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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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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小奴才,狗仗人势,今天不给你个教训,你就不知道钉子是铁打的,你就不知道这民间还有正义、是非。”王义顺一边高声喊着,一边脚下攒劲,他只是轻轻一跃,使了个“鬼推门”的架势,就从手持棍棒的家丁中钻了过去,直抵花把势。
王义顺一把薅起花把势的衣服领子,往前一带,把他拽到自己身边。
花把势只以为王义顺是个经年务农耕地,有膀子傻力气的乡间农汉,一边不住的挣扎,一边向身边的帮手求救:“兄弟们,怎么着,让这老小子这就钻过来薅我啊!手里的家伙什物都用起来啊,乱棍给这老小子腿给我棒折了!”
“小子,不给你个教训,你也不知道谁能得罪,你也不知道什么叫‘多行不义必自毙’!”王义顺说道这里,双臂角力,他攥着花把势的衣服领口,竟然把这个多年干粗活的精壮汉子提起到半空,然后轻轻向前一送。
花把势就像一架风筝一样,软塌塌的向前飞去。九尺开外是一张影壁,这花把势的后背,坐坐实实的撞在了影壁上。发出“砰”的一声,犹如有人在门口一锤敲破了堂鼓。
“我玩儿完喽……”花把势原以为这一撞,自己多半要脑浆迸裂殒命当场,他高声的喊着。哪知,经这剧烈一撞,影壁墙权且被撞倒了一截子,花把势除了浑身酸疼,嘴里的嫩肉被磕破,衣服被王义顺撕烂了,却没有什么致命伤。
原来,王义顺在出招的时候,特别考虑到这花把势没有什么功夫,所以使了个隔山打牛的手法,使出的力借花把势打在影壁上。所以,影壁倒了,花把势没伤到。
“行啦!这算行啦!”花把势自以为是自己命大,他高声的呼喊着,似乎是在给院子里正在办堂会看戏,给老娘做寿的官老爷发信号,“趁着我们老板给母亲做寿,你来这里扰闹,你这不仅是扰闹公堂,更是私闯民宅!哥儿几个一起来啊,给这老小子逮起来,即便把他乱棍打死,理也在咱们这一边!”
王义顺并不像花把势那样逞口舌之快,他一个垫步上前,伸手便抢过身边一名庄丁手中的长木棒。微微一用力,这油量的木棒竟然如同糟朽一般,从中间断为两截。
王义顺左右双手各持半截木棍,左手棍护住了自己和韩长恩,右手棍向外画了个半圆,对准了虎视眈眈的家丁,他说:“来啊,不怕死的就来!”
棍棒即将如雨点般落下。老镖师现在唯独后悔,每把走江湖时的宝刀带在身上。
刚刚“金盆洗手”、归隐江湖,老镖师返乡后见到女儿外孙不足三个时辰,转眼间,却又要迎来一场血雨腥风的搏斗。
王义顺苦笑了一声,说道:“猴儿崽子们,这可都是你们自找的!”
第21章 苦果难咽()
这位所谓的等着实缺的官老爷赵俊彦,看起来真像个人物一样。他年龄在四十岁开外,几缕墨髯、黢青的月亮门,身材虽然不高,但足够强壮。他迈着把双手背在身后、迈着四方步,从后堂的戏台那边走出的时候,看到了这样的场景:花把势呆愣在原地,家里的十几个家奴院工,却四散倒在地上,有的人是被打昏了,有的人是被把胳膊摘掉了环,有的是被点了穴道,躺在地上不住呻吟。
所有人都暂时丧失了打斗能力,却没有人负伤,甚至连个轻伤也算不上。
王义顺看着赵俊彦大马金刀的从门口走进来,就知道他是真正的管事儿之人。把他手里紧攥的两截木棒扔在地上,拍了拍手上的土。
“你是何人?为何私闯我的宅子,要来扰闹我老母亲的寿诞?”赵俊彦高声问道。
“你是何人?为何要跟我说话,快快闪坐一旁,要不然一会儿刀枪棍棒无眼,伤到你!”王义顺装了个糊涂,他说道,“这些恶仆不分青红皂白,就要跟我动手打架。我这身上带着点把式,姑且还能应对,您这把岁数,估计挣扎不过!”
“放心,他们敢打你,却不敢打我。他们吃的饭,是我给的!”赵俊彦说道。
“我常听人言,说有个地方老父母,给人申冤断案做公证,特来寻找。没想到这地方老父母没见到,却和这帮小子动起手来。你既然说你是给他们饭吃的,那难不成,你就是这老父母的地方官么?”王义顺明知故问。
“嘿嘿,你口中的‘地方官’‘老父母’,咱自是不敢当,我不过是个候补待命的九品小吏,但你要找申冤断案做公证的人,那你便找对了!”赵俊彦的话,说的听起来没有任何毛病,但话里话外带出了一份尊贵的官威,“既然你知道已经见到本官了,为何不下跪啊?”
