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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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髁耸且∥业男悦
“误闯?”老人笑了,他一笑,露出满口的白牙,虽然年龄大了,可是这老人牙齿一颗也未脱落,甚是整齐,“我看未必吧,孩子,我看你是寻声而来,我看你身上有本事!”
这话说到韩金镛的心窝里了,他的心跳微微有些加速、脸庞微微有些发红。
“你说你是送柴来的小孩儿?”老人又说道,“那我问问你,刚刚据说在柴市那边的码头,有人把赵秃子打了,那又是谁干的?”
“这个……”韩金镛被这么一追问,心里满是狐疑,心想这个老人,怎会知道刚才在柴市争斗之事,可时不我待,他必须要回答,于是抱拳作揖,毕恭毕敬说道,“区区不才,刚才小子一招半式,侥幸得胜,实在不值炫耀。”
“本来就不值炫耀!”老人笑了,“依我看,你就是凭着自己脚底板快,跑赢的那赵秃子,是又不是?”
“我要是跟他岁数一边大,哪怕我力量再大一点,我都敢跟他针尖对麦芒的干!”听了老人这话,韩金镛心里老大的不乐意,“问题是,动手就在当下,有力使力,无力斗智,他以力欺我,我就以快打他,这都是对应的。赢就是赢,输就是输,又有什么可质疑的呢?”
“嘿!小子!你行啊,小嘴儿还挺能说!”听了这话,老人笑了,“我问你,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多大啦,读过书没有啊?”
“我家住在卫南洼南边儿的青凝侯村,我叫韩金镛,我今年周岁十三,我读过书,上的是村里的私塾,那是我姥爷开的文武学堂,可学堂现在已经关了。”韩金镛说至此处,脸上流露出一丝落寞。
“什么?”老人听了这话,倒显出几分好奇之色,“你上的是什么?文武学堂?谁教你学文,又是谁教你习武啊?”
“教我学文的,是为饱学的鸿儒,据说考取了功名,但却并没赴任,我们尊称怹‘钟先生’,习武,我外公的结拜大哥收我为记名的徒弟,可是没有引、保、代,没行拜师礼,怹老人家收我为徒后,身体不成了,所以只有师徒之名,没有师徒之实。”韩金镛说道,“您要问我这位师傅是谁,徒不言师讳,恕个罪说,我的师傅是‘大刀张老爷’张源。”
“啊?你待怎讲?手你当记名徒弟的人是谁?”老人又问。
“‘大刀张老爷’张源!”韩金镛说道。
“他现在在哪里?身体怎么样啊?”老人问。
“怹老人家仙逝已经多年。”韩金镛说道,“我的功夫,是我外公替兄传艺,教给我的!”
“哦?”老人听到此处,更加感兴趣,“你外公又姓甚名谁?”
“我外公叫王义顺,久在关外走镖,前几年才金盆洗手,归隐江湖,现在我家养老!”韩金镛答道,这阵子,他又感到了腹内剧痛,转着圈儿的疼痛,令便意袭来。
“哦!你姥爷是王义顺啊!那怪不得!”老人笑了,他看着韩金镛的窘态,知道这孩子肚子里“打架”,这是又要找厕所了,于是说道,“孩子,我看你这又是想去厕所屙屎了对吧?”
韩金镛点了点头。
“去吧!你记着,我叫周斌义。有工夫、对机会,你跟你姥爷提一句。”这老人说道,“我和你师父、外公虽然不认识,但多年来神交已久,多多少少有个耳闻。”
“得嘞!”韩金镛真忍不住腹内的疼痛了,“那我跟您告假了!”
说罢此话,韩金镛捂着肚子向茅房跑去。
“张源、王义顺!”周斌义老人含笑点了点头,他微沉吟片刻,发出长吁,“嗯!”
上过厕所、洗过手,韩金镛再到跨院找这名叫周斌义的老人时,老人已经不见了身影。
韩金镛有些失落,但想起父亲还在门房,赶忙走回那里和父亲会和。
老喜管家和来福还在那里等着他。
“小孩儿,怎么样,拉痛快啦?”老喜笑着问道。
“嗯!”韩金镛点点头,“以后再也不喝酽茶了!”
“行,我估计这阵子风头也过了,你儿子揍了赵秃子,他们寻不到,便也会作罢,原本就是地痞泼皮,他们打人也挨打,估计过不去三五天,这事儿他们就翻页了,就把你们忘了!”老喜管家说道。
“估计是忘不了,我们韩家和他赵秃子,结下了挺深的冤仇,一句两句也说不清!”韩长恩提起赵秃子,又有些后怕。
“嗨,别怕!邪不胜正!”老喜说道,“他赵秃子,或者‘浪里鲛’,要是再找你们父子的麻烦,你们就提一句,说是给张汝霖张家做事,他们或多或少要卖个面子!”
“得嘞!”韩长恩一揖到地,“那我谢谢您,老管家,今天就先到这儿,我们爷俩儿先回家啦!”
