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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1856-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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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无数的炮弹朝着荷兰旗舰“阿尔克”号抛物线飞去。有一发炮弹,正好落在了“阿尔克”号的甲板上,炸死了一名正在炮台上操炮的荷兰海军中尉和三个炮手。
卡尔杜特曼见大势不妙,赶紧指挥“阿尔克”号加速跑出黑旗军战舰的火力范围,利用蒸汽兵轮的速度和炮火的优势,远距离攻击黑旗军的弱势军舰“战狼”号、“白虎”号。这一招很有效,很快,刘永福的“战狼”号被炮火击中左舷,转向舵和炮台也被炸坏,但“战狼”号依然还能保持动力。
“兄弟们,我们跟荷兰人同归于尽!”刘永福一咬牙,指挥着军舰,直线朝附近的“阿尔克”号冲去。
“这这帮黄种人,竟然不怕死!”荷兰指挥官卡尔杜特曼没见过对手这种不要命的战法,赶忙命令“阿尔克”号转满舵后退。但已经太晚了,“战狼”号开足了马力朝“阿尔克”号驶去,要和“阿尔克”号同归于尽,两艘船狠狠撞在了一起,“阿尔克”号几乎被断成了两截,发生了大爆炸,火光冲天,海上冒起了巨大的黑烟,最后被黑旗军俘虏。刘永福趴在一截木头上,大难不死,被曾纪泽的“龙腾”号救起。
卡尔杜特曼受了重伤,乘艇怆惶逃窜。剩下的荷兰战舰都不是“龙腾”号的对手,或被击沉,或被俘虏。
这一仗,荷兰海军大败,除了旗舰“阿尔克”号被俘,主力战舰损失了近一半。黑旗军的舰队只损失了“战狼”号战舰,“猛狮”号受重创,后来在坤甸港口搁浅。
曾纪泽率领黑旗军趁胜追击,在重创荷兰海军后,手下的数千黑旗军表现出极大的战斗热情。在坤甸的港口,当旗舰“龙腾”号拉响汽笛示意停止射击时,由1000名“陆战队”和水兵组成的强攻队从船艇上跳下,登陆,在军舰火炮的配合下,经过一天一夜的大战,重新夺回了坤甸这座华人的城市。
这时,曾纪泽和刘阿兵取得了联系,上万华人武装夹攻荷兰剩下的陆军!荷兰人没了退路,也只得拼命。荷兰人攻进了兰芳国的首都东万律,兰芳国上下损失惨重,连兰芳国的总长刘阿生都战死了。
战斗十分混乱和惨烈,发生了多日巷战,最后,在黑旗军和兰芳军队的夹攻下,派去侵略兰芳国的三千荷兰陆军,战死了两千,剩下的都投降了。
海军和陆军都遭遇惨败,荷兰驻印尼总督雅克玛切特听到这个消息,十分震惊,没想到会是这个惨败的结果。他觉得黑旗军可能真不是普通的华人武装,加上雅加达地区的土著又蠢蠢欲动,他为了保住雅加达等主要殖民地,决定在派往北京的特使回来之前,不再和华人开战,于是他以荷兰退出婆罗洲为条件,派人去向曾纪泽求和!
第五十章 新大汉国()
黑旗军打败了荷兰海军和陆军,在婆罗洲声威大震,荷兰驻印尼总督雅克玛切特以荷兰退出婆罗洲为条件,派人去向曾纪泽求和。曾纪泽考虑到雅加达是荷兰经营了几百年的老巢,华人一下子也难以攻下,而且兰芳国总长刘阿生战死,群龙无首,华人需要现在婆罗洲休养生息,立足长远发展,所以他同意了荷兰人的求和,和荷兰人签订了和约:荷兰以每人二百五十两白银的赔偿赎回被黑旗军俘虏的八百多名战俘,并永久退出婆罗洲。
“和约,会有效果么?”刘永福刚开始不屑于和荷兰人签订和约,怕荷兰人出尔反尔。
曾纪泽说:“我们暂时可以放心。西方是几百年的商业社会,荷兰人对契约还是尊重的。不遵守和约,荷兰人会像现在大清国一样,会被其他列强群起攻击,在世界上无法立足。我们现在要考虑的,是华人当自强。”
荷兰人退出婆罗洲之后,黑旗军就接管了他们的地盘,婆罗洲上的其他势力,也陆续臣服了黑旗军,只剩下兰芳国控制的地盘。
兰芳总长刘阿生战死之后,兰芳国陷入了混乱之中,各大家族争夺兰芳总长的位置。刘阿生是1848年从他爹刘乾兴的手里继承兰芳总长之位,原本想让自己的儿子刘亮官继续当兰芳的首领,但刘阿生死得很窝囊,他原本跟荷兰人关系密切,以为荷兰人不会坑他,他在荷兰海军没被黑旗军舰队战败之前,在东万律城头跟荷兰人谈判,被火炮击中致死,结果导致东万律打乱,被荷兰人攻进城去,要不是刘阿兵率军跟荷兰人拼死巷战,兰芳国就被荷兰人灭了。但刘家也因此在兰芳国的形象和威望大损。
加上刘阿生的儿子刘亮官年纪还小,只有十三岁,未成年,并且因为小儿麻痹症留下左腿残疾的毛病,基本上继承总长之位无望。刘阿生临死前,曾想把兰芳国总长之位传给掌管兵权的弟弟刘阿兵,但他也知道刘阿兵有勇无谋,难以摆平兰芳国的各大势力,这样一来他的儿子刘亮官和女儿刘秀兰就没人照顾,反而危险了。临死前,他意识到命运无常,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女儿刘秀兰和曾纪泽的政治联姻上,他把刘阿兵等人召到床前,立了遗嘱后便过世了。
