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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之锋-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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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自己肥的有点多而已,但究其根源,却是和别人本质一样。
要说因此事杀他,王寿不信,也不敢相信。
他故作轻松一笑,“这位道长说笑了。”
封延修道:“你看我像说笑之人?”
王寿本想说像,但自遇见这道人起,这道人从未笑过,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一板一眼。
王寿尴尬道:“那道长是要杀谁?”
“人太多,我认不得。”封延修淡淡说了七字,却险些把王寿吓死。
认不得你也杀?有病吧不是。
当然,纵然王寿满心腹诽,表面上却不敢说半句,支支吾吾半晌,也不知怎么说下去了。
他试探半天,不禁没能让自己安心,还让恐惧直线蔓延,似藤蔓爬满心头,围得里外无光,心中唯剩惧怕。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贻,可到目前为止,连对方名字、身份、来历都不知晓,只是单单知道对方要杀人,他没理由不恐惧,纵是二百余载的修身养性,也压不住对未知的恐惧。
很快,封延修步入到一方石台上,将王寿随手丢在一旁,目光往下一扫,微微点头。
王寿身子骨虽老,但毕竟有修为在身,站的稳稳当当,下意识往下看去,只见场中之人,俱是琅宣阁的。
上到阁主、主事、执事、下到知客、管库、账房、典造、鼓头等等,站了个满满当当,一个不缺。
王寿忍不住看了封延修一眼,想起方才那句杀人之语,莫非要将琅宣阁上下,满阁杀绝?
不光是他,其他人皆有疑惑,不明白为何将自己这帮人,聚集在这,不过无人敢于反抗,因为反抗的,早已站不直了。
封延修一手背负,目光环视一圈,而后道:“请诸位来此,是有一事告知尔等。”
也不管有没有人回应,他继续道:“琅宣阁本为本门根基之阁,有教导弟子,分派下赐,划分洞府之责,一直以来,均是井井有条,功绩颇高。”
阁主站出来,呵呵笑道:“谬赞了,谬赞了,这些事我等应为之事。”
封延修横了他一眼,“我说的是以前。”
那阁主被眼一瞪,忍不住一缩脖子,退到人群中。
封延修续道:“自从尔等掌管琅宣阁后,此阁便直线而下,近些年来,三真观所出真传,比往年少了足足五成。须知,真传乃我宗血脉,重要之处,不言而喻,而现在真传却逐渐减少,长此以往,势必毁坏宗门根基,千年之后,我宗圣学,恐是再也无人可以继承,届时传承中断,毁宗灭派只在旦夕,单此一项,你们便罪不可恕。”
阁主却不同意,如今真传比以前一个没少,而且有些时候,还多一些,当然,这些真传都是内修一脉。
他正要反驳封延修的危言耸听之语,却陡然看见一双眼睛,如刀锋似得,插入他的心田,让他不敢言语半声。
王寿心里咯噔一下,听这一番话后,他大约已经猜到,对方的真实来意了,眼下他几乎再无侥幸之心,盖因到今为止,还无有人来此阻拦封延修,显然是大势如此,不可阻挡,他长叹一声,一瞬间好似老了许多。
封延修收回目光,“再来,尔等欺上瞒下,中饱私囊,因公肥私,将好好一个琅宣阁,弄得乌烟瘴气,混乱不堪,造孽无数。又因胡乱划分洞府,使得我宗门生,怨声载道,天怒人怨,长此以往,必然人心离德,纠纷四起,造成极为恶劣的境况。如此人心涣散,动荡不安,宗门如何长治久安?如此罪行,天道难赎,人道难饶。不施以严惩,宗门威严何在?不施以严惩,不足以警醒世人,不施以严惩,怎可平愤?唯以严惩,方可巩固人心气象,复我圣宗天朗和清,本固宗宁,使我圣宗传承不绝,兴旺万古,永世盛平。”
这一通话震天动地,轰彻四海,如滚雷行空,霹雳芒,将一干人等,震得面色发白,两眼翻星,只觉天都要塌了,双股颤颤,似乎站将不稳,大地也在动摇。
琅宣阁上下,吓得心脏俱裂,瞧如今这幅架势,再看累累罪行的宣读,好似昭示着,众人的灭亡之日不远了。
众人满心恐惧,可又不敢说话,只好把眼看向‘德高望重’的王寿。
王寿把众人神色收在眼里,这众望所归之意,若是往日他必然自得,可眼下他却恨自己为何有眼,为何能看清众人的意思。
不管他再如何不情愿,也要搏一搏,毕竟此乃生死大事,他不到最后一分,绝不会低头授首,他挪着步子向前,干着嗓子道:“老朽有话要说。”
“讲。”
王寿道:“道长所言,未免有些耸人听闻,夸大事实,老朽入此阁不久,也就数月光景。道长所说之事,有些的确是有,但毕竟这是一小嘬人所为,这帮宵小,身受宗门恩德,却不思报效宗门之恩,还以私心谋利,的确令人鄙夷愤慨,其罪难恕。有道是一颗老鼠屎坏一锅汤,想来是这帮宵小所为之事,令道长生出误念,以为我琅宣阁满阁俱是如此,老朽在此担保,我琅宣阁还是优良之辈居多,赤胆忠心,个顶个的好门生,一心为宗门盛平谋划。不说功劳几何,单说苦劳也算得上是沥血呕心,可见一片赤诚。老朽以为,清除宵小之辈,剜去毒瘤,此事可为,老朽也乐见,毕竟这是复我琅宣阁往日盛景的好事。可道长若以为我琅宣阁上下俱是毒瘤,一竿子打死,请恕老朽不敢苟同,况且琅宣阁杂事繁多,倘若全数视为毒瘤处理,届时本阁无人,岂非等若虚设,无利于宗门。”
众人眼前一亮,暗道王寿此人嘴巴子够利索,还能讲出这一大通来。
虽然王寿话中之意,是要卖掉小部分人,保全大部分人,但众人也乐见,毕竟这小部分人中未必有自己,只需躲过此劫,往后行事收敛些就好了。
封延修听得暗暗冷笑,瞧王寿这意思,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最后还威胁自己一把。
不管王寿说得天花乱坠,封延修唯有冷笑以待。
封喉的刀,早已出鞘。
第99章 :杀意起,六月吹霜【七】()
封延修晒道:“哦?照此说来,王副阁主无过了?”
