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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歌传-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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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求母亲别生气!”展陵月低垂眼睑。突然咳嗽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染红了他襟前的衣裳。“阿月!”两个担忧的声音同时响起,花悦容花容失色,正欲上前扶住展陵月,却见轻歌已经抢先。
“你没事吧?!”轻歌掩饰不住神色间地担忧,即使他之所以救自己的原因,只是因为自己是颗重要地棋子。
“我没事!”展陵月冷漠的看了她一眼,挣出了她的怀抱。
“哦!”轻歌几乎是半跪在地上。愣怔的看着,然后收回了扶着他的双手。
“来人!把他们带下去好好看着!”花悦容瞥了轻歌一眼,冷声吩咐。
“是!”立刻就有人上前。拉起轻歌,连同地上地尹子修和魏青青二人。一起带出大堂。
魏青青本来还想开口说什么。被尹子修一瞪,要出口的话就咽回了喉咙。却仍是满脸愤恨之色。
尹子修也是无可奈何,他和魏青青两人都手无缚鸡之力,自然逃不出去。原本或许可以让她们认为抓错了人,但现在,魏青青已开尊口,没被立即狙杀或许还是那个女人的突然出现,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所以被释放的可能几乎就等于零了。看来,似乎只有等人来救了,也不知道这种可能性有多大三个人被一起关在了柴房内,门外有人看守着。柴房内漆黑一片,借着窄小的窗口泻进来的些许月光,轻歌找了块干净的地儿远远的坐在一边,重新扎好披散着地长发,她神情冷漠,看也不看一旁的两人。
魏青青和尹子修仍然被捆绑得结结实实,姿势狼狈的躺在地上。魏青青挣了两下,没能坐起身来,于是就想让轻歌过来扶她一下。
“这位姐姐,能帮我们把绳子解开么?”她说得很是客气,大概对轻歌地印象还不错,认为她应该不会拒绝的。可轻歌却是动也不动,仿佛没听见一般。
“喂!”魏青青本来就很窝火,见她这样漠视自己,立马就暴露了本性,正想开口责怪,却见尹子修用被绑着地双腿踢了下自己。
“子修!你干嘛总是不让我说话!”魏青青埋怨道,“我们这样已经够窝囊了,这个女人还狗眼看人低!
“青青”,尹子修叹了口气,“是我不好,不该让你跟来,不然你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魏青青倏地闭上了嘴巴,沉默着朝他挪动过去,两人背靠背坐着,魏青青有些沮丧,“是我地错才对,不该怂恿你去沁月园,其实随便派个人去打听也是可以的,都怪我!”
“过去地事就别再说了”,尹子修心中郁结无比,却还是柔声安慰道,“你应该累了吧,这样靠着我好好睡上一觉,什么也别想。”
“我睡不着,腿麻了,手也麻了,全身都很难受!”魏青青嘟嘴诉苦,“还有,我怕自己一觉醒来,就到了阴曹地府。”她在见识过花悦容对轻歌不留余地的出手以后,早就明白了自己处境危险,那个出手狠辣的女人绝对是个不好惹的角色。她十分懊恼自己得罪了她,因此才连累子修和自己一同受罪!
“傻瓜!”尹子修笑道,“别担心,有我在呢!”只是,话虽如此,尹子修还是想不出有什么可以逃生的办法。
“呵呵!”魏青青咧嘴笑了,头稍微后仰,恶作剧似的轻碰着他的后脑,“也是,还好有子修你在!”
尹子修被她调皮的举动逗中心中一暖,面上也不由微笑起来。
但,一想起皇上交给自己的任务,他便不由忧心忡忡起来。回忆今夜被抓后所听到的,拼凑在一起,他大概猜到了自己是落入了花宫之人的手里。刚才被青青出言大骂的人,大概就是花宫的宫主吧。
他对花宫并没有太深的了解,只是来扬州之时粗略的听皇上说过,因为时间太仓促,皇上没有详细说明,只说他到了扬州就会有人主动同他联络,并且指名道姓说,那个人就是慕容山庄的慕容欢。
即使他白天恰好遇见了慕容欢,却也没有机会深入商酌什么。所以现在,他只是隐约得知,秦霓衣也落入了花宫。
尹子修转过头,一眼看见月光下安静坐着的身影,如同一尊美丽的雕塑。好书,《琴韵声深》,无意间在榜上发现的,现在一直在追……
感觉跟《轻歌》当初的时候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呀,嘿嘿……
是本不错的书,大家谁还有票?帮忙投给宁芯大人吧……
灰常感谢……
母子之间
“阿月,下次切记不可再如此卤莽!”花悦容替展陵月稳定体内气血后,神情终于缓和下来。
“谨记母亲教诲!”展陵月起身下床,走到花悦容身边,“母亲连夜奔波,又替我运功疗伤,早该累了,让我送母亲去好好歇着!”
“不用!你好好休息就成,娘还没老到那种地步!”说着花悦容叹了口气,抬头看向展陵月,目光复杂,“阿月,你跟那姓秦的丫头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娘?!”
展陵月温和道,“母亲太多心了,您不是早就告戒过我,她是我们的仇人,我又怎么会明知故犯?”