那天,刘阿兵派心腹将曾纪泽请到了东万律大统制府的内堂。大统制府还是老样子,那道两人多高的青砖墙,严严实实地围住了府内几十间楼房。城墙以内,幽深的院落款曲相连,重叠的瓦檐错落有致,房屋顶脊处狮、虎、豹、马、猴等动物砖雕和四角饰有龙纹兽尖高耸的屋檐,在半空中庄严肃穆。
曾纪泽和刘永福到了内堂,只见那屋里光线昏暗,堂上大厅挂着一幅年画,一只额头斑白的老虎两眼炯炯有神,惟妙惟肖,仿若活物。
不一会,布帘被揭开,从内屋里走出一人。那人中等身材,头缠白布,浓眉大眼,外貌端正,看起来心胸宽厚。他一脸愁云,眼中含泪,正是刘阿兵。他对曾纪泽说:“总长已伤重过世了,你跟我进来,有要事商量,里边请。”
曾纪泽朝刘阿兵一拱拳,跟着他进了里屋,还没进门,他隐约听到里屋有呜咽的哭声传出。刘永福“蹬蹬”在后面紧跟曾纪泽,他神情严肃,一句话也没说,箭步上前,手中拳头握紧。
进了里屋,曾纪泽环顾四周,空荡荡的屋里一片安静,只剩白烛淡蓝的火焰不时摇晃。里屋里面还有暗房,进入暗房子里,曾纪泽感觉里面阴冷,他发现里面一张雕花大床上躺着一人,正是兰芳总长刘阿生,他面色发白,双目紧闭,已经没有了呼吸。
刘阿生的儿子刘亮官和女儿刘秀兰都头戴孝纱,跪在地上,头和地面贴得紧,整个身子几乎扑在地面。刘家上下几十口人在场,他们大多头戴白孝帽,上身穿白孝褂子,下身穿白孝裤子,脚上白孝鞋,外罩白孝袍,腰系白孝带。这种情况,在当时是家族重要人物去世才有的场面。
曾纪泽进里屋后,刘秀兰给他送来了白色孝服和白孝带,帮他整理好。
曾纪泽这才确定,刘阿生是真的已经去世了。一阵冷风吹来,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这夏日的风,在里屋竟然也如此阴冷。
曾纪泽两只眼珠轱辘般转着,扫视四周,屋内还有二十多个汉子个个带着兵刃,应该是兰芳国的高级将领。
这时,刘阿兵面带忧伤,宣布了刘阿生的遗嘱,说:“家兄有遗命,打败荷兰人、为他报仇雪恨者,继承兰芳总长大位。今龙少不辱使命,大败荷兰人,将荷兰人赶出婆罗洲,我等遵从大哥遗命,公推你继承兰芳总长之位,誓死效忠。”
“呃,这个”曾纪泽心里犯难,他很清楚在传统社会尊卑有序,他一个外人,而且不到二十岁,论资历什么的都不够,“我也不是兰芳会的人。听说要进入兰芳公司的领导层,必须先加入兰芳会。”
“你不是兰芳会的人没关系,四海之内皆兄弟,我来当介绍人,办一个加入仪式就可以了。至于堂内兄弟嘛,家兄遗命,大家肯定会支持你的,况且黑旗军的战斗力,南洋的华人有目共睹。在下也极为佩服。”刘阿兵说:“再说,你娶了秀兰,就是我们刘家的人了。”
曾纪泽对这样的提议当时没有表态,脸色平静。刘秀兰这时咬着牙,真恨不得自己是男儿身,她既是因为丧父,又有点担心曾纪泽不愿娶她,双眸眼泪汪汪,快掉下来。
见曾纪泽还在犹豫,刘阿兵扑通一声跪在地下,声泪俱下:“请龙少万勿推辞。家兄一生光明磊落,不料突然遭此横祸,你若不肯帮他完成遗愿,匡扶兰芳国,他必定死不瞑目。”
刘阿兵一跪,屋内的人瞬间都跪成一片,请曾纪泽:“完成总长遗愿!”
这突然的场面让曾纪泽措手不及,他心里想,当兰芳总长,统一婆罗洲,这对以后的大业,不是坏事,关键现在要收服华人心,他略一沉思,对众人说道:“也罢,我若再推迟,就有负众望了。但有一事我需事先说明,我并非贪恋兰芳总长大位。我当总长之后,堂内大小事务,还请刘阿兵和各位多担待。”
“我们即刻为龙老弟举办入兰芳会仪式,请借一步到结义堂说话。”刘阿兵办事干净利落,他怕曾纪泽反悔,马上拉着他直奔兰芳统制府的结义堂。
曾纪泽跟着刘阿兵等人来到结义堂,只见那里气氛肃穆,结义堂中央挂着一块镀金的大匾,上面写着“结义堂”三个金色大字。匾额正下方是一尊三国关羽的金身塑像,浓黑的长髯格外醒目。在塑像两旁分别立着“忠”、“义”两面绣着龙腾图案的锦旗。一尊青铜香鼎矗立堂前,一大两小的三炷香插在其中,白色的烟雾缭绕,在空气中散发出刺鼻的气味。香堂之上还供奉着许多牌位,都是兰芳国的创始人和历届总长牌位,比如罗芳伯、江戌伯等人。
兰芳会继承了天地会比较系统完整的纲领和仪式,入会仪式跟天地会差不多:一名手执白纸扇的黑衣大汉手执“三把半”清香,喊了一声“恭请坛主”,刘阿兵上前接过黑衣大汉手中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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