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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4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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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哪里,不对不对……”老人家把头摇晃的像拨浪鼓一般,说道,“你带着金山银山来,带着珍宝玛瑙来,我看都不看一眼,为什么,我们老两口没处用,没处花。家门口我们自己种菜,粮食打来的足够吃,这辈子没有锦衣玉食的命,粗茶淡饭也没问题。我就馋这口酒,尤其是馋好酒,好酒来了,朋友便交下了!”
“哟哟,这我可不敢和您称朋友!”韩金镛说道,“单单您昨天那一手暗器的功夫,便显出了十成的能耐,我习武多年,但自忖,手上绝对没有如此的劲道。”
“如此说来,你也懂国术?”老人听了韩金镛的话,问道。
“不敢说懂,只是练过几天三脚猫的功夫,这次前来拜会宋世荣先生,正是为此事而来!”韩金镛答道。
“哦哦哦……”老人家听了韩金镛的话,点了点头,不再多言,只是说道,“那,喝酒,喝酒,咱俩一块儿先喝着,我那老婆子年岁大了些,但手下足够麻利,一会儿就把菜炒好了!”
“不敢叨扰,今日我若仍旧见不到宋先生,明天再来时,带着好酒好菜一起来,让怹也吃吃喝喝,歇息一天!”韩金镛说。
“哪儿的话,我们老两口一辈子奔劳惯了,干些活儿,反倒通体舒畅,多运动,也才能多活几年!”老汉说道。
“您这养生果然是有想法!”韩金镛微微一笑,端起大碗喝了一口酒,问道,“正好问问您,昨夜今晨,宋先生回来了么?”
“唔……快了……快了……”老汉的脸上蓦然带出一片绯红,坐在炕上这就有些摇晃,他东摇摇西晃晃,这就要醉,但即便状态如此,脸上仍旧带着笑容,只对韩金镛说道,“如果你福至心灵的话,我估计,最多三日,少则两日,你肯定能和宋先生见到面……”
说罢这话,老汉“呼”的一声倒在了炕上,眨眼之间竟然又鼾声大作。
正在这个节骨眼,那老妪端着两盘青菜,已然进屋,见状况如是,不由得有些无奈,只说:“我就说不让他喝酒吧!瞧,这才刚起床,喝了两杯猫尿,立马又要睡去了,这一睡,没有三两个时辰醒不了!”
“既然如此,我便不打扰了,我明日再来!”韩金镛起身,意欲告辞。
“打住,你不能走!”老妪伸手阻拦,说,“是你陪他喝酒喝醉的,一会儿他要是吐了,你得帮我给他打扫拾掇,你不能走!”
“这……”韩金镛不禁有些无奈,一边摇头一边苦笑,只道,“好吧,那我便留下……”
“小伙子……”老汉醉卧之际,突然起身,问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韩金镛!”韩金镛答道,“老前辈,您呢?您贵姓?”
“甘心去当小配角,十八相送桥却烧,酷刑脚上插两刀,飞蛾扑火命运迢……”老人醉卧不愿起身,只念起了一段顺口溜,“唉,命迢迢……命迢迢……”
“这是何意?”听了这话,韩金镛一时摸不到头脑。
第336章 叹为观止()
且说,这老汉只喝了几碗酒,竟然一醉不起。
迷茫之中,他只念出了“甘心去当小配角,十八相送桥却烧,酷刑脚上插两刀,飞蛾扑火命运迢”四句诗,这几句诗,让韩金镛颇为不解。
“什么意思?”韩金镛微微皱眉,向老人问道。
可这老人顷刻之间鼾声四起,哪里又能再回答韩金镛。
“怹老人家说的是什么?”韩金镛向老妪问道。
“哼哼……”老妪微微苦笑,摇摇头,说,“他又在卖弄自己的学问。一个种地的,大字不认识一箩筐,非学着教书先生给人家出谜语。”
“哦?这谜语是什么意思?”韩金镛问。
“谜语,谜语,自然是玩儿那种文人墨客附庸风雅时的文字游戏啊!”老妪说。
“非也,非也!”韩金镛摇摇头,“老人家这谜语,谜底是什么?”
“这是字谜,一句一个字,四句四个字,他曾经把谜底告诉过我,可是我一个老婆子,不识字,哪里懂得这些门道?”老妪说。
“那好了,我来猜猜!”韩金镛点点头,心想漫漫长夜,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破解这四句诗的谜语,刚好消磨时光,于是对老妪说,“我今天就在这里照顾老先生吧,等到他酒醒为止!”
“嗯嗯嗯,你陪他喝醉的,照顾他的事情,当然要交给你来做!”老妪点点头,想当然的走出了房间,去忙她自己的活计,她一边往外走,口中一边言道,“谜语你够呛能猜出来,多少人来拜访宋世荣先生,最后宋先生连宋先生的面都没见到,都为我这老头子的谜语,给难住了。我这老头子,说他人好,他人是真好,说他倔,他又比犟驴还倔。谜底猜不出,无论如何他是不会透露宋先生的行踪的。你要能猜出来,也算你有造化,也算你与宋先生有缘!”
