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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始皇-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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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如其类的一些话。
待这边向魏侯介绍完,宁越转身又去取了一堆竹简,放在了韩侯面前。“韩侯也可以一观,便知我所言两万五千有余不假。这册上均记录清晰,哪一日,在哪里因何而死,不管是城上当场战死,还是战后重伤而亡,皆有明确记载。此便为我王室凭信。”
宁越落地有声,这下不光是韩侯,便是魏侯也被震住了,便是那韩晁也抢过一册来仔细观看,而且都是看过一册又一册。在古人的世界里,那会风气还是比较纯朴的,所以写在文面上的便都认为是真的,于是韩魏双方也无人再持异议。
只听宁越又接着说道,“我这十人,每人手捧二十五卷,每卷记一百人,恰恰两万五千余人,只是有的找不到名姓,或者有些仍旧重伤的,且并未在案。总之,多半在此了。”
(非常感谢林云剣翌连续三天的打赏,让我窃喜。)
第二十一章 割地赔款()
半响后,韩晁方才放下手中一堆竹简,表情沉重的冲韩侯武摇了摇头。毕竟这些记录都是真的,又如何找的出假呢?
想当初王室为了这花了不少功夫,朝堂之上也有大多数人持异议,不过在周扁的坚持下,还是每日一清,记录了下来。而这效果也是明显的,城上士兵看见死去的同袍都登记了,那分明是王室为了日后抚恤,自然是更加信服王室了,了了身后之事,士兵们敢不卖命?
韩侯武自己找了半响,也是找不出一个问题出来,便只得叹了口气道,“既然洛阳王室伤亡如此之重,韩某愿意谢罪,不知王室有何要求?”
在强大的事实面前,韩侯终于服软了,周扁心中一松,那宁越也是精神一振,一摆手准备继续发话,却忽听哗啦一声。
转头一看,却是魏侯将手中的竹简扔在了地上那一堆竹简之中,眯着双眼沉声道,“寡人无知,敢问周室每日记录这些,又当何用?莫非特为今日索赔而记?”
魏侯这是来刁难了,不过王室众人既然敢将这名录搬上来,自然早就商议好了应对方法。
只见宁越拱手笑答道,“吾等当初哪知魏侯高义,肯效仿齐桓晋文之举,若无魏侯带吾等到此,又如何能与韩侯坐在这里,所以并非特为今日索赔而记。”
“那又是为何?”心情平静下来的韩晁也笑问道。
“自然是为了激励将士用命,而言称日后行赏而用。”宁越回头坦然答道。
却听韩晁轻蔑的撇嘴说道,“不过多是些野人,又何须行赏?”
先秦时期,地位的高低与居住地也有很大的关系,比如住在国都里的就是国人,而住在远离国都的乡下,便是野人。这个野人只是说他地位比国人要低,倒不是说没有开化没有形成文明的现代意义上的野人。并且,这国人也好,野人也好,都是这个时代的相对而言的自由人,并非完全都是奴隶。
这些周扁穿越而来许久,自然也都是知道的。
那韩晁话音刚落,便见宁越随手捡起地上一册竹简起来,正色道,“这册子上记得多是野人不假,但我王畿之民,多是宗室功勋之后,就如这刘氏,乃敬王麾下刘公之后,李氏,乃平王麾下李公之后,再如这姬氏,便不必再多言了。韩大夫今日也是功勋,莫非韩大夫忍见百年之后,子孙便死而不能安心乎?”
话说到这份上了,韩晁也就无话所说,只得哼了一声,拱拱手又坐了下来。
“言之有理。将这些册子先撤下去吧。”这发话的是魏侯,当下便将这个话题一锤定音了。
宁越闻声忙招招手,那十名护卫便立即将那地上一堆堆的竹简收拾好,转身下土台而去,将空间留给了这些大人物。
这收拾的空当过去之后,宁越便又开始发话了,“魏侯,韩侯,诸位大人,方才宁某已然说了,洛阳一战,王室损失青壮年两万五千有余,重伤及带伤六万,伤者或许自己能好,然死者已也。王室本就穷困,又少了这两万五千人服侍,以至于王室用度愈加匮乏。且这两万五千死者,六万伤者,当初王室为激其效死命守城池,许以抚恤,死者一千钱,伤者一百至八百不等,这些费用,再加上重建巩邑修复洛阳城池,秋收粮草受损,费用一万万钱不止。这些劳力,及费用支出,是否该由韩国承担?”
