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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之城-第7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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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别哭了,爸爸不怪你们。”齐楚雄擦干三个年轻人脸上的泪水,对他们露出了会心的微笑:“等到梦琪这次出院之后,你们就不能再叫她张小姐了。”
“?”三个年轻人几乎同时一愣,但是提比莉娅却很快就反应过来:“天哪!难道您已经同意和张小姐结婚了吗?”
“是的。”齐楚雄笑着点了点头,“我已经答应了她,等到她出院后就举行婚礼。”
“哇!太好了!”沉闷多日的官邸顿时成了欢乐的海洋,埃里克和提比莉娅又唱又跳,路易斯抱住爱伯斯塔克,喊得连嗓子都哑了,契尔斯卡娅在一旁一边擦着眼泪,一边为齐楚雄送上温馨的祝福,而所有人的心这一刻全都飞到了不太遥远的未来,期待着那一场盛大的婚礼
1964年8月14日,农历七夕。
人们期盼的这一天终于到来了,婚礼的现场按照齐楚雄的要求,被放在了“美丽如画”医院,齐楚雄脱下了那身黑色的军装,换上了一套长袍马挂,而张梦琪除了穿上一袭红色旗袍,还带上了大红盖头。这场完全按照中国传统习俗举行的婚礼除了吸引到施特莱纳和那些纳粹军政要员们之外,齐楚雄的朋友们也几乎全部到齐了,他们不停地朝两位新人身上撒着玫瑰花瓣,为他们送去新婚的祝福。
热闹的场面整整持续了一天,齐楚雄才和张梦琪走进了洞房,他掀起那副红盖头,望着灯光下那副娇艳的面孔,却不由自主的湿了眼眶。
“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你为什么流眼泪呢?”张梦琪柔声问道。
“我只是太高兴了,”齐楚雄急忙擦了一把眼泪,“我没有想到,当年的那个梦竟然有一天会变成现实。”
张梦琪抿嘴一笑,便起身依偎在齐楚雄的怀里,“你说,我现在到底是李若晴呢?还是张梦琪?”
“为什么要问这个?”齐楚雄眉头微微一皱。
“因为我想知道。”张梦琪调皮的仰着头。齐楚雄温尔一笑,道:“你既是她,又不是她。”
“为什么?”张梦琪又问。
“你虽然和她长得一模一样,但是性情却大不相同,她为人柔弱,遇事总是默默承受,而你却是个刚烈的女子,凡事不撞南墙绝不回头。”
“那你说,你更喜欢我们中的谁呢?”
“若晴对我来说,已是昨日的记忆,时常想起来还会心痛,而你却是我今日的伴侣,要珍惜到白发苍苍。”
“扑哧!”张梦琪忍不住笑了,“我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没想到说起花言巧语照样不害臊。”
“梦琪!”齐楚雄有些着急:“我这都是真心话”
“我知道。”张梦琪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了齐楚雄的嘴唇上,“其实一个女子撒娇也好,胡闹也罢,不过都是她对心爱之人的信任,今日我既然做了你的妻,从今往后,你要我柔弱,我便柔弱,你要我刚强,我便刚强,只要你开心,无论做什么事情我都愿意。”
“梦琪!”齐楚雄情不自禁的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你就是上帝送给我的最好的礼物!这辈子我都不会再让你离开我!”
“那你是不是要去感谢罗蒙啊?”张梦琪笑问道。
“我”齐楚雄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好了,我是在和你开玩笑。”张梦琪在齐楚雄怀中轻声呢喃:“从今天起,我不许你再把所有的痛苦都埋在心里,我会与你一起分担忧愁,再也不让你一个人孤独”
“绿杨芳草长亭路,年少抛人容易去。楼头残梦五更钟,花底离愁三月雨。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齐楚雄轻声吟着一首玉楼春,将张梦琪紧紧抱在怀中,享受着一份生死与共的温暖。而在他们新房的窗外,不知道是谁用鲜花摆出了一串祝福的句子:“新婚快乐,好心的医生!”
779起义(1)()
1970年1月1日,阿芙洛蒂别墅。
汉斯弗莱舍尔驾驶着一辆黑色梅赛德斯轿车停在了别墅门前,如今的他除了脑袋上顶着帝国抚养所总监的头衔,军服上的肩章也已经变成了少将。
像往常一样,娜塔莎依旧在门前迎接着弗莱舍尔。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和弗莱舍尔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时间,当年的美丽少女如今已经成了少妇,可是她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魅力却丝毫没有减少,而这也成为了弗莱舍尔一直留在她身边的重要原因。
“你回来了。”娜塔莎接过弗莱舍尔的办公包,“饭菜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先吃点吧。”
“不用了。”弗莱舍尔摆了摆手,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点燃了一支香烟,抽了没几口却又狠狠地掐灭。
“出什么事情了吗?”娜塔莎觉得弗莱舍尔的情绪有些异样,急忙坐到了他身边。
弗莱舍尔沉默片刻,道:“统帅阁下今天下午在艾德斯瓦尔宫举行会议,正式任命罗蒙出任帝国总理。”
“!”娜塔莎眼眸中划过一丝震惊的目光:“他被任命为副总理也就是最近两年的事情,怎么这次一回来就成了帝国总理呢?”
