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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顿奇幻事件录-第1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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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紧迫的逻辑终于回归：“我不认识你出去我报警了”皮克斯真的拿起话筒了，另一只手也开始拨号。
电话，消失了。
皮克斯一手握着话筒，一手，还是拨号的动作，但手指末端触碰的东西，不是拨号盘，是只巨大的、肥胖的、蠕动的、取代了电话所在位置的手。
最诡异的？是连接话筒与电话的线，对，那种弯弯绕绕、为了满足拉伸需求的线。一端，在皮克斯卧在脸侧的话筒末端。另一端，在那肥胖的手背。
像任何大脑陷入空白的人那样，皮克斯的视线，沿着晃动的电话线，沿着那粗大、臃肿如象腿一样的手臂，沿着那个几乎遮蔽了他整个视野的宽广轮廓线……
这巨大到不像人类的陌生人，有一双红色的眼睛。在侵蚀皮克斯视野所有一切的红色。
“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人类。”
什么问题？
“你认识这个扎克瑞·格兰德？”
“我……”认识两个字没说出来——我的家是白色的和外面世界相配的白色没有红色
皮克斯在视野红色瞬间幻灭时，转身，跑。
“啧。”陌生的胖巨人抬手了。
尽管一如既往的，这会标罗马数字以标记时间线的开篇，是皮克斯先生的视角。但我希望，拥有帝视角的我们，已经猜出了，这个肥胖的陌生人，是什么。
伴随着骨骼碎裂的声音，皮克斯那大概只迈出了一步的身体被如破烂的布袋一样翻转，重新对向这个庞大的‘巨人’。
红色的双眼已经闭，堆积于额头的肥肉在蠕动裂开了一条缝。
缝开启了，红色的，第三只眼睛。
“回答我，你是否认识扎克瑞·托瑞多。”
世界，已经被红色掩盖。皮克斯不可能在这只眼睛下恢复意识。
但是。出了点小问题，皮克斯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扎克瑞·托瑞多？谁？
庞大的身体，却在消融。
蠕动的肉块在抽搐，在泛红，在诡异的显现出一条条暴起的血管。仿佛能听到血液在那个蠕动的肉块奔涌的哗啦声响那庞大的轮廓，在无数交错、奔涌向额头那第三只眼睛的血流萎缩。
“啧”这躯体在消融的提问者，好像也在失去耐心，“扎克瑞·托瑞……*格兰德”
“认识”没有一点抵抗。
“他在哪里？是不是这稿里的……”安静的在地包裹的稿，“叫格兰德殡葬之家的地方？**”后面的语气助词，已经和皮克斯没有关系了，是纯粹的情绪发泄——
第三只眼，闭了，在消耗了这个庞大身躯近乎一半的体积后，闭了。
世界回到白色了。
皮克斯的眼睛恢复了该有的神色。在这个陌生胖子用虽然萎缩但依然粗肥的手臂离开自己的身体，按向额头的时候，皮克斯再次转身，跑。
只是这一次，怕是半步都没有迈出去。
刚才那骨骼的碎裂声，是不存在的么。皮克斯如一只抽掉了骨骼的猴子，瘫倒在地了。
哐当。
消失了一段时间的电话掉落在了皮克斯的眼前。极具重量感的脚踏入了皮克斯的视线。
仿佛是感叹，“没用了么。啧，无所谓了。格兰德殡葬之家么……不。”装着稿的箱子被拖到了皮克斯的视野边界，被拿起，消失在了视野，“韦斯特和她的朋友。”脚步踏出了皮克斯的视野。
世界安静下来了。
有了一点动静。是一次呼吸，有点长、仿佛是人生最后一次的那种。
皮克斯看着自己眼前，与自己一起躺在地板的皮克斯，意外的在嘴角弯出了个微笑，“幻觉么，呵呵，我看了我自己。”
“不是幻觉。”另一个皮克斯说话了，“是我，托啊。”
意识，大概真的在涣散了，别试图在此时发生的对话寻找逻辑。
“是哦，托啊。我一直觉得你继承了我的鼻子，但是，我觉得你母亲的鼻子好看一点，你应该随她才对，别长的和我一模一样。”
另一个皮克斯，翻了个白眼，“不，父亲，你要死了，你看到的是你自己。”
“是哦。果然是幻觉么，呵呵呵……”
“为什么你和他废话，问他”第，第三个皮克斯出现了，也躺在地板，脑袋凑着前两个皮克斯，一脸的不耐烦，“问他要身体你现在不要他真的现在死了”
第二个皮克斯，对，翻白眼的那个，“但是他是我父亲啊，我附身他感觉有点怪啊。不如让他死了，变成缚地灵，看到我真正的样子啊。”
