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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嫁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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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上哪”元容不放心的追问。
  
  朱婶头也没回,“当然是去挖金子”,元容无力一叹,这朱婶怎么说也不清。
  
  接下来的几天元容每天三线一点,少鉴府、田里、皇子府,少鉴府里的挂名师傅天天变着戏法引她练武,但不是让她弄砸就是心法背的乱七八糟,但那位大人丝毫没有不耐,反而乐此不疲。
  
  或许那次小茅屋是拉紧彼此那根红线的契机,元容这几天都在阿子房用晚膳,俩人虽然只有片言只字的交流,但总算是一个好的开始。
  
  秋意淡扫,清风中也带着些许的微凉,元容应牛婶她们邀请,一同上山打猎,这回同行的还有贵婶的女儿小飞,小家伙软磨硬泡,怎样也要跟来,无奈,只好千吩咐万叮嘱她不要乱跑。
  
  小飞两眼发亮,点头如捣蒜,“知道!”。
  
  路上,小飞拿着木棍左右扫打淹到膝盖的杂草,大眼睛巴巴的凝着元容,“容姐姐,那个大哥哥还好吗!?”。
  
  元容微微一笑,“嗯”,闻言,小飞如释重负,吁了一口气,“那就好”。
  
  今天算是大丰收,一共捕到五头野猪,临下山的时候,小飞忽然突兴致,扬着稚嫩的嗓音问她,“容姐姐,听说皇子府很大很漂亮,后天的猎秋可以到皇子府举行吗!?”。
  
  此话一出,数十双眼睛齐刷刷的向元容投来期盼的目光。
  
  元容讪讪牵起嘴畔,“这个,还要征求五皇子同意才行”。
   



25、第二十五章  
 
 
  响午时,元容早早回了皇子府,提着一个简陋的药箱,在半夏噤声不通传的情况下立在阿子房门前。
  
  三声轻叩,里面传来男子的声音,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那只悠闲自在的小猫咪趴在软垫上呼呼大睡,旁边还放着一根猫尾草,显然是跟男子玩累了。
  
  元容哑然失笑,凝着那抹背对着她的背影眼神中多了几分宠溺。
  
  “半夏,替我拿搁在床榻上那支喜鹊蹬梅簪子过来”闲来无事的他整理起梳妆台的珠宝,琳琅满目的簪子、宝石、耳饰铺满了台面。
  
  一只大掌从后将簪子递来,回手接过的时候余光发现那只手不大对劲,再扭头,吓得他双目圆睁,两颊飞红,急急取过,胡乱的将首饰塞进鎏金浮雕牡丹锦盒里。
  
  “怎么进来也不通传一声”宇宁低头呵斥,厉声语调带着一丝娇嗔。
  
  望着铜镜中的映照,元容低声说道:“抱歉,来时没遇到半夏,所以就擅自进来了”。
  
  合上锦盒,眸子低看,“到这儿来,有何要事”。
  
  虽然知道他看不到,元容还是对着镜子里的他展颜微笑,“草民是来替您的伤口拆线的”。
  
  宇宁身形一滞,握着盒子的手不由得紧了紧,“哦??????”。
  
  元容搁下了药箱走到他身侧,俯首低说,同时微抬起手臂,“五皇子”,秋目轻瞥,瞧出了几许落寞,点头肯首,元容将他置于软塌上。
  
  掀开裙摆,原本狰狞的伤口渐渐愈合已变成粉色,就像在脚上戴上了一根红绳一样。
  
  “要上麻药吗!?”元容抬头询问,正好对上那双秋水盈盈的眸子,仿佛有什么在欲言又止。宇宁敛去神色,摇了摇头,“不用”。
  
  元容双目紧凝,但依然不闻他改变主意,无奈,她转身点燃蜡烛,将镊子和剪刀烧红,看着那泛着寒光的剪刀,宇宁就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开始了”元容再次抬头,眼神让他再作考虑,但男人执意偏首,“嗯”。
  
  轻叹一声,元容一手剪刀一手镊子,缝合的线是一种类似鱼线那样韧性表面又光滑的丝线,所以只要将两头剪断,再用镊子抽出即可,不过缝合时间已有四、五天,所以难免会跟肉黏在一块。
  
  当第一条线抽出时,宇宁浑身僵紧,双目紧闭,唇瓣被咬出一点朱红,疼痛慢慢缓下,他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接踵而来的又是一轮撕裂般的剧痛,浑身脱力虚软,冷汗淋漓的软塌斜倚,红唇轻启,呼吸着稀薄的空隙。
  
  元容马上用干净的白布捂住渗血的伤口,稍止上血就撒上消炎止痛的药粉,缠上白布,小心翼翼的将一双莲足摞上塌上。
  
  元容拿起帕子轻轻印去他额上的汗水,宇宁把脸转过,虚散的目光带着些许幽怨瞅着另一头。
  
  “既然线已取下,你也不必再来阿子房”说完这话,他的眉心已锁得紧皱,抿着唇,不语。
  
  “嗯”,听着元容淡然的回答,就像一根针狠狠的扎进心中,一痛。
  
  嘴唇的腥甜在味蕾扩散,仿佛在尝着那在内心深处流淌着的腥红,苦涩自尝。
  
  “可是在阿子房吃的精致,嘴巴都给养刁了”元容笑了笑,凝着那张愕然的脸庞,她继续补充,“不知五皇子还能否暂且留草民一双碗筷!?”。
  
  双目绽放凝彩,两颊含桃,嫣红的唇瓣宛如熟透的果实,散发丝丝诱人的香甜。丝帕轻印着嘴唇上的伤口,隔着布料,软软的触感在指尖并发,点燃着深处的星火。
  
  垂下眼帘,那点星火瞬间被眸底的幽黑扑灭,在睁开时已是一片平静,“对了,草民这还有一事??????”。
  
  宇宁眨了眨眼睛,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其实是——”元容将想借皇子府来庆祝猎秋的事道出,看着宇宁低眸作沉思状,她也没抱多大的期望,低头收拾着药箱。
  
