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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臣嫡女:冷王虐妃-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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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珞面上虽然胜了,可是她却输在了心里,她明明知道我的心里早己有了月牙儿的存在,任何一个女子我都不会放在眼里,她纳兰珞如此,华蝶衣也亦如此。
可是令我没有想到的就是,华蝶衣会与九弟战天睿走到了一起。
而且以我男人的感觉,九弟虽是一个性情**洒脱之人,可他看华蝶衣的眼神却不一样。
我料定九弟是第一次见华蝶衣,可是在宴会之上,他端起酒杯自饮之时,总会不经意的看向我身边之人
然而我也对此,只是一笑置之。
那**,我并未醉,只是心累得想醉,而华蝶衣却一直不耐其烦的守在的我身边照顾于我。
这种感觉让我醉意之中又想起了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的影子。
每每看向她的眼睛之时,我总挡不住那丝熟悉且又陌生的感觉。
我开始讨厌她转在我的身边,我扬起怒声甩开了她伺候我喝下的醒酒汤。
她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镇定自若的去收拾我怒气之下的残局。
这一幕也许让纳兰珞收在了眼底,纳兰珞便再一次借机在她面前彰显自己在我心目中的位置。
可当纳兰珞借酒发疯,欲要打向华蝶衣的时候,我竟又被那双眼睛所影响,替她挡下了纳兰珞的那一巴掌。
那是我平生第一次宁愿被人打脸,也要守护这个女人。
也许人都会认为,我只是为了保住纳兰珞不会因为这一巴掌而获罪,可其实谁又知道我挡下这一巴掌究竟又是为了谁呢?
宫中见礼结束,我根本就没多想,我只是想让纳兰珞远离华蝶衣。
可是纳兰珞却无理取闹,纠缠不清。
说是无理取闹,其实将那巴掌看得最清楚的莫过于纳兰珞。
“你为何要替她挡下那巴掌?”
我没有说话,只是我也不知自己为何会为了华蝶衣挡下那巴掌。
如若我说是为了华蝶衣的一个眼神,纳兰珞只会更加胡闹,所以我选择了沉默。
“你不可能会喜欢上她的?不可能……”
纳兰珞终是说出了自己的心中的顾虑,她眸中不只有泪还有震惊,甚至更多是害怕。
“我没有喜欢华蝶衣,你知道,这辈子除了她,我不会再爱上任何人,包括你。”
“好,既然你说……你不会爱上任何人,那就……证明给我看。”
我问纳兰珞要如何证明?
她道,要我带她回府。
她这番心思,我岂会不懂。
我带她回府过夜,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大家都懂。
可是纳兰珞的心思,在这个淡然的华蝶衣眼里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折腾,府里一如往常的平静。
纳兰珞与雪儿瞒着我做了些什么?我不是不知,只是不想管,纳兰珞想要怎样折腾都由着她
她闹够了,自然会要离开的,我也能趁此机会向纳兰珞更好的证明我心里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从而也能断了纳兰珞对我幻想的念头。
在纳兰珞的一番故意闹腾里。
我发现自己还是逃不过华蝶衣的那双眼睛,甚至连我自己的心境也有些模糊。
当我看到华蝶衣身上披着九弟当作此生珍宝的披风,我的心里会有一些燥动。
为了遮掩住内心的那丝燥动,我起身离开了纳兰珞与华蝶衣之间的口舌周旋。
纳兰珞又跟我闹了一通,我实在是越来越受不了这个女人了。
以前我还可以从纳兰珞的身上找到温柔与舒适感,可现在我竟有了厌恶之意。
那日我第一次对纳兰珞动了怒,她负气离去。
正在我心烦意乱之时,宫中母后竟派人来威逼于我。
我早就发现府里有母后的人,为了能够更好的演好这一出戏,我只能试着与华蝶衣去相处。
华蝶衣对我的突然到来早己心知肚明,明明棋艺不如我,却要硬着头皮与我对弈数局。
这分傲劲让我越来越觉得她与月牙儿真的很像。
后来我也习惯前往她的殿中,也许是因为自己心里太过思念月牙儿,只想去她那里找一些月牙儿的影子来慰问自己这颗思念甚久的心。
我带着这份自私与她相敬如宾,也开始习惯于各自的轨迹,虽然没有任何的交集,但我却觉得与她越走得近些,她就越能带给我月牙儿的感觉。
有一日,她提起要回华府一趟,我不是不允她,只是说,过些时日。
她却出乎我意料的对我稍扬了声音,虽然字字句句只道心疼家母之心,可字里行间却让我觉得她是在恼我。
我猜到,战天麟禁闭之事,她将矛头指向了我。
这一点我倒不好奇,也并不在意,我好奇的是,她与战天麟之间又有何干系?
