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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嫁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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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头,寻找未果的元容忽闻空气中飘来一声音调,甚是熟悉,细长的眼眸微眯,流露着幽亮的光芒,眼神一凜,锁住了身后那一方漆黑,瞬间,她化作一匹猎豹,在黑夜中穿梭自如。
  
  落入了黑暗中,听觉尤为明锐,一边拉长了耳朵扑捉细微的声响,眼眸一边警惕八方的动静。
  
  突然,一股淡淡的铁腥味随风飘来,她刹住了步伐,仔细探寻,熄灭了火棒,元容牵着那丝腥甜缓步靠近,在那长的跟成人高的草丛后找到那个瑟瑟发抖的背影,抱着腿卷缩着,紧咬的牙关泄出轻细的痛吟。
  
  脚步稍迈出半步她就撤回了,退回草丛里,目光似铁,捕捉对面那群蠢蠢欲动的野兽黑影,三根羽箭扣于指中,冒着寒气的箭头锁定那三头猎物,横弓拉满,一鼓作气的“嗖嗖嗖”的刺破长空,在男人身边呼啸而过,野兽的哀鸣吓退了残余的同伴。
  
  秋目带着惶恐回头一看,那滴求救的泪水在夜里幽幽流转,摇摇欲坠,望着那黑影将面前仅存的光线遮挡,柔柔低沉的嗓音在此时就像一股暖流,包裹着他那颗坠入黑冷的心。
  
  “我把铁夹掰开,你尽快将腿拉出”元容手一触铁夹,宇宁就痛得直冒冷汗,苍白的唇瓣被贝齿咬得鲜红,那种刻入骨髓的剧痛,就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血肉,而遂着他刚才无意的扭动,铁夹的利齿又陷入了不少,感觉已深入骨头。
  
  蓦地,一只温厚的手掌在他背脊摁压,身子一倾落入一个带着干燥香味的怀里,“噗通噗通”的稳跳心声就像一剂安抚的灵药,不知不觉,他忘了脚伤的伤痛,脑子被这纯朴的味道所占据。
  
  她柔柔的音调在耳边吹拂,“痛就咬着我的肩”。
  
  秋目盈动,几分犹豫后,怯怯的张开唇瓣。
  
  “我现在数一二三”元容倒数着,双手使力一掰,两排利齿带着鲜血撑开了大嘴,肩上的贝齿却深深留下了烙印。
  
  元容撕下衣袂裹住被染成红莲的小腿,颀长的身影背对着他,勾着食指含在唇中,清脆悠长的哨声在夜空中回荡,片刻,陆续有不同的哨声回响。
  
  身子一蹲,双臂往后,“上来”。
  
  宇宁瞅着那宽广的肩膀,有些羞怯,有些害怕触碰,他不自然的抱着双臂,潜意识的在掩护着什么。
  
  久久不觉重量的降落,元容轻叹一声,转身蹲下一把将他从地上捞起横抱在怀中。
  
  “大胆——”宇宁双颊一热,磕磕巴巴的话在喉咙里打结,他慌乱的想挣脱,却被肩上那只大掌紧锁。
  
  “别动,我只想带你下山”元容的话令他放弃了挣扎,耳边没了可怕的声音,取而代之的是那平稳的心跳声,噗通噗通的,一声一声的传入耳畔。
  
  眼帘微抬,宇宁头一次认真看过她,没有出众的才貌,带点忠厚的侧脸在偶尔投射的月色下,仿佛被镶了一层银光,让那双剪水秋目一时之间移不开视线。
  
  元容垂目一看,就见男人仓惶逃脱的目光,抿唇一笑,阔步下山,连同身后的小黑猪。
  
  穿过重重树影,忽见前方火光闪烁,她不禁加快步履,众人喜出望外的表情在火光下燃起,一拥而上。
  
  人群里冲出一个小女娃,抱着元容脚边的小黑猪欢天喜地的叫着,“小黑小黑,你回来了”,欢喜过后,小女娃愧疚的黯下神色,走到宇宁面前,“大哥哥,多谢你”抿了抿唇,脸有些玫红,模糊的道了句,“对不起”。
  
