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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不知处-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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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同於【Romantic】?惊险的;无事实根据的;虚构的,不切实际的;幻想的………』
『停停停…』父亲挥著手制止:『总而言之,这是儿时的梦想,这话题就此打住。』
父亲…对了,我必须要找到主机,确定这里是哪里才行。
跟楼水蔺这个恼羞成怒的庄家没必要纠缠下去,资料收集算是可以告一段落,我比对著运动手册上的描述及图解,套入程式进行运算。
如何在耗电量最少的前提下结束这场单方面的比试…运算结果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还有,速战速决。
※ ※ ※
「那是…什麽?」
纪云躲过楼水蔺的攻势後,终於开始反击。看清楚纪云使出的剑招,众人议论纷纷,司徒绍华更是瞪大了眼,喃喃地说道。
「不会吧?纪云他使的是…天煞剑法吗?之前楼宫主也使出那招…」
「这家伙又在现学现卖?哪来的胆子,竟敢班门弄斧?」
司徒绍铨吃惊的张大了嘴。
「不是…不是现学现卖。」司徒绍华越观察越惊讶,纪云的剑招乍看之下与楼水蔺十分相似,但其剑势之凌厉却又高上几分,更别提他速度突然快上许多,让对手自顾不暇。
「该不会…是真正的天煞剑法?」
司徒绍采愣了下,望向司徒绍允,低声问道。
「如果不是从小熟习,怎能以如此速度挥舞?」
司徒绍允微皱著眉,目不转睛的瞪著纪云,先别提传说中的天煞剑法,光看纪云短短时间内就能把『逆焰』使的如此顺手,还能够配合剑刃特性攻击,他心中的讶异与震撼全写在眼底。
『逆焰』比一般的剑来得薄、轻、软,硬碰硬绝对会吃亏,司徒绍允在好几十次的比试之後,才慢慢掌握到『逆焰』的异乎寻常,并加以转化成本身的优势,但,那是在好几百次的练习、好几年的潜心修练才体悟出来,如果说这样的他能被师父赞为武学奇才,那麽在数招内就完全掌握『逆焰』的纪云,又是什麽?
「他到底…是什麽人?」
司徒绍允下意识的握紧拳,说不出心中一涌而现的是钦佩…还是嫉妒。
「…纪云说,他看过天煞剑诀。」司徒绍叶淡淡的提醒,比起兄弟,不会使剑的他反而没那麽惊讶:「除了传言中天煞剑侠左弼浔,以及据说为其徒的月鸾宫宫主楼水蔺外,没人看过那剑诀,但纪云却说他看过…我想那应该不是说谎。」
「你是说…纪云他是……」司徒绍采猛敲著扇子,彷佛敲著的是自己的头:「左弼浔另外收的徒弟?」
「如果说他看的不是伪造的天煞剑诀。」司徒绍叶加了句补充,越抢手的武功秘笈,伪本也越多。
「纪云应该不是从楼水蔺那边看来的。」司徒绍采推算著:「如果是这样,楼水蔺不会非逼他比试不可。」
「天煞剑侠左弼浔失踪已近三十年,纪云说他二十六岁…」司徒绍华掐指算起,想到初遇时纪云种种与世隔绝的奇怪反应:「难不成真的是?」
「危险!」
司徒绍铨一声惊呼,众人朝他目光看去,只见楼水蔺一个转身,往纪云脸部露出的破绽刺去,眼看纪云就要被刺个脑袋开花。
「什麽?!」
又是一阵惊呼,在电光石火刹那间,纪云侧过头,险险的擦过,更让人惊愕的是他瞬间弯下身,左手带上剑鞘接过楼水蔺那一剑,更精确的说,是将天煞剑套入左手剑鞘後,右手以剑柄往楼水蔺手腕用力一敲,使楼水蔺松开了手、放开了天煞剑,接著踪身一跃。
转瞬之间,突如其来的结束,天煞剑已在纪云左手上,而右手的逆焰刃指著楼水蔺的後颈。
看到这场面,众人惊讶的忘记言语,一片沉默,连楼水蔺都愣愣的看著自己空无一物的掌心,一脸的不敢置信。
纪云脸上仍旧看不出什麽表情…甚至连喘气的样子都没有。
「如果是站在前头,楼水蔺还有可能夺剑再攻,纪云竟连这点都料想到…」司徒绍采再也掩饰不了心中的震惊:「还有能以那种速度使出天煞剑法…」
司徒绍允只是静静瞪著台上的纪云,暗暗握紧了拳。
要如何让敌人失去战斗意识,除了给一记电击或是一颗子弹外,就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出其不意的夺去他的优势-以人类来说,那就是武器。
除了加速使出那书上的运动姿势外,我刻意减缓几回运剑的速度,露出脸部的破绽,楼水蔺察觉到这点,并趁一次回挡朝我颜面刺来,如果他反应没这麽快,这招成功率就会降低八成。
楼水蔺剑速很快,而且很准确,这招能够派上用场就是因为他的剑够快够准,绝不会偏移重心,加上我目测过他的剑宽与厚度,手上的鞘宽恰恰足以套入,这样就能在机体损伤最小的情况下,达到我的目的-夺取他手上的武器。
