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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魂炼血之末世情缘-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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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山从暗袭者手中接过了银质的托盘,又小心地放到楚沧海的面前。楚沧海终于睁开了眼睛,眸子里精光一闪而过。
“今天让大家专程来到这里,实在是抱歉了。”他笑着说,就像之前等待的半个小时不存在,众人刚刚落座似的。
“会长吩咐,我们当然要来。”欧阳决同样摆出亲和的笑容,内心同外表分离对他来说容易的很,“只是不知道会长有什么要紧的事。”
“要紧谈不上,只是想叙叙旧罢了,”楚沧海摇摇头,转头看向上官家席位,笑问道:“上官黎?”
上官黎脸上顿时一副“万分荣幸”的表情,答道:“是,联盟执行员部下属格斗教习部培训官,上官黎,您居然能记得我的名字。”
格斗部和高层领导已经有一段不小的距离了,更不用说培训官数量达到数十人,楚沧海能记得其中这样一个并不出彩的年轻人的确不容易,他感觉荣幸倒不是假的,摆到脸上的却太多,引来了欧阳项飞一声嘲讽冷哼。
上官黎看也不看他,他今天的首要准则就是低调,能不说话的时候就把嘴闭上,堕了上官家的面子,也是上官振的原因。
欧阳项飞不给任何人面子早就为人熟知,冷哼也没有引起注意。楚沧海又转回了欧阳决的问题上,而他的语气,真的像自己说的,叙旧,积压的严肃的气氛再度被搅乱。
“欧阳家主,我们认识有三十多年了吧。”他慢慢说,“我老了,记不太清楚。”
“同会长结识已有三十二年光景。” 欧阳决倒记得很清楚。
欧阳决当然记得很清楚,欧阳家上任家主即他的父亲,欧阳信,三十五岁暴毙,死因不明,他于同年继承家主位置,那时只是个十三岁的少年,时光荏苒,现在他已经四十有四。就在他成为家主的那一天,这个楚家领导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三十二年了啊,时间竟过得这么快,”楚沧海悠悠感叹一声,“原来意气风发的少年都长大了,我却已经老了。”
意气风发的少年,欧阳决知道这是指自己和当年的上官振,的确,刚刚成为家主手握大权时,除了丧父的悲痛外,他的确是意气风发的,虽然仅仅只有十三岁,却早早诞生了指点江山的胸怀。
“承蒙会长费心照顾这么多年,才让少年不至于走入歧途。”欧阳决谦虚道。
虚伪。上官黎禁不住这样想,三家的关系有目共睹,其中弱者绝不会承认自己受了强者的照顾,压制和驱使,还有需要对方出力所以必须做出的庇护倒更合适。当然虚伪有时是很有必要的,即使敌意暗涌,也总比针锋相对互撕脸皮好的多。
楚沧海摆摆手,意思是不担这份教育晚辈的荣誉,他的手指在光滑的绸布表面摩擦,内部物体的轮廓渐渐显现出来,大约二指粗细,十几公分的长度。上官黎稍稍屏息,楚沧海似乎还在刻意提升众人的好奇程度。
“那么我与你父亲结识也已经超过半个世纪了,”他缓缓说,“可惜天妒英才,令他早逝,我也失去一至交好友。”
欧阳决心底犹如被石头击中的水面,涟漪不断,埋藏了三十几年的恨意开始破土而出,脸上却丝毫不动声色。
“当年父亲也常与我提起会长您,”他说,“只是当时年幼,所说之事大多记不清楚了。”
“没有关系,即使记得,也是一些年少时做下的轻狂之事,”楚沧海说,话锋一转,“不过有的事情,我想你父亲没有来的及细细说给你听。这些年事务琐碎庞杂,我也把它搁下了,现在趁着这叙旧的工夫,不妨拿来说一说——喏,还有些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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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珍物()
第144章:珍物
“没有关系,即使记得,也是一些年少时做下的轻狂之事,”楚沧海说,话锋一转,“不过有的事情,我想你父亲没有来的及细细说给你听。 这些年事务琐碎庞杂,我也把它搁下了,现在趁着这叙旧的工夫,不妨拿来说一说——喏,还有些旧物。”
“决洗耳恭听。”欧阳决点点头。
上官黎看着楚沧海的手指滑到绸布边缘,将它从托盘上掀开,透明的玻璃管露出来,遮挡住红色的内部物。他看清了,那是一支略粗的试管,顶端由木塞塞着,大半的容量被红色的固体占据——不,该怎么形容呢,血液也有两种形态,那是已经凝固了的变成暗红色的血块儿,像没有生命的石头一样,被禁锢在狭窄的牢笼里。
他有些惊讶,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些血块儿竟有些悲哀可怜的意味,在那双苍老的手下。突然,透彻的冷意自某地散发,侵袭到他的身上。上官黎看向对面,欧阳决静静盯着那支小小的试管,眼中百般情绪交杂闪过,汇聚成纯粹的冰冷。
血块安静地呆在试管里,犹如度过了漫长岁月的化石。上官黎并不是很明白这代表什么,不过作为家族主支中的人物,总会有一点回忆与之契合,那是他没有机会参与的岁月,被家族作为不光彩的历史雪藏,除了真正相关的了了数人,其他人只能触碰到冰山一角而已。而现在秘密藏在水下的部分就要显露出来了,上官黎心里的兴奋却被死死压抑着不肯露出一点端倪。他能感觉到会议室里急速降低的气温,正慢慢地将众人覆盖。令人窒息的沉默卷土重来。
试管是被固定在银盘之上一道软木架里的,现在被取了下来,横放在楚沧海苍老的手心里,他握住它的姿态也极为郑重,甚至可以说是爱惜,仿佛那是自己的血脉。或者说,那里面的确有他的血脉,但不完全是。
血液暴露在白亮的灯光照耀下,发出了一种晶石般的通透的光芒,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球。
半晌,欧阳决才说出故作平静,却已经完全变了味道的一句话。
“会长想做什么?”
