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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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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没有察觉;还想不到,这人竟然敢咳嗽一声,然后从屋顶一跃而下。
不知是敌是友,母亲却木然待在原地,韩金镛只当这人是敌非友,只当这人要自己过往和赵家、和“浪里鲛”的争斗中结下的仇家,只当这人是要不利于自己、不利于母亲,急迫之下,高声断喝:“娘,进屋,关窗,锁门!”
韩王氏只道事态紧急,虽然担心儿子,但自己又无能为力,留在当场反而给儿子添了迟累,故而急匆匆转身进屋,插上门闩、反锁了屋门,须臾之间又把朝南的四扇大窗户牢牢紧闭。
“你是谁?为什么要来访我?”韩金镛见此人器宇轩昂,双目放光,想来也是身负把式之人,心里加了三分的小心,侧着身面向前,保持着进可攻、退可守的姿态,问道,“要访我,下书写封信便是,你若不识字,推门即入也行,为何又要踩着屋顶瓦片,偷窥于我?这可不是磊落的作为!”
这刚刚还在屋顶偷窥之人,见韩金镛连打三趟转掌而不疲,已经是心中大惊,现在再观了韩金镛的架势,听了韩金镛口中之言,更是暗暗连叫了三声好,大赞这少年展现出与年龄不符的成熟与老练。
可他终究是有意相戏,故而笃定了主意,脸上带着笑容,口中却说道:“诶!我可不是要来访你,只是刚刚在大街上行走,听得胡同里有扑棱棱的声音,心里有些遗憾!”
“遗憾什么?”韩金镛问道。
“遗憾照你如此练武,即便练了‘俩三’,也练不出能耐来!”这人脸上带着一丝浅笑,说道,“你这个子虽然是挺高,但过于瘦弱,一看就是力量不足,练不出来了,依我看,还是甭练了!耕耕田、做做工、哪怕是干干小生意,都比练武更有前途!我这是特意前来直言相告!”
“什么叫‘俩三’?”韩金镛问。
“‘俩三’就是,即便你从出生的第三天‘喜三’开始练起,一直练到你死后第三天的‘接三’为止,你这功夫也不成!”这人浅笑不改,头却微微扬起,看着韩金镛的表情,等待着韩金镛的反应。他原以为,以韩金镛的年岁,又有这身手,肯定是骄横惯了,被这一激,必然就要和自己动手。
却哪知,韩金镛虽然习武习的脾气越来越急,但动手时机的选择却越来越谨慎。他依旧是侧着身子,看着这偷窥的“不速之客”,问道:“哟,先生,听您这话,您也是练家子,这练家子闭门练功、出门访友的好毛病没有,这偷窥偷艺的坏毛病,却是染了一身,想来您不在‘上三门’,却是‘下五门’中人。您岁数比我大,我尊您一声老先生,尊您一声前辈,但我跟‘下五门’的人,是不屑于动手的,希望您好自为之,多行善事,否则他日相见,被我撞到了您的行径,我可决不轻饶!走吧!走吧!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还能爬上房顶么?能上房,就哪儿来的回哪儿去!不能爬上房顶,干脆就走大门!但白天可别走,让人看见有‘下五门’的人白天出入我家,我可栽不起这跟头!”
韩金镛非但不恼怒不出手,反倒撩拨了一下面前这人,轰这人走。机智如是,安稳如是,这刚刚还在偷窥之人,心里又是一声暗赞。
“好小子,你嘴上的能耐,却比你拳脚上的好!”这人点点头,说道,“只是依我看,教你武功之人,也不是什么高明的人,想来也是沽名钓誉、误人子弟之徒,只教会了你嘴上的功夫,却没教会你的拳脚!”
“嘿!我说,你怎么贬谪我都无所谓,对家师,你可有不得半点轻视,否则,休怪我无情,我可要教训教训你,教会你怎么说话!”韩金镛食指中指双指点指这人,说道,“既然你师父没教会你说话,我这小孩儿便来教训教训你!”
“嗬!好小子,好一副伶牙俐齿,今儿这场面,我不跟你动动手,怕是都不成了!”这人脸上的浅笑加深,他微微低头,仔细观察韩金镛,发现韩金镛现在微屈双膝,身子站定,比自己只矮了不到半头,估计要站直了身子,怕要比自己还高,更加暗赞,这是个练武的好苗子,于是说道,“我好歹比你大了几岁,总不能欺负小孩儿,这样吧,你进屋,找一件并起来,我徒手和你过两招,给你点儿苦头吃也就是了!”
“不行!”韩金镛头一扬、脖子一梗,直接拒绝了他,“你这人好生怪,我进屋取兵器,你要真是趁这节骨眼跑掉怎么办?更何况,取了兵器,伤你身体、取你性命,我还得吃官司、还得给你这‘下五门’的人抵偿兑命,这买卖我们‘上三门’就做亏了!就赤手空拳得了,打你个鼻青脸肿,让你吃些苦头也就是了!”
