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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平凡-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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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还没韩蓉儿考得好就惨了，她可是一职转过来的。”想到这里，李凡赶紧让自己回过头来，再次钻进书海中学了起来。
在同学们一片哀怨声中，李凡也抬起了头，看到蔡老师抱了一沓厚厚的卷子来到了教室，也不禁觉得临时抱佛脚的时间真是短之又短，自己还没记住几个公式呢，就要考试了。
蔡老师似乎根本不理会学生们哀叹的样子，一边把卷子分发下去，一边严肃地说着：“今天还是和往常一样，我监考，如果要是有谁敢作弊的话，就罚他一个学期都坐在最后一桌，并且请家长，通报批评。”
随着蔡老师“骇人听闻”般的话下，这些学生都把脑袋耷拉下去，一副毫无生气的样子。蔡老师监考是出名的严苛，就算是自己班的学生，她也不会手下留情。李凡班上的一个男同学就曾被蔡老师抓到过，整整一周都没能来上学。
随着卷子全部分发到了每个同学手里，教室里又传来一阵阵“唉”“靠！”之类的声音，想必是这些同学发现考试的题目自己完全不会似的。而李凡一看卷子，似乎愣住了，这哪里是不会啊！简直是没见过！
然而时间并没有给任何人机会，随着一声判官般的铃声响起，学生们都趴在桌上，奋笔疾书着。高二的考试是和高考一样的，但是只考一天，并且把物理、化学、生物都合到了一张卷子上，为的就是培养学生们对于时间的把握感。
李凡也埋头奋笔疾书起来，第一科考得是语文，虽然看起来这些题目都没见过似的，但仔细揣摩，考得还是老师平日讲的那些知识。李凡自认为语文素养还不错，一双大眼变得炯炯有神，提起笔来在卷子上挥毫着。
李凡每每遇见自己想不起来的问题时，便抬头看看陈雪，似乎陈雪倩丽的背上写着答案似的，但是当李凡的眼神和蔡老师那鹰隼般的眼神对视时，李凡不禁吓得一颤，赶紧把头埋得低低的。
铃声再次响起，每个学生脸上的表情都由紧张的皱眉变得千奇百态，有的人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有的人则变成一种喜悦的眼神，看样子是对自己刚才的表现十分满意。李凡只觉得自己的手心已经潮湿，他才从紧张的答题中缓过神来，放下手中的笔，把双手在空中甩着，试图让汗水尽快干掉。
“怎么样呀？”李凡停住了手上的动作，转头向身后声音的来源看去，只见韩蓉儿笑着看着自己，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似乎很轻松的样子。
“挺好的，基本上全是我会的题目。”李凡装作轻松般说着，但是心里却明白，这哪是自己会的题目啊，直到快交卷了自己还有好几个题没有写，趁着最后几分钟胡乱写上去的。
“这么厉害呀！我……我语文不行，不会写作文，算啦，不说啦。还有二十分钟才考下一科呢，我们去楼道凉快凉快吧！”韩蓉儿笑着看向李凡。
“好吧……”李凡一边说着一边慢吞吞地站起身来，发现周围的男生都用一种钦羡的目光看向自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地往前走去。
两人很快走到了楼道，此时的楼道也是一片喧闹，学生们考完后都走出教室，有的去上厕所，有的则在楼道打闹着。躲过两个正追逐着的学生，李凡和韩蓉儿径直走到了窗户旁。李凡拉开了窗户，靠在了上面，韩蓉儿见状也背靠在窗台上，两只手撑着身子。
“嗯……”似乎是被风吹得舒服，韩蓉儿不自觉地叫了一声，这让李凡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她，只见到韩蓉儿闭着眼睛仰起头，头发虽高高盘起，但是两鬓的发丝却随着风轻轻飘着。看着韩蓉儿的侧脸，李凡咽了咽口水，想起了那个按摩间，那个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孩的地方。
“喂，你好像花痴一样啊……”韩蓉儿似乎感受到李凡的目光，也睁开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刻意向一旁侧了侧身子。
“啊……那个……我……”李凡被韩蓉儿的话说得语无伦次，感觉脸上一阵发烫。突然他看到一只小瓢虫被风刮到了韩蓉儿的发丝间，好像灵机一动般说着：“我是看你头发上有个小虫子，你别动，我给你拿下来哦。”然后往前倾了倾身子，伸手去要捏住韩蓉儿头发上的瓢虫。
一阵微风拂过，李凡闻到了韩蓉儿头发上好闻的香味，如果记得没错，应该是薰衣草的味道。李凡有些愣住了，这香味似乎很熟悉，又似乎深埋藏在记忆中，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他捏住了瓢虫，身体却僵住般。
看到李凡的脸几乎要贴到自己这边，韩蓉儿没有闪躲，但是心里怦怦地跳着，半晌没有说话。
正当李凡被这香味“迷”住般发呆时，余光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脸，是陈雪！李凡急忙把虫子甩开，往后站了站。陈雪似乎刚刚上厕所回来，李凡看到她的眼神中隐约有一丝不满，自己也好像听到了若隐若现的娇哼声似的，顿时心道一声糟了。
