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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不知处-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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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带回来啊,他的备份档案。』五代回道:『不然怎麽会有我?』
我的确有把四代最後交给我、记载著他的基础程式与纪录资料的晶片带回来,父亲依照留存档案做出了五代,但是五代和四代是完全不同的个体。
那时,要是我没有遭受到任何攻击、没有任何机能上的损伤,把四代他带回来的话……
违反现实的假设没有任何意义,不用五代提醒,系统就自动打断程式运算,我仅能做的,只是读取四代最後的微笑影像。
四代没有回来,而我也没有流泪。
「叩叩!」站在门边的楼水蔺,轻轻敲著笑道:「谈完了吗?」
「……楼宫主。」看到一旁司徒绍华站起来对楼水蔺轻点头,观天晁聆回过神来,正要起身就被阻止。
「观天大人不必多礼。」楼水蔺手从背後环上来,搂住我的肩,笑道:「请问两位找我的【桌子】有何要事?」
我正在回想司徒绍华和观天晁聆有无找桌子的举动,观天晁聆给个温和的笑,道。
「楼宫主不用担心,仅是稍作提醒罢了。」她微低下头轻道:「倒是月鸾宫的事,请您务必小心。」
「该不会连颂凌庄都有份吧?」楼水蔺冷笑一声,手搂得更紧:「好个调虎离山。」
「楼宫主此话差矣。」观天晁聆轻闭眼摇了下头:「忘了吗?我并没有请楼宫主一起到颂凌庄来,既然没邀,何来调虎离山之说?」
身後的楼水蔺沉默了下,语调突然转为轻快的回道:「说的也是,颂凌庄若会如此,岂不跟江湖上那些无法无天的邪门教派没两样了?」
「幸好楼宫主是个明理人。」观天晁聆轻呼了口气:「若因此误解了颂凌庄,在这个节骨眼上,怕是鹬蚌相争……」她轻眯起眼,瞧著楼水蔺:「渔翁得利。」
「……我就暂时相信蚌壳吧。」楼水蔺哼了哼,道:「不过,在下有件事想请教观天大人。」
「哦?」观天晁聆轻拍了一旁气红了脸的司徒绍华:「是前代宫主的事?」
「……不是。」楼水蔺否定,冷道:「为什麽要问纪云这样的问题?」
观天晁聆愣了下,直直望著我背後的楼水蔺:「……只是,很好奇。」
楼水蔺轻笑几声,道:「在下感谢观天大人的关心,另外,在下也很好奇……是否观天大人曾经被人这麽问过?又或是……」他声音转了调:「曾经这样问著某个人?」
观天晁聆脸色一青,笑容倏地僵在脸上,而司徒绍华则是白了脸。
「还是……观天大人听到谁问了谁?」楼水蔺仍带著笑:「而那个谁,给了个跟纪云一样的否定答覆?然後,谁再也没回来?」
观天晁聆默不作声,沉下脸色瞪著楼水蔺,司徒绍华垂下眼,紧皱起眉。
「让在下来猜猜吧~」楼水蔺略微得意的把我往後一拉入怀:「先说好,这可是乱猜的唷~『如果我不回来,你会为我流泪吗?』,这个『我』嘛,大概是观天大人的师弟-梓落大人?而这个『你』呢……」楼水蔺搂住我的手又用力几分:「会不会就是……名闻天下的……颂凌庄的司徒庄主?」
观天晁聆身体微微震了下,司徒绍华突然攒紧了拳,两个人都没有任何言语回应。
楼水蔺似乎很满意的看到这样的情况,笑道:「哎~在下也只是随便猜著玩,不算数的,也不想问对或错,只是……」
他淡淡咳了几声,语气转为严厉。
「你们之间的恩怨,我管不著。」楼水蔺顿了下,又道:「而且,这跟纪云没关系。」
观天晁聆静静的望著楼水蔺,半晌,微微笑了起来:「明白了,请恕我逾越。」
「纪云。」楼水蔺突然在我耳边低声道:「小子们发病,我得回去一趟。」
发病……是感冒、麻疹还是肠病毒?我还没来得及问,楼水蔺就朗声笑道。
「怎麽敢?不过,在下请观天大人和司徒公子答应一件事。」
「哦?是什麽?」观天晁聆又重挂回温和的笑容。
「既然颂凌庄和观天大人答应各大门派看管纪云一个月,在这一个月当中……」
楼水蔺松开环住的双手,改放在我的肩上。
「就得负责他的安危,不由任何人伤他一丝一毫。」
「……这是当然。」观天晁聆附和的轻颔首。
「就算是颂凌庄的人,也一样。」
司徒绍华闻言,抬头看向楼水蔺,起身严肃回道。
「不用楼宫主费心,绍华自是明白。」
「那麽,为了让楼宫主放心,我愿以观天的名义发誓……在能力所及的范围内。」
观天晁聆定定望著楼水蔺道。
「定保纪公子的安危。」
沉默看著两人,须臾,楼水蔺松口气般的笑了起来:「有两位的保证,在下便放心了,如果说……真发生了什麽事……」
他给了个纪录中最灿烂的笑容。
