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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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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韩金镛一时龃龉。
孱弱的油灯发出幽黄的光,借着这样的光线,王义顺把韩金镛揽到自己身边,他揭开了自己外孙的裤子,看了看小孩儿的屁股,发现屁股有些红肿,微微有些出血。习武之人治疗黑、红二伤最在行,王义顺让韩金镛趴在自己的床上,随手从床头柜子的抽屉里拿出个铜质的小药盒。药盒里装着的是王义顺配制的金疮药膏,这药膏油性材质,散发浓郁药香。他用食指抠出来核桃大小,在韩金镛的屁股上涂抹均匀,然后往屋外喊道:“闺女,凤珠,弄一条热毛巾来!”
少顷,凤珠捧着条拧干的热毛巾走进屋。
王义顺把热毛巾拧巴了拧巴,叠成方块儿,捂在了自己外孙赤裸的屁股上。
“行了,你出去吧!今晚小金镛跟我睡!”王义顺对自己的女儿说道。
“孩子,别扰了你外公休息!”凤珠是个农家贤惠女,听了自己父亲的话,嘱咐了孩子几句,便转身走出了房间,临走时,带好了房门。
“你这小伤,用了我这药膏,再用热毛巾敷上片刻,睡一宿明天就能好起来。”王义顺说道,“你早睡,明儿一早,咱继续练功!”
“姥爷!”韩金镛不忍就这么睡去,他叫住了王义顺,问道,“难不成,今儿这事儿就这么算了?钟先生的这口恶气,就没法子给怹老人家出么?”
“我已经给他出了气了啊!”王义顺听了自己外孙的话,笑了,“你们今天都得到了教训!”
“可这事儿是赵德辉干的啊,既然是他干的,为什么不惩戒他,还要惩戒我们大伙儿?”韩金镛问道。
“孩子,我该说的,下午开课之前就说了。赵德辉捉弄、折磨钟先生,自然是他的不对,应该惩罚他,再加上他在之前赛跑比试的时候作弊,所以下午跑步的时候,我手中的教鞭抽他抽的最狠!”王义顺说。
“那为什么还要惩罚我呢?”
“因为你意气用事,脑子不清楚!我问你,你自从进入这文武学堂学习,可曾练过一招半式么?你除了跑得比一般人快,你打得过赵德辉么?即便你能和赵德辉比试比试,你能打的了他那帮表兄弟么?你是不是会吃亏?”王义顺不回答自己外孙的问题,并且反问了起来,“这是你在学校里,面对的都是孩子,倘若将来长大了,依旧如此,倘若你将来真的步入江湖,依旧如此,不管面前站的是谁,都认死理,不分强弱跟人家比试?我问你,那时该怎么办?你若因此受了伤该怎么办?你若死于非命又该怎么办?你父母就你一个儿子,我就你这么一个外孙,将来谁来给我们养老?谁来给我们送终?”
“姥爷,我明白了!那您为什么又要难为其他孩子们呢?他们可又都置身事外,没掺和这股子事情啊!”韩金镛趴在床上,他感觉自己的屁股抹了金疮药,即便捂着热毛巾,仍然感觉凉丝丝的舒爽,不知不觉间精神放松了许多。
“我打他们,就因为他们置身事外啊!因为他们眼中没有善恶,心中没有正邪,因为赵德辉家的势力大,不敢开罪与他,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样长此以往,不更是会助长了赵家的歪风么!”
“姥爷,听您这么一说,我全明白了!”韩金镛笑了,屁股上的毛巾有些凉了,被他反手一把抓起,扔到一旁,他把裤子提好,翻身躺直。
“姥爷,我不等您,我先睡了,明儿个一早,我喊您,咱爷俩继续林子里练武去!”韩金镛说道,“我算明白了,打铁还需自身硬,我非得把能耐练好了,才能给您老争气。”
王义顺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但这享天伦的笑容,只持续了片刻,便瞬间收回。
月明星稀,王义顺分明听到,柴房的房顶,有戚戚促促的脚步声,有人正提着一口丹田气,用蹿高纵矮的高明轻功,在自己家的房顶行走;他分明看到了,朦胧的月色在自家院子里投射出柔和的光影,光影中,有个人正佝偻着身子,把耳朵贴在房顶,向自己的卧房内偷听。
深夜在人家房顶偷听,非匪即盗,如若不然便是江湖人来访。只是王义顺没想到,真会有这么不开眼的贼匪,“踩盘子”这么不小心,偷盗到自己的头上;只是王义顺没想到,远离江湖二三载,江湖早该把自己遗忘,如今,却又有江湖人来访自己啦!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且先稳住家里,再去会会此人!”王义顺心里想明白,然后“嘿嘿”笑出了声。他“呼”的一声吹灭油灯,在小孩儿韩金镛的耳边说道,“孩子,你先睡,外公我得出去一趟。”
“怎么?外公您还有事儿?”韩金镛问道。
“恐怕,不是我找事儿,而是事儿来找咱啦!”王义顺笑了笑,从床头的柜子里提出陨铁宝刀,他把宝刀别在腰间,微微提气,竟然也施展轻功之法,瞬间蹿出家门。
