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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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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
“嗨!你拿这银票干什么,我们又不缺这点钱!受伤那个李兄弟现在怎么样了?”周斌义听到此处,心里已经有了底,他接过银票看了一眼,又把银票塞到前来送信之人的怀中。
“我们大伙儿给李兄弟凑了几两银子,给他找了郎中先止血处理伤口,但他那手,肯定是保不住了!”这安保杂役说道。
“嗯……”张汝霖听到这里,心里也大概有了眉目,他沉吟片刻,对有福说道,“老喜啊,甭管怎么说,这姓李的安保也是为了护我女儿而伤,一会儿你拿二百两银子,连同这一百两银票,一块儿给他送去。另外,再支二十两银子,给这送信的兄弟,刚才我一时心急恼怒,打了他一巴掌,把他打伤了。”
“小的有罪,焉敢再收员外爷您的资财啊!”这安保的杂役不住的磕头。
“这事儿显然是冲着我张汝霖,朝着我们张家来的,倒与你们无关!”张汝霖心里按捺着愤怒说道,“无论这究竟是谁,倒是在天津卫跟我们张家下了战书,我们焉有不应战的道理!”
“可是……可是……”这安保杂役还是不敢收钱。
“哎呀,你一个大男人,岂能如此的婆婆妈妈,让你收你就收,一会儿带着老喜管家,去看看那受伤的杂役。”张汝霖说道,“如果女校再有什么事情,或者那帮人再有什么要求送去,你要及时给我送来。”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张员外张大人您放心,一旦有消息,小的肯定第一时间给您送来!”这安保的杂役说道。
“行了,你带着老喜管家先回学校吧!”张汝霖摆了摆手,他端起汝窑的茶器,喝了一口茶。心急如焚,这茶一入口,分外苦涩。
人走了。
堂屋里只剩下了张汝霖、周斌义和韩金镛。
张汝霖来回的在屋里踱步,心想着自己究竟和谁结过仇。
“东家,您别急,天塌下来有大个儿的顶着,更何况,刚刚您也听到了,那些掳走小姐的人已经说了,只要您配合,他们肯定不会有伤于她。”周斌义说着宽心话,“我们走一步看一部,姑且倒来等等看,究竟是谁干出的这事儿!”
“不用等了,我猜也能猜出来!”张汝霖突然停下了脚步,他表情笃定的瞅了瞅周斌义,说道,“周先生啊,罪不及妻儿、祸不至老幼,能办出这事儿,又跟我有仇的人,整个儿天津卫就一个!”
“谁啊?”周斌义问道。
“‘浪里鲛’!”张汝霖愤恨的说。
屋里正在说话,堂院里却传来了得禄的报声。
“东家!”得禄高声的喊着,“刚刚有人在咱家门口敲门,他自称是‘浪里鲛’家里的下人,留下封书信,扭头就跑了!”
“快把书信呈于我!”张汝霖听了这话,三步并作两步走,来到了当院,他从得禄的手里接过信笺,随手打开阅读。
读过信,张汝霖破口大骂。
“‘浪里鲛’你这无知的匹夫!竟然敢绑我爱女,我与你我与你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倾倒五湖四海八江之水,水淹你家我也难解心头之恨,上天追你凌霄殿,下海追你水晶宫,佛祖堂前金翅鸟,拔你头上三根翎。”张汝霖一边骂着,一边把已经攥出褶皱的信笺,递给了周斌义。
周斌义接过信笺看了看,转手递给了韩金镛。
“周先生,你且去准备准备,咱们今晚奉约,如约而至!”张汝霖说道。
“不成!我不能跟您去!”周斌义听到此处,却皱紧了眉头,他摇摇脑袋,说道,“事情紧急,我决不能去!”
“你不去?”张汝霖的怒气难以自已,他朝周斌义高声喊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到了这关键时刻,你要退却么?好!好!那我便自己去,纵然是刀山火海,我为了救我女儿,自己去闯!”
张汝霖实在是愤怒的很,他抓起茶案上珍贵的汝窑茶器,仍在地上,摔了个粉粉碎。
“东家,您不能去啊,危险您怎能独立面对。得禄我身上虽然没能耐,但您多年待我恩重如山,如今正到了我报恩的时候!”得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虽然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大体上听出了,家里有危险,正在用人之际,愚忠愚孝让他此刻豪气油然而生,“刀山火海,我得禄跟着您老一起闯!”
“嘿!嘿!嘿!得禄,你跟着凑什么热闹啊,你去又管什么用?”周斌义保持着少有的冷静,他呵斥完得禄,扭项回头对张汝霖说道,“东家莫急,东家且慢动怒,我留在宅子里,自然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可让您独自赴约,肯定又是危险的。这样,让我这小童儿韩金镛陪着您,料也无妨。”
“啊?他?”周斌义上下左右打量着韩金镛,“他才多大啊?是我照顾他,还是他照顾我?”
