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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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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夷’,坚持‘中学为体、西学为用’。”
“嗯嗯嗯,我听说过他,他也算是咱汉族官吏中的旗帜了!”张占魁点点头,说道,“实际上,大清这几年风雨飘摇,八旗子弟难以为继,靠的也就是曾国藩、李鸿章、左宗棠、张之洞这几位大臣苦苦支撑!”
“没错,张大人可以算是鞠躬尽瘁了。任两广总督的时候,他力主抗法,没少给法兰西那帮洋鬼子苦头吃!这些年任在湖广总督,则力主新政、推行实业、发展教育,在湖南、湖北做了不少文章!”李存义说道,“最有名的是湖北织布局、湖北工艺学堂、三江师范学堂、汉阳铁厂、汉阳兵工厂、汉阳火药厂等等!”
“是是是!我虽未曾亲至,但听人言及过!”张占魁听李存义的话,点点头,“人言汉阳龟山至赫山临江一带,有一条长廊,长约十里,遍布各类新厂,蔚为壮观!”
“是啊!要说张大人在湖广推行的新政,可没少给当地百姓谋福利。可治世之能臣,也往往毁誉参半!”李存义说,“问题就杵在汉阳铁厂上。因为计划不周,铁厂所购设备不适于炼制大冶铁矿提供的矿砂,所炼钢料不符合铁路钢轨的要求,钢铁生产陷入困境。张大人几次三番上书,却都没有得到朝廷的重视。眼见得铁厂难以为继,也是时来运转,矿工在大治铁矿挖矿砂的时候,偶得一奇珍异宝,也就是这次引起事端的‘温凉玉’!”
尚云祥虽然年纪比张占魁还大一岁,但身份辈分却比张占魁低了一格。总算听到“温凉玉”了,侍立在李存义身后的他,不自觉的直了直腰板,再往韩金镛处望去,韩金镛竟然也是一样的动作。
“这‘温凉玉’是块两尺长、一尺宽的玉石,说它珍贵,是因为产自铁矿,所以吸收了日精月华和铁矿的元素,自带了温润感,有温度变化。夏天石,这‘温凉玉’通体冰凉,到了冬季里,却温暖发热。得此宝玉,张大人自知是宝,存在自家。”李存义说道,“但眼见得汉阳铁厂难以为继,确实需要朝廷的支持了,怹老人家这才拿出了这压箱底的宝贝,想要作为贡品送给皇帝和太后!”
“嗯嗯嗯!既是如此,‘温凉玉’身上便担有重责,进京途中肯定有重兵把守,又怎能丢了呢?”张占魁问道。
“话是如此啊!可奈何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可奈何那些护送宝贝的衙役兵卒,原本也挡不住高来高去的江湖人物!”李存义反问张占魁,“兄弟,别人不提,单说你,如果你想是去劫牢反狱、或是去官府内宅打探消息,那衙门口的那些兵丁,你放在眼里么?”
“嗯嗯嗯,是这个道理!”张占魁点点头,说道,“这‘温凉玉’是在何处丢失的啊?”
“大概是在黄河附近!”李存义说道,“具体的情况,我也只是道听途说,因为我不在这护送‘温凉玉’的队伍中!话说为了确保这贡品的安全,张大人命自己的贴身卫队,组成了一支百十人的押运队伍。这支队伍在湖广境内,并没有遇到贼匪,毕竟这几年湖广已经被张大人治理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但出了湖广,就遇到了凶险。据这押运队伍的兵长说,自从进了山西境内,就开始遇到江湖人改扮的路人。进入山东、再到直隶,这样的人越聚越多。这兵长和我相交莫逆,多多少少知道些江湖的凶险,他在盛放‘温凉玉’的小锦盒外,又套了个大锦盒,然后自己始终半步不离。白天,把这个大锦盒放在马车上,当板凳坐着。晚上,把这大锦盒放在床上,当枕头枕着。为了乱敌耳目,他还额外购置了五辆一模一样的押运马车,每个马车上安排兵丁,每辆马车上摆放一样的大锦盒。可即便如此,这‘温凉玉’还是丢了!”
“看管的这么严,还是被贼人偷去了?那这边棘手的很了。想来,这贼人一定是有极端的手段!”张占魁言道。
“确实如此,你姑且来猜一猜,这贼人究竟是用何手段,从这兵长的手中偷走‘温凉玉’的?”李存义突然话锋一转,考较起张占魁。
张占魁久走江湖,阅历颇丰,怎能不知道贼人的伎俩。但此刻便说出,也显不出自己的能耐。他听闻李存义之言,先是含笑相对,然后把目光瞧向了自己身后的韩金镛和李存义身后的尚云祥。
“也别我猜了,干脆把这问题交给尚云祥和韩金镛俩人回答,你看怎么样?”张占魁用了个“顺水推舟”的话术,把问题推到了两个徒弟身上。
尚云祥年纪比张占魁还大,也是投名师、访高友,久走江湖的人,见惯了“蜂麻燕雀”的偷盗之术,当然同样知道这贼人偷盗“温凉玉”的伎俩。他见韩金镛年纪轻轻、器宇不凡,却不知韩金镛究竟是徒有其表,还是人如其才,于是,有意藏拙。
尚云祥说道:“师父、师叔,别看我年纪比韩金镛师弟痴长了几岁,可这几年一直痴心武学,还真不知道这江湖中的门道。我闻听人言,说韩金镛年幼之时尽得外公的真传,他的外公是咱天津西郊有名的保镖达官爷王义顺,想必韩师弟耳濡目染,听了不少江湖中的奇闻异事,想必韩金镛师弟心里有个成熟的想法。”
“就你精!”李存义听了尚云祥的回答,回头望了他一眼,随即,自己也把目光投向了韩金镛,“孩子,既然这问题到你身上了,你说,这‘温凉玉’是怎么丢的啊?”
