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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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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门面,给自己捯饬的精神些,别辱没了咱张家的形象!”
“这是自然,您放心吧!”韩金镛点点头,回屋整理自己的行装。
惴惴不安中,时间飞逝。转眼间,日已西斜。
“韩金镛,东家喊你了!你们该出发了!”老喜管家在教师爷跨院的门口喊道,“准备好了么?别让东家等久了!”
“准备好了!”韩金镛在厢房内高喊一声。
他推开房门,快步走到跨院门口,向周斌义道别。
周斌义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见了韩金镛,捻髯微笑:“好一个俊品的少年!”
但得见,韩金镛身高已七尺,他一条油黑的辫子,编的是整整齐齐。他身着一身皂色长衫,头戴文生公子巾,脚踩一双软缎鞋,腰佩翡翠点缀的腰带,腰带系着一把黄铜的手把件,却都是张海萍平日里相赠。再往脸上看,韩金镛面如冠玉、目若朗星、鼻直口正、大耳朝怀,正是精神饱满、体力过人的年纪。
“孩子,记住我跟你说的话!眼神活分点、脚底下活分点、耳朵活分点!”周斌义再一次嘱咐道。
韩金镛点点头,跟着老喜管家,朝着东家张汝霖的方向走去。
韩金镛没想到,此一回,他第一次见识了杀人的战场,第一次感受了死亡的气息,第一次亲历了刀光剑影。
鼻洼鬓角处的血腥味,让韩金镛终生难忘,却也又受益终生。
第90章 血灌瞳仁()
车把式微微挥动皮鞭,抽打着牲口。
张汝霖坐着这牲口拉动的轿车里。
韩金镛在车子的右侧,跟着疾步走。
天津卫本就是一座不大的城。时候儿不长,他们就来到了“浪里鲛”的府门外。
张汝霖打发车老板回家,让他天黑后在驾车前来迎接等候。
府门口,早有人等待。
这人看了张汝霖,权且还有一张逢迎的笑脸。但看到韩金镛,笑脸变成了怒目。
“哟,我道是谁陪着张员外来,没想到是你啊!小兄弟,咱俩这儿不打不相识,又见面了!”说话的是赵秃子。
过去,赵秃子不过是充当“浪里鲛”的打手,在附近的柴市码头游荡,能占些小便宜就占。
俗话说“不是一类人,不进一家门”。
如今,赵秃子凭借他八面玲珑的做派、阴毒的手段,已经成为了“浪里鲛”的左膀右臂。
张汝霖听了赵秃子的话,知道这其中的渊源,微微一笑,心里却已经骂开了“浪里鲛”和赵秃子的八辈祖宗。他断定,女儿此次被掳走,原因肯定在他俩身上。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韩金镛听了赵秃子的话,本欲发作。但他心里惦念的也是张海萍,于是学着张汝霖的表现,微微一笑。
“秃哥哥,您说的是,您还得原谅我过去是个孩子,事情办得鲁莽!”韩金镛微微做了个揖,算是回复了赵秃子的话。
赵秃子手往院子里一伸,道了声请。
“里面请吧,两位,我们‘浪里鲛’大哥等待已久了,总是盼着张员外您老来。”赵秃子说道,“您老能来,真的是让我们府上蓬荜生辉!”
“不必客气,头前带路!”张汝霖对赵秃子说道。
走进院落里,韩金镛故作镇定,他跟在张汝霖的身后,低头向前走,眼神却警惕的瞟向四周。
粗略一看,韩金镛便得出个结论。
想从“浪里鲛”这府中全身而退,要颇费些脑力。
府内,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全都是精壮的汉子,这些汉子衣服不好好穿非要披在肩上,站没站相非得歪着肩膀,靸鞋不好好穿非得趿拉着,看人不好好看非得斜着眼瞅。唯独腰间的病人,甭管是三棱刺,还是小片刀,都规规矩矩的别在腰间。
老实人看上去,这府内的人没有一个是好斗的,他们都是日常欺行霸市、欺压百姓的泼皮。今天被“浪里鲛”纠集在一起,想来是要搞个大动作,彻彻底底的把张汝霖的气焰打压下去,寄希望于“浪里鲛”能够在天津的盐业中唯我独尊。
张汝霖目不斜视,他跟着赵秃子穿过庭廊,转眼就到了正厅。
正厅门口,“浪里鲛”得了消息站在门口,他笑里藏刀早在等候。
“哟!张员外、张大人,我可把您盼来了!”“浪里鲛”脸上堆满了笑容,透露出的却是内心的阴险,他抢步上前作揖施礼。
“嘿嘿嘿嘿!”张汝霖赶忙回礼,“‘浪里鲛’兄弟,你客气了。你的大名天津卫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老张我时常想高攀,却还高攀不上呢!”
“嗨!您这话,不是笑话我么!”“浪里鲛”再次抱拳拱手行礼,“张大人,这位小兄弟是谁啊,看他年纪不大却气度不凡,还望您给引荐引荐!”
“浪里鲛”斜眼打量了一下韩金镛,向张汝霖问道。
“这是我家一个伴读的小童儿,叫韩金镛,今天来陪‘浪里鲛’兄弟你喝酒,我唯恐自己贪杯喝醉了!”张汝霖看了一眼韩金镛,见这孩子深处大阵仗之中,却面不改色心不跳,保持着冷静,心中暗探周斌义观人准确,他说道,“叫这小童儿跟着我,一来是在我贪杯的时候,给我提个醒,二来我若真是喝醉了,他也能搀扶我一下,给我递个热手巾把!”
