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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1856-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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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仗,近400名法军全军覆没,上校李维业也遇难身亡,四门加农炮和几百条来复枪都被曾广孝缴获。此战也彻底激怒了内阁总理费茹里,他是一位狂热的殖民者,任命法国的常胜将军孤拔为远征军司令,迅速增派三千法国兵到越南,还派了四艘军舰成立北圻舰队,气势汹汹地朝越南开来。
曾广孝也强烈感觉到,一场更大的战役,即将在中法两国之间打响。
在曾广孝的新军和孤拔带领的三千法军在越南河内对峙的同时,李鸿章正在和法国公使宝海进行外交谈判。原本李鸿章已经和宝海达成了和议,法国外交部电报告知宝海,原有的和平协议无效,不用再谈了,还斥责宝海外交无能,丢了法国人的脸,撤销他的公使职务,由法国驻日本公使脱利古接任。
气急败坏的宝海到总理衙门大闹,给恭亲王留下一句:“你就等着法国的军舰再次开进京城吧”,就拍屁股走人了。
恭亲王也很郁闷,叫来李鸿章一起进宫去面见慈禧太后,汇报这事,慈禧太后有点怕了,二十年前的法国公使也讲过这种话,接着法国佬和英国佬就攻进北京城,烧了她家的圆明园,她意识到后果可能很严重,马上召集了军机大臣左宗棠、翁同龢、李鸿藻等人,还有张佩纶等一帮清流大臣开会,共同讨论和法国是战是和的问题。这一讨论,主战和主和的老头们在大殿吵得不可开交,声音充满了火药味,差一点打起来,年幼的光绪皇帝坐在龙椅上被吓哭了好几次。
李鸿章力主避战求和,他说:“法国人这次吞并越南的决心很大,一旦开战,我们必须重兵迎之,内地守军必然空虚。现在中国各省的海防水师尚未练成,法国人如果派军舰来攻,我国海军难以抵御,内地兵弱,缺乏饷银,恐怕久战不支。”
左宗棠过去就痛恨李鸿章的软弱,现在他当了军机大臣,更是一点也不给李鸿章面子,对李鸿章的说辞嗤之以鼻:“臣听说淮军在河内是大胜法军,照你这么说,打胜了也怕,打输了更怕,那中国还怎么在世界上立足!两军相逢勇者胜,想当初俄国人的气势不也很强,老夫还不是照样抬着棺材收复了西域!”
李鸿章说:“我听说,现在法国人在越南屯兵,增加到了九千,另外派了十二艘军舰朝台湾和福建海域开去。现在议和可能法国人开的条件不高,连越南也未必全丢。真要打起来,还不知道将来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割地赔款也未可知。”
翁同龢觉得李鸿章这话简直是无耻,迎头痛击李鸿章:“李中堂乃是朝廷最倚重的大臣,这些年圣母皇太后将军事外交尽委于你手,你之所请,圣母皇太后无不恩准。想不到,到头来,中堂大人就以一个和字来回报圣母皇太后的恩典。如果中堂大人真的忠于国家,就应该整军备武,消灭西夷!而不是像今天这样,处处拿洋人的坚船利炮来恐吓圣母皇太后,以掩盖自己贪生怕死的本来面目!”
翁同龢这一番话,堪称毒舌!不仅挑拨李鸿章和慈禧太后的关系,还在李鸿章的头上扣上不忠君爱国的屎盆,直接攻击他的人品,骂他是贪生怕死的小人!李鸿章是翰林出身,又在外交场合练就了一副铁齿铜牙,加上他本来就对翁同龢平日克扣北洋水师的军饷心怀不满,听到翁同龢竟然如此出语羞辱自己,李鸿章怒火攻心,撕破脸回击道:“夫南宋以后,士大夫不甚知兵,无事则矜愤言战,终败才诓懦言和,浮议喧嚣,终至覆灭。臣当年在战场何曾畏死!只不过现在每举一事,动观全局,不得不慎行,臣现在还可求救于英、德,他们和法国不和,或能周旋,望圣母皇太后明鉴。”
李鸿章当年确实是踩着太平军的尸体往上爬的功臣,不怕死是出了名的。他以南宋士大夫空议亡国为例,打击翁同龢这样光说不练的“清流”,还是很有说服力的。加上李鸿章说还能找英国和德国周旋,慈禧太后一听,赶紧准奏,继续去外交周旋吧。
这次朝议,清流派大胜,连恭亲王也觉得李鸿章过于软弱。当年,李鸿章处境很尴尬,不仅清流派指着他鼻子骂,连洋务派中有些人也对他颇有微词。新淮军当中一些能征善战的将领,如潘鼎新对他一味求和表示不满,李鸿章在朝廷的威望一时间跌落谷底。
年近花甲的李鸿章精神倍受打击。加之当年他八十岁的老母病逝,他便以回合肥老家为母亲守孝三年为由,辞去了朝廷的一切职务,这也正符合古代官员“丁忧”的传统。
李鸿章辞职后,法国和中国的外交谈判正式破裂。孤拔司令率领的九千法军补充好弹药,还把军舰开往台湾的基隆。
吴王曾纪泽觉得,犯我中华,虽强国也必诛,忍无可忍,是该教训一下法国人了。(。)
