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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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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我问你,这次回家,你外公身体究竟怎么样了?他恢复到了几成啊?”周斌义问道。
“孩儿不敢相瞒。我外公去年冬天咳喘病十分严重,夏景天,天气炎热潮湿,他的病情会缓解一些。好在怹老人家这些年习武,没有抽大烟酗酒的恶习,身体的根基好,倒是还说得过去!”韩金镛说道,“但和怹刚刚从关外‘金盆洗手’那几年比,真真是比不上过去了!”
“人老不以筋骨为能。”周斌义点点头,“我们这些老哥们儿,慢慢都要淡出这个国术的圈子的,到时候,你们小一伐的英雄人物顶上,还会重复我们当年曾经的经历,重复我们当年的故事。这就是江湖!”
“听我外公说,您老是少林门的?”韩金镛问道。
“不错!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在少林学过艺,后来还俗了,才进的镖行。”周斌义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就是想知道,想知道我如果拜您为师,是不是也需要做和尚!”韩金镛问道。
“孩子,你想做和尚么?”周斌义听了韩金镛的话,又笑了。
“我也说不准,我也说不好!”韩金镛摇摇头,“按说,为了学到精纯的武功,我即便做了和尚也无妨。”
“孩子,我告诉你,我既然在少林寺学过艺,那就是少林的门徒。可少林弟子也分僧家、俗家。如今,我是少林的俗家弟子,收的徒弟,自然也是俗家的,你倒不用遁入空门。”周斌义说道,“但你学艺途中,如果感觉与佛有缘,主动要皈依,那就是另一说了。到时候,一切皆由你自己做主。你是我的‘记名徒弟’,我自然也会给你行些方便,替你引荐一位僧家的名师!”
“周先生,我……”韩金镛诚惶诚恐,不知该说些什么。
跨院之外,却又传来了银铃一般的声音。
如今,对这声音,韩金镛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说实话,听到这声音,韩金镛甚至感到有些“怵头”了。
“谁说韩金镛要信佛了啊?”跨院之外,张海萍高声喊道,她一边说着,一边迈步向院子里走,“周先生,韩金镛,你们先等会儿聊!”
张海萍趾高气昂的走进了跨院。她脸上带出那表情透露出,已经完完全全从之前的极端惶恐中恢复。“浪里鲛”让她做的噩梦,终究还是醒了。
“周先生,韩金镛不能当和尚,他当了和尚,我怎么办?我去找谁?”张海萍不理韩金镛,直接向周斌义说道。
“我们这也是话赶话,说到这里了。小姐,你别着急啊!”周斌义笑了,他现下之笑,说起来算是陪上个笑脸,他也嘀咕张海萍发作她的小脾气,“人随时都可以信佛皈依,但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遁入空门,佛家也要讲个缘分的!”
“那就对了,即便讲缘分,也是我俩的缘分在先!”张海萍说起话来,口不择言。
这节骨眼,让周斌义更感无奈。
“韩金镛,你说我刚才所言,究竟对不对?”见周斌义无语,张海萍又把话匣子对准了韩金镛,说道,“韩金镛,你小子能耐了啊,长本事了啊!怎么着,我听你刚刚跟我爹说,你在家里已经定亲了?”
“这……这……”才回到张宅不足一个时辰,韩金镛做梦也没想到,这个消息会这么快泄露到张海萍的耳中,他更想不到,张海萍会急赤火燎的前来和他对峙。
“答不上来,答不上来就对了,我就知道你心里有鬼!”话说至此,张海萍的小姐脾气还是发作了。
张海萍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朝着韩金镛的方向挥拳猛打。当然,这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能有什么力量,小粉拳纵然是打在韩金镛的身上,韩金镛也感受不到疼痛。
但这场面实在是太尴尬了。
韩金镛巴不得跨院当中有个地缝,自己直接就钻进去。
他不敢伸手阻拦,只能不住的晃动这身形,调整着自己的步伐,避开张海萍的攻击。
“韩金镛,你既然更多接触的是传统的国学,我就以礼义廉耻的话与你言讲!”张海萍终于还是打累了,她站在一旁,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却瞪着自己那一双秀气的杏眼,对韩金镛说道,“我告诉你,我都抱过你了,你就是我的人啦!别的女人,你想都不能想!”
第110章 重挫于心()
终于得知韩金镛返回了张宅,张海萍瞒着父亲找到了周斌义和韩金镛,肆无忌惮的抒发着自己有些令人恐惧的心情。
这场面,让韩金镛感到无奈。
他本以为,只要道出了自己和钟芸的婚事,张海萍得知了事情的真相,自然会逐渐疏远他。哪怕,张海萍恨他也无所谓。
至少,从此之后,张汝霖不会恨他,他会觉得韩金镛是个很懂事的孩子,办事得体、明白自己的身份和位置。
只有这样,张汝霖才会对韩金镛表示肯定,从心理上接纳韩金镛。
也只有这样,韩金镛才能在深似海的大宅门站稳脚跟,即便自己不再是张宅的下人,即便自己已经成了宅子里教师爷的徒弟,依旧能和那些曾经的叔叔、大爷们保持相安无事,不至于招人妒忌。
可是韩金镛没想到,他紧躲慢躲,原本以为躲过了这一劫,到头来,反被张海萍堵在了跨院里。
“我告诉你,韩金镛,我可不管你有没有婚姻,我更不管你老家里有没有女人。但现在,你在天津卫有女人了!”张海萍依旧是那副桀骜的表情,“我告诉你,我都抱过你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啦!别的女人,你想都不能想!”