“嗨!下人啊,下人咱家里有的是,张员外不必再带下人来啊,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来的都是客,里面请吧!”“浪里鲛”也知道韩金镛和赵秃子的过结,他只是没想到韩金镛是个如此的少年,心里有些轻视,伸手点指,“孩子,你是青凝侯村儿的吧!屋里可有你的老乡!”
“嗯?”不待韩金镛答言,张汝霖已然问道,“今日的聚会,‘浪里鲛’兄弟还邀请了谁啊?”
“您请进,我来给您引荐!”“浪里鲛”向正厅内伸手,说道,“都是脸儿热的朋友,都是咱天津卫的俊品人物。”
屋里,已经有一老一小缓步走出。
这两人,张汝霖本不认识,韩金镛却格外相熟。
“卫南洼南边儿,虽然地处津郊,却藏龙卧虎。您这小童儿是青凝侯村的,我这俩朋友也是!您上眼!”“浪里鲛”说道,“这一位上了些年纪的,是咱天津卫头号大员赵大人的表弟,叫赵俊彦,现在是个候补的七品官员,跟您一样,也是占田占地的大财主大院外爷;年幼的这位,是他的公子,岁数不大却一表人才年轻有为,叫赵德辉!”
“哦!两位,幸会了!幸会!”张汝霖听到这里,知道“浪里鲛”这是找来了天津卫的一把手父母官的亲戚,虽然赵俊彦在官职上比自己小了不少,但毕竟有一门好亲戚,于是赶忙势力。
“客气啦!客气啦!久仰张员外张大人您的大名,今日一见真乃三生有幸!”赵俊彦赶忙回礼,他打量了张汝霖几眼,又打量了韩金镛几眼,微微扭头向自己身后的儿子赵德辉说道,“孩子,还不上前,拜见你张伯伯!”
赵德辉倒也机灵,倒头便拜,口中说道:“张伯伯您好,侄儿赵德辉,给您行礼了!”
“孩子何故行此大礼啊?”张汝霖见这孩子给自己行了大礼,知道没有平白受礼的道理,赶忙把手伸进自己的袖管,从口袋中掏出张银票,“来来来,头一次见面,既然喊我声伯伯,那便是我的孩子,伯伯这有些零钱,给你买糖吃,买书看!”
“使不得!使不得!”赵俊彦假意推辞。
张汝霖却已经把银票掖在了赵德辉的手中。
赵俊彦不敢怠慢,结果银票瞄了一眼,心中暗叹:“这天津卫的大员外果然不一样,出手不凡,见面礼就给一百两。”于是跪倒又磕了个头致谢。
“别光站着啦!来啊,咱都屋里坐,赵秃子,上茶!”“浪里鲛”往屋里让张汝霖,高声喊道。
“是,上茶!”赵秃子听了“浪里鲛”的话,向身后的手下喊道。
几个人携手揽腕,走进正厅。
正厅里摆下几张太师椅。
“浪里鲛”强烈要求张汝霖坐在正座。
可坐了这正座,便有喧宾夺主之意,现如今张汝霖的掌上明珠张海萍还在“浪里鲛”的手中,张汝霖无论如何,也不能抢这个风头。
“我说‘浪里鲛’兄弟,按年岁说,我是比你痴长几岁,坐这个正座却也无妨。可是我到你家来,我便是客人,焉有客人抢主人座位的道理,这座位我坐不得!”张汝霖推让,恭请“浪里鲛”坐在正座。自己则坐在左侧的上宾座位。
赵俊彦不推辞,他笑眯眯的自己主动坐在右侧的下宾位置。
韩金镛站在张汝霖的身后,赵德辉站在其父赵俊彦的身后。
有泼皮故作风雅的姿态,用上等乌木的托盘,捧了几杯盖碗茶过来。想来碗内的茶水都是高档的,正厅内满是茶叶的清香。
“嗯,好茶,好茶!”张汝霖赶忙曲意逢迎,他说道,“没想到,‘浪里鲛’兄弟还能淘换到如此香艳的好茶,哥哥我倒是佩服的很。却不知,这是什么茶啊?”
“哈哈,张员外好生的客气了,我‘浪里鲛’哪懂什么喝茶啊,向来就是大碗喝凉茶,图的是解渴,只有真正的贵人来了,才拿出些压箱底的好货!”“浪里鲛”听了张汝霖这话,摇头晃脑的说道,“不过您这赏茶的能耐,倒让我格外看重,您倒是尝尝,猜一猜,这是什么茶!”
“那好!”张汝霖用盖碗的盖子,撇了撇茶叶沫,微微呷了一口茶水,把微烫的水在唇间、舌间转了转咽下,“嗯,果不其然,好茶,好茶!这茶入口微苦,咽下之后有回甘,观茶汤浓郁、茶香扑鼻、茶色淡雅,想来是今年的新茶。这茶叶的叶形也好,都是嫩芽,满满的包裹着绒毛,想来每株茶树里只能采下几株嫩芽。看这茶叶都在水中竖立,形细如针,我斗胆一猜,要是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产于湖南岳阳洞庭湖中的君山,咱大清的贡茶之一,叫‘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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