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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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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鬼见愁”,他看到众人如临大敌的架势,有些无语、可发一笑。可对于一个在牢里“熬刑”出了名的“牢头”,笑容嫣然没有足够的威慑力,愤恨的咒骂相对而言更合时宜。

    “他妈的,虚惊一场,我道是还有谁来,却是刚刚被我们放出去采买的人回来了!”

    “‘鬼见愁’,谁来了啊?”冯吉庆问道。

    “给你送饭的人来了!”“鬼见愁”答道,“你吃不了酒肴,更不能多饮酒,这是在牢里跑腿的狱卒,把稀食采买来了!你们自己抽鼻子问问!我感觉像是花椒油炝锅的素片汤!你冯吉庆也算是官面儿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们其他人亏了还算是成了名的侠客、少侠客,竟然为了一碗外卖的素片汤如临大敌!”

    巷道幽深而晦暗,脚步之人行至切近,身形终于完全清晰,此人不是别人,确如“鬼见愁”所言,正是刚刚被他差遣出去买稀食的狱卒。

    这狱卒采买来的稀食,也正如“鬼见愁”猜测的那样,确实是一大碗用花椒油和白菜叶炝锅的素片儿汤。

    “趁热喝吧,冯吉庆,一会儿汤汤水水都被面片儿吸回去,这碗热汤就没法子喝了!你既然不能喝酒,就赶紧的,以汤代酒敬敬我们!”“鬼见愁”端起酒杯,对李存义、张占魁说道,“别光顾着说话聊天,该喝酒的也得喝酒。即便这是大牢、是死囚牢,可我们依旧个个都是大活人!今朝有酒今朝醉,有这,还怕什么!”

    “鬼见愁”不等旁人,自己已经扬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喝罢了酒,“鬼见愁”的酒杯并没有撂下,他只是静静的用他那张恶狠狠的脸,看着张占魁和李存义,等着他俩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说实话,这不是喝酒的好环境、更不是喝酒的好场合,可看着“鬼见愁”如此殷切,张占魁和李存义断然不会辜负这一番好心,杯中酒泼进嘴里,辛辣有余醇香不足,他俩如同喝药一样,把酒一口咽下。

    “我跟你们说,我只说掏心窝子的话,既然冯吉庆自己已经能够确定,在南阳遇到的那伙人,和在许昌、开封、新乡的人是同一伙,那基本就已经确定了,真正实施过偷盗的,就是那伙人!”“鬼见愁”瞅了瞅李存义,又瞅了瞅张占魁,说道,“我同意这小孩儿的话,这个推断,显然比‘内鬼’一说可能性更大,也更有说服力。”

    “可是,这‘温凉玉’在新乡仍在,在许昌、在开封、在新乡更是经过开箱检验,尤其是在新乡,新乡城与黄河渡口只是咫尺之遥,短途之内,又是何人、以何方式盗走的这‘温凉玉’呢?”张占魁问道。

    “偷盗之法里,有‘偷梁换柱’,这之前韩金镛曾经提过。当时,咱们也都赞成韩金镛的推断!”李存义说道,“但现在看来,那贼子使用的,却不是‘偷梁换柱’的方法了,看起来,更像是‘偷天换日’!”

    “嗯嗯嗯,八成是‘偷天换日’!”“鬼见愁”听了李存义的话,点了点头,说道,“依我之见,冯吉庆三次打开锦盒,把这锦盒的里里外外,向众人展示了个遍。即便他是在相对私密的屋子里,自认为没外人偷看的情况下打开这锦盒,可要想防备江湖中人的‘隔墙之眼’,以他的修为,仍然是难上加难。一旦有外人识破了这锦盒里里外外的机关消息和外表、内里,便能请能工巧匠加以仿制。而一旦仿制出一模样的来,便能用他的那个赝品锦盒,偷换这盛放着‘温凉玉’的锦盒!”

    “这么说,这些日子我遭的罪,都是无妄之灾,我原本就是在替人受过?”冯吉庆听了上述之言,突然间眼眶发红,——盗贼是如何偷盗的,这全过程现经“鬼见愁”、李存义、张占魁和韩金镛之言,已经完完整整如同原貌一般呈现在他眼前。过去,他苦思冥想也不知这“温凉玉”是如何失窃的。如今,这众人的推断,却让他觉得这个说法最靠谱、这个说法最准确,也最能解释通“温凉玉”失窃之谜。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如果你能确保问心无愧的话,那这十有八九就是‘温凉玉’被盗走的全过程!”张占魁点点头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该如何去寻找这‘温凉玉’的下落,又该去找哪一家势力,和他们对峙对簿呢?”冯吉庆问道。

    “不成,兄弟,即便去寻访查案,也是我们师徒四人的事儿!这案子你不能插手!兄弟,你还得在牢狱里再委屈几日!”李存义说道,“你与此案牵涉甚密,想来,主抓此案的县太爷,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离开这监牢狱的。我们能确保的,就是在我们外出查访期间,你不会再被官员动刑,可以保你一时的平安。”

    “受些刑罚倒不打紧,如果我真的能冤屈得雪,这些皮肉上的痛苦又算得了什么!”冯吉庆说道,“可是,想到你们诸位在外风餐露宿,为了我的冤情奔波,我却对此爱莫能助,我心里真是难过的紧!”

