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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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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说,我儿赵德辉,虽然痴长几岁,但他明知和小表叔同堂学艺,却要不知深浅,以下犯上,却是他的不对了!幸好刚才进屋的时候,我已然教训了他,要不然被您点破此处,我们赵家,反倒成了眼中没有长幼,心中没有规矩的人物了。”
“在场的这些人里,我最年长,我说句公道话,你们大伙儿听听!”钟先生颤巍巍,他思忖了半天,寄希望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于是不顾贵体有恙,强撑着精神说道,“依我看,这两天孩子们淘气的事儿,确实是引起了不少的争端,孩子们结派也罢,小有争执也罢,无非是为给我出一口气。可我是个读书人,早就明白个‘与世无争’的道理。孩子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也希望,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今后,谁也不许再纠结谁是元凶,谁也不必再提此事。大家多亲多近、相亲相爱,乡里乡亲的,算起来都是亲戚,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还是莫在提了!”
“好!钟先生以大局为重,不计前嫌,我作为赵家的家长,十分看重,我尊敬您,您不愧是饱学的鸿儒,以后我还要多多向您请教,我这犬子,也还要向您多多学习!”赵俊彦深施一礼,脸上却带出阴险的笑容,“可我除了是赵家的家长,还有层身份,我有个小小的候补功名,算起来,这乡间村里的治安,我也有责无旁贷的责任!文武学堂久生事端,极容易引起乡邻矛盾,纵然是孩子们因而受教,但有得有失,所得逊于所失,这文武学堂,不开也罢。”
“你……你……”赵俊彦的话绵里藏针,顶撞的钟先生不知所云。
“对!对!这文武学堂还不如关了!”“关了吧!关了吧!关了就没这么多麻烦事儿了!谁家还不会教育孩子!”赵俊海、赵俊鹏两兄弟,在旁边帮腔作势。
“你俩闭嘴!”赵俊彦扭头,朝自己的表兄弟说道。
两兄弟自不敢多言。
赵俊彦不慌不忙,从自己的袖管里掏出几张发黄的房产地契,他把这房产地契向大伙儿展示,说道:“先前,我那表舅‘大刀张老爷’张源在世的时候,曾经主持过‘王氏文武学堂’的开班仪式,当时,我们兄弟三人也曾奉上这处宅子的房产地契,但那地契,是个副本,交给王老英雄的,是代管使用权,只要这文武学堂一天还在,这使用权便是他王老英雄的。但如今,本官决定停办‘王氏文武学堂’,正式收回这处房产!”
赵俊彦着重强调了“本官”二字。官威甚重,在有能耐的百姓,也无权挑战官威。
“好!”王义顺听了赵俊彦的话,如同钟先生一样,浑身发抖,但他发抖却不是病灶,而是气愤所致,他抱拳拱手,躬身言道,“草民但听赵大人之言,‘王氏文武学堂’,从今起停办!”
“好!王老英雄,我净重您是个人物,从今起三天之内,给我把房子腾空,我三日后来收房!”赵俊彦对王义顺说罢,扭项回头瞅着钟先生,“还有您,钟先生,我净重您是个饱学的鸿儒,也给您三天时间,三天后,从我这房子里给我搬走,这不是您的家!”
“也罢!”钟先生寄人篱下,毫无选择,他万念俱灰,只得颤巍巍点了点头。
“臭小子,别以为这事儿结了,你我还有账,后面算!”赵德辉要和自己的父亲和表叔们走了,离开之际,他在韩金镛耳边轻声挑衅。
“好啊!来啊!”韩金镛听了这挑衅,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他手指赵德辉,昂起头颅挺起胸,朝着赵德辉的方向走去,和他头对头、脸对脸,直面直视再不退避,“赵德辉,我等着你。”
窗外风雨大作,屋内人人皆惊。正待大伙儿手足无措,不知是该劝韩金镛、还是该拦赵德辉之际,学堂门口,有人高声喊道:“爸爸,韩金镛……”
听了这凄厉的呼喊,大家透过浓密的雨丝往外看,但得见小金镛的母亲韩王氏,小名叫“凤珠”,她早已浑身被雨淋透,仍然奔跑脚步不停。
“娘!”韩金镛见母亲如此狼狈,不由得疾步赶出门外,把母亲迎进屋中。
“快,爹!快,金镛!”韩王氏高声的喊着,“金镛,你姐姐出事儿了!”
韩金镛的姐姐早已出嫁,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窗外雷雨大作。韩金镛心中一惊。
再往后,韩金镛察奸情、怒鞭狗男女,远钟芸、避儿女私情,访名师、义救“海张五”,勇比武、技惊兆东侠,热闹回目尽在下一章!