“尚师兄这是客气!我刚刚二十岁的年华,论年纪、论岁数、论阅历、论经验,自不敢比尚师兄,当然更不敢比师父和师伯您了!”韩金镛不卑不亢,他向前迈了两步,并排站在张占魁的身边,说道,“不过,既然师伯、师父和尚师兄都这么问了,我甭管对错,就算是胡乱蒙,也得蒙出个答案。要不然,丢我的面子是小,把我外公王义顺的面子,也都丢了。依我看,那贼人用的是‘偷梁换柱’的偷盗手法!”
“嗬!”李存义听了韩金镛的回答,脸上带出了些许兴奋的笑容,他把这笑容投向张占魁、投向韩金镛,又回头睙了尚云祥一眼,说道,“行啊,小子,随便一猜就让你猜中了,你却说说看,这偷梁换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偷盗手法?”
“咱不是贼,没练过偷盗的技术,这偷盗手法,又怎能描述的太细!”韩金镛摇摇头,说道,“但我听我外公说过、看书看到过,这‘偷梁换柱’的手法,确实是贼行里最高明的手段之一。用这法子的贼人,不仅要胆大、功夫好,还要心细、技术佳!我外公十年前曾经多多少少提及过,在当时的江湖里,能用‘偷梁换柱’这一招的贼人,不超过十个。而且,十之八九是义贼,干的都是劫富济贫的事情。师父、师伯、师哥,咱这替衙门办案,确实是师出有名,但如果查访出,办这一案的的是义贼,现如今他已经把这‘温凉玉’换成银子周济穷人了,那咱又该如何是好?总不能让穷人把吃到嘴里的肉吐出来,把存在米缸里的粮倒出来,赎回‘温凉玉’吧?真若如此,咱算什么英雄好汉?真若如此,咱不得被江湖上的朋友戳脊梁骨?真若如此,咱还不得被唾沫淹死!”
案情本以千头万绪,韩金镛这一番话,却又竟然说得李存义、张占魁和尚云祥三人捏呆呆发愣。
毕竟,刚刚韩金镛言及的这一层意思,他们仨确实还没想到过!
第176章 江湖论盗()
李存义和张占魁没想到,年纪轻轻的韩金镛,竟然能把一个简单的问题,洞察至如此深刻。
以至于,他们捏呆呆发愣之余,都有些惊诧,惊诧过后,竟然有些惭愧。
事实上,韩金镛所言极是。李存义和张占魁被“温凉玉”一案中复杂的案情搅得心神不宁,反倒忽略了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江湖。
自己终究是江湖中人,过去曾经被衙门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这样的情况直至南七北六十三省总镖头、上三门总门长胜英的徒弟黄三泰虎口救下康熙爷,才稍稍扭转了一些。
可江湖人终究是江湖人,怎么洗白,也改变不了在衙门中的形象,也改变不了在老百姓心中的印象。
实际上,李存义自己就弄不清楚,这一次被委以破案的重任,究竟是上风看中自己的意思,还是上风知道自己是江湖人,要利用自己的意思。
如果事情果真是韩金镛说的这个样子,是义贼为了劫富济贫偷走“温凉玉”,那这案子还真是难办了。睁一眼、闭一眼,搁置案情于不顾,会被上风视为“办事不利”;取回“温凉玉”,却又会被视为朝廷的鹰犬,被江湖中人所唾骂。
李存义和张占魁兄弟二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尚云祥却被韩金镛这一席话,惊得打了个寒颤。他更没想到,眼前这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小兄弟,会有如此的眼光和视野。
现场沉寂的久了,气氛有些压抑。
韩金镛知道,自己一时的“抖机灵”,令师父张占魁和师伯李存义,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
“学生我少时好读书,读了不少书,读书甚杂。一本名曰《博物志》的志怪小说曾经记载过,相传,东方朔为求长生,曾经三盗西王母的仙桃。”韩金镛有意打破这沉默,于是说道,“由此而观之,若论这偷盗之术,祖师爷是东方朔,偷盗的贼子们,拜的也大多是此人。依我看,这是贼子们在寻了龌龊之事后的心里安慰。他们心里肯定想:‘既然一个避世于朝廷的隐士既然能到天庭去偷宝,那我们夜走千家入万户也就不足为奇了’。”
韩金镛的话,果然些许打破了这沉寂而又尴尬的气氛。
可李存义、张占魁,只是抬头看了看韩金镛,随即便又低头不语。
“其实,这偷盗之术古已有之,绝大多数是由于治国不利造成的。”韩金镛见没有人说话,自己只能继续活跃气氛,于是说道,“治国不利,必然导致贫富加剧,贫至身无长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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