需知这战争赔款,可并非后世才有,在这个国家制度和基本社会形态已经完全具备的时代,这种战争赔款同样十分流行,且有一定的定论。所以由战胜国向战败国要求赔款,那自然也是十分合理的。
虽然王室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战胜国,但韩国作为战败国却是毫无疑问的,于是在魏侯的撑腰下,宁越理直气壮的提出了索赔要求。
面对这合理的要求,本来在前面就已经被打压了气势的韩侯一干人,都忍不住表情沉重起来,只听韩侯沉声说道。
“宁大夫所言,我韩国既然认罪,自当赔偿。只是人死不能复生,要我韩国陪两万五千男奴,却也是我韩国承担不起的。再说那费用支出,一万万钱太多,我韩国国小民微,若损国力,则民不聊生,还请大王看在黎民百姓生活不易,多怜惜我韩人。”
这话说的可怜巴巴的,不过王室一方却并不买账,周扁继续不做声,宁越则大声答道,“你韩人生活不易,我周人便生活容易了么?死两万五千人,伤六万有余,我王畿之民,一共方才二十万,近半伤亡,便是我王仁慈,减免了洛阳城内外杂税,仍旧不知多少户挨饿受冻,孤儿寡母难以度冬。”
说到此,却见半响不语的魏侯皱起了眉头,趁宁越这句话说完,便不耐的摆了摆手,“多的话,就都不必说了,就由宁大夫先说王室想要什么补偿?直接说罢。”
魏侯不耐,宁越自然从谏如流,马上止住了话头,拱手说道。
“其一,王室势弱,穷困,皆因地少,故而此番王室想要河洛四周六邑,洛水以南的缑氏、九里,伊阕以南的高都邑,洛阳以西的蔷邑,大河以北的刑丘、陵观,吾等已仔细算过,这六邑的总人口在两万上下,不足三万,比其我王室损失的两万五千壮年男子,还是略有不足的。”
后来听闻齐军有出动的迹象,周扁与宁越等人商议过后,主动放低了目标,所以这里首先开口的便是六个小邑。
然而宁越这话刚刚说完,韩侯那一方的人脸色都有变化,公子庆更是一下子站了起来,粗暴的打断了宁越接下来的话。
“开口便是六邑,周室胃口也太大了,我韩国可付不起。”
其实这是周王室的人第一次提出对土地的要求,与以往韩国君臣商议的赔偿奴隶,还是相隔甚远,所以不由年轻的公子庆不激动。不过魏侯听了宁越这话本来还有些吃惊于王室的胃口的,这一下子却全让公子庆的激动给打搅了,于是魏侯将不悦的目光投向了韩人。
魏侯讨厌在他面前不守规矩的人,所以韩侯不知道的是,虽然魏侯开始时也有些不满于王室的胃口,但被公子庆闹这一下,魏侯的心一下子就全偏向周室了。
而那宁越也是说的正上劲,那个其二马上就要说出来了,却被打断,宁越的脸色也不好,便冷声道,“不知韩国是公子庆当家,还是韩侯当家?”
这话问的可就有些严重了,不过听在魏侯耳中,却是感觉说的十分到位,于是魏侯也一样望向了韩侯。
果然韩侯武那年轻的脸庞有些微微气愤,不过他身后的老臣韩晁却是一把拉住公子庆,后者一拉之下,竟一屁股坐下。
只听韩晁站起拱手说道,“宁大夫言重了,我韩国自然是韩侯作主。公子庆年少无知,勿怪勿怪!”
有老臣韩晁出马,宁越这才脸色放缓,拱了拱手道,“好说。既然韩国还是韩侯作主,那宁某便要接着往下说了。”
“其二,方才已近说过,我王室为死守洛阳,对满城将士许以抚恤,死者一千,伤者一百至八百不止,再加上重建巩邑及修复洛阳,秋收粮草受损,费用远远不止一万万钱,我王大度,就取一个整数,一万万钱。”
其实宁越还是说少了的,因为当初为了守城,周扁作为天子,不光许了抚恤,还许了立功的赏钱,不过在这个时代有抚恤就已经不错了,若再公开说给士兵们发军功赏,只怕会被许多人接受不了,魏侯和韩侯显然就在此列。
所以周扁和宁越商议的是,这个当初许下的军功赏,只能由王室自己承担了,不过王室也没指望韩国真能陪多少钱。
果然宁越说完之后,韩人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趁着宁越闭口不语的这一会,韩晁忍不住开口问道,“宁大夫,还有么?”
宁越洒脱的一摆手,“没了,我家大王定下的,就是这两条了。魏侯以为如何?”
这最后一句话,却是宁越转身向魏侯躬身说的。这就是王室的高明之处了,不先问韩国,而先问魏侯,即奉承了魏侯,反过来若得魏侯发话,又能得到实际,远甚于一上来就与韩人步步相争。
听了宁越这话,魏侯显然心中是十分满意的,脸色立即露出了笑容,不过却还是摆了摆手,说道,“寡人只是做个见证,王室这条件,还是得与韩侯商议。”
韩侯忙拱手答了声是,然后转头向宁越说道,“宁大夫,我韩国虽给王室造成了损伤,但有所赔偿便已足显我韩国诚心,何必又非要割地?”
“韩侯此言差也,不割地不足以显韩国诚心,韩国冒犯我王室不久,便立即割地赔钱,这才足以显示韩君心诚,日后传扬出去,韩侯便能得天下人称赞。而若只赔钱不割地,世人便会说,韩侯不过如此而已,便更以为我王室好欺,最甚者,还会说,这韩侯向王室赔罪是在魏侯主持下办成的,为何魏侯主持之下,却不割地?地者,社稷之重也。故而,宁某以为,不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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