话语声渐行渐远,屋里此刻,只剩下了醉卧的老汉和韩金镛两人。
“甘心去当小配角,十八相送桥却烧,酷刑脚上插两刀,飞蛾扑火命运迢……”韩金镛思忖这四句谜语,发现虽然表述的内容看似散乱,但格律尚算工整,整体表达的意思,却也有一层萧索的情绪在其中,符合这老夫妻俩在草庐中苦苦度日的清苦日子。
可这每句话究竟指代的是什么,韩金镛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他只抓起一支筷子,轻轻蘸了蘸酒盅里的白酒,在桌上胡乱写写画画。
不消多时,筷子做笔酒为墨写出的“酒书”便蒸发了,桌上只留下了一条条、一道道胡乱涂抹的印迹。
“太难了,太难了……”韩金镛苦思不得其解,发现这其中的玄妙,远非自己能解,有些无奈,他走上前,推了推熟睡中的老汉,可这老汉正被酒力所降,哪里有可能清醒、醒来。
“老人家,您还好么?”韩金镛又推这老汉的腿,但听的老汉虽然已经醉卧,但呼吸尚且平稳,并且鼾声均匀响亮,便知这老人身体的底子极好,这点酒不会给他身体造成太大的伤害。
“怹老人家没事儿,自然是好,可是我呢?”韩金镛心想,李广亨给自己引荐了宋世荣,这约斋先生内力出众,自己在内功修习的问题上,有不少问题要向他请教,如今想见而不得见,却已经在这矮山之下等候了将近两日,究竟何时才能见到宋世荣?还能不能见到宋世荣?如果见不到宋世荣,自己拿了李广亨如此多的银两,又花掉了如此多的银两,还哪有脸面再回到李广亨的宅子回报情况?
“唉……”想到这一些,韩金镛心乱如麻,时方才饮酒并不多,但情急之下,酒力赫然上头,让韩金镛有些难以自支,他叹了口气,把方凳放稳,自顾自坐在凳子上,却五心朝天打坐起来。
抬望眼,见这老汉正醉酒睡得香甜,心里放下了心,这就开始准备以御气之法,化去满身的酒意。
任凭一股气力从丹田兜出,顺着经脉在身体、内脏、四肢游走,韩金镛越运功越舒服,越运功越惬意,貌似这身体就舒坦了些。可刚刚舒坦,韩金镛的思绪,便又随着这连日来的经历走了。
不知不觉间,韩金镛命悬一线。
——运功御气的时候,注意力必须高度集中,如若思想开小差,任凭体内的气力游走,这股力量便不再受人体的控制,不知会游走到何方,搞不好就要走火入魔。
众所周知的道理,韩金镛当然明白。
他端坐在方凳上,猛地睁开眼,让这股气力重归丹田,不过须臾之间,却吓得满头大汗,自己暗道侥幸,自责不该让脑子“开小差”,到这个节骨眼,非但解决不了时下棘手的事情,兴许还会因为这无心之举,害了自己。
心太乱了,注意力无法集中,御气蓄力是不可能了,想要一时半刻见到宋世荣,更是难上加难,韩金镛把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到刚刚老汉提出的这谜语来。
“既然闲着也是闲着,既然呆着也是呆着,索性,我便把这谜语解开吧!”韩金镛心里想到这里,已然起身,他走出房门,走到老妪身边,问道,“您好,请问您家里有笔墨纸砚么?”
“没有,穷人家种地的,谁会有那东西!”老妪倒也实在,一摇头,问道,“怎么,小伙子,你要给宋先生写信留便笺?”
“那倒也不是……”韩金镛脸一红,举手投足有些不自然,他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说道,“说实话,我见老先生睡意正浓,虽然酒醉,身体倒不打紧,倒也安心。我是想解开老先生给我留下的谜语!”
“哦,这样啊!”这老妪听闻至此,微微一笑,点头,手持火筷子,从锅灶的火塘中,勾出一块尚未燃尽的木炭,这木炭嗤嗤冒着白烟,老妪随手抄起半瓢水,往木炭上一浇,“嗤啦”一声,木炭内的火星全部被浇灭。
“我家里没有笔墨纸砚,但木炭有的是!”老妪从地上捡起这木炭,好歹吹了吹上面的水滴泥点,然后,从竹篮子里挑出一块微脏的粗布,说,“你要就是为了解迷,那干脆以炭为笔,以这粗布为纸,写写画画,倒也不打紧。只是写完,无论想得出、想不出谜底,都帮我把这粗布洗净也就是了!”
“好嘞,这没问题!”韩金镛微笑,点头,拿着粗布木炭返回屋内。
“傻小子,这谜面这么难,多少成了名的江湖人物,栽在这谜语上,在我们这里吃了闭门羹,你想解答出来?”老妪脸上微微带笑,却又摇头,心中暗道,“依我看,你肯定是也要在这里栽跟头的。”
说实话,不仅是老妪,认准了韩金镛解答不出这谜语,此刻,就连韩金镛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能解答出来。——如若真的简单,那三言两语之间,韩金镛已然就参透了,哪又能浪费这么多的时间精力。
可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呆着也是呆着,与其枯坐在醉卧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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