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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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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如此,还不喝!”这胖子问道,“一会儿茶凉了,便不是味道了!”
“不急,现在茶有些烫口,晾一晾再喝也不迟!”李存义暗道,不知茶中有没有毒,且等水凉些再看,于是说道,“今天来,主要是来访友,喝茶倒不急!”
听了这话,胖子面露了一些不自然,他微微皱眉,说道:“您这话说得,我便不得不问了,既然是来访友,为什么一言不合便要伤人,打伤我家兄弟,虽不是高位,毕竟是在我的羽翼下混饭吃。”
对话没有三句,这胖子便引出了昨夜的纷争,这让李存义有些吃惊。
李存义又怎知,更多的交锋还在下面,话不投机必然会引来口舌之争,口舌之争进行到底,必然会有兵戎相见,兵戎相见到极端,必然有血光之灾!
第198章 真假元凶()
这胖子的话,让李存义一时间陷入了沉默,张占魁坐在太师椅上,有意帮忙,却也不知,这话该从何说起。
“真正的江湖人,真正的大贼,从来都是只看重利益,不会看重手下的死活。”李存义心想,“这一两个人的得失、伤亡,他却拿来放在口中,还以此质问我们,实在是有些小家子气了!纵然是我们伤了他的人,可如今我们四人轻身涉险来到他的宅子里,已经表现出足够的诚意了,他也绝不应该沉不住气,现在就把这问题抛出!”
“既然是访友,当然是为了交心!我说陈大哥,几年没见,您可长胖了啊!”韩金镛见李存义和张占魁一时语塞,没法子接住话茬,主动往前站了一步。
“这位小英雄,你是何人?”柴金微微皱眉,向韩金镛问道。
“我是金镛啊!陈大哥,您不认识我啦!”韩金镛将计就计、将骗就骗,既然昨天晚上已经和那几个追逐石玉梅的恶汉扯了谎,现在姑且把谎话接着往下编,他说,“这说话得有将近十年了吧,当时,您还是个占山的草寇,羸弱不堪,能耐也不俊,非要拜我爹为师学武,我爹不答应,您就一口一个叔叔的叫,还认我当亲弟弟,喏,别的不记得,这个镇纸您总该记得吧!”
韩金镛随手向身上摸,竟然摸到了张海萍前些年送给自己的铜镇纸,这镇纸是个铜剑造型,有金黄色丝绦垂摆,戴在腰间便是配饰,放在宣纸上便是镇纸,设计的颇为精妙,摩挲着这小玩意儿,韩金镛的脑子里突然间想起了钟芸和张海萍。可这阵子,他怎能胡思乱想,于是脸上挤出了一丝苦笑。
“当年,您当着我爹的面儿,要把这个您亲手雕刻制作的铜镇纸送给我,说我小正在读书,要给我留个玩意儿,十来年了,我可一直没忘您的心意,这小玩意儿我可是一直,外出时系在腰间,读书时压在纸上,睹物思人,每次看到它就想起了您!”韩金镛继续说道,“您不会把这事儿忘了吧?您不会把我忘了吧?要没有当年之事,我恐怕,也不会弃熊毅,先来这里拜会您!”
明明是自己在扯谎,但韩金镛这话说得圆全,不但把这胖子甩来的斥责原封不动的送还回去,还额外又加了力道,听得李存义、张占魁和尚云祥心里暗挑大指。
“这……这……”这胖子龃龉的说不出话,一个劲儿的结巴,双眼自觉不自觉的,便又瞅向了柴金,说道,“柴金你怎么办事,怎么光给两位贵客上茶,另两位站在一旁的贵客,却不给看座上茶?”
“对对对,来的都是客,没有高低贵贱!”柴金点点头,说,“还请两位不要站在椅后了,也坐下,也坐下!”
尚云祥和韩金镛各自摆手。
“看茶,看茶!”那胖子仰起头歪着脑袋,向会客厅门外高喊了一声。
“不用了,不用了!”韩金镛摇头,说道,“凡干大事者,当不拘小节,更何况,我虽然在您这会客厅上是贵客,但在我师父师伯面前却是徒弟小辈,徒弟小辈焉敢与师父长辈同坐,我和师哥站在怹们身后就挺好,真就挺好,先生您不必拘泥于此!”
“小兄弟,你恕我眼拙,就像你说的,我这几年清闲,光顾了长肉了,真真切切把你给忘了,你给我提个醒?”这胖子说道。
“大哥您忘了,小弟我叫韩金镛啊!”韩金镛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他朝这胖子说道,“站在我旁边这位,是我师哥,叫尚云祥。我前面坐着的,是我的师父,徒不言师讳,恕个罪说,怹老人家名叫张占魁。我师哥前面站着的这位,是他的师父我的师伯,徒不言师讳,恕个罪说,怹老人家叫李存义。”
“哦哦哦哦!大家好,大家好,久仰久仰!”这胖子连忙站起身,向李存义和张占魁行礼。
“对喽,对喽!”韩金镛见一计已成,脸上露出了笑容,一时顽皮心起,他有心作弄一下这胖子,于是说道,“要按照这个辈分论,大哥,您喊我兄弟,那我面前这两位,您就也得称呼为师父、师伯了。”
有人说,谎话重复千遍,便成了真理;实际上,谎话说得理直气壮,也会被人家误以为是实话。这胖子显然是把韩金镛的话信以为真了。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胖子站起身,向李存义和张占魁抱拳拱手施礼,只是说道,“两位江湖前辈在上,我在这儿给您施礼了!”