“这恐怕是统帅阁下早就安排好的事情。”弗莱舍尔叹道:“最近几年统帅阁下频繁把他召回来,名义上是要听取情报机构的工作汇报,可是实际上每次都是让他逐步熟悉政府内部事务。”
“那么克拉迈尔呢?”娜塔莎又问道:“他盯着那个位置这么多年,现在一下子没了,他的心里会怎么想?”
“我要是他的话就不会想着去抱怨,而是要想办法该怎么活下来。”弗莱舍尔说。
“为什么?”
“克拉迈尔到现在都没有意识到统帅阁下之所以要重用他,完全是为了利用他去消灭那些在暗地里反对统帅阁下的人,这样统帅阁下才能巩固自己的权力,现在这些人已经被消灭的差不多了,留着克拉迈尔自然也就没什么用了。”
“你的意思是说,统帅阁下很可能会在近期对克拉迈尔动手?”
“应该错不了。”弗莱舍尔说:“克拉迈尔这些年为了扶植自己的势力,借助各种名义打击自己的对手,很多人其实根本没有犯错,只是因为得罪了他才遭到陷害,而今天下午的会议已经给了外界一个明确的信号,我想要不了多久,控诉克拉迈尔罪行的信件就会堆满统帅阁下的办公桌。”
“克拉迈尔做了这么多坏事,也该遭到报应了。”娜塔莎小声说了一句,却发现弗莱舍尔依旧愁眉不展,她便握住他的手柔声道:“好了,这些事情和你又没有什么关系,干嘛老是板着脸呢?”
“我并不害怕克拉迈尔倒台,但是我却不希望罗蒙上台。”弗莱舍尔叹了口气,“因为他毕竟是霍夫曼的亲信,一旦他在这次事件后站稳了脚跟,霍夫曼就可以通过他来操纵政府内部事务,这对我来说绝对是一个非常大的威胁。”
“就算他上台那又怎么样?”娜塔莎说:“你可是统帅阁下身边最亲近的人,我想他未必敢对你怎么样。”
“算了,不说这些了。”弗莱舍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若无其事,可是眼神中却藏不住那一丝焦虑不安。“你先去吃饭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
“嗯。”娜塔莎听话的点着头,接着又说:“不要坐的时间太长,在餐厅等你。”
“我知道了。”弗莱舍尔微微一笑,便目送娜塔莎离去。他想闭上眼睛静静地休息一会儿,心里却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玛格达。从儿子恩斯特出生到现在已经快八年了,可是他却很少回到那个家里,每当想起玛格达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家里孤独的度过无数个日夜时,他的心里便会感到一丝愧疚。他并非不爱玛格达,但是唯一能让他的心安静下来的人却只有娜塔莎。没人能够理解他这种复杂的感情,就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叮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突然打断了他的沉思,他抓起电话,很不高兴的问道:“喂,你有什么事情吗?”
“总监先生,很抱歉要打扰您休息。”电话里传来了布尔琴科的声音:“明天哈塞尔抚养所将有五百名孩子年满十八岁,按照惯例,他们去何处服役将由您来安排。”
“就让他们去党卫军‘自由’师吧。”弗莱舍尔不假思索道。
“是。”布尔琴科又谨慎的问道:“您要亲自参加他们的服役典礼吗?”
“不用了,这件事情就交给您来办好了。”弗莱舍尔说。
“是,我明白了,祝您晚安,再见。”
布尔琴科挂断了电话,弗莱舍尔却拿着话筒发起了呆。当初如果不是为了得到娜塔莎,他绝不会冒着风险把布尔琴科留在自己身边,而在他们相处的头几年里,他几乎每天都会让人在暗中监视这位昔日的红军中尉。可是几年下来,他却发现布尔琴科不但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反而还成了他最得力的助手。每个抚养所里总会有几个不听话的孩子,有时甚至就连皮鞭都对他们不起作用,可是只要他们一看到布尔琴科那张阴沉的脸庞,就立刻会变成几只瑟瑟发抖的小猫,而且布尔琴科的好处还不止这些,他是个非常尽心的教官,在军事训练方面有时甚至到了连德国人都觉得苛刻的地步,可是他从来不肯让步,虽说为此得罪了不少人,但是他训练出来的孩子却成了作战部队争相抢夺的对象,有时甚至还会为此闹得不可开交。
“看来一个人为了活下来,还真是什么事情都肯做。”弗莱舍尔嘴里轻轻嘟囔了一句,便继续闭目养神,可是烦恼并未就此放过他,克拉迈尔的倒台看来已经只是时间的问题,可是今后究竟还有什么样的事情在等着自己呢?或许是一场激烈的权力斗争吧
弗莱舍尔是个聪明人,但是他也只猜对了一半,因为有人此时正在地下世界的一个角落里酝酿着要点燃一把熊熊的怒火,那个人就像是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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