韩金镛话虽如此说,可心里却已经开始打鼓。刚刚,他悄无声息的在屋顶偷窥,自己便没有发觉;后来从屋顶一跃而下,落地的时候连点风声都没有,身法更是高明;现在对话,听得到他的声音,却听不到他的呼吸,想来这人的内力已经到了相当高的程度,自己究竟是不是他的对手,韩金镛心里一点儿底都没有,现在只盼自己能拖一时是一时,如果运气好,师父张占魁或是师傅周斌义前来登门,那就有帮手了,自己就没有疑虑了。
这人听了韩金镛的话,笑容却更加灿烂。
“好小子,好汉出在嘴上,你这一副伶牙俐齿,着实是厉害,这样吧,你要是执意要双掌对双掌,那我便奉陪与你,只是话说在前面,我如果打不了你,是我师父教导无方、误人子弟,要是我把你打了,却是你师父教导无方、误人子弟、沽名钓誉了!”这人再用言语相逼。
“你叫什么名字?一会儿真把你打坏了,我得给你送回去,别把你送到哪里都不知道,别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韩金镛再次用言语驳回。
“我说,小伙子,咱俩儿还打不打?光在这儿斗嘴,有意思么?你光凭说,能把我说出伤来么?能把我气出内伤来么?”这人一边说,一边朝韩金镛招招手,“谁让我比你大呢,这样吧,照顾小孩儿,你先出招!”
“你还别说,光凭说,还真能把人说出内伤来!不但能说出内伤来,还能把人气死!我说说,你听听,你要听真!”韩金镛不理这人的挑衅,反而继续说道,“后汉三国,诸葛亮一出祁山,计取三郡,兵临渭水,与魏军相迎在祁山之前。王郎乘马而出,孔明曰:‘王郎必下说词,吾当随机应之。’令小校传曰:‘汉丞相与司徒会话。’王朗纵马而出,言道‘久闻公之大名,今幸一会!公既知天命,识时务何故兴此无名之兵?’孔明曰,我奉诏讨贼,何谓无名?郎曰:‘天数有变,神器更易,而归有德之人,此自然之理也。自桓灵以来,黄巾介乱,天下争横,降至初平、建安之岁,董卓造逆,汜继虐,袁术僭号于寿春,袁绍称雄于邺上,刘表占据荆州,吕布虎吞徐郡,盗贼蜂起,奸雄鹰扬,社稷有累卵之危,有倒悬之急,我太祖武皇帝扫清六合、席卷八荒,万姓倾心,四方仰德,非以权势取之,实天命所归也。我世祖文皇帝,神文圣武、以膺大统,应天合人,法尧禅舜,处中国以临万邦,岂非天心人意乎!今公蕴大才,抱大器,自欲比于管乐,何乃强欲逆天理,背人情而行事耶?岂不闻古人云顺天者昌,逆天者亡,今我带甲百万,良将千员,你腐草之萤光,怎及天心之皓月,公可倒戈卸甲来降,不失侯王之位,国安民乐,岂不美焉?’孔明听罢,却在车上大笑:‘吾以为汉朝元老大臣必有高论,岂期出此鄙言。吾有一言,诸君静听:昔日桓灵在世,汉室凌替,宦官酿祸,国乱岁迎新,四方扰攘。黄巾之后,董卓、汜等接踵而起,残暴生灵。因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狼迹狗行之辈,衮衮当朝,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以致社稷丘墟,苍生涂炭。吾素知汝所行:世居东海之滨,初举孝廉入仕,理合匡君辅国,安汉兴刘。何期反助逆贼,同谋篡位,罪恶深重,天地不容。天下之人,愿食汝肉。今幸天意不绝炎汉,昭烈皇帝继统西川,吾今奉嗣君之旨,兴师讨贼,汝既为谄谀之徒,只可潜身缩首,苟图衣食,焉敢在行伍之前妄称天数耶?皓首匹夫!苍须老贼!汝即日将归于九泉之下,何面目见二十四帝乎?老贼速退。可叫反臣与吾共决胜负。’王朗听罢,气满胸膛,大叫一声,撞死于马下。后人有诗赞之曰:‘兵马出西秦,雄才敌万人,轻摇三寸舌,骂死老奸臣。’”
“嗬,好小子,看来你在‘三不管’没少听相声啊!”这人听罢,哈哈大笑,“这‘八扇屏’里骂死人这一段,你记得还真瓷实!依我看你别练武了,去撂地说相声去吧!”
“嘿嘿,你岂不知,单凭伶牙俐齿便能把人骂死,单凭口才便能将人气死,我若再有了功夫,还焉有你的命在!”韩金镛说至此处,身子竟然微微前倾,使出了个“单撞掌”“双换掌”的车轮架势,一掌连一掌、一掌快一掌,向此人袭来。
这人见韩金镛出招,却并不紧张。他左腿微向后迈,右腿却向前,在地上划了个半圆,一下子就甩起了长衫的衣襟,须臾之间,他把衣襟也在自己的扎腰带里,只伸出一臂,接韩金镛双掌。
“噫!这人的功夫当真是了得,我已经用出了新学会的、最得意的掌法了,这掌法刚刚没有练习,他姑且没有窥得,现在却能一臂接双掌。我今天豁出性命来,若是不逼你用出双臂,却真要连累我师父的名声了!”韩金镛心想至此,脚步却已经加快,用了转梅花桩、躲墨笔阵中最迅疾的脚步。
“好小子,脚步灵便清晰,手里的掌法凌厉,你这身能耐,和你的口才都很不错!”这人见招拆招、见式破式,转动身子,却依旧是不疾不徐,只单臂接双掌。
眼见得双掌越打越快、双脚越走越快,韩金镛甚至感觉自己激发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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