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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思 by 想忘今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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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广孝、袁珙站于旁,一纵亲卫围于四周,让朱允文想喊却不能,他有他的尊严;朱棣想再上前将虽冷然,却仍然单薄似欲乘风而去的人拥入怀中,也不能,因为他也有他的尊严。
以朱允文在黄土山的情景,朱棣原本以为回来定是长篇大论一堆,不想朱允文回来后只是拿着箫吹,抢下箫也只是冷笑。
笑得朱棣不想发作都难。
“咔嗒”一声长箫一断为二,朱棣实际上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抢下用力猛了些。朱允文先看断了的萧,再看难得露出窘态的朱棣,看着看着哼笑出声,只不过是冷哼。
“你说话呀!迁都你反对对吗?我一直以为你会高兴,以为你和我一样不愿死后葬于钟山脚下的孝陵。”朱棣终于算吼出了声,断箫被他扔到了地上。
朱允文只管弯腰去拾箫,就是不理朱棣和收回唇边的那丝冷漠。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对不起,我只是上来改下错字^^
第 49 章
若问闲情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枕畔早已凉透;昨日一切一时让朱允文以为是梦一场,什么建皇陵、迁都……,都是恶梦一场而已。一摸身上,亵衣穿得整整齐齐,昨夜淫秽的一切也似幻梦,只有被朱棣强行印入身体的感觉在诉说着真相。
翻身,尽量忽视昨夜因被折叠狠了而酸软无力的腰,撑被而起,指端的刺痛清晰感之,见床单已换了一条,没有了抓痕,没有了血迹。
抓痕是朱允文抓得,血迹是朱棣留下的。
双脚碰到地面却虚浮得难以支撑全身的重量,一咬牙,拉住帷幔往外走,明黄|色的幔子被拉得发出“卟卟”声。这时朱允文庆幸,庆幸朱棣未命人也将此处如冷宫一样布置成了新房式样,不然鲜红配着金线的帷幔让他连碰触都觉厌腻。
朱棣拿着一根通体透明,碧亮得似映在指间一抹绿光的碧玉箫步入时,正好见朱允文抓住最后一层帷幔而出,步履蹒跚的情景。
忙上前拥入怀中,无视朱允文所显现的拒绝表情又将其安置在了床上,俯脸入朱允文已长及腰的秀发中,再抬头见朱允文颈项上露出的齿印,伸手轻抚,惹得朱允文不知是痛还是什么,缩起脖子抖了下,逐收回了手。
捧起朱允文的头,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道:“昨夜我太过了对吗?”相隔才毫厘不到的唇,吞吐着彼此的气息。
显然朱允文没他般的情趣,掷地有声扔一字:“是。”
朱棣也不恼,依然故我走柔情路线道:“受不了了,为什么不出声,抓破床单不碍事,但怎能把手勒伤了。”说着已放开朱允文的脸,转战其手。
不顾朱允文的轻微挣扎,摊开其手放在自己脸上细细磨蹭。
好一会儿才将被忽视了的碧玉箫放入朱允文手中,更情真意挚道:“允儿弄断了你的箫是我不好,看看我找来的这根箫怎么样,好就别气了,不好也别气,我再找。”
朱允文自始至终都半垂着的,不愿正眼看朱棣的眼睛一下睁开了,难以置信看着朱棣——他们昨日的一切争端难道是为了一根断了的箫吗?最后甚至于不是为了表面上的建皇陵、迁都而吵了。是为朱棣到底贪求无厌到何种地步,自己的甘心情愿到底是以什么为前提。最后以自己吐出一声“生不同枕,死不同|穴”是己所祈盼收了尾,同时将手中半截断箫扔向了被他这句话震荡到的朱棣,飞划而过时尖刺的断处还划伤了朱棣的脸颊。现在朱棣脸颊上伤痕犹在,一条痕迹鲜明,事实却在这气吞山河的男人口中被避重就轻到这般地步。
重叠的手虽指指相扣,掌心却隔着一根碧玉箫,而难以相触,一如他与朱允文,不管身体多么紧密,心与心却总难触及彼此。
总以为够了解朱允文了,知他百年后定不愿葬于钟山孝陵,一选定建他俩皇陵之处就兴冲冲带其视之,实现心中所想的‘生为并身物,死为同棺灰’,满怀奢念的心忘了比起死后葬孝陵,实际上与自己合葬更让朱允文抵触。
当让朱棣眷恋品尝无数次的柔唇吐出“生不同枕,死不同|穴,吾所祈盼之”时,才知给了希望又撕裂有多残忍,一时只想狠狠的将之吞噬入腹,以填补心尖上血淋淋的伤口。
身下人儿任自己蹂躏,却始终以无声做为反抗,终逼自己崩溃,一次次挺进抽出。
被汗水浸透的人儿终经不起自己的疯狂,身体一软昏了过去。自己脸颊上未包扎的伤口流下的鲜血滴落在被朱允文抓烂的床单上,心尖上的伤痕已血肉模糊。
朱棣今日装作若无其事将昨夜之事避重就轻讲来,只望草草将昨夜心痛翻过,朱允文的眼神却差点把他打回原形,痛麻的心又在往外淌血。
“箫……大明的防务主要在北方,这里安则天下安,如国都在此,就会镇住了。”朱棣在朱允文的眼神下,将话在舌尖上转了一圈后,还是挑明了讲到“导火线”。
“派郑和下西洋你有理由,派兵攻打安南你也有理由,现在你要迁都、建陵怎么会没理由,但你想过没有,你的这些个理由让百姓付出了多少赋税,‘赋入盈羡’只是对你而言,对百姓只意味着更多赋税而已。朱棣,你不怕沉重的赋税逼民反吗?”