感受到了李凡突然的变化，韩蓉儿有些奇怪地看了看李凡，又看了看刚刚离去的女孩的背影。她拍了拍李凡的肩膀，却把愣住的李凡吓了一跳。
“那个女孩是不是就是你一直喜欢的那个呀？”韩蓉儿有些好奇的问着，一双大眼睛盯着李凡不断地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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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没有答话，便有些忧心忡忡地向教室走去，韩蓉儿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摇了摇头，也跟着回了教室。很快，蔡老师又拿着第二科的卷子进了教室，教室重新回归了井然有序的状态，同学们都摩拳擦掌地试图把第一科考试中丢的分在第二科里面找回来。
一天的考试让每个同学感到筋疲力尽，听到铃声响起，大家都像刑满释放般地跃跃欲试想要站起身来。
“哎！着什么急呢！都给我坐好！收完卷子再走。”蔡老师一脸的不悦，才慢吞吞地走过每个座位收着卷子。
而李凡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知道自己一会不能像其他同学一样开开心心的回家，而是要面对张朗等人。一想到这，李凡甚至有些想跑掉的冲动，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因为一旦跑掉那么将来挨打肯定是板上钉钉的了，主动点找张朗他们示好或许还有一丝机会。
等到蔡老师收齐了卷子，看向了每个面露期待目光的学生们，严肃的脸也像绷不住般露出了一丝笑意：“你们呀，就对学习没个上进心，赶快都回去好好休息吧。”随着蔡老师的话音一落，教室里突然炸裂开般，变得喧闹沸腾起来。
李凡早已收拾好书包，他挎上书包站起身来，想要迈步向前走着，但是迟疑了一下，回头看了看韩蓉儿。韩蓉儿似乎也注意到李凡这边，三步两步走了过来，嘴角咧开了一丝甜美的笑。“你怎么收拾这么快呀，我还没收拾好呢，等等我哦。”韩蓉儿说罢转身就要走开，却被李凡叫住了。
“那个……韩蓉儿……”
“叫蓉儿姐。”韩蓉儿转过头来，笑嘻嘻地看着李凡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我今天就不和你一起走了，一会儿还有点事，你自己走吧，我先走了。”李凡说着便转身离开了，还不时地咬咬牙。
韩蓉儿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李凡离去的背影，正当她不明白怎么回事时，陈雪也从座位上收拾好书包出了门，恰巧和李凡前后脚般离开了教室。她感觉心里怪怪的，默默地转过身去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李凡出了教学楼，蔫头耷脑地走着，也没有注意到陈雪就走在自己的身后。他径直地向操场走去，隔得很远，已经能看到操场的一角站着不少人。李凡咽了咽口水，握紧了拳头继续向前走去。
李凡还没走进操场的铁门，就被一只手挡住了去路，他疑惑地抬头一看，正是张朗。李凡握紧的拳头也自然而然地用不上力气，转而紧张地抓着衣角。
“李凡，你的人呢？”张朗有些不屑地看着李凡。
“朗……朗哥，我一个人。咱们能不能……”李凡有些结结巴巴，还没说完，张朗就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高二的老大就一个人来的啊？那可真狠，走吧，进去说话。”说完张朗便扭头向前走着，不时地向后看着李凡的举动，看到李凡也慢慢挪腾着步子向前走去，张朗哼笑了一声。
在张朗的带领下，李凡也渐渐走近了人群，从不远处看，这些人粗略数起来大概有二三十个人，一个个都是标准的恶棍模样，除了张朗的几个小弟，其他人都是一些生面孔，或许在校园里见过，李凡也没印象了。
还没等李凡走近人群，张朗突然转过身来，一脚踹了过来，李凡一个猝不及防，胸口挨了这重重一脚，顿时感觉重心不稳，向后倒去。
“你的一职靠山呢？我看看今天谁能救你！”张朗似乎发疯般的怒吼着，似乎整个操场都充斥着他的喊声。
“朗……朗哥。”李凡从疼痛中缓了过来，赶忙想爬起来和张朗说清楚，谁料到张朗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又走上前来对着自己的肚子就是一脚。
“咳……咳……”肚子上突然传来的闷痛让李凡有些呼吸困难，甚至传来的恶心感，他捂着肚子侧着躺在了地上，来回翻滚着。
“别叫我朗哥，你不是自己有小主意吗？不是想当大哥吗？来啊！”张朗的眼睛瞪得很圆，盯着李凡的脸，近乎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突然张朗的表情变了，看向李凡身后跑过来的人群。张朗身后的人群也开始动了起来，以为是李凡的帮手来了。等到张朗看清人群中为首的人后，张朗的眉头紧皱了起来，但是也只是一瞬间，随即又哈哈大笑着：“哈哈，我以为谁呢，李凡的狗腿子——狗子！就凭这么几个人也想挑高二的大梁？”
狗子和几个小弟快速跑了过来，然后停在李凡身后的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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