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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有点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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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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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太阳终于爽利地发光发热了,刚送走崔二郎的薛紹,站在后院迎着阳光伸了一个懒腰,不上学的感觉真好,要是书院像后世那样有星期天就好了,突然天空中飞过一道黑色的身影,跟泰戈尔说的一毛一样:天空没有翅膀的痕迹,而我已飞过。
十七郎重重地砸在地上,丝,这个姿势看起来都疼。薛紹想开口安慰,十七郎像是背后长眼般摆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道:让我再趴一会,趴一会就好。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想说的是,你别把马儿累着了。”薛紹指着不停伸舌头的大黑马,四个蹄子都有些打摆子。十七郎像是睡着了一样,根本没有回应薛紹的调侃。
“十七郎,快起来,这匹马快不行了。你再坚持一下就能驯服了”薛紹见马儿已经被折腾的快要趴下,好心出言相告。十七郎艰难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大黑马跟前翻身欲上,被灵巧躲过,顿时懊恼不已。
“试试把脸蒙上,兴许马儿嫌你脸太大了。”天可怜见薛紹真不是在嘲笑十七郎,而是认真地在出主意。十七郎也从薛紹眼中读到浓的化不开的真诚,感动的频频点头,闷声掏出头套,罩在头上,仅仅露出双眼。十七郎翻身骑了上去,马儿竟也不恼,慢悠悠跑了起来。
“三郎,三郎,真的好了。你说话要算数,这匹马归我了,大兄让他等下一批。不许赖账。”十七郎还没骑稳住,先担心马儿的归属问题了。
“放心好了,现在九郎还躺着呢,等他好了自己会去挑的。”
“你还是先训好马再说吧。”十四郎不知何时已经策马赶到,右腿一抄跳了下来,朝枣红色骏马拍了一下,马儿乖巧地往马棚奔去。果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也难怪十七郎拼了命也要将马儿驯服。
“十郎在书房等小郎君呢,还在发脾气呢,郎君悠着点。屋里头摔得顺手的东西,都让十四撤下来了。”十四郎朝眨了眨眼,薛紹会意朝十四郎竖起了大拇指。
“十四郎、三郎,你们看,你们快看。这马儿现在是我的了。现在你们不能把……啊……哎呦”十七郎骑着马,兴高采烈的朝薛紹挥手,说道兴奋之处竟然将头套扯掉,瞬间被马儿掀翻在地。马儿见人已经被掀掉了,兀自跑回了马棚。
“郎君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十七郎撅着屁股趴在地上,连声音都有些颤抖,显然摔得不轻。
“可能马的眼睛比较大吧,正好你脸也不小”
“你讲的好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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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的月亮应该是孤独的吧,宵禁以后再也没有多少人仔细地瞧过它。酒馆里的浪人也许在想家的时候会低下头来,盯着酒杯中摇曳的月亮发呆,然后然后将一整杯惆怅都灌到肚中。青楼里的文人骚客应该会装模做样地瞟上几眼,发几句牢骚,不然如何将那可人儿揽入怀中,共赴春宵。
元芳没有功夫欣赏这月光,轻轻跃下墙头,象一只灵巧的猫咪,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扭头向四周望了望,没人注意,闷头向家的方向走去。
又去了一趟案发现场,依然没有任何新的发现。凶手是谁?他要干嘛?死者究竟因何被杀?一团乱麻,元芳越想越乱,连带着脚下的步伐也变得絮乱起来。等等,有人藏在我的脚步里!
元芳瞬间提速,后面的人也放弃藏匿,迈开步子追了上来。一阵沉闷有力的声音踩着鼓点般踏在元芳的心头。没跑几步,前方的两枚黑点也越发清晰,两名持刀黑衣人迎面奔来,在元芳微缩的瞳孔之中越放越大。
脚下的黑影袭近,元芳偏头向左边土墙奔去,提前避过这势大力沉的一刀。后方持刀黑衣人竟也不恼,追上去又是一刀。刀锋劈在元芳上头的土墙之上,元芳就地一滚顺便藏起一把蹦落得沙土。
这时前方赶来的两人也已站定,三人互为犄角缓缓朝着靠墙而站的元芳逼去。
连招呼也不打一声便一刀快似一刀地砍过来。也没什么花哨的招式,竖劈横挑直刺,照着元芳的身子便砸了上去。手无寸铁的元芳却总能险而又险地躲过去,持刀三人有些急躁,刀法有些凌乱。
"呛"的一声两刀劈在一起,就在此时,趁着两人愣神的片刻将手心攥的沙土撒了出去。低头躲过第三人斜切过来的一刀,右手握拳击在中间那人肩膀。然后夺刀,扭身,裹挟满腔怒火迎着月光,狠狠地劈了出去,飞起好大一颗头颅。