第59章 青青子衿()
话不说不明。
前文书里,少有交代韩金镛和姐姐的故事。
实际上,王义顺“金盆洗手”之后返乡,家中除了女儿凤珠、女婿韩长恩、外孙韩金镛之外,还有两个外孙女,大外孙女生在春天,乳名春妮儿,小外孙女生于秋天,乳名秋妮儿。时年,两个外孙女均已至豆蔻年华,在王义顺的结拜大哥“大刀张老爷”张源患病卧床期间,陆续出嫁。
这二外孙女秋妮儿,嫁给了芦北口村的农民赵士元,亲家之间日常多有往来。大外孙女春妮儿,嫁给邻村的车林生后,却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再无音讯。
这一次,韩金镛的母亲冒雨前来送信,就是来给她的大女儿报丧的。
这一日清晨,大女儿车韩氏,竟然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留下了自己的孩子,悬梁自尽。婆家前来给韩长恩夫妇送信的时候,韩金镛已经和王义顺在文武学堂,和赵俊彦、赵德辉父子闹得不可开交。
韩王氏哀女心切,不顾瓢泼大雨恶劣天气,也要把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告诉自己的父亲和儿子,这才冒雨而至。
得知这个消息,韩金镛瞬间就愕然了。他不顾学堂里仍然等待对策的同学、不顾尚未找到居所的钟先生、钟芸祖孙,不顾自己的母亲韩王氏和外公王义顺,即便同样冒雨,也要第一时间跑回家。
即便他心里明明白白的知道,即便如是,也于事无补。
人死不能复生,大姐春妮儿已经永别人世。
大雨渐渐停息,道路依旧泥泞,韩金镛深一脚、浅一脚的跑回家,发现父亲韩长恩,满脸愕然的蹲在门口。大女儿行了短见,给这个老实、厚道甚至是有些窝囊的农夫,带来了极大的震撼和打击。
但屋里前来报丧送信的人还在。
“我说,老韩家的!你是春妮儿他爹,这事儿我们现在怨不着别人,只能跟你算!”说这话的是个半老的老者,他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向院子里走,边走边说,“结亲之前,我们便知道你世代务农,但你当年家境殷实,家风甚严,料想你的女儿肯定也是熟习‘女红女红’、为人本分之辈。但现在看,我们也是走了眼,你这家道败落也是想当然的,必然是你这家风有毛病,否则也不会养育出春妮儿这样的闺女,干出这些伤风败俗、伤天害理的事情!”
“别说了!”韩长恩蹲在原地,不敢答言,他微微抬起脑袋,盯着说话之人的脚面,露出了悲切的神情,“人已经死了,还要说什么?要怪,只能怪我这女儿,只能怪我这爹啊!”
“你能明白这些,说出这些话,我们自然还认定你韩长恩是个老实本分之人。但我们车氏家族可不容如此伤风败俗的女人,即便她死了,她也不能葬到祖坟!”这半老之人说道,“我代表我们车氏的一干老老小小,限你们三日之内把春妮儿的尸首领回。并且,还得跟你说明,你女儿既然行出了如此的事情,便也别怪我们车家无情,即便她死了,我们也得代她的夫君给她写下‘休书’。从此往后,她就不是我们车家的媳妇了!”
“唉……”韩长恩应承也不是,不应承也不是,他面如铁灰,心神怯懦,只能任由人摆布。
但好在韩金镛听到这一席话了。
“怎么了?”小孩子剑眉高挑、虎目圆睁,“说什么呢?你们是什么人?你是谁啊?在这儿说什么呢?我姐姐嫁到你们车家,人怎么就没了?你们还我的姐姐来!”
眼见得自己的一席话,让韩长恩无地自容,这车氏家族的半老之人已经颐指气使,心里有了底,如今冒出个小孩儿,却指着自己的鼻子一通申斥,这老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好在,他赶忙调整了自己的思路和情绪,同样指着韩金镛问道:“你问我是谁,我还问你是谁呢!”
“我是这家的长子!”韩金镛胸脯一挺,凑上前来,说道,“春妮儿是我姐姐!”
“既然如此,你没权利说话!我们大人的事儿,我们大人商量,你爹还在,我们跟你爹拿主意!”这半老的老人说道。
韩金镛听了这话,却接连摇头,他苦苦忍住在眼眶里打转转的眼泪,暂时隐去了心中无尽的悲伤,径直上前问道:“没错,这位亲家大爷,我看您的岁数,估计也得是爷爷辈儿的!我爹这骤然得知女儿的死讯,悲伤过度,现在已然没有了主意,我虽然还小,但也是我们韩家的主心骨,虽没成年,但久已习惯在大事上拿主意!”
这老人听完韩金镛这番话,再看面前这小孩儿。韩金镛不过身高到其胸口,身材也甚是孱弱,可是这略微滞后的成长发育,却没有办法遮掩住这孩子眉宇间的英气。再加上,这孩子识文断字、读书习武,虽然年幼已经带出了一种才华横溢的气质,这种气质显然会或多或少的给陌生人带来压迫感,让人不敢造次。
“唉!孩子,也好,也罢!我们也感觉你爹过于悲伤,暂时没法和我们商量了。这事儿我们和你交代,你能拿主意么?”老人问。
“能不能拿主意,先不着急,至少你得先跟我说说,我姐姐是怎么死的?如果她真的是悬梁自尽,又是什么原因促使她行此拙至?”韩金镛问道。
“唉,别提了,这个小贱人!”这老人话不多,但却骂上了。
“我说……”韩金镛年纪虽小,眼里可揉不得沙子,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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