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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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萸也槐怼
顺发镖局与张占彪和解、程墨张占彪结拜的信笺,陆续送达王义顺这边,王义顺颇感欣慰。但他手下,却着着实实还有些烦心事儿。
毕竟,这“王氏文武学堂”的经营,一日不如一日。
王义顺为了维持这学堂的经营,已经身心俱疲。
有实力周济学堂日常的赵家,对此也并不上心。之前二戏钟先生后,王义顺曾经对学堂内的每个孩子施加体罚,孩子们的屁股陆续长好了,便好了伤疤忘了疼。顽劣的赵德辉,还三日一捣蛋、五日一调皮,时不时的惹出些小祸,让王义顺和钟先生挠头。
唯独让王义顺和钟先生感到欣慰的,就是韩金镛。
这小孩儿确实是好。
一方面,他每日凌晨早起,伺候王义顺起居,然后与王义顺一老一小携手揽腕到村口榆树林的空地里习学“宫廷谭腿”;另一方面,韩金镛痴心学文,每日里在学堂内用功,是所有孩子里成绩最好的,他时不时发问,也让钟先生颇感惊讶,纳闷这孩子年方十一岁,怎么能够问出这么忧国忧民、深奥的问题。
此外,在钟先生的女儿钟芸眼里,韩金镛还有一颗好心肠。
为了降低开销,维持学堂的吃穿用度,钟先生授课不再收费,他和钟芸祖孙二人住进了学堂的厢房,学堂孩子们的午饭也由钟芸烹饪。韩金镛上完课,便绑着钟芸下厨。经常有好事的孩子,嘲笑韩金镛做儿女姿态,不好习武却好下厨。韩金镛对此一笑而过。
事实上,王义顺和韩长恩翁婿,也曾经就此询问过韩金镛。他的母亲韩王氏,还曾经有去学堂帮着钟芸做饭的想法。但韩金镛却以“将来做大事者,当下不拘小节!”回应。
在韩金镛的心里,和外公练武、听钟先生教书、陪钟芸做饭,都是一等一的美事。
但时光荏苒,这一段时间里,自觉不自觉的,韩金镛身上的能耐已经有了惊人的长进。
关于这一点,韩金镛自己心里没底,但王义顺已经看在眼中,喜在心中。
可有人对于韩金镛的成长,心有不甘。
这人是谁?这人是赵德辉。
赵德辉凭着自己年长韩金镛两岁、个子比韩金镛高、气力比韩金镛大、家境比韩金镛好,更何况还有他赵家和韩家、赵家和王义顺过往的纠纷,赵德辉总想找个机会,好好打压一下韩金镛,以来自己显出能耐,二来也给赵家长长脸,在小一辈的孩子们树立更大的威信。
可这事儿究竟该怎么办呢?该怎么找这个茬呢?要想让小孩儿韩金镛的颜面扫地,他该怎么做呢?
秋分的节气就快到了,赵德辉想起了自己与韩金镛的“秋分之约”。
看过前几回书的人应该记得,韩金镛刚刚开始习武的时候,曾经和赵德辉定下个约会,两人要在秋分当天比试比试能耐。
孩童的话多半是玩笑,韩金镛自是没往心里去,赵德辉也是。但他一肚子坏主意,在找借口的时候,想起了这个由头。
对于赵德辉而言,当时这次无心的约会,恰巧是个天赐良机。
这一日午后,吃罢了午饭,孩子们都在学堂院子里的阴凉地乘凉。韩金镛在屋子里绑着钟芸刷碗筷。赵德辉却神不知鬼不觉的,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屋里。
我得说,这是在之后的几十年人生里,以及在之前的十几年人生里,韩金镛唯一一次,被人以全身的力气,一脚蹬在后心。
好在踹他的人不是什么武学大家,而是没什么破坏力的赵德辉。
“你要干什么?”韩金镛反手摸了摸自己有些酸痛的后背,问道,“没招你没惹你,干什么一脚踹过来?”
“小子,忘了么?”赵德辉嘿嘿笑出了声,“咱俩的约会到时见了,再过三天,就是秋分啦!咱俩定下的约会,就该到日子啦!”
“什么约会?”韩金镛微微有些恼怒,问道,“即便有约会,犯得上这么没有任何原因的偷袭我?”
“偷袭你,又怎么样?只怪你经师不到学艺不精,话说教咱武功的还是你姥爷呢!”赵德辉问道,“你姥爷就没有交给你,应该怎么避免被人偷袭么?”
“你……”韩金镛有些要发作,但他脑子里此刻完全是师傅“大刀张老爷”张源和外公王义顺的嘱托,他知道,即便与全世界为敌,赵德辉永远是他最后的敌人,“你要怎么着?”
“比武啊!”赵德辉笑了,“我们舅姥爷去世之后,咱俩曾经定下约会,相约秋分日当天,要比试比试相互的所学。现在日子就在眼前,你不会不认账、忘了吧?”
“当然不会,只是咱都是师兄弟,这样分出个高下、强弱,真的有必要么?”韩金镛问道,“要知道,咱俩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你的舅姥爷是我的师傅,算起来咱俩也算是表亲,真的要分出来谁强谁弱么?”