第八十八章 中法大战(1)()
吴王曾纪泽决定要教训法国人,但此时的法国,是欧洲军事和经济强国,实力不弱,要举全中国之力才能痛殴法国人。
听说李鸿章辞职回老家为母丁忧,曾纪泽便在合肥置办了花圈、挽联等祭祀用品,便衣秘密赶赴李鸿章的老家吊唁。
在明清两代,合肥并不是安徽的省会城市。老合肥城位于南淝河与东淝河会合之处,典型的江南古城。现在安徽全境都是吴国的地盘,曾纪泽乘坐马车,走的是坑坑洼洼的土路,一路颠簸。
路旁一望无际的水田,不时有老耕牛在田埂上吃草。从合肥出发,往东北方向足足走了两个时辰,一片灰白的徽式建筑群跃入眼帘,路口立了一两丈高的青石牌楼,写着“磨店”二字,那里便是李鸿章的老家了。
曾纪泽下了马车,走到李府门前。李家门前有一口古井和一个谷场,正门临方塘,清澈的水光倒映出青瓦马头白墙的李家大院,一头老水牛慵懒地将身体埋入水塘中。塘堤上有杨柳数株,隔着水塘,还可见一片稻田,金黄的稻浪在风中翻滚,典型的长江边农村水乡画卷。
曾纪泽知晓李鸿章早年不得志时,家里也靠这些田地过活,算是耕读世家。曾纪泽带人走近,说是吊唁,家仆点燃鞭炮“噼里啪啦”迎客。
李鸿章腰系白孝带,头戴白孝帽,按照礼节,亲自到门前接迎曾纪泽,大吃一惊,但随即面色平静。
李鸿章的脸色发黄,黑眼圈很重,明显是没有休息好,但他的眼角并无泪水,步子稳健,精神还好,并没有曾纪泽此前想象中的颓靡。
李鸿章走到曾纪泽面前时,被地上的石头碰了一个咧却,曾纪泽赶紧上前扶着李鸿章说:“少荃,节哀,保重躬体。”
李鸿章叹了口气说:“人总有那么一天的,老夫也想通了,母亲已年过八十,算是高寿。”
曾纪泽又劝慰了几句,送上花圈和挽联。
在李家祠堂的祭堂,祭祀完李母,李鸿章命家仆给曾纪泽安排了一间西厢的客房,过了两日,才找曾广孝谈起国事,曾纪泽告知了李鸿章吴国准备教训法国人。
李鸿章对曾纪泽的想法表示赞同,说:“中法一战,必不可免,不如早做打算。只是我现在赋闲在家,恐怕帮不上什么忙。”
曾纪泽说:“本王猜,过不了多久,清廷还得让你复职。清廷的半壁江山,离不开你啊。”
不久,法国舰队司令孤拔将在中国海域的八艘军舰和越南的四艘军舰整合成远东舰队,浩浩荡荡地朝福建马尾开去,驶进了福建闽江口,这十二艘军舰每一艘的排水量都在千吨以上,总排水量近两万吨,都是铁甲舰,重炮100门,官兵3000人,后面还跟了两艘鱼雷艇。
果然,慈禧太后和恭亲王根据“金革夺情”,也就是战事紧张,强迫李鸿章解除“丁忧”,官复原职,复出再去跟法国人和谈。
李鸿章这时态度反而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力求主战!
恭亲王怕法国人再打到北京城,让李鸿章先谈谈再说。
结果,法国驻华公使脱利古一开口:“索赔八千万法郎的战争赔款,五年内还清”,这明摆着是不想谈了,李鸿章神情严肃,握紧双拳,当面朝脱利古挥了挥,留下目瞪口呆的脱利古,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总理衙门,李鸿章对恭亲王说:“全力一战吧,中国地大物博,可以跟法国人搞持久战。不然,我还回合肥老家为母守孝去了。”
恭亲王上奏慈禧太后定夺,慈禧太后听说李鸿章要战,心情顿时大好,李鸿章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作战经验丰富,她一向信任李鸿章,既然李鸿章说能打,那就打吧。
李鸿章要全权的作战指挥权,慈禧太后二话没说,就让他不用再跟恭亲王的军机处汇报了:“你办事,我放心!”
李鸿章马上密令老将冯子材统率一万五千清军,支援广西的“镇南关”,法国侵略者的末日,马上就在眼前了!
“举全中国之力,痛扁法国佬!”曾纪泽也铁了心要跟法国佬大战一场,几乎把当时淮军名将和主力全用上了,在东南沿海层层布防:吴长庆率领庆字营三千人驻守山东;周盛波、周盛传率领盛字营五千人驻守直隶;刘秉璋率领“良军”三千人驻守浙江;丁汝昌带领北洋舰队驻守渤海湾,扼守天津;张树声率领“树军”五千人坐镇广东、广西,转运枪械资粮;刘铭传调任福建巡抚,率领旧部将领唐定奎的六千五百名铭军驰防台湾,曾广孝率军入台湾支援刘铭传;长江口的吴淞口和江阴炮台,由淮军装备最先进的开花炮队驻守。
法国的孤拔司令带着舰队到东南沿海游弋,拿着军用望远镜瞪大蓝眼珠,找了半天,也找不出曾纪泽丝毫的布防漏洞。他急红了眼,也没细打听台湾是谁在驻守,凭感觉认为台湾没开发,比较贫穷落后,应该很好占领,便带着远东舰队直奔基隆。
曾广孝率领两千淮军入台支援刘铭传,立即发现台湾的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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