“刁民恶习是固有的,就算吃饱穿暖,手头宽绰,安定几年后总会有挺而走险的,早与晚的差别而已。”
这种对话他们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每听到朱棣这么说,朱允文都有不同感觉的难受。
甩手一扔;碧玉箫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看似薄脆的玉,落地却毫发无损。
心上撕痛的感觉如同一张巨网,将俩人层层裹住,都觉自己是作茧自缚,却无力到只能如那吐丝的春蚕一般,至死方休。
隔天朱棣淡笑着说“黄土山这名字太俗,改成了天寿山”,问朱允文新改的山名可好,平静的开场,结局当然以不平静收场。
朱棣也算‘君子’了,不管吵闹的多么利害,也决不动粗,只是上了床折腾的狠了点。
朱允文也属异端了,若朱棣温柔以对,婉转承欢间娇吟媚呻。朱棣越发狠,他越承强,咬紧牙关也不哼一声,可怜了那些床单如五年前的‘前辈’一般阵亡的惨烈,被抓扯得伤痕累累。可惜已没郑和的‘惊叹’声!
看到这两年好不容易养胖点,这一阵又削瘦下来的朱允文,朗亦风在心里把朱棣骂了个皮黑肉焦,可怜这么晶透个人儿被他蹂躏。更可怜自己——朱允文若胃口好,这准备膳食就是御厨的事,胃口一差可就是他朗亦风的事。
这曾经的燕王府原本就是元朝的旧宫,构造开阔粗豪,远远见那倚在廊柱上吹箫的单薄人儿,衣袂飘飘、发飞扬,眉眼轻锁,聚愁楚。
朗亦风突有“这样的人儿何必苟留人间,怎不乘风而去”之感触!
第 50 章
作者有话要说:51章560个字搬回来了,与人拼文,为好计算字数才写在了51章,甚感抱歉^^ 争忍不相寻?怨孤衾。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
冷宫还是冷宫,依旧是没有殿名,仍然冷冷清清,只是规模、格局却不可同日而语了,采光也完美地没话说。对阔别了冷宫数月的众人来说,再回来此处,内心的感想是各不相同的。
周慎等原冷宫内侍一入现今的冷宫,窜入脑中的第一想法是:总算不用几个人挤一间房了;朗亦风想的是:还好,这帝王家的疯病没犯,没建成真正的金屋,不知自己能不能得一处独立的院子。
朱允文倒是最没感觉得一个,他的全部感触是进了寝殿才纷纷出笼。入目的鲜艳夺目,依旧的喜庆吉祥。挥手遣退了所有人,紧紧合上的房门,只留给他一室的红艳。朱允文发现不管过多久,自己都讨厌这宣布他被谁所有的颜色,这色彩似记载着他自己一次次的妥协、认命。
因为收到太子传来的消息,说徐皇后突然病重,群医束手,朱棣被迫改变了要留在北京至《永乐大典》修成方回的决定,只带着几个近卫,匆匆赶回了皇宫,将全部人马都留下护送随后的朱允文。
朱允文一路坐在马车内,马车外是固若金汤的守卫,因朱棣先行时交代“不得出一点差池”,所以就是想拉起帘子透透气,也有人跑过来不知所措兼委屈得看着他,朱允文的性子从来是不会为难人的,因此困在如金笼的马车内数天,几乎不知马车外的星移斗转,但尽不觉窒息,还有几分惬意。因为没有朱棣在旁,朱棣的万缕千丝情意,就是缚住朱允文的茧。
这满眼的艳色让朱允文窒息,这婚庆的喜色诉说着朱棣式的情念,堵得难受,朱允文扯下所有挂起的帷幔。
知朱允文已回冷宫,忙扔下一切匆匆赶来的朱棣,进门所见就是一副魅艳画面,红浪金波间,白衣如雪、发似夜暮、人胜玉石的人儿仰首而站,这一刻的美景,朱棣想也足慰自己这几天的相思之苦了。
庆幸、庆幸朱允文这时是背对着朱棣而站,未让朱棣看到他脸上可称为悲凉的神色。
“允儿,我又拥你入怀了,没有你的日子好长。”从背后将朝思暮想的人拥入怀中,朱棣脱口而出的话,让朱允文心脏一阵紧缩,吹拂在耳畔的热气带出脊背上一层冷汗。
确定自己脸上的神色好看多了,朱允文才回身道:“皇后的身体无恙了吗?”
朱棣脸上原本的柔情蜜意全退去,似还带上了怒意,心情不痛快道:“太医院都是一群废物,起初只是个着了凉,治着治着,现在竟连起身都难,照这样下去,迟早砍几个。”
“杀,你就知道杀,皇爷爷当年病重时,杀了那么多太医,有用了吗?”
“皇后与我近三十载夫妻……,不说了,她说你回来后,让我带你去见她一下。”朱棣说到徐皇后时的感伤,朱允文还未消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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