话一出口,在场的人就都听明白了,欧阳决并没有对楚沧海手中的东西装作不知道,甚至他或许已经知道楚沧海想做什么,只是不想那么早挑明而已。
这样的反应对于开诚布公的谈话是有利的,大家都不拖沓。可惜对方不想这么做。
“隔了这么多年,你能记得这是什么东西,挺让人意外的。”楚山悠然道,很有把不为人知之事委委道来的意思。
“听父亲说过而已。”欧阳决说,“不得不说,它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对于三家族联盟的意义胜过一切。”
“原来这东西在你心里的地位这么高,”楚沧海笑,“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想,不过还是很赞同你的想法。”
欧阳决眉锋轻震,似是有什么情绪要强行破心而出。他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想,重要的意义对每个人来说是不一样的,有人因为它获得一切所以重要,有人只拥有了屈辱和仇怨,所以更重要
你不是不知道吧,只是不愿意提及。他心里想,却微笑示意。
“那么,既然如此,你也知道联盟成立的原因了?”楚沧海问。
“是。”欧阳决点头,“主支势微,藏魂没落,为求强。”
“你父亲告诉你的这句话吧,没想到记得这么清楚,一字不差。”
“一直不敢遗忘。”欧阳决字字坠地有声,把个平静的水面砸出片片涟漪。
“我一直觉得我的老友有一个了不得的儿子,”楚沧海说,“现在看来,我一直都没有看错你。”
“会长实在抬举我了,”欧阳决摇头,面上表情认真到一丝不苟,“一直以来我都想努力做到与父亲比肩,可惜能力有限,如果父亲还在世,大概不会满意。”
他锐利的目光望向楚沧海,却像刀劈进了大海一样,楚沧海深邃而宽阔的眼睛里没有半点波澜。 于是他便克制了自己。
“年轻人懂得谦虚是好事,不过偶尔还是要放开一点。”楚沧海说,“既然你没有忘记你父亲说过的话,那三家族联盟得以成立的关键,想必你也是知道的。”
“是的。”欧阳决点头。
楚沧海瞥一眼沉默的欧阳项飞,问:“你对你儿子说起过吗?”
欧阳项飞一愣,旋即心底划过一道阴影。从楚沧海和欧阳项飞聊天开始,二人所说的内容他听的都不太明白,也不感兴趣,但是听到最后一句,三家族联盟得以成立的关键,他心中却没有任何可与之符合的知识。父亲并没有对他提起过相关的只言片语。他望向直直挺起背脊的欧阳决,这个平日里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家主,面部肌肉已经僵硬到了一种程度。是什么事情,可以在短短几分钟内把他结识的内心剥开?
“从来没有对他说起过。”欧阳决承认。
“咳,上官家主恐怕也是如此吧,”楚沧海说,“其实我跟你们一样,没有对小辈们说起历史。”
欧阳决看一眼楚沧海,小辈指的应该不是他,至于他是否同自己一样心知肚明却不清楚,毕竟虽然是同辈,但两人扮演的角色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不知会长为什么不告知小辈。”欧阳决把问题推给了楚沧海,以免自己时刻处在被动之中。
“大概是因为那时的意外吧,”楚沧海说,“也可能是,这是我与老友们寻找到的方法,小辈们想寻求强大,还要靠自己的力量才行。”
意外。欧阳决扼住自己心底颤动,他突然觉得今天将欧阳项飞带着是个错误了,历史掩埋便掩埋,无人动它,它不会自己爬出来,然而一旦掀开一角,剩下的就想藏也藏不住。脑海深处一张苍老而痛苦的脸庞浮现,满满的不甘,愤恨,遗憾,而后永远定格。
但那只是一个而立之年大有作为的人啊,却以一个老人的模样死去,有什么东西把他血管内的血搅乱又凝结,生生将他变成一具活尸。
血,当然是血,常人无法承受其暴虐的血——欧阳决眼角余光将试管笼罩——但那人却绝不是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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