「我一定会把帐好好算清楚,毕竟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楼水蔺有意无意的睨了窗外一眼,推定发现了一分钟前就站在院子树旁的司徒一哥。
「说了不会,又带不回来……吗?」
他讽刺的看著观天晁聆。
「就算让他流了泪,又怎麽样?这样子就可以心满意足的离去?真是对不住,我是个贪心的人。」
楼水蔺蓦地握住我膝上的手,昂然说道。
「光是流泪,根本就不足,再说,也不稀罕,那种话,跟示弱的乞讨没有两样。」
观天晁聆隐隐生怒的瞪著楼水蔺,忍不住轻咬下唇,冷道。
「………你什麽都不懂。」
「我承认我的无知。」
楼水蔺耸了下肩,泰然回道。
「因为我不懂要怎麽做才能教『桌子』学会流泪,所以不会问这种白痴问题,再说,如果真能教得会,我倒是希望回来时看到欢迎的笑容……哪~纪云,要你笑应该比要你哭简单多了,对吧?」
他俯首望向我问著,眯成弯月的眼底满是笑意。
「肯定。」我回道。
【微笑】的话,只要调整脸部表情就可以完成。
观天晁聆神情复杂的看过来,皱起了眉又苦笑起来。
「或许真是如此……」放过无辜的他,也放过无能为力、身为师姐的自己吗……她笑了几声,忽地正色说道:「楼宫主,为了致谢,除了保护纪公子外,有件事…想让您知道。」
「是?」
「……同穴窅冥何所望 他生缘会更难期……」
楼水蔺身子一震,瞪大双目。
我马上搜寻出来,这是刻在月鸾宫……院长休息室的墙上字句。
「他已经将去向告诉您了。」观天晁聆略带忧伤的看著楼水蔺。
「怎麽?!可是……直道相思了无益 未妨惆怅是清狂……」
楼水蔺轻摇著头,一脸愕然。
「请您回想一下。」
观天晁聆定定说道。
「时间,顺序,还有地点。」
楼水蔺突然僵直了上半身,却将我的手握得更紧。
「…………」
他闭上眼,咬了咬牙,随即恢复了往常的悠然,微笑起来。
「感谢观天大人提醒。」
送了满脸迷惑的司徒绍华、和微露悲愁的观天晁聆两人离去,我正打算开始收拾餐盘,却被楼水蔺往院子一拉。
「练完爬树了没?」他抬头就是一笑:「请问司徒庄主要不小歇一会?」
原来他并不是指在另外一棵树上的五代,看来拟态系统运作正常。
司徒一哥从树上一跃而下,神情依旧冷漠。
「我不知道庄主大人还有爬树的习惯。」楼水蔺嘲讽的送了几个白眼:「也对,自己的树,爱怎麽爬是你家的事。」
「月鸾宫出事了?」
司徒一哥不愠不怒的问道。
「……是。」楼水蔺点头:「所以得离开数日,不过,待处理妥当,会继续打扰。」
「欢迎。」司徒一哥回道。
「谢谢。」楼水蔺拉高我的手,在司徒一哥眼前晃了晃:「离七日之约还有三天,我大概无法赶回来观赏,请见谅。」
「不敢。」声调仍旧没有太大的起伏。
「无论情形如何,请庄主莫忘一事。」楼水蔺锐利的看著司徒一哥:「善尽看管之责。」
司徒一哥瞥了我一眼,道:「当然。」
「不亏是天下闻名的颂凌庄。」楼水蔺笑逐颜开:「肯定能保护我的桌子到滴水不漏的地步,不会让它伤到一丝一毫。」
桌子?我开始回想楼水蔺什麽时候带了桌子来、或是买了新桌子。
「但,还是得先把话说开才好。」
楼水蔺嘴带微笑、眼神凌厉。
「若是发生什麽,我会要颂凌庄拿血来还。」
拿血来还?
原来月鸾宫除了孤儿院,还是捐血中心?我默默的写入纪录。
待司徒一哥离开,我算著时间,早餐盘子还没来得及收、又要准备吃中餐,而且今天还没进行【跟踪】,正在想该吃完中饭再跟、还是边跟边吃时,楼水蔺轻轻牵住我的手,喃喃自语起来。
「没想到,那竟然是遗言……」
他紧紧握著,低头说道。
「的确是……在走之前才刻的……」
楼水蔺深呼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已恢复往常的神采。
「我得回去一趟。」
我沉默的点点头,发生重大事件,最高负责人应该要亲自坐镇。
「这样看来,颂凌庄应不会笨到轻举妄动,真讽刺,名门正派反倒成为最好的牵制。」楼水蔺恶作剧的笑了会,又正经的望向我:「只要你别惹事生非。」
「了解。」我本来就没有类似行为……除了扮僵尸以外应该都很正常。
「真的了解吗?」楼水蔺狐疑的瞪了过来,轻哼道。
「是。」不做出违法及伤风败俗之行为即可。
「以你的身手,自保应绰绰有馀……」楼水蔺盘算了下,道:「若是连你一起带回去……」
「否决。」我得见到梓落大人,判定他是不是父亲才行。
「我就知道。」楼水蔺给个白眼,叹道:「也不能像上次把你绑回去,算了,事态紧急。」
他塞给我一个锦囊,里头装了个橡皮面具……类似电影电视特效用的那种。
「三天後,你戴上这个,虽然不能像个十成十,至少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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