“嗯嗯嗯,走吧,我们就不管你们饭吃了!”老喜把韩长恩、韩金镛父子送到门口,这才作罢。
搁下张宅暂且不提,单说韩长恩、韩金镛父子,他们爷俩儿在药铺给王义顺照方抓药,又去粮店买了三斤精白面、十斤玉米面,去肉铺割了二斤猪肉,这才回家。
去时已久,再至青凝侯村,天已擦黑。韩金镛的母亲凤珠心里惦念,又得知韩金镛和地痞泼皮打起来,已和钟芸在柴房门口等候多时。
见父子爷俩大包小包,便知此次贩柴生意不错,正要上前,却听韩长恩说道:“这里有些猪肉,喊钟先生和钟芸一起过来吃饺子!晚上烫三两酒,我要和岳父、钟先生喝一喝压惊!”
“哟,这是怎么了?”听闻此言,凤珠心里更是不安,赶紧上前接过面口袋。
“一句两句说不清,还不是你这儿子!”韩长恩说道,“要不是今天有贵人相助,我们爷俩儿就悬了,非得挨揍不可!”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钟芸,赶忙上前,凑在韩金镛身边,她查了又查、看了又看,发现韩金镛身上并无半点伤,这才放下心来。
韩金镛见她这姿态,倒笑了:“芸姐,放心吧,那帮坏人没把我们爷俩儿揍了,我倒把他们揍了!走,进屋,快给我包饺子,我饿!”
钟芸笑了,她领着韩金镛的手走进院子。
韩长恩和凤珠夫妻二人,相视一笑。
等了小一个时辰,天已经完全黑了。
饭桌前,一盘盘的饺子已经煮熟摆满。
王义顺、钟先生、韩长恩、韩金镛和凤珠、钟芸皆已经落座,韩金镛为自己的外公、老师和父亲分别斟满了酒,自顾自吃饺子。
韩长恩却有些心有余悸,他把这一天在柴市,是如何卖柴,是如何遇到赵秃子、如何遇险、如何被张宅的家人所救,原原本本的说了。
王义顺听了出奇,又详细问了韩金镛是如何克敌制胜。
得知韩金镛是以速度取胜后,他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有些无奈,摇了摇头。
“终究还是你有福分,福大命大造化大!”王义顺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气氛有些压抑,但谁也没想到,转过天来,天大的喜事从天而降。
第77章 喜至家门()
纵然这肉馅的饺子可口,大家都或多或少的品出来,王义顺的兴致并不高昂。
厨房里,煮饺子的灶已经没有了余火,煎药的炉子上,煮药的砂锅冒着蒸汽,仍在咕嘟嘟熬着治疗他咳喘病的药。
屋里混杂这饺子的香气和中药的药香。
“唉,要不是这半年多,我的身体有恙,孩子,你的能耐还能更高的!”王义顺摇了摇头,“只怪我老了,身体不中用,再多的好能耐,不能倾囊相授啊!”
说至此,王义顺微微呷了一口酒,便被呛的剧烈咳嗽。
韩金镛赶忙站起身,他走到王义顺的身后,替他拍背顺气。
“姥爷,别说了,您教给我的能耐,我如今已经受益了!”韩金镛说道,“如若不然,我也不能几次三番亲历险境,又化险为夷。”
“嗨!孩子!”王义顺摇了摇头,“你这亲历的是什么险境,小打小闹。我教你的是什么,无非是谭腿。你指着这功夫强身健体,没毛病,但这功夫不赢人啊!”
“你们先吃,我饱了!”王义顺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吃了两个饺子,便走回自己的寝室。
大家伙儿仍在吃饺子,但大伙儿都听到了,王义顺在屋内长吁短叹。
这顿晚饭吃完了,药也煎好了。
凤珠和钟芸刚刚搭手包饺子,现在又抢着收拾杯盘。
韩金镛不理她们,他端着一大碗又浓又烫的药汤,走进王义顺的卧房。
“姥爷,喝药!”韩金镛说道。
“嗯,把碗撂桌上吧!”王义顺在炕上半躺半坐,他用双臂撑了撑身子,坐直了,对韩金镛说道,“孩子,你来,坐我旁边。”
韩金镛知道,王义顺这般,必是有话要讲,赶忙照做。
“你听我说,虽说,你和我学武,有了三年两载,但你尚在年幼,没有发育好,真正高明的把式,真正高明的国术,我还没法子传授给你!”王义顺摇了摇头,“可是呢,看你一天天长大,我却一天天变老,我真怕你能学艺的那天,我却已经没有力气、也没有福分教你了!”
“姥爷,您可别这么说!”韩金镛端起药碗,让王义顺趁热喝,自己嘴里却继续说道,“您看,前些年的比试,我打赢了赵德辉,为我姐姐报仇,我智擒赵二秃,今天在柴市的码头,我又把赵二秃的哥哥赵秃子,和他那一帮喽啰打了。我这些年能露脸,全是拜您所赐啊!”
“嗨!傻孩子!”王义顺吹了吹药汤,把碗中之药一饮而尽,说,“你说这几块料,没有一个是好鸟,没有一个有真功夫。你能打赢他们,在我看来是理所应当的,你可千万别为这个骄傲。话说回来,真正高明的国术大师,你还一个也没遇到呢!”
“您跟我师傅‘大刀张老爷’张源,不就是国术大师么?”韩金镛听了外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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