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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之锋-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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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这长老位子他还不放在心上,之所以接受了,也是看见田贲礼重的份上。
宁舟嗯了声,脚步不停,往里面走去,其中一人见了,面色一变,就要阻止,另一个使了个眼色,给制止住了。
待宁舟过去了,那人才道:“你拦他作甚?”
头一个愤愤不平,哼了声,“府主就在里边,不经通报,直咧咧的进去,这怎么能行?”
“哧!”另一位一笑,“你倒是忠心,宁道长怎也是府上长老,你拦他,不怕他嫉恨?休看只是客卿长老,但毕竟是长老,在府主面前,说你几句不是,你看府主站那边?”
那位听了,脸色一怔,叹道:“唉,千万辛苦,敌不过一个好出身啊!”
假山正后方,建着鎏金大殿,十二根柱子,牢牢扎根大地,撑起琉璃瓦顶,内中金碧辉煌,颇具气派。
护殿修士看了看宁舟,迟疑了下,也没管,任由宁舟进去了。
殿中。
田贲与支秉谦谈论着什么,见宁舟到来,把话一收,前者笑道:“道友来得正好,我正与支兄商议,把府规再进一步,你是无量门生,见识非凡,帮咱们出出主意。”
“道友既然说了,那我便斗胆说两句。”宁舟循着椅子坐下,有人奉上茶水,他也不饮,徐徐道:“规矩法度,各派不同,在我看来,只要把住三点就够了,一为利于府主,二为约束府众,三为抚心,依着这三点,加以延伸,把握住分寸,余下就是枝干。”
支秉谦听了,思索回味,叹道:“道友这两点,道尽了强权本质。”
宁舟微微一笑,他在无量圣宗这些年,对这东西有些了解,第一条落实,宗主之位就不可撼动,有种种便利,第二条针对门下,这就是无形枷锁,制约着诸人行为,不遵者,两条加身,谁敢反抗?
这里可不讲究人人平等,权力集中,就是强硬权柄,强权高于一切,只要深入人心,那掌权者便是猛虎出柙,傲啸山野,无人可挡,胆敢抗衡者,自有无数爪牙,给他撕碎。
当然,这一点必须掌权者手腕足够,毕竟这是道法乾坤,只要掌权者武力足够,又有利己便利,层层碾压下,足可在内部荡平一切不服。
宁舟就在这强权下吃过亏,自然是深深了然。
无量三庭七阁,号曰公平,可公平是有限度的,有一杆标尺,不同的人在这公平面前,有着不同的公平。
这只是大框架,细致下去,还有许多可以讲的,而宁舟今来,却不是为这两位理定府规,就算想也不行,他的身份只是客卿,不太合适细加参与,端起茶呷了口,放下杯盏道:“我今天过来,便是辞行,欲往凤山府走一遭。”
支秉谦脸色凝重道:“道友可想好了?凤山府可与本府不睦,你此去按理应无危险,可为难你,却是说不定有的。”
宁舟洒然,不甚在意,“成道大业面前,艰难险阻何其多,区区为难,我还是可以承受的。”
“好,道友这心胸,果真不凡。”田贲赞了声,“既然道友要去凤山府,另一事也可一并了结。”
他神色一敛,吩咐道:“去把王鹤唤来。”
少顷,王鹤被传唤至此,抬头见两位府主威严气度,神情一凛,恭声道:“见过田府主,支府主。”
田贲问道:“那些人,最近如何?”
王鹤如实道:“我依照府主意思,私下暗示过,做此事不好,不利于本府,我又不敢多说,所以……”说到这他不敢说了,歉然的看了宁舟一眼。
田贲帮他说了下去,“他们还是坚持己见?”
这声音不显喜怒,王鹤愈发害怕,“的确如此。”
“田威呢?”威儿变成田威了,可见田贲心中的不满。
王鹤苦笑道:“本来有府规颁下,诸人还有些迟疑,一时还下不了决定,就是田道友坚持,才使他们定下心的。”
“这事你办的不差,下去领赏。”田贲打发走王鹤,脸色难看。
他到底还是怜惜跟自己发家的人,不想事情到最后一步,不承想,有在王鹤暗示下,还敢利欲熏心,作祟犯上。
这是犯了忌讳,府规的源头,就在他和支秉谦身上,而今府中人居然敢不遵府规,把他们二人置于何地?