我算准距离,不偏不倚套住他的剑,接著重击楼水蔺的手腕,逼他松手,接著移动到人类视觉的死角-背部,根据统计,敌人在身後的反击成功率是最低的,我夺过他的武器,右手持剑指向楼水蔺的颈部要害。
除了夺去优势,还得抢得先机,才能确保整个情况在自己掌握中…父亲程式是这麽写的。
楼水蔺瞪大了眼,看著自己的掌心,似乎相当惊讶的样子,我焦点转移至退到旁边的领班及九号,两个人眼睛也是瞪个老大,不可思议的看著我。
是速度调得太快吗?我开始检测,内部而言,耗电量还在许可范围内,功率上也仅比平时调高了百分之十三;外观上,并没有做出不合人体工学的动作,更未使用眼睛雷射和喷射飞拳(无法理解、所谓【父亲的浪漫】其二及其三),判定之前动作应属於正常人类之行为范畴。
「啪啪啪啪!」
从评审席传来一连串的掌声,我没放松警戒,瞥了一眼,是五号评审,他在一片沉默中拍手说道。
「纪公子好功夫!」五号评审朗声笑道:「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天煞剑侠左弼浔的得意弟子。」
【弟子】等同於学生的意思,五号评审以为我是跟左弼浔学的吗?可我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是一堆白骨。
「否定。」为了怕有回答字数太少的缺失,我又加了几字:「我不是左弼浔的学生。」
如果他们是适用分开解释,我只好再加几字补充。
「不是弟弟,也不是儿子。」
「纪公子不用谦逊,左前辈退出江湖已久,不想泄露行踪也是应该。」五号评审继续自说自话:「能够把天煞剑法使得如此炉火纯青,除了直系弟子外,难道还有他人?」
我应该就是那个『他人』,虽然本质上不是【人】。
楼水蔺转头看著我,脸上的笑意转成严肃:「你见过他?」
「请问,【他】是指左弼浔?」楼水蔺点头,我答:「推定,有。」
如果那堆白骨真的是左弼浔,就算见过;但无法依现有条件判定到底是不是左弼浔,只好以那崖洞中壁上所留文字来推论。
「这剑法…是他教你的?」
楼水蔺咬了下唇,问。
「否定。」
真要说起来,还是靠楼水蔺实地演练、再加以比对书面资料後才能做出这运动…如果楼水蔺说是他教的,我就没办法完全否认。
「呵,你要说是看著剑诀自己无师自通的吗?」
楼水蔺冷冷一笑,毫不在意我的剑尖仅仅离他五公分。
「肯定。」
我的确是没有去向谁拜师,只是将书面资料与实际动作套入程式进行运算。
「那麽,剑诀呢?」
楼水蔺挑眉问道。
「我看的那本已经碎掉了。」
年代久远加上气候湿度的关系,旧书保存不易,博物馆温度调节系统首屈一指的敏锐度就是这样来的。
「该不会是你毁掉的?」
楼水蔺眯著眼望向我。
我倒转那时的纪录,当时要将那叠纸放回,白骨却突然散落一地,一拉一抽下就碎掉了……这算是我毁掉的吗?
系统开始进行判定…如果说我没动它,骨头就不会散,纸就能维持原状,以这观点出发还真是我毁掉的。
「判定,是。」
「……你还真是老实。」楼水蔺露出笑容:「在这样的场合中,能有勇气做出这样的回答,该说你是天才还是白痴?」
「全数否定。」天才和白痴…似乎是以智力与脑部发展为标准,而不是以系统运算速度与程式高低阶来判别,所以两者无法作为我的评鉴。
「难道你已把剑诀记熟?」楼水蔺捉狭的看著我:「否则,怎敢毁去?」
「肯定。」
那叠纸经我扫描纪录压缩之後,占用的记忆体比例去掉小数位只剩零,没主动删掉前当然都还记得…不知为何,我才答完,全场开始吵闹起来。
「口头说说谁都会!」楼水蔺满脸不以为然:「要不,你就当场画出一页看看!」
「要求拒绝。」
要我当场画出来,可以是可以,不过有另一层禁止指令的限制。
「此行为触犯著作权法。」
以父亲死前两年所在的国家法律来说是第92条,未得到原作者之允许,擅自以公开口述、公开播送、公开上映、公开演出、公开传输、公开展示、改作、编辑、出租之方法侵害他人之著作财产权者,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并科罚金。
法律的位阶也是我行动程式的依据,虽然依照各国法律,我算是个违法的存在,不过,就是这样才更应该在允许范围内遵守法律,毕竟奉公守法的公民比较容易让人信任。
套句父亲的照样造句-会说谎的人大部分说的都是实话,犯重法的人大部分的行为都很守法。
「著作…权法?」
楼水蔺愣了愣,不知道该怎麽接话,嘴巴开了又合,我晃晃剑尖,提醒他别轻举妄动。
「未得到原作者之允许,不能擅自复制,公开展示。」
看来这里的人似乎没有智慧财产权的概念,就算如此,我也不能随意复制贩卖。
「这回答还真是妙。」楼水蔺抿嘴一笑:「原作者之允许?左弼浔可能会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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