作也无从下手。
  
  胃里翻滚的酸楚灼辣喉咙,晨早起来连一口水也没喝下,吐出来的只有一对泛绿的酸液,或许是藉由喉咙的刺痛他才得以放声呐喊,悲戚的哭喊声伴随着喜乐在这一天矛盾凑起。
  
  门口“哐啷”一声,半夏踩着碎片飞奔过去,连忙扶起虚脱的他,“五皇子,您怎么了,怎么可以坐在地上,这样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提起孩子,他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再次缺堤,湿濡了双颊。
  
  靠在床上,愣愣的看着前方,耳边的喜乐近在眼前,似乎是花轿到门口了。这时,半夏捧着一袭绯罗蹙金刺五凤吉服进来,看到失魂落魄的男子,半夏脚步迟疑,嘴巴张了又合,磨蹭了好半会儿才小声道:“五皇子,花轿已经到府门口,请五皇子换过吉服到前厅受茶”。
  
  与此同时,关燕急匆匆的走来,大气也没闲喘一口,神色凝重,“五皇子,大事不妙了”。
  
  宇宁空洞的双眸闪过光芒,缓缓聚焦在门口的女人身上,关燕继续道:“驸马接来的花轿竟然是空轿子,而且??????”话语一顿,宇宁眉心不由得一皱。
  
  “驸马她失踪了”。
  
  闻言,杏目暴涨,粉唇大张,他急着下床质问,半夏赶紧上前搀扶才不至于摔倒,“这是怎么回事?驸马失踪了是什么意思!空轿子又是什么!”连声逼问,宇宁感觉用尽了身上所有气力,起伏的胸口,喘息着。
  
  关燕面露难色,不知从何说起,“驸马今早去迎娶花轿,却没想到中途来了计金蝉脱壳,给掉包了,回来的人只是驸马的替身,至于花轿,里面空无一人”关燕越说越担心,“这该怎么跟圣上交代呀”。
  
  僵凝的脸色瞬间被愤怨替换,握手成拳,挥空捶打,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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