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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世皇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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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他确实已离开人世,我们来找你就是想知道他生前是否得罪过什么人?”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迟命这么看着陈琳魏末末心里极其不悦,这个变装娘娘腔该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徒儿如此痴恋的看着师父,莫不是爱上师父这绝美的容颜?”虽是调侃,却在旁人听来多了一丝莫名的苦楚。迟命端着茶杯的手略有一愣,转而将茶杯置于桌子上,转身背对着二人,久久不曾言语。
“瞎了也不会看上你!”望着迟命的背影,魏末末突然觉得他的背影为何如此落寞,莫非是老头的死让他心有感伤。明白那种缅怀之情,魏末末心里也不好受,但碍于面子不得不强硬的回敬了一句。
“巍儿可曾记得为师曾对你们四人说过光和影的关系?”迟命回过头看着魏末末,眼中却隐约泛起了微红。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以前的事情我完全不记得了。”迎上迟命的目光,魏末末毫不掩饰的坦言相告。天生性子比较急躁,遇到这种慢条斯理的人,着实让她窝火。
“若不是你胯下的赤龙,早在你进入安乐林的那一刻就已是一具尸体了。有些东西即便是忘记也会在冥冥之中按照计划进行,因为这就是宿命,骠骑将军的宿命,我的宿命,甚至是连你们也一样。”迟命再次端起茶杯,只是这次他没有喝,而是端详了片刻,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感情,有倔强。有悲伤,有无奈,有释怀,甚至也有悲壮,太多太多的情感流露是魏末末和陈琳在此刻所不能看透的。这样一位可豪放如侠士,温婉如书生的男子,此刻却多愁善感起来,这真的是刚才在马背上和魏末末嬉闹的人吗?
“世间万物皆是光与影,明与暗的结合。因为有光的存在,影才能正确的找到自己的位置;而因为有了黑暗,光才会显得更加明亮温暖。若这世上没有了光,那么黑暗便再也无处落脚。一直以来,如神明般存在的骠骑将军一直以来都是扮演着光的存在,而迟命却是附属于将军身后的那道影。光线越亮影就越暗,虽强烈对峙却也相互依存。”迟命把玩着手中的茶具,纤长的指尖滑过茶杯的明暗两面。他轻叹了口气继续没说完的话题,“巍儿和你爹一样,注定是要成为光一样的人物,而青白赤三人则是相对于你存在的,而你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保护好皇上保护好云湘,这才是你爹让我在断头山的原因。”
“如此说来,将军早就料到会有今天,所以才会嘱咐属下若有疑问前来断头山。”回想将军之前种种无意之间的提醒,陈琳的心里又增添了几分钦佩之情。
“另外三人是谁?他们如今又在哪里?”迟命的的话魏末末听懂了,无论是老头还是眼前的人,都只不过是保护云湘王朝的武器,唯一不同的就是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自然是在皇城之中,无须着急,总有一天你会见到的,无论你是否还记得他们,只需一眼就能心意相同。因为这就是光与影之间的独有的吸引力。”
远处夕阳红遍整个天空,一轮残阳即将跌落到西山的后方,迟命望着眼前的情景不由叹了口气,神情中虽带着一丝眷恋,但更多的是放下之后的释怀:“若想保住云湘,定要设立明暗的守护。先皇在世时,这其中角色便由将军和我担当,而如今光明已经离去留下的只不是在黑夜中苟延残喘的虚影,即使新生的日光就在眼前却也已经和他毫无关系。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这云湘的天下就交给巍儿守护了。”
第九十章 番外 将军的过往()
彻夜长谈,终于了解自家老爹的光辉事迹,临近天明魏末末有些乏了,右手托着脑袋就呼呼大睡。
初生的日光将迟命的身影拉得很长,陈琳从房间里走出来望着眼前像平原一样的山顶,不由问道:“ 此山为何取名断头山?”
迟命望了望身边的陈琳,抬头望向东方的一片绯红:“山峰拦头而断,断裂处一马平川,咋一看像失去头颅的巨人,故而取名断头山。”
“原来如此,多谢迟命前辈。”
“我这人最不喜欢听客套话,你无须多言,如今骠骑将军已去,世上也再无迟命,趁蓝猴子还在睡觉,我也该走了免得等下那孩子泪水涟涟。”迟命故作轻松的撩了一下额前的一缕碎发,不等陈琳挽留就已迈开步子牵马离去。
轮盘大的太阳从断峰的东边露出了脸,光线照在迟命的身上在地面投下一个细长的身影,明与暗,光与影,风起而动,芳草寥寥,宛若一幅惊世之画。
“哈~,早啊!”伸着懒腰走出房门的魏末末下意识的寻找其余两人。“迟命哪去了?”