  “那个小黑猪也会来吗!?”宇宁问道。
  
  “小黑猪!?”元容不解,随即想到那养有一只小黑猪的小飞,笑道:“嗯,这就是她提议的”。
  
  “这样呀”嘴角轻挽荡起一朵浅细的笑花,“准了”。
  
  冷不防的一句话让元容始料未及,“啊!?”。
  
  后天
  
  当拉下漆黑的帷幕,点上璀璨的星光,映照着下面一群围着篝火载歌载舞的人们。
  
  长长的火舌狂舞摇摆,烤的滋滋喷香的野猪被数名孩童眼巴巴的盯着,古朴的音乐在三名村妇的手中轻快飘荡,盛着酒的大碗在女人们的碰撞下溅出了不少。
  
  鲜少热闹的皇子府在这晚吸引了无数双好奇的眼眸,侍人们都偷偷往这边张望着,好奇这里的一切,看着她们豪爽的喝酒,孩童天真的玩耍,众人的脸上也不禁偷偷的跟着笑了起来。
  
  “你们在作甚!”一声厉喝,惊得他们齐刷刷的回头,瑟缩的站立着。
  
  关燕目光横扫,“还愣在这儿干嘛,工夫都做完了吗!?”说罢,侍人们速速四散不敢多留片刻。
  
  跨前一步,关燕目光淡漠,瞧了眼那边欢声雷动的人群,静静隐没在黑暗中。
  
  阿子房中,一浪浪由远至近的欢呼声喝彩声不断扬起,让拿着书的他心痒难耐,心思总是被那声音给勾去。
  
  站在一侧的半夏怎会没猜到他那点心思,偷偷的捂嘴笑着,拉长了脖子瞧了瞧外头,“五皇子,驸马那边好像很好玩,咱们要不去瞧瞧!?”。
  
  被撩起了兴致,宇宁从书中探出一双眸子,水莹莹的流波在黑夜滑动。
  
  元容跟着牛婶她们四处讨酒,就算浅尝几口已有些微醺,哄闹间,眸光不期然的跟那双藏在暗处的眼眸相撞,见那抹黑影欲逃离,她加快脚步,手臂一伸,拉回了他。
  
  “五皇子”,迎上男人诧异的目光。
  
  净是嗅着鼻间的丝丝酒香他已感微醉,被触及的地方微微发烫,“放手”他低声说着。元容也不挽留,果断松开。宇宁揉着手臂发热的地方,一池心湖不知不觉间被搅乱。
  
  “五皇子,您要来吗”元容笑着邀请。
  
  他身子反射性的往后倾了倾,“不用了”,他不习惯这种场合?????
  
  “阿容,别想逃了,今晚不醉无归先说定!”牛婶脚步虚浮,举着酒壶嚷嚷叫着,俨然是已经喝醉了。
  
  “元容,快点来!”贵婶也在一旁附和。
  
  元容身形偏移,身影将宇宁笼罩得严严实实,回头朝俩人说道:“行了,我先上趟茅坑”。
  
  “哈哈哈,可别掉下去了”牛婶洪亮的笑声在轻快的音乐中高扬,跟贵婶肩搭肩的唱着不着调的歌曲。
  
  “走吧”元容牵起柔荑轻轻一带,宇宁脚步凝滞,困解又赧然的凝着两只交握的手。
  
  “对不起,我忘了你的脚??????”元容挠头道歉,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但还是咽了回去,道了句“失礼了”,在男子一声惊呼中将他横抱在怀。
  
  瓦檐之上,身后的弯月剪出两道并坐的剪影,望着底下欢乐庆贺的人们,宇宁的嘴角也不禁松动上扬,那耀眼的篝火将秋季的凉寂烧去,第一次,看见一大群人无拘无束的打闹庆贺,感受这特别的“盛会”。
  
  偶尔看见孩童在追耍玩耍,那孩子气的天真映照在男子一双秋目中。
  
  就在这众人都沉醉在欢乐的氛围中,一抹异常的人影反而往冷清的地方走去,鬼鬼祟祟的潜入黑暗中。
  
  篝火渐渐熄灭,旭日东升,将昨夜的一派热闹非凡也一并带走,皇子府又回复往日的清净。
  
  宇宁依旧坐于梳妆台前让半夏梳理着一头青丝,习惯性的,他每日喜欢拿出那个红色锦盒出来细看一番,拉开抽屉,别说是红色锦盒,连平时的那写珠宝簪子也凭空消失了。
  
  “怎么不见了!?”半夏扑了上前,左看右看,甚至把抽屉全拉出来倒转也找不到一支簪子,他脸色急滤,显得有些手足无措,“难道是遭贼了!?”说出来后又觉得没可能,“皇子府守卫森严,哪会让小偷小贼潜入”。
  
  闻言,宇宁眸底跳过一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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