“果真这样就好!”花悦容微眯起眼,“阿月,你要知道,不管娘做什么,都是为你好!你是娘唯一的儿子,娘总不会害了你的!”儿子知道!”展陵月府身揽住她的肩膀,“母亲也是我世上唯一的亲人,儿子定会好好孝顺您的!”
花悦容脸上露出慈爱的表情,不管她的心再怎么冷,再怎么狠,对于她自己唯一的儿子,她是无论如何也狠不起来的。
“好了,阿月,娘先走了,你好好休息!”花悦容起身,交待几句就走出了房间,顺手替他掩上房门展陵月微笑着看母亲离去,在两扇门终于合上的瞬间,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释重负。
睡意全无,走到窗户旁,一轮弯月挂在半空,墨蓝色的夜空里还带着春日夜晚的湿冷,他取出琴。在窗旁的琴案前坐下,缓缓地把手指放在琴弦上,思绪却不停飘飞。。。迟迟没有拨动琴弦。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收琴起身。
突然有敲门声传来。伴着熟悉的声音,“少爷,你睡下了么?”
“没有,心姨?进来吧!”展陵月温和地说着。他方才在堂中之时,就见到她似乎有话要对自己说。
心姨推门进来。笑吟吟道,“少爷怎么还没睡?是否失眠了?”
“心姨深夜来此,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展陵月坐在桌前,替自己倒了杯茶,淡淡的发问。
“我是来通知少爷,不用为秦姑娘担心!”心姨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宫主只是命人把她关在了柴房。”
展陵月怔了怔,随后微笑抬头,“心姨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我又何时为秦姑娘担心过?”
心姨抿唇轻笑着摇头。这个她从小就看着长大的少爷,何时变得这么松懈了?方才在堂中,宫主向那秦姑娘出手之时。他脸上的表情可是实实在在的慌张。不过只是因为其他人都被宫主的动作转移了注意力,所以有她一人见到而已。
他故意在宫主面前对秦霓衣冷淡。甚至。他之所以受伤。恐怕也是看出宫主可能深究到底,因而才故意让自己受伤。转走宫主地注意力,同时也平息宫主的怒气。他做这些,恐怕都只是为了秦霓衣而已!
“心姨!”展陵月见她一脸仿佛什么都明白的表情,有些不悦。
“呵呵”,心姨笑了笑,“少爷放心,我不会跟宫主说这些的!”随即也在桌前坐下,看着展陵月语重心长的说道,“只是,少爷,你和秦姑娘是没有结果的,千万别重蹈覆辙才好!”
“我不明白心姨你在说些什么!”展陵月蹙起眉头,脸色倏然阴沉。
“不明白?”心姨苦笑着,声音蓦然转小,小得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不明白就好!就怕你已经明白。”
展陵月听她嘀嘀咕咕,更加不解,“心姨有话不妨直说!”
“没事!”心姨笑着起身,“少爷早些歇息,天都要亮了!”说完便转身离去。斗笠,身穿宽大衣袍的人走进一家酒店。
外面夕阳大好,天上见不到半丝乌云,他却带了个大号的斗笠,斗笠拉得很下,让人无法看清他的脸,身上宽大地衣袍甚至看不出他原本的身形,因而雌雄莫辨。
这里是一片荒郊,显少有人至此,因而这里只有这一家酒店。
“客官要一碗什么面?是否还要些别的?”店小二稔熟地走过来,瞟了一眼他放在桌上的长剑,点头哈腰地说着。
“阳春面!另外替我多装些馒头!”那人淡淡地说着,声音像是刻意压抑,十分刺耳。
“好类!”店小二应答着转身。小小的酒店里今天竟然有不少地人,那人环视四周一眼,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身形微震,不自觉抓紧了桌上的剑。
方才他太大意,见到店内只有这张桌子空着,所以径直坐到了这里,须不知这里竟是一个死角,他背对着墙壁,眼前是装作若无其事,喝酒吃菜的客人。
“客官,您要的阳春面来了!”店小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走过来。他连忙松开握剑的手指,放松下来。
店小二恭敬的放在他面前,“客官请慢用。”
他头也不抬,直接一手拿起筷子,另一手端起面,作势要吃,余光却瞟见店小二脸上的一抹得意的冷笑,他趁其不备,把整碗面都往那店小二脸上扣去。
然后就听到一声惨叫,那人推翻身前的桌子,然后借力纵身一跃,宽大的衣袖中洒出一阵绿色的烟雾,笼罩了闻声而起,准备拔兵器的假客人,趁他们惊愕的瞬间,飞快夺门而去。
门外,他从斗笠下看到地上几个被夕阳拉长的影子,愣了一下,随即停住脚步。身后,店内也有人陆续走出,前路被挡,后退无门。
他抬头,见到前方几个冰冷的身影,每人都用厚厚的布捂住了口鼻,只露出一双毫无感情的眼睛。他突然生出一种绝望,斗笠下美丽的脸上露出一抹悲痛,他把手掌放在自己的小腹,轻轻的摩挲,神情爱怜,却又带着难以言喻的失落。
今天码起来还是好卡……速度超慢……
先发一章……
然后我继续…
棋局与棋子
“你们一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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