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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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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宅门外,响起了衙门差人的声音。“今有天津卫衙门捕快官人前来给张汝霖张老爷请安!”
“老喜在么?”张汝霖听了这话,向门外喊,“带着官人们进来吧,咱家出事儿了!”
“在!东家,我这就带他们进来!”有喜大管家听到张汝霖的声音,知道他性命无伤,发自内心的高兴,于是引着官差们进院子。
所有人见到这满地的尸体和残肢,都惊呆了。
说实话,这庭院里的尸体、这庭院里的残肢、这庭院里的血迹,都如临大敌,他们大拇指按动绷簧,手中的钢刀“仓啷啷”出窍,如临大敌的站在了原地。眼中,却都死死的盯着张汝霖。
被这么多官人一瞪,张汝霖心里突然间泛起了一丝隐忧。
“怎么,你们要拿我过堂去问案子么?”张汝霖心里担忧,脸上可没带出来,他突然板起脸,做出了官威,向这些衙门口心明眼亮的官人问道。
这桩命案倘若真的着落在张汝霖的身上,这案子真的会有去无回。张汝霖非得在秋后被开刀问斩、身首异处,埋在乱坟岗子之中。
第98章 闺房宝刀()
且说,被周斌义派去衙门口邀请官人的有喜大管家,领着十几个官人抵达张宅。但这些官人见场景如此惨烈血腥,个顶个都有些自危,他们本能似的拔出钢刀。
这反映让张汝霖误会了,他以为这些衙门口的官人要捉拿自己归案,于是摆起谱、带出了官威、带出了大家主不自觉的优越感,问道:“怎么,你们要拿我过堂去问案子么”
这些官人儿来的路上,每个人都领了老喜递来的一百两银票。现如今被自己的“财神爷”误会了,带头的人赶忙解释。
“不不不不……张员外您误会了,我们不看僧面看佛面,无论如何也不敢打扰您,只是这现场太过惨烈,我们怕还有人来您府中滋事,这才拔刀。但拔刀不为了捉人、绑人、文案,而是为了保护您阖府上下众老幼的安危。我们当差的,维护乡里,这本就是我们应该做的,张员外您切莫误会!”
“哦!这样啊!”张汝霖听了这话,这才信服的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来啊!老喜,给每位捕头,各自再拿纹银一百两,马上就要到夏天了,多多少少给您们准备些茶叶钱,你们可切莫推辞!”
“给过了,给过了!刚刚喜管家已经给过了!”这个带头的捕头官人闻听得张汝霖又要掏钱行人情,赶忙说道,“刚刚喜管家已经给过我们了!”
“嘿!你这官人忒有意思,难不成老喜给你们的,你们就敢收,我给你们的,你们就不敢收么?”张汝霖说道。
“这……这……”这带头的捕头说道,“既然如此,谢谢张员外的赏,我们这些在下面干活儿的人,可就贪财了!”
有喜管家听了张汝霖的话,赶忙又从怀里掏出一摞银票,他给在场的官人们每人发了一张。
“这样,时间不早了,张员外您先后堂休息,这现场交给我们下人们来打扫就行了。”这带头的官人说道,“这跪着的秃子是谁?躺地下断胳膊的人又是谁啊?”
“怎么?在官面儿地头混这么久了,这俩人这么有名,你们会不知道?”周斌义听了这带头的官人捕头明知故问,说道,“今儿我们张宅被贼人明火执仗抢劫,带头的,是这个断了胳膊的,匪号是‘浪里鲛’,给他出主意的,是这个秃子,人们称呼他是赵秃子,要说他俩才是真正的大贼,可他俩没参与抢劫,我们没法子宰,给天津卫的父母官留着呢,具体该怎么审,请怹定夺就是了!”
“哦!您说的是,请问这位老人,您怎么称呼啊?”官人问道。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周斌义!”
“啊,真是久仰大名、如雷贯耳,我们这些晚生后辈早就想来拜见,可是一直没有机缘。今日既得一见,真乃三生有幸!”
“行了,别说客气话了,今日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东家疲敝的很,又是惊魂未定,接下来该怎么办,你们跟我们老喜管家商量就是了!”周斌义说话硬气的很,他对这几位官人说道,“我要护着我们东家进屋休息了!”
“这是自然,恭送张员外!”十来个官人单腿下跪搭腔。按理说,这收敛死人的事情,是官府里武作的任务。可这一夜,他们平白无故每人得了二百两的贿银,现在别说让他们收尸了,就算让他们下手抓热乎的人屎,估计他们都会照抓不误。
庭院里有人忙收尸,有人忙给“浪里鲛”止血,有人忙给赵秃子上枷,我们暂且搁下不提。暂且继续说说张汝霖、张海萍父女和周斌义、韩金镛主仆。
回到后堂,张海萍惊魂未定,被丫鬟老妈子带回房间休息去了。周斌义虽然对张汝霖父女能全身而退有了预见,却并没有指望韩金镛能够顺便俘虏了“浪里鲛”,惊喜之余,他详细询问了张汝霖和韩金镛这全过程。
张汝霖笑而不语,把此次全身而退全部归功于韩金镛。韩金镛这才一五一十,把在筵席上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和盘托出。
听了韩金镛的话,张汝霖颇感欣慰,可又有一丝疑虑。
“孩子,你能在那危机的时候,挺身而出,我深感欣慰,也证明我没有看错你。可是,即便‘浪里鲛’和赵秃子处心积虑,即便他们掳走了小姐张海萍,但你和东家此次前去‘浪里鲛’的府上,却以赴宴为说辞,你带着军刃前去,特意的是有些莽撞了,俗话说‘寸铁为凶’,如果说为你今天的作为鸡蛋里挑骨头的话,这个可以说是个败笔!”周斌义怕韩金镛今日护主有功,难免滋生了骄傲的情绪,如是说道。
“我看韩金镛做得对!”听了周斌义的话,张汝霖替韩金镛鸣不平,“这孩子带着兵刃,也是做出万全的准备,局面至此,我的女儿都被他们掳为人质了,哪里还要拘此小节?”