王寿正色道:“老朽自问,自从担任此阁副阁主以来,兢兢业业,踏踏实实做事,一心想着为宗门办好事,办实事,不说日夜不休,勤勉无双,也算得上是无有懈怠,当然,这些本是我分内之事,老朽不敢邀功,老朽如此,百年之后,也能欣慰无憾的说一句,我无过于宗门。”
封延修仰天大笑一声,一指王寿,“苍髯老贼,亏得一张利口金牙,口才辨给,把汝一坨烂肺黑心,也能说得这般好听,似那玉石巧匠,烂石顽铁,也可包藏污秽,雕琢华美,掩饰其脏。”
王寿心神一震,暗自愤怒,不过他修身养性二百载,这等辱骂之语,他听得多了,心下虽怒,不过面色却丝毫未改,正欲反驳一二。
岂知封延修话锋一转,“贫道这般说,你可心服?”
在这万众瞩目之下,王寿不似在后堂时,那般丢人献丑,似乎强提着一口心气,把自己装裹成铁壁铜墙,大义凛然,只听他淡淡道:“道长来势汹汹,掌生握死,好比那天上星宿,光亮照人,老朽不过是枯草萤光,怎敢与其争辉,老朽自是心服的。”
王寿此人虽贪婪成性,仗着背后有人,行事无忌,但既然能坐上此位,也非是熊包脓货,身上还有有三分真才实学。
这番话敞亮明白,虽是服软之语,但明眼人都可听出话中之意。
你比我强,又有众修士挟持我等,眼下你强我弱,自然你说什么是什么,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再是表明正心,又岂能抵挡兵锋?
琅宣阁诸人,暗暗喝彩,王老儿啊王老儿,平日里只见你一手抓权,一手抓财,如那饕餮巨兽,来者不拒,大包大揽,贪婪之气,深入肺腑,没成想你竟有此口才,看来你这琅宣阁魁首,的确当得。
王寿深谙人心大势,虽不知对方具体来路,但料来势汹汹,不遮掩行事,显然要行霹雳手段。
如此一来,自家必然遭损。
王寿这一连串辩驳,乃是裹挟己方大势,试图让对方忌惮一二,同时又想让对方抓不到把柄,由此脱得此劫。
王寿自家人知自家事,他知道自己,的确做过不少亏心事,但这些事情,他都处理的妥妥帖帖,首尾圆满。
当然,这些事情也不是不能挖出来,但是这其中利益,牵着藤连着瓜,牵扯各方人物,关系复杂,封延修一旦深究,那乐子可就大了。
王寿相信对方不敢深究,如此一来,自家做的肮脏事,也不怕被掀出来。
同时,王寿想好了,如果对方深究,还无人来保他的话,那么自家可就要掀桌子撕破脸,将桌底下的黑暗亮出来,把那些人都拉进来,大伙屎掉裤子连着裆,谁也别想好过,一同来抵挡风雨。
至于往后别人如何处理自己,那又是一说,反正自家的性命,不能就这般白白葬送。
封延修岂能让他如意?只听他道:“我问一事,你如实说,贫道好斟酌裁决。”
“来了。”王寿老眼一眯,暗道自家生死胜败,就在接下来这一问了,他打起精神,准备好生应付,“还请道长示下,倘若老朽知道,自然原原本本道来,不会有丝毫欺瞒。”
“好。”封延修道:“还丹峰是经你之手,划给陈怀远的?”
王寿听罢,心里暗感纳闷,他千算万算,万万没算到,对方有此一问。
“这是什么意思?”王寿暗暗奇怪,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还丹峰本来就要划出去的,只是给了那陈怀远,自己收了些好处罢了,要凭此罪定他生死,却是不能。
他心如百花结,想了半晌,结成乱丝麻,也没能理出头绪来,奈何过了这半晌,再不回话,于情于理也说不出去,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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