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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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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跟着你跑?”王义顺问道。
“不错,这个人虽然跟着我,我却看不到他,想来是他的能耐欺着我,故意跟我恶作剧。”韩金镛说道,“我卯足一口气,一直跑到了天津卫的边上,可是依旧没有甩开他,非但没有甩开他,反倒被他超到了前面。不瞒您说,就是刚刚和咱动手这个人!”
“这么说,这人是朋友,不是敌人!”王义顺断言。
“是,您说的没错。他说,他是看我脚下快,才有意跟随我的,话里话外,他好像是衙门里的捕快班头。”韩金镛说道,“他给我纠正了我跑步的身法,让我尝试‘鹿伏鹤行’的姿势,又交给我御气之法。”
“御气之法?”听了这话,王义顺产生了弄弄的兴趣,“孩子,你刚才那跑步的姿势,我是看见了,确实是高明的传授。可这御气之法,非得是有足够天分的人才能掌握,你是如何习学的?”
“那人就是简单告诉我,跑步的时候,把一口气郁结在丹田,不要想着大口呼吸,更多采取腹式呼吸法!”韩金镛说道,“这一尝试,才知道,真管用,不仅跑步不累,而且精力也更充沛!我在‘浪里鲛’的宴席上喝下十两白酒,原本醉意已经袭来了,但自觉不自觉的用了这种呼吸的方式,体内的白酒竟然随着汗水全都排了出来,我出了一身透汗,然后醉意就消除了!”
“你把手伸过来!”王义顺听了这话,大感意外。
“怎么,您也要给我把脉?”韩金镛也有些意外,他问道。
“谁还给你把过脉?”
“周斌义周先生啊,他听闻了我在‘浪里鲛’里的经历,为我把脉,然后让我练了刀,又给我把了脉,这才决定收我为徒!”韩金镛说道,“也许是因为我脉象沉稳,他动了心!”
王义顺没有再接韩金镛的话,他只是默默坐在炕沿,寸关尺为韩金镛把着脉。片刻之功,王义顺的脸上已经浮现出笑容。
“孩子,果不其然,周斌义收你确实有他的道理!”隔了半许,王义顺这才笑言,“我接下来说的话,或许会让你骄傲,但每个人都该对自己有个清晰的认识,你确实是个练武的奇才。可即便如此,你若不下苦功夫,也依旧达不到该有的高度,这你明白么?”
“明白,所以这次我回来,一是为了跟您老多些相处的时间……”韩金镛说道,“二来是为了从您老这里再学艺,三是为了……”
“三是为了看看钟芸,对不对?”王义顺问道,“孩子,你也老大不小的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跟钟芸是两小无猜一块儿长起来的,我们老一辈人当然希望你们能在一起。可是,我感觉的出,你心里面有事儿!”
“我心里能有什么事儿?”韩金镛听了这话,脸上自觉不自觉的带出了一丝紧张。
“说不出,你要是愿意告诉我,自然会说;你若是不愿意告诉我,我也不会细打听。”王义顺说道,“我的孩子,我只告诉你一点,练武和感情,原本就是一回事儿,你投入的精力越多,收到的回报就越多。如果你做不到心无旁骛,那边不如就不要开始。”
祖孙俩在昏黄的油灯前,你一眼我一语的聊着。
这场景,在韩金镛成长的历程中,从未出现过。
就好像,王义顺如今已经不把韩金镛当成自己的外孙,而把他当成了自己江湖中一个久未谋面的朋友,掏心窝的话一句句往外说,这让韩金镛格外受用。
“对了,外公,我突然想起来了!”韩金镛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从自己的行李包裹卷儿中,掏出个布囊,打开勒紧的绳子,从里面掏出个铜钱样式的木牌子,递到了王义顺的手中,“这个小木牌,是刚刚夜访我们那人,在给我传艺后送给我的。当时,天津卫正在闹贼,大户人家不少都被偷了。唯独张宅得以幸免。那人说捉贼这事儿,要着落在他的身上。只要把这木牌牌交到周斌义周先生的手里,周先生自然只道他是谁。您看看这木牌,您认识么?”
王义顺听罢这话,接过木牌,他瞅了又瞅,看了又看,可从这木牌上,看不出任何的端倪,于是又交还到韩金镛的手中。
“孩子,外公我久战关外,在天津卫、津郊乃至直隶地面上,说的上的朋友,只有你师傅‘大刀张老爷’张源,和周斌义算是个神交。此外在蓟州渔阳,还有程墨程南乡,那是道上的朋友。除此之外,再无更多的联络。”王义顺说道,“如今虽逢乱世,但国术领域里人才辈出,总有高手隐身在民间。外公我岁数大了,没有更多的精力、也没有更多的兴趣结交高人了。但你的人生才刚开始,你得想方设法的投名师访高友,多多结交些有能耐的朋友,这不仅对你的成长有利,一群高人聚在一起,共襄盛举,将来也会干出些惊天动地的大事来。到那时,就是对我们民族有利了!”