第三个皮克斯说话了，“你蠢么变成缚地灵然后呢？你让你父亲看一眼你，啧，他估计看不会看，直接开始死亡重现，然后接受信仰审判去天堂么你以为这还和你一样，有杰克森那个傻逼故意搞小动作拖延你被审判啊别做这种指望，没人知道信仰审判出现的时间这是你保下你父亲性命的唯一机会”
“哦。”第二个皮克斯看回了第一个皮克斯，眨着眼，“但还是好怪啊，这是我的父亲的身体……”
第一个皮克斯么，面带微笑的开始闭眼了。谁能想到了，死亡前的幻觉，如此可……
“呃，见鬼了，让开，你不来我来”第三个皮克斯动了。
皮克斯们消失了。站起来的是唯一的皮克斯，扭曲的修正错位、折断的骨骼。
黑色的阴影在纱布的表面探起一根触手，“万德尔？是你吗？”
“不然呢”‘皮克斯先生’扭曲着身体，“最多两天，啧，那个茨密希下手也太重了”
“父亲呢？”
“在这里。”扭曲着身体依然拍了拍脑袋，“放在角落给他点时间接受这一切吧。”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救你父亲吸血鬼的血”
“去格兰德吗？”
“呃……”
“不去吗？”
“别吵让我想想”
“哦。”
这思考，大概花费了皮克斯有限生命的三分钟。
“我不想参与到扎克的事情里面刚才那个茨密希看起来不好惹，你看到了吗？那第三只眼睛那是托瑞多的魅惑之瞳我不想对扎克解释我说不清楚的事情”‘皮克斯先生’脸是烦躁。
“那我们怎么办？”
“丝贝拉，丝贝拉那里有吸血鬼血我们可以‘借’一点，她不会发现的然后反正你父亲要离开这个危险的巴顿，我们处理了他剩下的事情，送他出巴顿”
“那我们去丝贝拉那里。”黑色的小触手开始移动。
“等一下”‘皮克斯先生’一脸纠结，“但我们又不能完全不提醒扎克他终究是巴顿现在最重要的家伙呃，我们必须要提醒他一下”
“哦，那我们怎么做？”
“啧，托你能有点用处吗？”
“我，我不是还在和你学习么……”
“你学的是影人不是脑子……呃，算了。”‘皮克斯先生’捂住了头，开始自言自语，“我要怎么提醒扎克，我要怎么提醒扎克，我要怎么提醒……有了”
‘皮克斯先生’捡起了地的电话，拨号的时候，仿佛预演的喃喃，“我要让扎克意识到扎克瑞·格兰德的身份已经在某处和吸血鬼划了等号，我要让扎克知道皮克斯这里发生了点事情，啧，见鬼的麦迪森，到处发稿还有那个韦斯特……”别吐槽，拨号，超级慢，“我，我要摆脱我参与的痕迹，在扎克出现的时候解决皮克斯的所有私事把他送出巴顿消失恩这样”
电话通了，扎克接电话的速度快到惊人。
‘皮克斯先生’到不需要表演了，那瞬间的紧张，够真实，“是，是扎，扎克瑞·格兰德吗？”
听筒那边的扎克。
“皮克斯先生？”
：
2 皮克斯家（）
报警？这么可笑的事情不要再提了。……扎克站在了皮克斯先生的家里，打量四周的同时在整理已然在奔跑破烂的衣物。
不用多长时间，能看出器物被覆盖纱布是这个家的正常状态，那不正常的地方，在一楼，只有两处——翻到在地的电话，和有明显塌陷的沙发。
扎克往二楼去了。
大概是托卧室的房间，被锁死了，扎克没能进去。能进的是皮克斯先生的房间，扎克进了，一样的纱布覆盖了大多数家具，只留了床、衣柜这种。墙有些器物被取下的痕迹，看遗留的印记，像十字架之类的东西。应该是些信仰用吧。
卧室的卫生间里还有使用过的痕迹，扎克发现了还湿蠕的毛巾、牙刷之类的东西。
回卧室，扎克开了衣柜，不是出于检查的原因，纯粹的是自身需求。在卫生间里看镜子的时候扎克觉得自己看去太狼狈了。
算幸运吧，皮克斯先生和扎克的体型类似。扎克得以脱掉身破烂的衣物，换皮克斯先生衣柜里仅剩下的一套的正装。
出卧室，另外一间能进的房间貌似是房。
皮克斯先生的还真多，柜占据了大部分空间，掀开纱布随便瞄两眼，《信仰的作用》，《顺应时代的教条》……扎克去看桌了。
挺普通的桌，具、照片已经被抽走的相框、小装饰……扎克随便开了几个抽屉。呃，出售皮克斯百货的合同副本，是皮克斯先生这里唯一的工作件。
楼下出现了有人进来的声音。
扎克没怎么在意，继续在房里乱看。常识告诉扎克，这里应该有类似保险箱的东西。
“扎克……”被扎克为换衣服前要狼狈无数倍的家伙出现在房门口了。
是赛瑞斯。这个强壮的农民，身几乎已经没有完整的布料了。不知道今天会不有新闻——有人在诺尔区果奔
扎克直接指了皮克斯先生的卧室，“衣柜好像还有一套睡衣。”
赛瑞斯捂着重要部位去了。
解释一下吧。
赛瑞斯是扎克冲出格兰德的时候碰的。这家伙只是准时去班而已，不想迎面看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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