“他今天刚满十六岁,但有他在,可以确保您的安全!”周斌义心里已然有了底,他说道,“这孩子进咱张宅的门才三年,但三年前他十三岁的时候,就已经教训过‘浪里鲛’,论文、论武、论应变,有他陪着您,确保您的安全,能否救出小姐,此刻也只能着落在您和他的身上。”
“周先生!您为什么不跟我去?”张汝霖听到这番话,心里有些踟蹰,他不知周斌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又感觉自家教师爷说的这番话在理,可是有一点,他弄不明白,于是问道,“现下里有什么事情,比救我女儿还重要?”
“东家这些年待我也是恩重如山,我焉有不去的道理,只是,报恩的方法有很多,我的童儿保您安全,是报恩,我在家独力拒敌,更是报恩。”周斌义说道,“东家,一会儿老喜管家回来了,得让他给我置办点东西,三架马车,九匹黑布,另外,还得跟守城门的官兵们打好招呼,给咱张家的马车留个门。”
“周先生,我听您话里有话啊!”张汝霖说道,“难不成,危险的不仅是我和我女儿,还有这宅子?”
“嗯,东家,没错!这信里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周斌义点了点头,“依我看,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浪里鲛’这次是摆明了要跟您开兵亮阵了!所以,我必须得留在家!”
第89章 新仇旧恨()
“张汝霖兄:
见信如唔。
如今天津卫,讲势力、比资财、论影响,无出先生之右者。弟浪里鲛久慕先生英明,而难于得见。
今机缘巧合,令千金偶然外出游玩,误闯我家。
弟深知兄视千金如同掌上明珠,擅放千金回家,恐其归途遇险。
故特暂留令爱在吾家,待兄台今晚申时前来赴约,容弟敬兄长一杯薄酒,容弟招待兄长一席河海两鲜,再领令爱千金回家。
请兄长切莫推辞,准时赴约。”
信笺上的字体俊秀,用词准确,显然出自读书人之手,绝非是这个平日里张嘴闭口没有正文的“浪里鲛”自己写来的。
张汝霖看过这信,交给了周斌义,周斌义看过之后,又把保护东家的重要任务,交给了韩金镛。
“东家!”韩金镛心里挂念张海萍,即便周斌义不安排,自己也要冒险查访,探一探究竟是谁吃了熊心、吞了豹胆,敢劫掠张海萍,他说道,“我豁出一条性命,也会确保您的安全,但这世上没有平白无故的爱和恨,如果您现在有心思,能否简单的跟我和周先生说一下,您和‘浪里鲛’是否真的有冤仇?又是如何结下的冤仇?”
“孩子,你糊涂了!”周斌义听了韩金镛的问话,赶忙相拦,他说,“要说咱张家在天津卫视数一数二的宅门,但说起来,咱平日里不仗势欺人,还经常散资财给地面、开粥厂赈济穷人,哪里会跟谁结冤结仇呢!”
“咳!咳!”张汝霖听了韩金镛的话,又听了周斌义的回答,却干咳了几声打断对话,他说,“周先生,既然事情已经至此了,既然这孩子今晚要陪我去拼命,这些事情也不必要瞒着这孩子。”
“那……”周斌义点点头,“一切但听东家您的意见!”
“孩子,你叫韩金镛对么?我告诉你,三年前我们之所以招录你和你父亲,完全就是因为你曾经打败过‘浪里鲛’,或多或少给我出了口恶气!”张汝霖里说道,“我家里目前什么状况,你可能不了解,老喜可能不了解,但周先生完完全全了解。咱张家,虽然还有些资财,但总体来说已经到了没落的年头。仕途已经走不通了,我们之所以还能养着这个大宅子,养着这一班家奴院工,完全就是我们一家都在吃老本,吃我爹‘海张五’留下的遗产,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我们在汉沽盐场那几十亩的盐田。”
“孩子,你可知,论盐业,除了咱张家,天津卫还有哪一家、哪一户经营的多么?”周斌义问道。
“都到这个程度了,还需要猜么?论晒盐,咱的死对头是‘浪里鲛’!”韩金镛断言。
“没错,孩子,你说的对!”张汝霖说道,“咱张家这盐业起家,靠的是祖业,靠的是公买公卖,而他‘浪里鲛’之所以贩盐能起势,却一直是靠他强买强卖,靠的是他仗势欺人,靠的是他养了一群打手欺压乡里、鱼肉百姓。”
“既然如此,咱早就应该有些动作,制约一下他了!”韩金镛说道,“欺负老百姓的,绝不是好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如果我早知道这些事儿,我肯定是要伸手管一管的。”
“嗨,孩子,谁说不是呢!”张汝霖说道,“可是咱家有背景,他‘浪里鲛’也有背景。咱的背景在衙门,他的背景在于不要命!好鞋不踩臭狗屎,谁愿意真跟这么个破皮无赖上廪?真若把他逼急了,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给你来个鱼死网破,纠集他那一群亡命徒,上门找你的麻烦,你又该如何应对呢?”
“这些年我之所以一直生活在张家,一方面是为了养老,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震慑‘浪里鲛’,让他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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