“是,外公,您教训的是!”韩金镛听到此处,点了点头。
夜色深沉,但天空的正东方向已经开始露出了鱼肚白。
青凝侯村里的打更守夜人,走在乡间小路上,轻轻敲响着竹杠,一切都寓意着新的一天即将到来。
“天快亮了,孩子,你是想睡个回笼觉,还是向跟外公我一块儿去小树林里,咱祖孙俩再用用功呢?”王义顺问道。
“外公这得看您,我岁数小,精力充沛,但您老上了年岁,不知体力还顶不顶得住!”韩金镛笑着说道。
“好小子,学会将人一军了!走,我即便上了几岁年纪,权且还有些威风!”王义顺说到此处,站起身,他随手抄起自己的陨刀,对韩金镛说道,“既然我这套‘万胜刀法’,你觊觎已久,那今天清晨,我便原原本本的传授于你!”
“真的假的?”韩金镛听到这里,突然间来了精神,他睁大了双眼,流露出兴奋的神采。
“我还能骗你不成?”王义顺笑了,他推开房门,迈开步子极速向外跑去,“前提是你得能追上我!”
听了王义顺的话,韩金镛心中油然生出好胜心,他抄起自己的“僧王刀”,也跑出自己的卧房。
向前方望去,王义顺的身形,已经在晨曦暮霭中,剩下个模糊的身影。
韩金镛俯下身子,鹿伏鹤行,向前追去。
“外公,我来了!”祖孙俩一前一后,只片刻之功,便又回到了小树林的空地中。
“好!够快,却不知你还有没有劲力!我当年传授给你的谭腿,你还记得多少?”王义顺见韩金镛跟随自己,从家跑至此,面不更色气不庸出,心里有心考较,于是问道,“给我练一套瞧瞧!”
韩金镛把自己的“僧王刀”挂在树梢,随即开始演拳。
“好!这霍氏谭腿你练的确实不错!虽然有些生疏,但终究记得还牢。宫廷谭腿呢?还记得多少?”王义顺摆了个架门,说道,“当时我结拜大哥身体欠佳,这套拳法没能亲手传授给你,我替兄传艺,给你领入了门,这套拳发你还记得么?来!来!来!咱爷俩一起练!”
老夫聊发少年狂。
王义顺和韩金镛,又在这树林里打了一趟宫廷谭腿。
“行!好!孩子!”王义顺点点头,“你这趟拳练得也还算可以,我深感欣慰。那接下来,我好好说,你用心记,这八八六十四式的‘万胜刀法’,我便要传授于你了!”
王义顺说道此处,把自己的长衣襟收起,微微拉了个架门,他一边背诵着刀谱,一边演示着每一招、每一势。
“孩子,你把耳朵竖起来,把眼睛瞪大了,给我好好听、好好看,记牢了!”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王义顺刀花舞了起来,“捋须震脚踢刀钻,提刀观阵向前看。上步撩刀莫坦慢,退步背刀掌向前。挑刀歇步砍下盘,左腿弓步用力钻。拧身刀刃刺下边,转身小花一个圈。双刀上举尺量大,上步前砍接坐盘。袖里藏刀提膝看,右步推刀在面前。转身拧刀砍左边,左步一退背刀看。上步一撩刀举前,燕子别翎舞的欢。弓步背刀紧相连,上步拧刀来削面。独立举旗四下观,震脚点刀在前边。拧身托刀向前掀,高腿猛踢在裆前。三步连紧不好防,削面推刀斩蔡阳。双边花子背刀望,独立举刀紧跟上。点刀接住推刀上,高腿再来踢你裆。八卦五虎来群羊,三个顶花紧跟上。腰花削面再推刀,金蛇盘柳水上漂。马步后扫用背刀,翻身歇步向里钻。转身回头劈华山,退步背刀望前看。关公挑袍看两边,震脚推掌偷眼看。翻身背刀挺威严,来回花子缠身转。刀劈三关英名传,并步推刀蔡阳斩。双边花子没法粘,迎面点刀四下看。太公钓鱼在后边,退步较刀连接三。转身捅刀在胸前,背刀推掌向前看。提膝上举劈华山,转身花子翻两番。左右八刀轮的欢,独立举旗多威严。落刀捋须向前看,万胜刀谱已念完。”
把刀练到这里,王义顺权且还不过瘾,他说道:“除了这些,还有两招是‘万胜刀法’的绝招,孩子你刚刚已经用出了,分别是‘滚龙刀’和‘波浪刀’,但你只学了招数,却没学技巧,你给我看仔细了!”
说到此处,王义顺又把“万胜刀法”里的绝命双刀,给韩金镛演示了一遍。
“怎么样,你记牢了么?”王义顺向韩金镛问道。
“外公,我只记了个大概其,您老给我看看,我练的对或不对!”韩金镛话说至此,抽刀出鞘,他跳入圈中,照猫画虎,把外公王义顺刚刚演示的“万胜刀法”练了一遍。
“基本正确,架势都对了,但何处用力,何处留力,你掌握的还不好,这非得经过长年累月的联系,每日背诵刀谱,从刀谱中体会才成!”王义顺说道,“刀谱你还记得多少,给我背一遍!”
韩金镛不敢迟疑,又把心里还记得的刀谱背了一遍。好在韩金镛有经年累月读书的底子,祖孙俩忙活了整整一个清晨,总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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