“嘿!老夫不是不跪,只是跪的是任上的真官。你既然说,你是候补的,那现在不跪也罢!”王义顺双手抱拳施礼,算是给赵俊彦一个面子。
“你……”赵俊彦刚要发作,却收回了这一丝愤怒,一来,他看了面前这一些家奴院工,都是精明能干强壮之人,如果这些人合力,都拦不住面前这老者,那这局势实际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掌控。然而,他看到了王义顺身后这人,这人他认得清楚。虽是个贩卖绸缎的贩子,但这些年,他凭借这过目不忘的本事,结交下不少的朋友,若非如此惊人的记忆力,他也不会在时隔多年后一眼就认出了仍有些怯懦畏官的韩长恩。
“哟,原来是韩家大兄弟啊!”赵俊彦斜着身子,对韩长恩说道,“韩兄弟,怎么着,这是又和这位老丈有了官司,还是让老丈帮忙来打官司啊?”
韩长恩紧张的连几个字也没法子吐出,只能给赵俊彦这官老爷附和了个硬挤出的笑容。
“不需赘言,我是替我这女婿打官司来的!”王义顺从怀里掏出了借据,扔在赵俊彦的怀里,“好一个官老爷,看看你干的好事情吧!”
“这个……这个……”赵俊彦的脸上,露出了官场市侩的笑容,“这本没有什么疑问啊!置换宅基地的合同,一个愿买、一个愿卖,一个着急收、一个着急售,做的就是公平的生意。至于这借款的意念,更是完全根据借据合同走的!这都是真凭实据、白字黑纸摆在当下的啊!”
“话虽如此,可是这未免有些太蹊跷了!”王义顺从鼻子里挤出一个“哼”字,瞪起这一双看起来就威严悚人的眼睛,说道,“我说‘老地方’,这放债的债主子、这做生意的中间人,一个叫赵俊海,一个叫赵俊鹏,明眼人都看得出,不是什么好鸟,跟我这女婿这一档子买卖,里外估计也没少赚这黑心钱,再加上有你这个地方官,你们老赵家,到了‘俊’字这一辈,都是好德行啊!”
“嘿,我说这位先生,看你穿着打扮,像是有身份的人,怎么如今张口说话,这么一嘴的‘食火’,怎么着,你还要跟本官我过不去么?”赵俊彦张口说道。
“怎么敢怎么敢,我们本就是遵纪守法的良民,一辈子都和土地打交道,没什么能耐,也不会什么说辞,今儿就今儿了,我要打这官司、断这案、还了欠账,我们也不想招惹什么是非,大不了是要,找一个德高望重的中间人,给现场见证一下,既然您老值钱接的借款纠纷的案子,那这还款的案子,还有您来见证。”
“这……这……这民间借贷的事情,原本就该民间解决,有了纠纷,或是像上次那样欠账不还才找得到我这,现在你们还没有闹到那一步,干什么来我这里?快出去!快出去!”赵俊彦摆手要把人轰走。
“哎呀老父母!”王义顺抱拳拱手,抢言喊道,“怕是您轰,也轰不走,赖,也赖不掉。这一桩案子,便交待在您老的身上啦!”
“你!你!你这老丈,简直就是无理取闹!”赵俊彦有些气急败坏,他拂袖要走。
“我的能耐,你也是见识了的!你若没见识到,便问问你这些糟糠一样的家奴院工。别不告诉你,我不嗜武,更不会仗势欺人,但说谁要仗势欺负到我家头上,我也绝不告饶。”王义顺面色冷峻,一句句、一字字就好像从牙缝里挤出一样,他嘿嘿冷笑了一声,“你若不管,我可不知这青凝侯,究竟会闹出什么血雨腥风,到时候,真若血案闹到天津卫的大员,我这嘴也不是吃素的,到时候,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我把干系到的人全招出来,到时候,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嘿!嘿!你这人……”赵俊彦没想到,王义顺还有这一招,他听了王义顺这话,深感自己今天算是遇到对头了,于是点点头,气的嘴唇发白,说道,“好!好!好!算我倒霉,且按你说的这么办,来人啊!去,把赵俊海和赵俊鹏这俩人,给我找来!”
“报老爷!”花把势讨好似的单腿搭腔,在赵俊彦的身边跪了一跪,这才说道,“报老爷,这俊海、俊鹏两位少爷,都在老太太那凉棚里,跟着一块儿听戏呐!”
花把势说这话,原本是个好心,以来,是为了警告王义顺,二来也是为了套个近乎。可他没想到,说完这话,他却感到自己两眼发花,嗓子眼发麻。赵俊彦几乎使尽全身的力气,一个巴掌招呼在他脸上。
“小兔崽子,没有你,今儿还没这么多事儿呐!那俩小兔崽子陪着我娘,我会不知道嘛?”赵俊彦恶狠狠的说道,“等了结完这桩子烂事儿,我拆了你的腿!”
花把势吓得跪在当场。
“跪他妈什么跪!这阵子知道膝盖朝前了?去,把他俩给我找来!”赵俊彦抬起一脚,踢在花把势的肩头上。花把势就势在地上打了俩滚儿,捂着肩膀跑去了后堂。
不一会儿,赵俊海、赵俊鹏二小,走了出来。
他俩颐指气使的样子、他俩浑不在乎的劲头,让赵俊彦看起来就生气。可眼睁的,这俩叔伯表弟,甚讨老母亲欢喜,说实话,那劲头,老母亲疼爱他俩甚至多于自己。
“哟,两位表弟,来啦!看见没,事儿来啦!”赵俊彦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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