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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思 by 想忘今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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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嘴唇带伤红肿,可白玉般的脸庞,配上秀雅的五官,还是赏心悦目的很。可惜脑门光滑,如若青丝还在,恐怕更为绝艳。
想到这,朱棣微怒,不由得想;把普济寺和尚就这么杀了太便宜了,幸亏头发剃了还能长,不然非把那群和尚,挫骨扬灰不可。
第 9 章
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朱棣看着这么样的朱允炆,情不自禁得覆上朱允炆的身体。哪怕身下的躯体僵硬不变,也让他有满足感,不由伸出舌头慢悠悠、轻柔柔的舔朱允炆得面容五官。
朱允炆没有想到,自己不用看不用想;凭本能就能够把朱棣和别人的脚步分开。真是讽刺啊!用恨竟也能把一个人记入骨髓。若非现在情况不许,他还真想仰天大笑三声。
朱棣在自己脸上游走的舌头,朱允文本想继续无视不理下去,必竟像昨晚那么背离人伦,脏乱龌龊的事,都毫无抵抗的让他做了,现在身上还是他的气味。但随着朱棣的舌头,越舔越缠绵,流连唇缘忘返,还喏喏的叫着:“允儿、允儿……。”真是士可杀不可辱,他实在隐忍不下去了。
虽对他来说,本该在他心目中意义非凡的吻,在朱棣几次蛮横的唇齿啃咬间,已支离破碎不堪,但他潜意识里,还想守住这丁点可怜的净土,为此十分厌恶朱棣的碰触。而且朱棣的声声‘允儿’,好似他们是情人,今时发生的一切,也好似他寡廉鲜耻 ,自己宽衣解带送上,让他一阵反胃。
朱允炆再一次想大笑,原来在自己胸腔里的那颗心,已成粉末,却还未凉透。
朱允炆别开头,用毫无起伏的声音道:“贫僧已出家,法号‘了凡’。”未了的话,被朱棣吞噬入腹。
朱棣在他别开头时,心中的柔情蜜意,好似被浇了一桶冰水,说不上来的冰冷难受,又听到如此无情机械化的声音,挫败感凝聚胸怀,急需一个宣泄口。不等、更不想听他说完,就粗暴的吻了上去,力道之猛,好似要把这人儿一起吞噬入腹。
唇上已凝固的伤口,被啃裂开,丝丝血滴渗出,好似浮动的胭脂。
朱棣在狂乱中,吮吸到朱允炆的鲜血,刹那之间一切负面情绪都平息了。
他结束了这噬吻,但还是用手固定着朱允炆的头,用极其爱护的动作,舔食掉朱允文继续往外冒的血珠,并用十分平铺直叙的声音道:
“什么僧、什么出家之类的话,永远别再说。你再说自己是和尚,我就扫平天下寺院,让普济寺的惨状,再重演无数遍。你不用侍奉佛主,你只要安安心心,待在我怀抱。谁若阻止,遇佛杀佛,遇魔除魔。”
从缺氧状态刚缓过来,就听到朱棣用这样的声音,说出如此一番言论,朱允炆木了。
在他还未能找着舌头言语时,朱棣突然又把头伏在他胸口,痴痴的笑了起来。笑声在朱允炆颈胸间激荡,震得他阵阵昏晕,脑中盘根究底二字:疯子。
朱棣笑完抬起头来,笑出水纹的双眼,波光粼粼的,并不可一世的道:
“了凡,笑话。只要我朱棣还在这红尘俗世,你就别想了却凡俗,羽化成仙,这皇宫就算是一座坟墓,你也要陪我在此腐朽、腐烂化为白骨。你只是我的允儿,只能是我的允儿。”
朱棣说完连着被子,就抱起了朱允炆。
朱允炆对这样的朱棣,升起一股恐慌。
朱棣的凶险朱允炆并不怕,因为他已淡看生死。朱棣拿别人之命挟迫他,他也只是愤怒、无奈。可像这样用亮晃晃的眼腈注视他,说出这般混话,却让他惊乱。
朱允炆被抱起时,拼命挣扎,因为还隔着被子,朱棣没能抓住,让他挣脱躲在床角。
朱棣不明白,从那时开始就放弃抵抗的人,怎么又反抗了呢!但不得不承认,实际上朱允文炆时而伸伸小爪子,他还是比较喜欢的,这显然娱悦了他,所以开口的语气都和善多了。
“乖,过来,只是抱你去梳洗一下,我不会再做什么了。”
他不知道,他越是柔声细语,朱允炆潜意识里就越害怕,人更往里缩。他若像平时冷亨几声,不用任何言语,朱允炆都不会和他倔,那样的朱棣到不会让他害怕,只让他不屑,有谁会和自己不屑一顾的人倔,可这样……啊!
朱棣看自己已经放底身段,放柔声调哄他,这可是他的皇后,都未曾享受过的待遇,但对方却缩得更拢。
朱棣郁闷呀!他想与朱允炆好好相处,偏偏还是逼他使出杀手锏。
朱棣一掸衣服,稳如泰山的坐于床沿道:
“你即不愿梳洗,我也不逼你,可好。就让关在牢狱中的老和尚,代你让锦衣卫刷洗一下吧!”