胖子这一举动,直恨得站在他身后的柴金苦笑摇头。
这一细节,他人都没发现,却被韩金镛捕捉去了。
“柴大执事,既然您家的老板都向我师父、师伯行礼了,您还在那里杵着干什么?”韩金镛说道,“您别怪我这当兄弟的事儿多礼法多啊,但礼多人不怪,有心交朋友,总该讲究给礼法,这样,您先给我师父师伯见礼,然后我给您二位行兄弟的礼!”
“小畜生,好一个小畜生!三两句话便把我的辈分降了一格,我即便给这坐下的两人行礼,一会儿你也肯定不还礼!”柴金冷笑一声,心里暗自想着,身子却纹丝没动。
“哟,我说陈大哥,这就不对了,您这当老板的都行礼了,这后面的执事怎么还擎着啊?”韩金镛故意向那胖子,露出个不满意的神色。
“啊……啊……啊……这……这……这……”这胖子结巴的更厉害了,他直说,“我这兄弟,虽然人心善,但是确实脾气有些古怪,还望诸位别放在心上,还望诸位别放在心上……”
“我替我们老板说吧!”柴金见这胖子实在是接不上来话茬了,主动抢言,他往前迈了一步,说道,“都是江湖人,就甭客气了,混迹江湖肩膀头一边儿齐,咱各自单论,都是兄弟!”
“对对对,这样最好,这样最好!”这胖子听了柴金的话,像遇到救星一样,点头称是。
“那好,既然是朋友,您当年送我件礼物,我现在总也得回赠您一件才对!”韩金镛朝尚云祥挤咕挤咕眼,问道,“师哥啊,我专门嘱咐您,让工匠帮我锯开的玉佩,您带在身上了么?”
尚云祥瞬间会意,他笑了。
“好兄弟,你不说我差点忘了,这玉佩如此重要,……这玉佩如此重要,我当然会随身带着,照顾妥帖!”尚云祥随口答道,可话说了一半,却又有些龃龉,他把头向前探了探,意欲质询李存义。
李存义听了韩金镛的话,微微点了点头。
“这小孩儿当真是不简单!尚云祥年纪虽大,江湖阅历虽丰,但为人太过老实迂腐,韩金镛年纪尚浅,却听出了这胖子话中之蹊跷!”李存义心道,“韩金镛所虑非虚,这胖子分明是被人强拉来假装陈玉鲲的,韩金镛这是要以之前‘老许’陈玉鹏馈赠的信物为诱饵,戳穿这胖子的假话,把陈玉鹏的大哥——真正的陈玉鲲引出来!”
见师父点头,尚云祥当然不会再迟疑,他把手伸入怀中掏了掏,捏着绳子头,提出半块玉佩,在众人面前展示了一下,交到了韩金镛的手中。
“我说,大哥,这玉佩是一枚古玉,,是我从一名商人那里买来的,原本是要留给我儿子的。”韩金镛顽皮之心突发,他要讨个便宜,故意说道,“可是,大哥,兄弟我还在年幼,心里光惦记着学武功闯江湖,还没惦记娶媳妇,儿子更是无从谈起,正好确定要拜会您来,我特意着人,把这玉佩一分为二,您一半儿我一半儿,当做当年这铜镇纸的回礼送给您,咱俩有交情,多贵重的礼物都不为过。送给儿子传辈儿的玉佩可以再寻,这兄弟之情却不能漠视,这玉佩,归您了!”
韩金镛话虽如此说,却没真想把玉佩交到胖子手中。他只是提着玉佩的绳子头,在屋里转了一圈儿,故意把这玉佩展示在胖子面前,展示在柴金面前,又在门口窗前显摆了一下。
“既然这胖子不是真的陈玉鲲,那真的陈玉鲲必然在附近,或者充当小奴,或者在隔壁偷看,或者……”韩金镛心里兀自想着,他的行动,用意便十分明显。
这恶作剧果然带来了奇效,只须臾之间,韩金镛就发现了端倪。
这胖子面对玉佩,权且不以为意;门口的小奴,对这玉佩也是无所谓的态度;窗前屋后没有听到或是局促或是激动或是恐惧的呼吸。——但这两江会馆的执事柴金,却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怎么,柴执事?您看这玉佩眼熟?”韩金镛心里暗笑,知道柴金的身份必有蹊跷,于是得寸进尺,决定用更过火的话相逼,遂说道,“怪我怪我,我记错了,这半枚玉佩,原本是我从另一位好友身上得来的,这好友有事相托,他想拜托我,无论上天入地,也要找出他的仇人来!他说,只要找到那个仇人,掏出这半枚玉佩,一切谎言都可以不攻自破!”
“啊?小兄弟,你说什么,我陈玉鲲听不懂啊?”这胖子还在嘴硬。
“陈大哥,你听不懂?”韩金镛用手点指这胖子,兀自讽刺咒骂道,“你听不懂就对了!因为你压根就不是陈玉鲲,你是个赝品!真的陈玉鲲在哪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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