“要分出的不是孰强孰弱,而是要分出来谁学到了真能耐,要知道咱都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赵德辉说道,“你要是真有能耐,就用出来,你赢了我,我再发愤图强。如果你赢不了我,你自己就要发奋图强。总没有比试,大家总是自己心里暗自的美,这样怎么能进步呢?”
赵德辉一边说,一边挺直了腰板。韩金镛发育的慢,这年华比赵德辉要矮一头,更要瘦弱不少。赵德辉平日里习惯驼背,此刻站直了身子,不但比韩金镛高,更比韩金镛壮上不少。
“可是你为兄、我为弟,你学艺早,我学艺晚,本身就不是对等的,即便要比武,也要等我的技艺纯熟!”韩金镛小脑袋摇了起来。
天天习武却不比武,韩金镛只以为自己的能耐距离赵德辉还要差得远,却不知道他现在的能耐,四五个赵德辉也是白饶一样。
“嘿嘿!我说,小孩儿,咱们的师承一样,但咱的血缘不一样。我虽然比你大几岁,但是我的父辈、祖辈都是读书人、生意人、当官的人。”赵德辉知道自己在心理、体力和发育程度上,都占了不少的便宜,他有些催促的说道,“你虽然比我小了两岁,但无论是你外公、你父亲,除了练家子就是农户,不仅有把式,还有力气,怎么算,也是比我强。如果等你真的长大成人了,咱俩再比试,你反倒是占便宜了。”
赵德辉如是说道,却实际上戳中了韩金镛最自卑的地方。
清末,虽然传统观念上,仍然是“万般皆下品,唯有度数高”的年景,虽然是仍然按照“士农工商”的顺序,把人们从事的行业分为三六九等,但真正说话算数的,已经是手里的铜子儿和银票。
赵德辉把自己最得意的家族出身摆在前面,就是要埋汰韩金镛,埋汰他自幼就生活在农民的家里,没甚见识、没甚生活、没甚眼光。
韩金镛显然是被赵德辉短暂的挑衅激怒了。
“你说什么?”小孩儿韩金镛蚕眉倒竖,瞪起了一双小虎目,向赵德辉问道,“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怎么了?小孩儿?”赵德辉问道,“你这就生气上脸儿啦?要知道,咱俩再怎么闹,无非是当乡本土的乡亲,往前捯三辈、五辈的,备不住还有表亲。表兄弟之间开开玩笑,说些玩笑话,比比能耐,有什么犯歹哒?有什么让你生气哒?”
赵德辉虽然一肚子坏水儿,可是却知道如何说场面话,用面子给自己找场子,他这番话,还真让韩金镛说不出什么别的来。让韩金镛即便想发脾气,都无从发泄。
“好吧!”韩金镛吃了个哑巴亏,点点头,“赞这就去请教师傅,请教我外公和钟先生,如果怹们两位老人家同意比试,我自会跟你有一番较量!”
“别!别!别!”赵德辉大脑袋摇晃的和拨浪鼓一样。
“你可千万别!”赵德辉说道,“要知道,咱师傅你外公,拿你当掌上明珠,咱钟先生,更是把你当成了未来的孙女婿。跟他们说了,他们万一舍不得,怕我一个不留神,伤了你,伤了他们的掌上明珠、伤了他们未来的乘龙快婿,咱俩这比试,可就瞎啦!”
赵德辉这番挖苦,让韩金镛脸上一阵发红、一阵发紫。
“赵德辉,你说什么呢?”
韩金镛尚未质问,在旁边侧耳倾听已久的钟芸,已经听不下去。
“看见了没有?小孩儿?”赵德辉看到钟芸发问,更来了精神,“还没找你外公,还没找钟先生,你未来的媳妇儿,已经听不下去了,要给自己的小爷们儿讨公道!”
“哈哈哈哈!”赵德辉身旁,几个表兄弟向来喜欢起哄架秧子,他们听了赵德辉的话,兀自大声笑了起来。
钟芸红着脸,双眼有些湿润,终究没法子多讲,她扭过身子,不再言语。
钟芸这样委屈的情绪,却刺激到了韩金镛。
“别说了!”小孩儿韩金镛高声喊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就是比试功夫么?我答应你便是!比试什么,什么时候比试,怎么定输赢,全都你们说了算,我就一点要求!”
“我的表弟,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吧!”见韩金镛已经中计,自忖将在比试中大获全胜的赵德辉问道。
“如果你要赢了,你想怎么着,悉听尊便。但是你要输了,以后在这文武学堂里、在村里,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做人,再不允许你胡闹!”韩金镛义正言辞的说道。
“哈哈!好!”赵德辉点点头,叫嚣道,“我说小孩儿韩金镛,咱俩可就这么说定了,再有三天就是秋分,到时候的比试,你可千万别抵赖,咱俩三局两胜定输赢,胜者自胜,输了可别抵赖!”
“比就比!所有在场的人都是见证!”韩金镛伸出右掌,要与赵德辉三击掌盟誓。
“好!比试之前,谁也不许跟家里的长辈说!”赵德辉伸出右掌,和韩金镛“啪”“啪”“啪”击掌三次。
赵德辉没想到,击掌过后,他自己的右手掌、右臂,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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