第40章 故人遇险()
话说王义顺正和自己的外孙小金镛,在卧房里聊得火热。屋顶上却有夜行之人。
借着朦胧夜色的光影,耳听得屋顶传来的戚促脚步声,王义顺知道,这夜行人必定是个江湖人。
多年的江湖经验,让王义顺晓得了小心驶得万年船的道理,于是,他假意借口早睡,吹熄了屋内的油灯,第一时间改变了“我在明敌在暗”的劣势。随即,他把陨刀别在腰间,垫步拧腰蹿出家门。
这夜行人发现自己行藏败露,倒不着急,他暂时没有向王义顺发起进攻,反而扭腰,朝王义顺招了招手,好像这动作的潜台词是:“这里动手不方便,有本事跟着我的方向走。”
“哪儿也不怕你!走就走!”王义顺微微笑了一笑,他垫步拧腰,蹬了一下柴房的围墙,只微微一跃,手就抓住了柴房探出的房檐。腰部微微用力,胳膊微微一屈,身子微微一荡,王义顺竟然在空中转了180度,也站到了屋顶。他这才发现,来访自己的夜行人脚下足够灵便,顷刻之功又已经跑出了二三十丈,此刻正站定在路边,抱着双臂等自己。
“好!”王义顺点点头,又从柴房的屋顶跃下,迈开大步与这夜行人一前一后,追逐了起来。
转瞬已至村口,这夜行人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回头望了一眼王义顺,见王义顺仍然在紧追不舍,于是身子放的更低,朝着榆树林的方向钻去。
“糟了,他要真进到树林里,那里树木茂密,三转两转,我可就追不上、跟丢了!”想到这一层,王义顺格外用力,他屏住呼吸,脚底下攒劲,使劲儿往前赶。
进入榆树林之前,王义顺与这夜行人只剩下不足十丈的距离。
钻进树林,情况就大不同了。
王义顺这些年行走江湖,但凡有与人动手的机会,基本上秉承的都是“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先动”的原则。但树林里植株茂密,这夜行人左右晃动身子,身形若隐若现,在林子里转了一小圈,竟然再次拉大与王义顺的距离。
这让王义顺有些心急,他真怕跟丢了。
想到这里,王义顺一边跑,一边又调动呼吸,从丹田叫起一口气力,凝聚到自己的胸口,不敢高声喊、不敢低声吟,以类似于“千里传音”的功夫,微微吐出声音,让声音直达这夜行人的耳边。
“朋友,行了!光玩儿这‘猫捉老鼠’的游戏,没甚意思!这林子中间,是个空地,咱去那里聊聊?”王义顺一边问一边跑,气息未乱,但是额头已经微微见汗。
且说这夜行人听了王义顺的招呼,深感赞同,他一边跑一边扬起胳膊,朝着林中空地的方向指了指,微一转弯,身子已经蹿出了几丈开外。
刚一在空地中站定,这人立刻在石头边站定,他扭转身子,背对着王义顺站好。
这招式,倒让王义顺有些不解。打了大半辈子架,与人交手无数,他从没见过有人用后背对准自己,这招式实在是新鲜。
当然,无招胜有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道理,王义顺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些的。他当然明白此人背对着自己,兴许有诈,于是也赶忙站定,与那人保持了一丈左右的安全距离,这才气归丹田休整片刻调整呼吸,然后问道:“这位朋友,深夜来访,访的必定是我王义顺,老人我已经‘金盆洗手’多年,早已不问江湖之事,一心只为教书授徒安度晚年,却不知,您有何贵干啊?”
王义顺这话,说的滴水不漏。第一,告诉这夜行人,你深夜来访我这事儿,我发觉了,你败露了,你输招了,我是王义顺,也是江湖人;第二,告诉这夜行人,我王义顺不仅是江湖人,而且能耐、声望是能举办‘金盆洗手’仪式的名家,你别拿我当一般人;第三,我现在虽然不问江湖事,但我教徒弟,手里的功夫还没放下,你可别不识好歹要和我动手动武!
却说这夜行人,听了王义顺这话,却没着急扭项回头,他依旧背对着王义顺。
王义顺更感诧异,他借着朦胧夜色抬眼望去,只见这人一身夜行衣的打扮,青绢帕缠头,青衣、黑裤,浑身上下收拾的紧趁利落,一双黑色软底的夜行鞋,即便走在石板地,也发不出丝毫的响声。
“好朋友,别蔘着了,多多少少出个声,夜访我这一垂垂老朽,究竟有何用意啊?”王义顺见这夜行人不说话,再次问道。
“达官爷,几年未见,已为您慢慢老去,能耐已然搁下了。今日重逢,才发现您的能耐未减当年。却不知,您老是真的再不过问江湖了吗?”夜行的黑衣人又问。
“嗯,对啊,这是自然,习武之人自该一言九鼎,言而有信。我说自己不再过问江湖,自然便不再过问江湖。如今只是处庙堂之高、不知江湖之远的一个农家老汉罢了!”王义顺说道。
“我看不然,您年岁虽然已高,但仍志存千里,只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再涉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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