私下小打小闹还罢了,宁舟已是客卿长老,他亲自公开说过,坐实的地位,这帮人还敢行截杀之心,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田贲闭眼一叹,那天他说的强硬,田家子孙不止一个,可真临到头来,还是心疼。
支秉谦知道田贲心思,叹息道:“只有此心,还未铸成大错,来得及挽救。”
田贲摇头,“田威骄矜,向来行事无忌,我阻他一次,必然使他不满,叔侄不睦,必有后患。”他可不想年迈老去时,被田威翻旧账,给他来一下。
支秉谦微微怔了一下,知道田贲下定决心了。
宁舟却是眼前一亮,田贲这算是端正态度,真正把自己当一府之主,维护自身权柄了。
办成了这事,拿田威他们的血,落实府规,奠定宣真府运转的根本。
田贲出身凡族兵家,世代为将,虽然武将不善政治博弈斗争,但对于权力这个事,见的多了,子杀父,臣弑君,多丧心病狂的事他都见过,也有些敏感。
想着,若不趁此巩固权力,来日宣真府再有丹境,仗着道行与他作对,岂不讽刺。
他顶峰时曾带甲三十万,杀的敌军人头滚滚,眼都不眨一下,是从尸山血海中,硬生生杀出来的。
如今入了道,本色不改,一句话间,似乎恢复了当年的风采,隐隐有铁血冷硬之气弥漫,刚入硬铁,冷若冰霜,说出来的话,叫人彻骨发寒,“宁道友放心离去,我这后面看着,本府谁敢截杀道友,犯了府规,田某亲自出手,来一个杀一个,有多少杀多少。”
这话一出,殿内陡然气寒,如是腊月寒冬,周边道者纷纷精神一凛,似坠身与冰窖当中,脊背都冒出了细密冷汗。
他们纷纷打定主意,下去后,定要跟交好者细细说清楚,现今不是散修了,要意分寸。
宁舟对此事,没有推却的道理,起身一礼,“有劳了。”
事后,宁舟溜了一圈,身如轻烟一般,遁入鸿冥。
他一走,有心者瞧了个清楚,心里一喜,匆匆忙忙去找田威。
田威在自家房中,看着姬妾在身前曼曼起舞,衣带飘飘,裙裾飞飞,一姿一态,莫不动人。
袖风带香,飘入他的鼻端,轻嗅一口,眼珠子一红,不由心里火热,一把抱住美人,往**上一扔,就要给正法了。
突砰地一声,房门被人撞开,田威老脸一黑,极为不悦的扭过头来,“任道友,你要不说个一二三来,休怪田某给你长长记性。”
任道友一瞧房中情形,心里暗骂,赔笑一声,“田道友勿怒,有大事。”
“哦!”田威心里一动,对姬妾挥挥手,“你先下去。”
屋中只余他二人时,任道友连忙道:“宁舟离开了。”
“看清楚了?”
“千真万确。”
“妙!”田威大喜,来回踱步一阵,道:“速召人来,即刻启程,莫让他跑了。”
海蟾宫丹境门生遗物,由不得他不动心,得到之后,道途可扩宽不少,退一万步说,即便消息为假,宁舟实际没有这遗物,他也要行伐戮之事。
无关其他,只因宁舟身为无量真传,这可是肥鸭子,如不杀之,岂非可惜。
散修如匪,半点不差,做事不问后果,只想即得利益,少有聪慧之辈,能看出截杀宁舟的弊端。
田贲大伤元气,有宁舟在此做客卿长老,孙伯长就不得不顾忌,这里面的事情,不敢太过逼迫,让田贲立刻履约。
六大玄门之一,无量真传,这名头可不是虚的,不仅有门派光辉,还有真传背后的师尊,师门中的关系。
孙伯长立了基业,不再是散修,他有家有户,要是恶了田贲,不得不掂量下,无量的态度。
可惜田威看不透,这里面的门道,满脑子杀人发财。
少顷,人已来齐,齐整整的,共计十五人,眼目放光的看着田威,显然早已刀剑磨利,就等拔刀出鞘了。
田威很是满意,这些人不错,听自己话,将来就是自己的班底,正要说两句时。
王鹤忧心忡忡道:“诸位,我仔细想过,这样做不好。”
这句话不是田贲授命的,而是他私下里,最后一次劝慰,这些人当中,有他的相交友朋,不想让他们送命。
不过他还是知道分寸,不敢说的太透。
这话一出,一帮人脸色就不好看了,眼神不善的看着王鹤。
田威心里一怒,暗忖,“这王老儿犹犹豫豫,婆婆妈妈,不是做大事的料,老了,到底没血勇拼劲。”
想到这,他便对王鹤不屑一顾,面上却是不显,笑呵呵道:“出了事我担着,不用怕。”
王鹤见了诸人表情,心里冷笑,知道好心被当驴干了,“罢了,让你们掉脑袋长个记性。”心思一过,态度就‘端正’了,“有田道友这句话,贫道拼了这身老骨头,也把这事办成。”
“这还像句人话。”有人出声调笑道。
王鹤也不觉尴尬,微微笑着,眼底深处却一片讥讽,如看死人。
“出发。”田威佩剑在腰,一声落下,身怀发财梦想,一头冲进无底深渊,永世不得翻身。
远处,田贲静静看着,直到诸人消失在视界之中,才收回目光,“不可救药。”
支秉谦想起宁舟那句话,心里徐徐一叹,“乱世当用重典,田兄英雄豪杰,镇得住场面。一山不容二虎,如今府主有两位府主,短时还罢,时日一长,再大的情谊,也有罅隙。”
生出此念,他便醒悟了,一家势力,一人做主就好,再多,必然崩掉。
好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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