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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男神,撩上瘾-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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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内殿铺了地龙,脚下更是铺了一层红色与金色交织的地毯,装饰延续了景流鸢一贯的豪奢风格,极其辉煌刺眼。
刚走到内殿,苏葵砰地一声跪倒在地,这动作可吓了皇帝一跳。
他眼神定定看着苏葵,他发现,自从这个他亲自册封的长公主落水苏醒后,变得她越来越看不懂了。
以前,她可是从没在他面前下跪过。
但思绪虽然剧烈翻涌着,永禄皇帝手上动作却迅速的想将苏葵拉起来,没成想她却是铁了心不肯起身。
永禄皇帝无奈,皱眉问:“流鸢,你这是何意?”
苏葵认真磕了一个响头,那剧烈撞击地面的声响令旁人听了都觉得耳朵发疼,抬头时素白的额头已然青紫了一大块,看上去极为吓人。
随后,她仰起苍白的小脸,颤抖着唇瓣道:“父皇,今日儿臣想向您求个恩典!”
“说说看。”永禄皇帝没有随便答应,他转着拇指上的墨玉扳指,思绪飞快转开了。
他想不通一向娇生惯养,不肯受一点儿罪的景流鸢这次对自己大下狠手,还是她最珍爱的脸蛋,目的是为哪般——
苏葵咬着唇,垂下眼睫显得极其可怜,“儿臣未经父皇准许,今日私自带回了一人,还请父皇恩准他留在长乐宫!”
“是谁?”皇帝眉头倏地拧紧,他好像已经模模糊糊猜到,这个人,到底是谁了……
“是九皇弟……”
“砰!”永禄皇帝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桌案上的茶杯被他的动作震落到地,茶水溅了满桌满地,顿时室内狼藉不堪。
“流鸢!你太自作主张了!你可知他是戴罪之身,怎可不经批准便私自带他出了掖庭?!”
苏葵知道,事情远没有那么容易结束。
她身体剧烈颤了颤,身子一晃便要向后倒去,红莲飞快扑上来扶住她,入手肌肤一片冰凉。
红莲大惊失色,“公主?公主您怎么了!快叫太医!”
“不,我话还没、没说完……”她手用力的握紧,脸色已经变得毫无血色,衬上额角的青紫,更显触目惊心。
“父皇,错的人是如妃,跟九皇弟无关,您让一个小小的孩子待在掖庭那种地方,处处受宫人磋磨,您于心何忍?他可是您的儿子啊!父皇!”声音颤抖,字字泣血。
第237章 长公主(十八)()
永禄皇帝太阳穴微不可查的鼓了鼓,挥手打断她的话,冷声道:“流鸢,看来是朕太宠你,竟让你变得一点规矩也没有!今日看在你重病的份上,朕便原谅了你的口无遮拦,若有下次……”
“不!父皇!”苏葵猛地推开红莲,硬撑着身子坚定的跪下,目光悲切的直直望进皇帝的眼睛,再次重重磕了一个响头,“父皇,若您不答应儿臣,儿臣愿长跪不起!九皇弟为救儿臣身染恶疾,儿臣怎忍心丢他一个人在掖庭受宫人苛待。若是他出个好歹,恐叫儿臣此生内心难安!还望父皇慈悲,应允儿臣吧!”
说完嘭嘭嘭不顾红莲阻拦,连连磕头。
本是光洁一片的额头随着与地面毫不留情的撞击,鲜血很快染红了永禄皇帝眼前的地毯。
红莲双眼通红,心知公主是心意已决,只怕今日若是皇上不答应,她会碰死在这长乐宫的大殿上!
于是也噗通一声下了跪,声音凄惨,“皇上,您可怜可怜公主,她因落水身体染上了病根,身子尤为虚弱,若再让她如此下去,只怕……”话未说完,已是满脸泪水。
永禄皇帝眉心突突直跳,他锐利的双眸落在苏葵苍白如纸的面上,额头渗出的鲜血令人触目惊心。
他心口郁结,大声高喊道:“太医!快宣太医!”随后勉强压抑住心中怒火,表现出一副心疼急切的模样,迅速将苏葵托了起来,“你这孩子,看来朕若是不同意,你还能以死相逼了?瞧这额头只怕伤的不轻,万一落下疤痕,日后有你后悔的!”
闻言,苏葵虚弱的靠在皇帝怀里,微微勾起苍白的唇瓣,气若游丝道:“儿臣不悔,九皇弟是儿臣的救命恩人,儿臣……”
“公主!!”
红莲顿时被吓得大惊失色,一边高声呼喊着太医,一边招呼宫女赶紧将昏迷的苏葵扶进正殿里屋。
皇帝望着长乐宫内的一片兵荒马乱,紧锁的眉头缓缓展开。
景流鸢还是那个景流鸢,即便起死回生,也不可能从个一无是处的草包变成八面玲珑的才女。
若是她真的变了,今日便不会大肆仗着他的宠爱,要求接回旁人唯恐避之不及,数十年前因为偷人而被打入冷宫的如妃的遗腹子了。
“呵……”
皇帝眯了眯眼,这样想着,心中的郁结之气不知不觉散去不少。
接回便接回吧,当初也是他对不起向如。那时他虽早已过了而立之年,却刚刚登基不久,根基不稳,朝廷****。急需大家族的鼎力支持。毫无疑问,他是喜爱向如的,只是这份喜爱与至高无上的皇权相比,太过微不足道。
所以,即使内心清楚她是被人陷害,他也只能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她打入冷宫,再不问津。
南秦登过顶端,如今却是一天天向下走着下坡路了。
景流鸢啊景流鸢,若是你能一直如此,保你一世无忧又有何妨?