这怒火正烈,月色更盛,元芳再递出一刀划过一人的喉喽。提刀架住最后一人那慌乱的一刀,然后再劈出一刀。这时翻飞的头颅才落到地上,滚了整整七圈才停下來。身后那人徒劳地捂住脖子,奈何血还是止不住地喷涌出来。斜望着侧面做着相同动作的队友,而后颓然倒地,只留下失去生命的尸体兀自抽搐着。流淌的血液,在这月光之下竟是黑的。
月色将远去身影越拉越长,也越发落寞。滚到路中间的那颗头颅还尽职地盯着元芳的背影,直到瞳孔扩散开来,人也消失在这眼眸之中。
可这月光却无人欣赏。
第三十一章 狄仁杰的野望()
第三十一章狄仁杰的野望
事实会证明这么一件事,你若想让别人消气,最好的方法有两种。第一;将摔得顺手的东西递上去,让他摔个痛快,没准气顺了就好了。第二;学会妥协。
十四郎和薛紹就没有这样的觉悟,把摔得顺手的东西收起来不说,还决定和十郎死磕到底。自古以来浪了一波还想跑的,都没什么好下场。薛紹心在滴血,十郎杜袭已经将十四郎从小给他捏的玩具毁了接近三分之一了,大部分是金子捏的小人偶,凭借十郎的手劲可以轻松捏变形。十郎手里把玩着薛紹最喜欢的人偶:盖伦,腆着一张让人讨厌的嘴脸,将玩偶上下翻飞,搞得薛紹提心吊胆的。嘉文和菊花信已经阵亡了,盖伦你可不能再出事啊。
“绍儿知错了,以后做事之前都和你商量。可以了吧”薛紹咬牙切齿,直愣愣地盯着眼前的俊秀文士,七年的光景似乎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太多痕迹,还是那么帅,还是那么贱格。
“今日十郎并非有意为难小郎君,是小郎君的做法和想法太过幼稚。十郎看不下去,想要出言提醒一番,希望小郎君谅解。”十郎杜袭露出温和地笑容,慢悠悠地朝薛紹解释。薛紹心道:看不下去你直给就成,拿我的玩具干嘛?打我一巴掌还说为我好,你也是够了啊。
“十郎有话直说,绍儿听着便是。”薛紹眼睛一直没离开杜袭手中的玩偶,生怕他一不小心再给摔了。似乎觉察到薛紹的目光,杜袭终是将手中的玩偶放回桌子上,心中叹息,到底还是个孩子啊。
“你出手帮助崔氏马场的事情,我不怪你,魄力、眼光都很不错,而且也解决了十郎这三年来的一大难题,十郎在这里谢过了。”十郎说完,也不等薛紹反应过来,直接弯身一礼,吓得薛紹一哆嗦,这阎王行礼根本就没什么好事,最近一次行礼的时候我被娘亲城阳公主扒了裤子打了一顿。
“但是小郎君的想法太过幼稚,你真的以为崔氏马场会心甘情愿地将马儿卖给我们?哼、他只不过想要祸水东引而已。”行完礼瞬间一个托马斯回旋,这脸变得好快。十郎副手而立,背对着薛紹,逼格瞬间涨的高高的。
“可是我还是帮你找到了战马,这下就算他不想给也得给。而且我知道十郎一定能将事情办得妥妥的。”
“你倒是能说会道,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还是要凭真本事做事的,老是指望我们,要到什么时候?”十郎回头望着薛紹,眼神平静。
“可是我若是不去试试,怎么知道自己能不能做的好?你也知道,这种事情就跟练武一样,再笨的人,做多了也会积累到经验的。你打算就这样拴着我一辈子?作那笼中鸟?”薛紹毫不留情地反击道,十郎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旋即微笑起来。
“三郎长大了,不是从前的小郎君了。明日书院的事情还是我去吧,我怕十四郎嘴拙,误了你的事情。此间事了,十郎就向北走一遭。听香阁的事情全部交由三郎打理,告辞。”都改称三郎了,看来真的消气了。十郎倒是干脆,甩了衣袖就走,“哐当”一声桌子上的盖伦玩偶被袖子扫了下来。
“你赔我的大宝剑。”薛紹眼都红了,嘴上不说,身体却诚实的紧。当真小心眼,将盖伦的大宝剑都摔弯了,在听到动静的一瞬间十郎就加速往外冲了出去,心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造型我也很喜欢的。
“改天一定赔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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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芳已经往自己嘴里灌了三杯茶,狄仁杰终于停下手中的笔,抬起了头。
“李笑忘说的不错,这案子,你就不要管了。”狄仁杰搁下笔,揉了揉太阳穴,一脸疲惫地说道。
“为何狄公也这样说,从前狄公不是跟我说过,查案就一定要查到底吗?为何狄公做了京官,将往日的话丢到脑后了?”李元芳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站起身来直直地瞪着狄仁杰。
“放肆,谁教你这么说话的?”狄仁杰猛地站了起来,和李元芳怒目相视。李元芳看着狄仁杰布满血丝的双眼,心中一颤,低下头来。
“元芳自问没有做错什么,冒犯了狄公还望狄公不要生气。但这案子,元芳说什么也要查下去,昨日已经有三人刺杀于我,这事一定有蹊跷。”元芳虽说低下了头,但是脖子还是很硬,死活不肯妥协。
“元芳啊,你跟随某家多少年了?”狄仁杰意识到元芳刚经历一场搏杀,顿时说话温柔了许多。
“一十五年零三月。”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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