“不不不!”韩金镛听了周斌义的话,听了张汝霖的话,却毕恭毕敬,他不敢居功,双膝跪倒在地,“东家您不用维护我,周先生教训的是!孩子我也是一时性急,真怕东家和小姐性命有伤,这才带上了兵刃。但我带兵刃,实际上不为杀人,纯属为了防身。”
“嗯,这自然是好!”周斌义说道,“你既然已经有了如此的觉悟,我便不再责怪你什么,孩子,你还年轻,今后难免还会再遇凶险。但凡如是的时候,一定要多想想、多琢磨琢磨,不要冲动行事!”
“是!”韩金镛毕恭毕敬。
“不过,话既然说到这里了,你究竟带着是个什么兵刃啊?到了‘浪里鲛’的府上时,你是怎么藏匿兵刃躲过他人的耳目的?”周斌义又问。
“周先生,我也是一时性急,您说是‘寸铁为凶’,这我承认,这东西本就是铜造的。但我带在身上的却不是兵刃!”韩金镛说道此处,从自己腰间解下丝绦,递到张汝霖的手中,“东家、周先生,您二位且看,当时我抵在‘浪里鲛’后心的,实际上是这个!”
“这……这……周先生,您看!”张汝霖接过这丝绦,瞧了又瞧、看了又看,然后把这家伙什儿递到了周斌义的手上,继续说道,“孩子,韩金镛,我要没猜错的话,你这带在身上的确实不是兵刃,这是个镇纸啊!”
“嗯嗯嗯!对!没错!这是个镇纸!”周斌义附议。
“东家、周先生,实不相瞒,现在还没过子时,今天是我的生日。清晨送小姐上学的路上,小姐特地把这个镇纸送给我,算是个小礼物。小姐告诉我说,这小玩意儿,读书写字能当镇纸,外出参加重大活动能当腰间饰物,重大活动的时候必须要系在腰间。”韩金镛说道,“按理说,我们下人是不能平白无故收主人的礼物的,可小姐日常对我们这些下人就十分体谅,我当时推辞再三,始终拗不过她,这才收下。只是没想到幸运的很,也戏剧的很,清晨收下了小姐的礼物,当晚,这礼物竟然能碰巧为东家和小姐解围。也是小姐福至心灵,也是小姐善有善报,韩金镛得遇到如此体恤的东家,唯有肝胆相照,即便是豁出自己的性命,也要保护您二位的安全。”
“哈哈哈哈哈!好孩子!”周斌义听了这话,笑着捋着胡须,端详着韩金镛,“你这孩子,聪明绝顶,精明绝顶,百万军中直取上将首级,擒贼先擒王,甚得我心,甚得我心!”
周斌义笑着把这铜镇纸又交还给张汝霖,张汝霖搁在手里,把玩了片刻,愣了愣神,突然想起了什么。
“孩子啊,你今天是我们张家的救命恩人,我张汝霖要是不表示表示,就说不过去了!”
“不不不!哪里哪里!”韩金镛脑袋摇晃起来,他毕恭毕敬的说道,“张家对我们韩家,有如再造,我们得以改换门庭,全都是托了东家您的福。我韩金镛是个知恩图报之人,东家遇险,焉有推脱之理。这全都是我应该做的。要真说,也是您平日里多行善事、福至心灵,到如今连老天爷都护着好人。与之相比,我韩金镛倒是肤浅了!”
“傻小子!”听了韩金镛的话,张汝霖笑了,几年了,他还是头一次如此仔细的端详着韩金镛,突然发现这孩子务农多年,权且生得玉树临风,一副白面皮,如今长开了,更是好生俊朗,心里这就有了爱才之意,“傻孩子,难道说,你这个当下人的,尚且明白‘知恩图报’的道理,我这做东家的,却不明白了?我张汝霖不是糊涂人,更明白赏罚分明。今日你衷心救主,你立下了如此的大功,尚且还得不到我的奖励,那从此以后,张家上下,又还会有哪位下人心甘情愿为我张汝霖卖命呢?”
“这……这个……东家,如果要记头功的话,当属周先生啊,如果不是怹老人家让我陪着您,纵然韩金镛有胆识,自也是没有用武之地啊!”韩金镛再度推辞。
“傻小子,周先生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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