太阳整个露了出来,在峰顶洒下暖暖的金色,陈琳伸手指了指迟命离去的方向,只见一人一马在一片金色中渐行渐远,直到消失不见。。。。
“切,看不起人,就算我爹不在至少还有我啊!”魏末末一脸不爽的甩着衣袖发泄,可双眼却还是忍不住望着迟命离去的方向。
金色,寓意着光明与希望,可魏家没有了骠骑将军真的还有希望吗?如今连这具身体的师父也离开了,自己的身边究竟留下了什么?魏末末伸出右手感受着近在咫尺却无法紧握的阳光,他闭上双眼感受着光线在眼前飞逝跳跃,如水纹一层一层的漾开。
忽地看见一个人影从远处奔来,银色的长枪握于手中,金色的铠甲闪着神圣的光芒,胯下的黑马冲破黎明前的黑夜,从很远很远的地方奔驰而来,越来越近。就连他脸上细微的表情都能看得清晰,眉宇间的英气,双目中的犀利,无一不在彰显此人的特殊地位。
“迟命!再不快点本将军就要赢了!哈哈哈!”
年轻的将军豪气冲天,笑声在空中回荡,紧随其后的是一位比他稍稍年轻的少年,虽然羸弱却有着一股灵气,天真的笑容挂在脸上,是未经风雨的稚嫩。
“将军切勿掉以轻心,不到最后一刻鹿死谁手可说不定。驾!”
二人你追我赶,互不相让,纵情驰骋在校场之上,整个画面开始沸腾起来。画面散去,迎面而来的是漫天大火,黑压压的一片夜色被火光点燃,红遍了半边天,军营中将军威严而坐,气定山河。
“将军!快走!”少年冲入大帐,来不及行礼直奔那人身边,拉着就走。
“放肆!身为副将竟敢擅闯将军营帐,遇事如此慌张,怎能成就大事!”一声呵斥甩开对方的手,却因动作幅度太大牵扯到胸前的伤口,眉头深锁,却毅然的推开少年的搀扶。
“将军!就算以军法处置,迟命也要请将军离开!援军至今未到,我军在梦澜境内的将士已所剩无几,若将军一意孤行,迟命只好陪将军一起赴死!”说着从腰间拔出佩剑,毫不犹豫的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锋利的剑刃津贴着少年的肌肤,稍有差错就会血溅当场。
将军紧锁着眉望向跪在地上的少年,攥紧了桌上的羊皮卷,敌军的布兵图就在自己手里,只要援军一到定能将对方杀个片甲不留!而如今手握王牌却也只能任人宰割,是去是留是生是死只不过是一个简单的决定,可这个决定却关系到整个云湘的安慰,不能有半点差错。
“将军!敌军已在帐外!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将军!”见将军不动,少年将剑刃更加逼近自己的脖子,剑锋与肌肤相碰的刹那划出一道殷红的鲜血。
“混账!即便是死也只能是战死!”紧握的拳头狠狠的砸下,桌案应声而碎,当下木片四溅,飞向各处。将军仰面而叹,想他历经战事无数如今却落得个狼狈而逃的下场,可若不如此只怕会全军覆没,到时就算援军赶来只怕已毫无用处,思量再三,最终从口中吐出一个“走!”字。
“出了营地向西有片密林,马已备好!将军先走!”少年心中的大石已经放下,满脸欣喜的起身,顾不得脖子上的伤痕慌忙把帐连拉开,扶将军上马。
“疆土未定,国基未稳,迟命不可先去!这是军令!”将军威严坐在马背上回头望了望身后的少年,战场无情,风云莫测,每一次离别都有可能演变成诀别,可就算如此他仍愿意相信这个羸弱的少年能够在战火中保全自己。
“属下!领命!” 兵戎交错,战火连绵,来不及多说一句,唯一能做的就是争分夺秒让将军脱险,剑鞘扬起干脆利落的拍在马屁股上,转身冲入正在厮杀的人群中去。
“驾!”风呼啸着从耳边刮过,如困兽在黑夜里低鸣。星光如火,月色如炬,骏马奔驰,光影暗动,杀机四伏。他知道此刻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手底下的兄弟若不见他安全离去,只怕会浴血奋战到死,与其这样倒不如以退为进,先离开营地火速与援军会和,如此也可为兄弟们的撤离争取时间。
血泛着铁锈一般的味道从将军的右肩膀流出,兴许是刚才动怒之时牵动了伤口,以至于刚结好的痂再次崩裂开来,翻开的血肉跳动着溢出血水,刺眼的红便顺着胳膊一直流到手腕,一滴一滴又落到马背上如露珠般从光滑的马身滚落,悄无声息的遗落在身后的泥土中慢慢凝固成暗色的红。
夕阳渐落,连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将军伏在马背上硬撑着一口气进了密林。冗杂的枝桠刮擦着铠甲发出类似困兽尖叫的刺耳声,咔嚓—咔嚓的树枝断裂声,甚至是马蹄踏在树叶上的声音在耳边不停萦绕,直到眼皮沉沉的合上,声音才逐渐消散。
“父亲,他醒了!”稚嫩的童声在耳边响起,听声音大概只有三四岁的样子。
兴许是刚醒的缘故,阳光暖的有些刺眼。将军紧缩的眉头渐渐舒展,坚强的毅力迫使沉重的眼睛终于打开。映入眼帘的是简陋的木头屋顶,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具,和一堆很显眼的狩猎工具。而门口闻声赶来的夫妇二人身着猎户装满脸欣喜。
“您醒了,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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