  贵婶一把拎着小女娃的领子,眼眸一眯,“好呀,原来是你这个丫头惹的祸”。
  
  小女娃挣扎的拨开领子的大手,努着嘴巴嚷嚷,“娘,是他把小黑放走在先的”。
  
  “你还敢说!”抬手送给她一个羊角,小女娃疼得眼角冒泪花,捂着脑袋喊痛。
  
  “扑哧”一声俏笑声滑出,众人望向发声源,只见宇宁捂着嘴巴埋着头。
  
  “半夏在吗!?”元容在人群中寻找,始终不见踪影。
  
  “哦,那个小男孩呀”牛婶道,“他说回府搬救兵,看来是赶不了宵禁被堵在城里了”。
  
  “这样呀”元容垂眸询问男子,“五皇子,草民茅屋简小,您能否将就一晚”。
  
  扑打着羽睫,宇宁撇开了视线,头欲轻轻点扣,却被一把活泼爽朗的声音打断。
  
  “容姐姐,今晚就让五皇子住咱家吧,你一个大女人粗手粗脚的,家里有爹爹和我也放心点”。
  
  胸前的衣角一紧,元容瞟了眼那只攥紧的柔荑,笑着回绝了,“不用了,你们折腾这么久也累了,回去休息吧,五皇子有我看着就行”。
  
  “可是??????”依巧犹豫着,牛婶顺势将他拉回了身边,“元容是妻主,怎都比咱们了解五皇子,咱们就别掺合了,走吧”。
  
  依巧挠挠脸颊,“那也是”,抬头,双眼乍亮乍亮,“容姐姐,有什么事记得来找我噢”。
  
  “嗯”元容笑着颔首。
  
  小茅屋,仅有一盏昏暗的油灯,找来被褥垫着冷硬的木床,轻轻的挪到上面。他默不作声,就像被点了哑穴似的,眼帘低垂,只是移动的时候扯到伤口才听得见他细微的痛吟声。
  
  看着变成小玉人的男子,元容卸下弓箭,凝着那快凝固的血迹,“先替您清理伤口”说着,她在他脚边蹲下,“失礼了”。
  
  宇宁浑身一僵,看着自己裤管被卷至膝上露出一截小腿,脸不知不觉中红得像一只煮熟的虾子。
  
  “嘶——”冰冷的井水就像一根根银针扎进来,疼得他闪缩着。
  
  元容轻握着细白的脚踝,看着一盆的清水被染红,雪白的帕子印出一朵朵血花,冲去污血,那狰狞的伤口清晰可见,皮肉被翻卷,还不断冒着血水,元容换来干净的布条止住血。
  
  她低着头,凝着着布条,冷静的说道:“伤口有点大,要缝针”。
  
  宇宁只觉得小腿就像被火烧似的,感觉自己的血液不停的往外冒,他不懂什么缝针,他只想尽快从这疼痛中解脱。
  
  男人痛的扭曲着五官,元容不再迟疑,掀开布条往伤口处撒上止血的麻药,疼痛的消退让那张紧皱的脸得以松缓,喘着气,宇宁身子脱力的左右摇晃,感觉眼前的景物天旋地转,随即,被一只有力的臂弯扶着他慢慢躺下,身上一暖,昏昏沉沉的闭上了双目。
  
  见男人昏睡了她接下来也好做,找来一根绣花针弯成勾状,在火上烤了烤,元容借灯缝针,以往都是自己缝,给别人弄还是头一回,平时粗手粗脚的她,这回细腻的想拿着绣花针的小郎君。
  
  看着那环着小腿的线,元容轻轻抚摸,“抱歉,留下了疤痕”。
  
  夜晚,宇宁有点低烧,元容不敢离开一步,时刻观察着,直到三更时,他的热度才退下,这时,元容才能稍微眯一下眼睛。
  
  不过,那双盈盈秋水却在幽暗中缓缓乍亮。
  
  “唔嗯??????”喉咙干涩,只能发出破碎的音符。
  
  “醒了!?”元容浅睡,睁开酸涩的双眼,扶着男人坐起来,又倒了杯清茶给他润喉。
  
  握着茶杯,嗓音带着沙哑,“我睡了多久了”。
  
  “才俩时辰,现在天未亮,再多睡一会儿吧”,宇宁推开肩上的大掌,虚弱的说道:“我想沐浴更衣,身??????粘乎乎的、不舒服”。
  
  “那我去烧水”。
  
  望着那抹背影,宇宁视线低移凝着那裹着白布条的小腿,指尖轻抚,嘴角抖落几朵小黄花。
  
  元容抬手抹了把汗,阔步走进,“热水烧好了,待会儿把浴桶搬进来”说着,她背对着他,从那个矮小残旧的柜子里东找西挖,最后拿着一件不料算是最好的大衣出来,“五皇子,家中只有这粗衣,不嫌弃的话,请用”。
  
  宇宁拉紧身上的薄被,轻轻的点头,“嗯”。
  
  将衣服放到他身侧,元容又走出小茅屋到棚子那把浴桶搬来,又是刷浴桶,又要挪到屋里,元容的额间已冒出一层汗珠。
  
  看着满仆仆的热水,元容拎着木桶朝男子说道:“水可以了,您请用,我就在屋外,有任何事请吩咐”。
  
  抠着手指,宇宁讷讷的应了声,“嗯”,门“咿呀”的关合,因为柴门年久变形,大条的缝隙透入的亮光让男人不安,他跳着单腿小步小步的挪到门前,手四处摸索能锁门的木闩,确定门从外面推不开他才放心褪下那一身沾满灰尘的衣裳。
  
  罗衣半褪,忽闻耳边响起“吱吱”声,他奇怪的扭头一看,只见一只肥大的黑影在墙角掠过,惊得花容失色大声尖叫。
  
  同一时间,柴门就像一扇纸门,一破而入的元容疾步抱起瘫坐在地上的男子,轻柔的放在木床上。
  
  锐目四观,也未能发现任何入侵者,她转身瞅着脸色苍白的男子,“怎么了!?”。
  
  宇宁瑟缩着身子,纤指颤抖的指着墙角,“那、那里有只奇怪的东西”。
  
  元容循着他所指,拎着油灯凑过去,只见一只老鼠缩在角落吃着不知从哪偷来的食物。
  
  “只是一只老鼠”元容柔声宽慰,但宇宁最怕就是这种黑漆漆长得奇怪的东西。
  
  元容拿着扫把将它驱赶出去,“没事了,我把它赶走了”说罢,她转身准备离开时,衣袂被扯的一紧,回眸一看,宇宁低着头,微微颤抖从衣袂传到她身上。
  
  “你、你呆在这儿”憋得脸通红好不容易才说出这话,捣弄的心跳就像坏掉似的,噗通噗通的狂跳不止。
  
  宇宁怕再遇到那只又黑又臭的东西,于是找来一条布条封住元容的双目,还要背对着他。
  
  “不准扯下布条!不准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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