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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嫁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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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甜的气味混合着淡淡的药香,组成一种勾媚般的香腻。
  
  双唇只隔一厘米,她已经可以感觉到那片香泽的甜美,可能越是美好的东西就是越有难度,现在的她只要稍有力气就能将之推跌,所以当她被猛的推开时,整个身子禁不住的往后倒去,幸好她反应快用手护住后脑勺,不然直接撞上不傻也起个包子。
  
  没想到元容会被推倒,柔荑迟疑的伸出,不过片刻又撤了回去,急急起来,宇宁头也不回的奔出了房间。
  
  留下她这个刚醒来的病患呆坐在冰冷的地上。
  
  缓缓坐起,弓起膝盖单手托腮,深黑的耀目凝着敞开的房门,嗅着掌心那残存的香气,浅浅笑意在嘴角荡漾。
   



32、第三十二章  
 
 
  一抹香影在鹅黄的宫灯下穿梭,悠扬的银色披风迎风吹拂,宛如一条落地银河,泛着粼粼银光。
  
  跑到一处宽阔的莲池,萤火鹅光倒影在水中,清风一掀,水波潋滟。双手撑在石栏边,思绪就像池中波纹,一片波澜,在这宁静的夜,反而显得心中的杂乱尤为清晰。
  
  临池而立,身形削瘦,鼓胀的披风更显他的娇弱,微垂首,卷风吹走一缕郁郁叹息。
  
  在外吹完冷风,宇宁缓步走回阿子房,一方昏黄灯影映在脚尖,抬头一看,房内还灯火通明,仿佛在等他归来似的。
  
  候在门口的半夏扬着笑脸就往他跑来,见他嘴巴微张,宇宁就赶紧把十指抵在唇间,“嘘!”。
  
  半夏硬把话咽了回去,连脚步也放的轻细,凑到男子面前声音压低,“五皇子,驸马已经醒了”熠熠发亮的眼睛就像天上的繁星。
  
  宇宁抿抿唇,语气冷淡,“醒了就醒了呗”。
  
  半夏一愣,“额!?”。
  
  宇宁瞟了阿子房一眼,转步往右走,身后的半夏音调忽高有急急压了下去,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奇怪的很,“五皇子,您不回阿子房吗!?”。
  
  宇宁回头轻瞥一眼,“你的声音很难听”说罢,有径直的走着,“去把东厢整理一下,我今晚在那留宿”。
  
  半夏下意识的回望房间一眼,又急急跟了上去,“可是驸马就在阿子房里,您不进去看看吗!?”。
  
  略低眸,唇瓣轻动,“就是因为她在里面”飘絮的声音一下子被风吹散,半夏拉长了耳朵也没能扑捉到只字片语。
  
  这一夜,宇宁是注定彻夜难眠,所以次日当他撑着一对黑影重重的眼睛出现时,半夏也按耐不住好奇之心小声询问:“五皇子,您昨夜没睡好吗!?”。
  
  他对镜抬目,尖锐的眼神一下子把半夏吓退回去,半夏只好闭嘴不提,专心梳理手中那尺黑缎长发。
  
  “对了,驸马今天一大早就出门了”半夏的声音一下子撩拨起他好不容易才平伏名为情弦的线。
  
  眉心一撅,“才刚醒来,又急着上哪了!”幽幽怨怒从心而起。
  
  半夏一愕,愣愣回答:“这、驸马没有交代??????”。
  
  宇宁垂首一思,眉心一松又一紧,抬头望着镜中的半夏,“好了没!?”。
  
  蓦地被催促,拿着三翅莺羽珠钗的手险些打滑,急急替他佩上,再作细小的收饰,扬脸朝镜中那张隐隐愤懑的脸说道:“可、可以了”。
  
  宇宁蹭的站起,莲足刚迈出两步,他就低头瞅着自己细纹罗纱和木兰青双绣缎裳,精致华贵是时下男儿家喜爱的款式,但宇宁却不以为然,回头对半夏说道:“把我这身衣裳换了”。
  
  “是”半夏转身走回衣柜,东厢跟阿子房连着,但不相桶,所以宇宁的一些放不下的衣裳都会搬到东北厢房搁着。
  
  半夏瞅着一柜子的衣裳,一件一件的挑选,手刚想碰那件团锦琢花衣衫,就被身后的声音调了回去,“不要那,太繁琐累赘”,半夏回眸,面露难色的瞅住他,“五皇子,那依你所见??????”。
  
  宇宁秋目左右横扫,来回瞅了几回,最后落在那件颜色淡雅的衣裳上,“就那就件”。
  
  循着他的视线寻找,半夏将一件蝶戏水仙裙衫拿出,“是这套吗!?”。
  
  宇宁上下看了个遍,“嗯”了一声,转身让半夏褪去身上的外衣,待着装完毕,宇宁当即命半夏下去备马车,空闲间,他目光四处找寻,弯腰细看每一个角落,“小毛球,在吗!?”。
  
  在房里找了一遍还是没找着那个小身影,望着窗外的绿景,宇宁嫣然一笑:“肯定又不知溜哪晒太阳去了”,掸了掸黏在袖角的线头,款步走出房间。
  
  经过暴雨的洗礼,田坎还留有被狂风雷雨肆虐的痕迹,原本该在田里忙活的农妇此时却都全围在一件小茅屋前,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什么。
  