朱棣见听到此言的朱允炆,已放开身体看过来了,更在接再力道:
“你即位就行宽政,平反冤狱,不知道牢中是怎么给犯人刷洗的吧?刷洗就是将犯人脱光衣服,按在铁床上,用滚烫的开水浇在犯人身上,然后趁热用钉满铁钉的刷子在烫过的部位用力刷洗,直到刷出白骨,直至犯人死亡。”
朱棣把如此残酷的刑罚,轻描淡写的诉说,好似在说和吃饭睡觉一样每天都做的平常事,却把朱允炆骇得不轻,伸出一根玉指,指着朱棣直抖,不是害怕,是气的直发抖。
指着却久久无语,最终放弃,自认与如此禽兽不如的疯子无法勾通。
心中挣扎片刻后,从床角爬出,钻入朱棣手中的绵软里,乖乖任其抱入偏殿梳洗。
抱着怀里又僵硬的人儿,朱棣突觉无满足感,好似拢着满怀的虚无,双手不由用力,紧得都快把怀中人勒毙了,心中还是空落落。
以为可以被就地勒至窒息而死,就能够彻底解脱了,却不想还剩半口多气了,人已被放入了浴桶中。朱允炆不由无声叹息,死亡对别人如此简单,在他怎么那样难,前世自己究竟欠了多少债。
记得皇爷爷最后的时日,没人能近身,只准自己侍奉左右尽孝,那时皇爷爷神智已不怎么清明了,每天口中神神叨叨的说什么:今生今世造了多少孽、欠了多少债,来世是要还的。
朱允炆当时想,皇爷爷可能是因为猜疑,杀了很多当年一起共患难的兄弟而良心不安吧!为此他一即位就平反冤狱,实指望能替皇爷爷赎点罪,让他真有来生可少受些磨难,也当是为人小辈的孝心吧!
所以朱允炆想他前世肯定十恶不赦,今世才不管怎么行善,最终却沦为朱棣的禁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朱棣长年行军,并非处处需要人伺候,自己沐浴也是常有的,但他还真未曾为他人侍浴过,一时竟有些手忙脚乱,不小心让朱允炆呛了几口水。
拍着伏在浴桶边直咳的朱允炆的背,朱棣不由感慨,这伺候人的差事,还真不是想做就能做的,偏偏他现在又不能忍受,除了自己任何人触摸朱允炆,只能摆正心态从头学来,想他朱棣文治武功、雄才大略,还怕学不会。
打定主意要从头学来,所以第一次一定不能马虎,朱棣全神贯注的仔细清洗。
因为太专心了,对手下这具冰肌玉骨、温香艳玉还真当了红颜白骨,不起一点儿其他暇思。这可苦了朱允炆,他虽有求死之心,但必竟没死成不是吗?
一个才侵犯过他的男人,一双手游移他全身,连十分尴尬处也不放过,怎不让他抓狂!而且对方还一付尽责的正人君子样,朱允炆几次想发作都忍了,因为朱棣表现的毫无情Se意,他有所作为,到显得他心猿意马。
直到朱棣把手伸上昨晚过度使用处,朱允炆是忍无可忍,勿需再忍,伸手拍开了朱棣的手。
这一拍还真让朱棣回过神来,同时回来的还有他的欲望。
朱允炆见朱棣原本平静的眼又蒙上杂质,戒备的往后躲避,可浴桶就那么点大,他能躲哪!
朱棣一伸手就捞怀里了,一顿揉捏搓弄,舔咬啃噬。
朱允炆原本以为一场屈辱是躲不过了,认命的闭上眼任他摆弄。可等待许久,只有朱棣的手指在那处滑动,状是导离出滞留其内的玉液,让他窒息的肉刃并未到来,不由惊疑的睁开了眼睛。
“怎么,久等不到我的疼爱,睁眼准备催了。”
未曾想,刚睁眼就得了朱棣如此一句,愤然继续闭眼。
朱棣看他把眼睛又闭上了,着实松了一口气,不然在那双黑亮黑亮的瞳子下,自己欲意横流的形态藏不住,更忍不住。
虽是用话激朱允炆闭眼,但朱棣也惊讶,自己从十几岁拥有第一个女人到现在,从未对谁说过如此轻佻的话,对着朱允炆却顺溜的好似他已说了一生。
朱棣并不是不想做到最后,非但不是,他还非常的想埋入朱允文身体里,昨晚那蚀魂销骨的滋味,还附注着他骨髓内。
可朱棣仅剩的一点理智,让他不能忽视朱允炆的身体状况。昨晚虽马三保送上的润滑膏,湿滑到及至,他也先用手做足了扩张,可现在,在水中洗净了欲液,菊口还是又红又肿,摸上去滚烫,极细的裂痕遍布其上,点点血丝意图往外冒,看来对初经事的朱允炆来说,他还是太不知节制了,而且他昨晚虽做够了前戏,可节制却丁点未冒头,还是伤了他了吧!
朱棣在差一点点就要被欲火焚身前,把朱允炆洗好,穿上内服。一看细心的马三保还给他备了一套衣服,自己身上的衣服也确实被水沾湿透,不得宣泄的欲望也需冷却。
把朱允炆抱起,放在旁边的贵妃椅上,背对着朱允炆三二下扯了自己的衣服,拿起旁边放置的凉水就冲上身,整整冲光了所有凉水才罢手。
朱允炆看着那一桶桶空了的水桶,更肯定天下疯子,朱棣认第二,没人有资格认第一。
第 10 章
把朱允炆小心放于床铺上后,朱棣打量着这一整套床具,包括床缦与床上用品,对马三保的评价又上了一个档次。他只说换床,没指望在这么短时间内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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