皇帝扯开一个略带冰冷的笑容,抬步向侧殿走去。
第238章 长公主(十九)()
他要去看看他那个十年未曾见过的便宜儿子,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打动一向冷心冷肺肆无忌惮的景流鸢对他用心至此。
侧殿里室内,宫女太监们本还在奔走忙碌,见皇帝进来,一下子跪倒了一大片,齐呼万岁。
永禄皇帝随意摆了摆手,老太医正微微颤颤的在给南玄戈把脉,他板着脸走近了些,眯眼看了一会儿,才不冷不热道:“这就是朕的那个九皇子?”
老太医在太医院当值了大半辈子,知道不少宫内不为人知的隐蔽秘密,但他能平安活到如今这个岁数,自然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于是,他只是把腰弯的更低了,两手交叠放于地面,额头触地,一言不发。
好在皇帝并不想要谁的回答,他忽然弯身伸手在南玄戈长了血痂的脸颊上点了点,冷笑着说,“怎么跟如妃一点也不像?不过谁叫流鸢喜欢,那便留着吧——”
说完丢下一句“好好照顾公主,”便甩袖离去。
能在宫中存活下来的,都不是笨的。是以都很清楚的听到皇帝话语中的冷然与嫌恶。
心中均不由叹息,九皇子,只怕未来道路不会太过顺利啊——
还没亲眼见过父亲一面,便已被父亲嫌恶至此。并且,他的父亲还不是一般人,那是九五之尊的皇帝!
宫人们正怅然间,老太医抖着手爬起来摇摇头,叹息一声,刚探过头,顿时惊讶,“九皇子?!您何时醒的!”
原来不知何时,床上本双眼紧闭的少年居然睁开了眸子,漆黑幽深的凤眸如深渊般望不到底,内里破涛汹涌的情绪在迅速翻滚,却丝毫没有外泄。
听到老太医的问话,他眸中闪过血色的冷光,眨眨眼,又恢复到了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满脸通红双眼涣散的盯着老太医看,似乎还未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九皇子您……”老太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老了,看错了。刚刚一晃而逝的冰冷眼神,明显不属于这个年纪啊。
可南玄戈是打定了主意不回答,只迷迷糊糊一会儿喊痛,一会儿喊冷的,旁人无奈,只得顺势揭过这一幕。
…
长乐宫的长公主寒冬腊月坠入冰窟,大病初愈又跑出去,不经允许便自作主张带回了囚禁于掖庭的九皇子,还为了他跟皇帝大闹了一番,据说连最宝贝的脸都毁了。
皇帝走后,长公主便再次大病不起,每天进进出出的药材源源不断,长乐宫中飘出的苦味能顺着寒风带到十里外去。
有人说,这回长公主只怕撑不过这个冬天。亦有人说,长公主只怕是失了皇帝的宠,悲伤之下得了心疾。
当然,无论是哪一种说法,均化为一句:长公主不行了!
在宫中,真心对景流鸢好的屈指可数,除了红莲每日以泪洗面,两眼红肿外。其它受过景流鸢欺压的人,或者恨她分走皇帝宠爱的人,都纷纷拍手叫好。
只怕若是景流鸢此刻死了,她们还会大摆宴席庆祝终于脱离苦海。
第239章 长公主(二十)()
当然,她们不知道是,景流鸢确实死了。只是更令人愤恨的是,来了一个比景流鸢更加难缠的苏葵。
身带任务而来的苏葵怎么可能因为一场病便轻易死掉,于是在闭门修养了一个月后,苏葵总算可以下地走路了。
只是近一个月的汤汤水水灌下去,别说增了几斤肉,人已经瘦的形同纸片儿,两颊深深凹陷了下去,那日受伤的额头因为未得到及时处理,留下了一块两个指头大的紫红色疤痕。
此时外头正值深冬,大雪终日下个不停,苏葵如今身体脆弱的根本经不起一丝一毫的冷风浸染,干脆躲在暖阁里闭门不出,反正以她往日的人品,几乎把能得罪的得罪光,如此更好顺了她的意,省的费心应付。
长乐宫装饰的极为豪奢,暖阁内稍微点了几盏宫灯便照的整个殿内金碧辉煌。苏葵嫌刺眼,招手让璎珞去熄了灯,只留一盏描金牡丹的宫灯远远挂着。她懒懒地窝在软塌上裹着皮裘,雪白的绒毛将她裹得只余一颗脑袋露在外头。桌案上的香炉内檀香袅袅,烟雾缭绕间如云一般飘去,她恍恍惚惚的半阖着眼,苍白的模样仿佛能跟着烟雾一起化开。
南玄戈自从到了长乐宫,前段时间一直在养病,后来病好了又因为苏葵重病一直没有见到,可以说,他们虽然身处于同一座宫殿,却一个月来未见过面。
他花了挺多的精力努力去适应与以前完全不同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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