听罢这话,韩金镛游移着眼神,避免与张海萍的目光相交。
张海萍肯定是感受到韩金镛的心理变化,她主动上前凑了凑。俩人的距离,几乎到了脸贴脸。纵然是韩金镛不住后退,张海萍也会立刻跟上前。
“岂有此理,这成何体统?”远处,传来了一声怒吼,怒吼的人是张汝霖。
这是韩金镛第一次看到张汝霖如此的愤怒,愤怒的程度,甚至远超其在“浪里鲛”那顿鸿门宴上的表现。
韩金镛见东家发怒,明知错不在自己身上,可是为了顾全大局,他还是主动跪下。
“东家,错在我,您莫生气,莫要责罚!”韩金镛低头,轻声说道。
“混蛋!谁的错我能不知道么?”张汝霖说道,“韩金镛你给我站起来,我这气生的,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给我老老实实的一边儿呆着去!我告诉你,你越是在我的面前维护她,她便越会肆无忌惮!”
韩金镛知道,盛怒之下的人,往往会做出一些异常的举动。这时候拗着性子来,往往会适得其反。与其如此,反不如老老实实的按照他的话做。
想到此处,韩金镛顺从的站起身,他掸了掸自己膝盖上的土,站到了周斌义的身后。
“你!”张汝霖好歹克制住怒火,向周斌义点头示意,然后才对张海萍说道,“你给我回去!你唬我说你因为恐惧导致抑郁,心情不好要在家休息,不愿去学校。可是你这是心情抑郁的样子么?我看你是疯了!”
“我没疯!”张海萍双目含情,先是看了看韩金镛,然后,双目中的柔软瞬间变得坚不可摧,她扭项回头看着自己的父亲,说道,“我心里怎么想的,嘴里便怎么说,爹您不是打小就教育我说,要我做个诚实的人么?如今我诚实了,真情自然流露,这又有什么不对?难不成,您不希望我开心,您不希望我快乐?难不成,您真的希望让我把自己的真实情感压抑在心底,把我憋出病来?”
“屁话!你还敢跟我强词夺理?信不信我抽你?”张汝霖说道此处,怒火已至极点,他扬起了自己的手臂,作势要扇张海萍的耳光。
可他哪里舍得真体罚自己的掌上明珠?
高扬起的手臂,此刻缓缓落下。
“您打我吧!您即便打我,也不能阻拦我说出自己的真情实感啊!”张海萍双眸带泪,这一丝悲切说来就来,她不由自主的往张汝霖的身边凑了凑,把自己的脸凑到张汝霖的掌心前,“爹啊您要打便打吧,可我要感谢我的救命恩人,这又有什么不对?即便是我真的对我的救命恩人产生了情愫,又有什么不对?爹啊,我们上课时,教习洋文的老师经常告诉我们,要勇于表达自己,要勇于对家人、朋友展现出自己的爱。对家人、朋友权且如此,更何况,我要把我的爱意,表现给我的救命恩人呢?”
“别给我扯这些没用的!”张汝霖依旧愤恨,他发泄似的摇着脑袋,“别以为你念了几天洋文、学了几天西学,便能用洋人的方式表达自己,我告诉你,你还差得远!更何况,你不过接触了西学几天,你身边的亲友,却依旧世世代代浸淫在咱的汉学中!”
“是,小姐,我虽然也读过一点西学,但更多的还是以汉学为本。”听到这里,韩金镛忖不住了,他向前迈了几步,和周斌义站至肩并肩,这才对张海萍说道,“西学说,‘人类生而平等’,但实际上,却还有后半句,‘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每个人自从出生起,就自带了自己的阶层和属性。比如,您生来就在大宅门当小姐,娇生惯养,要星星不给月亮;可对我来说,我却生在乡下,和您有着天壤之别。你我来自不同的人群,对人生、对世道的看法,肯定有所不同。这些日子您所表达的,韩金镛感受到了,韩金镛也明白,您所要表达的,无非不过是对我舍生相救的感激之情。只是,您任由这感激之情蔓延、野蛮生长,所以才会生出如此之多的荒唐事。从现在起,三年也好,五载也罢,等到您长大一些,变得更加成熟了,自然会对现下的您感到幼稚与可笑。韩金镛只不过是您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不会在您生命中久久驻足的!”
“你放屁!”张海萍听了韩金镛的话,突然间也变得愤怒起来,她死盯着韩金镛,寄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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