战天麟关了禁闭,她身为她父亲的棋子应当很高兴才对,可是她竟有了心急之色。
难道真是她口中所说,忧心自己的长姐,姐妹情深,我的感觉不像。
如此一来,我便特意输了她一局,允她回华府,当作胜一局的奖赏。
然而我也因此对她一贯淡然的心思展开了怀疑。
当她离府后,我便去了她的明辉殿,想要证明心里的那一些疑惑。
很不巧的是,在她的殿中,我突然寒毒发作,因为抑制寒毒的药丸己不剩,所以不得不请纳兰珞来府上一趟。
纳兰珞非但没有对我上次怒声相向而介怀,反而极其的担忧于我。
待我体内的寒毒稍缓一些后,我便欲要离开华蝶衣的明辉殿
一个不不心撞翻了桌上的一只紫砂壶,还烫伤了纳兰珞的手。
心急之下,欲要唤人,恰遇华蝶衣回了殿。
我还记得华蝶衣当时的表情非常难看,隐忍中透着怒火。
那是我第一次见她眸中生了怒意。
由于纳兰珞烫伤了手,心急之下,我顾不了那么多,但我知道我当时的行为与语气己经完全没有将她这个王妃放在眼里。
后来纳兰珞走了,我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也意识到了桌面上那些紫砂壶的碎片。
华蝶衣看起来很忧伤,那也是我第一次看见她面上有了忧伤之色,似乎很痛的样子。
我忍不住想要去帮她,她不让,语气虽然平静,却带着强硬。
后来,她字字句句都尖酸刻薄,她还与我谈及太子妃华蝶心小产一事。
最好笑的是,她竟也说出那个二个字。
“刺杀一事,你比谁都清楚,为何要以这种手段来伤及这些无辜之人。”
“无辜?”我长长泛起冷笑,走近她冷视她接着道:“你与我谈无辜,你是觉得自己无辜,还是你的长姐,又或是太子?”
她却没有说话,应当是被我的话所怔住。
我便接着冷笑开口,“身为皇家人就不够资格谈无辜二字,你也一样。”
她也没有接话,和我当年一样,当母后威逼我母妃离开前往庵寺之时,我也说过无辜二字,可母后告诉我,“身为皇家人,你根本就不够资格谈无辜二字。”
这句话对当年的我确实不懂,可随着年龄的长大,我懂了,彻底懂了。
战天麟是无辜,那么我就是陷害无辜的祸首,我并未解释,因为我没有找到向她去解释的理由。
我将她再一次禁了足,她第一次在我面前负气离去。
那道背影,又让我想起了月牙儿最后一次负气离我而去之时的情景。
她真的太像了……
过后,我让人跟踪她的一举一动,当有人向我禀告她在宫中所发生的一切时,我发觉自己竟然会因为她对战天麟的背影而含情不散的眼神有了情绪,还莫名的做出了一些并非出自我心的事情来警告她。
那一次,我从她的眸中看到了泪光,而那丝泪光也灼痛了我的双眸。
我反复的问着自己,为何她的泪光会让我有这样的感觉。
为何我会害怕她的泪光,就像当年害怕月牙儿的泪光一样,那种感觉太过相似。
不,不是相似,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其实我的心里是矛盾的,恍然之间我期盼华蝶衣是我心里的那个人,可是恍然之间我又害怕她是我心里的那个人
如若华蝶衣是她,可她看我的眼神为何只有陌生感。
如若她就是华蝶衣,可她为何会不认得我?
自那以后,我不敢去面对她,更不敢看向她那双眼。
我在害怕,我在惶恐。
如果华蝶衣真是她,她是不记得我,还是己经将我忘了,或者在她心里我的存在根本就不是那般重要。
一直以来,只不过是我自己一直在一厢情愿,又或是自欺欺人。
这样的答案我根本没法坦然的面对,只能避着她,不见她,也不去幻想她就是月牙儿。
可没过几日,我终是逼不得己要与她一同入宫。
那一日,我逼迫自己在她面前保持着平日里一贯的态度。
在见到父皇之时,父皇的一句话,令我的心猛然一跳。
父皇说,华蝶衣的神韵与母后还真有几分相似之处。
父皇的心思老练精明,暗藏杀机,一旦出击,那便是要付出命的代价。
月牙儿是母后外甥女,外甥女与小姨长得相似不足为奇。
可要命的是,月牙儿乃魏家之后,如若华蝶衣是月牙儿,那必死无疑。
我想起了当年的那天晚上,宫中一片杀戮,一片血腥。
一名宫娥告诉我,魏家谋反,兵败城门,现在皇上下令四处截杀魏氏家族所有的人,一个不留。
当我听到一个不留的时候,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月牙儿。
其实我想过,凭我的能力根本没法救下月牙儿,也许我不能的事,战天麟却可以。
我偷偷的去找了战天麟,可战天麟却告诉我,“本宫若是救了她,父皇知道后,本宫的太子之位定不保,你窥视本宫的太子之位,假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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