    “没法子,现在只能这样!”李存义说道,“我说一句让你宽心窝子的话吧,兄弟,这一桩我们既是为了你的冤情而来,更是为了那万两白银的花红而来。把这桩好事交给我们四人吧!你就安心在这里等待消息,我们长则一月,短则十天,定然会回来,给你个交代!”

    “如此说来,大恩不言谢,我先在这里,给几位英雄磕头拜谢了!”听了这话,冯吉庆推金山倒玉柱,颤巍巍站起身就要下跪,可轻轻一动,身上结痂的伤口就被拉扯得疼痛,让他脸上写满了难捱的表情。

    “得嘞得嘞,你也就别多礼了!”没等到李存义、张占魁搀扶,“鬼见愁”已经走到冯吉庆的身边,一把将他搀扶了起来,说道,“我和你们透露个底儿,我虽然与江湖相忘已久,但这贼子的作案手法、藏匿赃物的惯用手法,多多少少还有个印象,说出来给你们听听,兴许没什么大用,但多少会有个参考。你们接下来的行程,做起来倒也简单,就是沿着大路走、顺着小路回。一个月结案的可能性不大,十天就回来更是痴人说梦。即便快马加鞭,少说,这一趟行程你们也得往三个月上走。从南阳、许昌、开封、新乡,最后至黄河渡口,这一路你们都要走下来。因为这一路贼匪,恰好是从南阳开始出现的,到黄河渡口案发,他们屡次出现。可这伙儿人的老巢在哪里?他们究竟又是哪里的人?既然得了‘温凉玉’,他们下一站又要去往何方?他们销赃要去找谁?这些问题,咱们在大牢里想不清楚、琢磨不明白,只能靠你们一站一站的找!”

    “此言甚是,‘鬼见愁’,说起来,我们也得感谢你了!”李存义说道,“依你之见,这一路上的悍匪小贼,我们应该先去拜访谁,后去拜访谁,先去找谁问,后去访查谁呢?”

    “嘿嘿,这咱就说不上来了。实打实的,我入监少说也要有五年的光景了。这五年的时间里,究竟谁在、谁不在,究竟有谁、没谁,究竟谁发达了、谁落寞了,我可说不大清。我已经落伍了,这事儿问我,我还真是说不准!”

    “就当是给我们个大致方向也好啊!”张占魁说道,“‘鬼见愁’,你就甭客气了。若论是华北、直隶地面儿,有名的人物都在我和李存义大哥的脑子里装着了,但若论是这华中、华东的地界,我们还真不成。想来,你在此地深耕已久,即便与江湖相望有个三年五载了,这人有名、树有影,有名有姓、有根有叶的英雄,你总该是知道一些的。都是江湖人,此刻不论上三门、下五门,义气二字,都还是有的,都还是讲的。我们不是让你检举、不是让你举报、不是让你出卖兄弟,大不了是想让你给我们介绍更多能帮得上忙的朋友,这其实并不为过。如你知道,大可直言相告,定然会给我们此行莫大的好处!”

    “姓张的,还是你会说话,你用这面子拘我,我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了!”“鬼见愁”嘿嘿笑出了声音,他斜着眼抬头,上下左右打量着张占魁,说道,“自从大清定鼎中原以来,要说华中、华东的地界里,说的上的英雄好汉,叫得上名字来的绿林中人,我还真是知道几大家,大不了是张、陈、刘、许等。但家族有兴衰、习武靠天分,这几个大家族发展至今,虚名犹在,江湖中人还敬着他们,若论他们的能耐,却‘黄鼠狼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你们要真是去找他们,他们肯定口若悬河给你们把自家老子、祖宗的得意往事都讲一遍,但你们放心,半点儿有用的内容也没有,他们就是这个德行!你们要是真惦记找元凶,记着三大帮就够了!”

    “三大帮?”韩金镛问道。

    “盐帮、米帮、漕帮!”“鬼见愁”掰着手指头说道,“至少在我案发之前,这三大帮是整个华中、华东地界里,最有势力的,他们各自招兵买马、各自聚草屯粮,当然互相也有个冲突,但总的来说各走各的阳关道,谁平日里也不碍着谁。而且,这三大帮有个共同的品格,就是不欺负老百姓,却敢于跟官府角力!所以,你们要想访查这‘温凉玉’的下落,先去问他们准没错!即便不是他们所偷,兴趣相投的话,他们也会帮你们留意‘温凉玉’的元凶,以及这宝物的下落。”

    “行,那我们先从这仨帮派查起吧!”听了“鬼见愁”的话,李存义点了点头,说道,“我说‘鬼见愁’兄弟,咱名人不做暗事、心里话也得讲到明面儿上,我知道天底下没有免费的筵席,你既然主动帮我们,肯定是图点儿什么,说来听听,能帮得上忙的话,我们师徒四人顺便给你行个人情!”

    “嘿嘿!痛快人不办犹豫事儿,如此甚好!我就有话直说了!”“鬼见愁”听了这话,点点头,说道,“‘鬼见愁’是这帮狱卒们消遣我给我起的外号,横竖我也得把牢底坐穿了,悲悲切切也是一辈子,和他们互相有个说笑也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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