  而被重重围观的人此时还淡定的坐在一张简陋破旧的椅子上,端着一杯釉色已褪的青釉茶杯,喝着带着青涩苦味的茶。
  
  瞅着男子的镇定自若,站在面前的屋主却已早就大汉淋漓,搓揉着一双干粗的手掌,“五皇子,草民陋舍没想到会迎来您,所以都没经打扫,到处都是脏兮兮的,让您屈尊了”。
  
  勉强咽下茶水,宇宁搁下杯子,眼角往门口扫去,惹来一阵惊艳的抽气声,面露不屑,又转目瞅着眼前皮肤黝黑的中年女人,“我来这可不是当猴子的”。
  
  闻言,女子瞪着屋外看热闹的人们,迈着阔步扬着双手大喝:“去去去!别窝在我家里”,如雷响般的震撼,将宇宁这个自小在宫中听到的轻声细语的人吓得一怔。
  
  一直在边上不语的男人走了上前,望着那抹粗鲁的背影笑说:“五皇子,您别见怪,贱民的妻主就一个莽妇,说话可能粗声大气,可却是一个善良的人”,男子约莫三十五岁,朴素的打扮,洗得发白的衣裳却将他最纯朴的一面如光芒般绽放眼前,眼底满盈的幸福与甜蜜让他油然升起一丝羡慕。
  
  他怎也没想过,自己会羡慕这么一个农夫??????
  
  赶走了一群人,牛婶正想关上门,忽然柴门一顿,留着一条大缝隙,低头一看,一只鞋尖塞在门缝里,
  
  拉开门,贵婶一张笑眯眯的脸窜入眼帘,等不及牛婶将门打开,她侧身溜了进来,第一眼就擒住那抹跟这陋屋格格不入的人影。
  
  被看得不悦,宇宁回以利目警告,贵婶这才讪讪收回视线,毫无客气的坐在宇宁对面,甚至将他眉宇的诧异省略。
  
  “既然您来了,那么说元容已经醒了吧”贵婶自顾猜测,其实牛婶一早就想问的了,但碍于五皇子不出声提及,她也不好意思问,如今听到阿贵发问,她自然拉长了耳朵。
  
  提起那女人,宇宁眉心一紧,“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三人闻言,不约而同的宽颜松气。
  
  宇宁目光往屋内轻瞄,“她人呢!?”。
  
  俩女人一愣,同问:“谁!?”。
  
  瞧她们的反应,宇宁说话的嘴唇一顿,抿了抿,低头不语。
  
  暴风雨过后总会迎来艳阳天,宽广的花园里,一矮一高,一老一嫩的俩人正晒着太阳笑谈着。
  
  老者没走几步就跳上大石盘腿而坐,抬头望了眼头顶晒的滚热的太阳,又回头看了眼那个脸色还透着病态的女子,“你这丫头还真命大呀”。
  
  对于自己半路被掳至此,元容呵呵两声,“可能是阎罗王看不上徒儿吧”,。
  
  老者抬头望了眼太阳,带着刺眼的光芒忽然对上元容的双目,一记寒光近距离朝她刺来,元容反应及时侧身闪躲,在身后的树木回响起一声闷响,回头一看,泛着寒光的匕首已入木三分,如果刚才没躲开的话,身上肯定被开窟窿。
  
  “哟呵~!躺了几天身手还算敏捷”老者笑得就像恶作剧得逞的恶童。
  
  元容无奈一叹,笑道:“师傅,以后别这样,会伤到其他人的”。
  
  老者撇撇嘴,从巨石上跃下,“这儿是少鉴府,别小看府内的人了”尾韵还没荡开,数点寒光又朝她袭来,元容忙着闪躲,完全没注意到身后一双猎奇窥探的眼睛,当老者叱咤大喊:“小子!快走开!”。
  
  漏掉的匕首正如疾箭般刺穿空气刀剑直刺向男子眉心,元容没作细想,箭步上前,脱下外衣扬手往匕首一卷。
  
  “咣当”的金属声坠地,危及随即解除。
  
  “没伤者你吧!?”元容回首朝那个愣住的男子说道,但看到男子那身清爽的劲装后眼底不禁飘过一愣。
  
  男子晃过神来,看着地上的匕首笑道:“没事没事”,而后上来的老者正想开声道歉之际,被眼前一身另类着装的男子吓得一愕,更主要的是他的容貌。
  
  “您不是——”老者诧异的表情被男子快速打断,“我随姐姐到这儿,但她忙着跟别人洽谈事务,所以无聊出来逛逛,没想到让我看到武艺切磋!”说着说着,他的双眼闪闪发亮,似乎对武艺兴致甚浓。
  
  那双如宝石般的眼睛突然紧盯着她,没有男儿家的矜持羞涩,大胆而直率的扫视打量她,“你身手不错喔,过我几招厉害的吧”。
  
  元容这才看清他的容貌,十八岁朝阳的脸孔,常常挂着灿笑的嘴角,还有那双如宝石璀璨的眼睛,几句交谈,男子的性格就如火般热情胆大,好像跟谁都能自来熟。
  
  元容笑笑婉拒,“我武艺尚浅,岂敢作他人之师”。
  
  “欸~!你太谦虚了,我看你刚才从容不切的轻松躲过那些暗器就知道你是深藏不露之人”男子双目如炬,就像确信自己所想的。
  
  这时,旁边的老者也跟着附和,“嗯~!您果然有眼光”。
  
  师傅不帮她脱困就算了,还要把她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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