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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浪形骸歌-第8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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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僧人道:“贫僧法号川太行,乃是纯火寺新近派来此地的猎魔僧。途中路遇这些白光卫施主,便随他们上山瞧瞧。”
乞援见鲁檀对这川太行甚是亲热,心里又打翻了醋坛子,挡在两人之间,道:“师妹,咱们去禀告师父。”又对形骸说道:“你有种便别走!”
形骸道:“脚在我自己身上,有种没种,爱走不走。”
川太行道:“你这人来路不明,为何混入山庄中?”
形骸叹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冷不丁吸入一口阳气,胸口稍痛,呸地一声,吐出一口脏血。众人一见都想:“原来他先前是硬撑!”鲁檀暗觉痛快:“我说他血肉之躯,如何能挡得住我这高深的龙火功?看他模样,想来伤的不轻。”
乞援见形骸虚弱,道:“来人!将他拿下,静候师父发落!”
形骸道:“我有言在先,谁近我身前三尺,我打落他满嘴门牙,不,打得他脸肿如猪,且绝不赔钱,后果自负。”
乞援愈发有气,对属下说道:“还不快些!”众属下当即走向形骸。
蓦然间,众白光卫似撞中了一面气墙,皆跌跌撞撞地朝后退开,但退开三步之后,复又稳稳站定,形骸心想:“来者运劲巧妙,功力深厚,应当是此地庄主了。”
只见十丈之外,站着一紫袍老者。他身高八尺,白发披肩,一丛白胡须几乎拖落在地,双目半睁半闭,神态颇为和蔼,手中一柄羽扇,他皮肤甚是光滑,脸上并无皱纹,似极为老迈,故而看透了世事,又似正值壮年,只不过先白了头。
鲁檀喊道:“爹爹!”乞援道:“师父!”其余白光卫都道:“庄主!”除了川太行与形骸之外,其余人都向这老者深深作揖,弯腰不起。
老者道:“谁也不许为难这位兄弟,他一直容让,你们该感激他胸襟宽广才对。”
鲁檀双目红肿,娇声道:“爹爹,他欺负人家,说人家这不好,那不好呢!”
老者道:“哭什么!我是太过宠你,才将你宠成如今这副模样。你欺负乞援太狠,我又不是头一次说你了!”
鲁檀双唇发颤,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喊道:“连你也帮外人针对我!我。。。。我。。。。”她“哇”地一声,哭喊着跑入那大阁楼中。乞援神色不宁,想要追上去劝她,可又不敢在恩师面前擅作主张。
川太行道:“庄主,贫僧是纯火寺新来的降魔僧,听闻庄主为白国一呼百诺、敬若仙神的人物,特来此拜见。”
老庄主淡然道:“小师父,我不过是一山间闲人,无足轻重,小师父途中所闻,只怕有所偏差,不可尽信。还请小师父先入舍下作客,乞援,你送他入屋。”
川太行双手合十,略一点头,随后昂首阔步地从老庄主身边走过。
老庄主又运传音入密功夫,对形骸说道:“阁下为何会有青阳剑?又为何神智清醒,并无妖火异状?”
三十三 平和莫动武()
形骸心想:“这老庄主好生渊博。”他生怕这老庄主因这青阳剑猜出自己身份,自己受世人误会,名声只怕好不起来,可别闹得人人喊打,再无容身之处,可若是刻意隐瞒,一旦被老庄主拆穿,岂不是自讨苦吃?
他稍稍一想,答道:“此剑在我手上,便并非世所传闻的邪剑,还请老庄主放心。”
老庄主又传音问道:“老夫叫做鲁平,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形骸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是龙国孟行海。”
他这名头在阴间算不得响亮,但在阳间当真恶名远扬,惊动四海,当下如实相告,心中本做好了这老庄主拔刀相向,戟指痛骂的准备。岂料老庄主只微微一愣,道:“阁下居然并不隐瞒,你不知天庭地庭、万仙纯火,皆欲杀你而后快么?”
形骸道:“我是受了冤屈,名声被污蔑败坏至此,也是徒呼奈何。但庄主对我有此恩情,我行得正,坐得直,便不想欺瞒庄主。”
鲁平淡然一笑,捋须朗声道:“还请这位孟壮士到舍下作客。”
两人运内功悄声说话,旁人只见两人呆立不动,也不知他们说了些什么。这时,有仆役陡听老庄主吩咐,立即跑到形骸身前,行礼道:“有请壮士。”
形骸随那仆役走入阁楼,见四处布置得清淡雅致,颇有仙风神韵,另有玉石屏风、水晶灯架,名士字画,各种乐器,摆放得整齐有序,但又随处可见。阁楼中并无壁炉,也未烧火,可却温煦如春,舒适宜人。形骸感到此地灵气流动,确是一鸿钧逝水。
那仆役又道:“还请壮士沐浴更衣,如此主人更为欢喜。”
形骸道:“那可太客气了。”但在这整洁明亮的地方,自己穿的破破烂烂,委实不妥。
仆役再引形骸来到地下大浴堂,此地竟有一个温泉,四周铺着汉白玉砖,蒸汽腾腾,热浪滚滚。形骸见状甚喜:“在阴间哪有这般好处?”几下将衣物除尽,跃入泉中,闭上眼,漂浮水上,浸泡其内,只觉疲劳顿消,身体健康异常,但又暗叫惋惜:“这庄主若有特产的美酒,也不知让我趁此惬意之际品尝几杯。”想要变酒来喝,却也懒得如此。
约待了有半个时辰,那仆役在外叫道:“壮士,可好了么?诸位贵客都等在客厅了。”
形骸嚷道:“是么?我倒不知,抱歉抱歉。”用白布遮掩,跃出泉水,那仆役送来劲服长裤,皆甚是温暖严实。
形骸迅速穿上,打理干净,来到客厅,见鲁平、鲁檀、白光卫、川太行等已然就坐,各座位前有一小茶几,茶几上放着热呼呼的红茶。
形骸颇觉不好意思,道:“在下得意忘形,让诸位久等,在此谢罪,谢罪。”于是在末位坐下。
鲁檀怒道:“爹爹!为何对此人如此客气?他辱骂女儿,女儿恨他入骨!”
鲁平道:“你拿了人家宝剑,人家未问你讨还,你还好意思怨他?”
鲁檀奇道:“啊,这宝剑曾是他的?嗯,不过我救了他一条命,他这宝剑也该赠送给我,以为报答,对不对?”
鲁平摇头道:“你若问他要了,他肯给你,那才是报答。你擅作主张,私自拿取,乃是偷盗行径,理上便已亏了三分。”
形骸暗忖:“这哪是亏了三分,而是亏了十分,根本没半分正确。”他道:“鲁姑娘,此剑极为不祥,还请归还在下,救命之恩,在下另有重谢。”
鲁檀自小被众星捧月般抚养长大,骄纵异常,但凡索要之物,绝无落空,唯有别人百般讨好她,哪有人胆敢问她讨还半点事物?她听形骸一说,怒气更盛,道:“不还!”
鲁平斥道:“你这蛮不讲理的习性可得改改了!物主问你讨要,你岂能说出‘不还’二字!”
鲁檀大声道:“爹爹,这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他既然不是好东西,那自然人人得而诛之!我不杀他,只将他的兵器夺走,以防他害人性命!”
形骸暗暗自嘲:“她还真没说错,在世人眼中,我确实并非善类。唉,圣人蒙冤,大盗扬名,这世道真败坏的不像话了。”
鲁平左手食指中指远远一夹,青阳剑自行浮空,鲁檀大惊,伸手去拿,但鲁平手指一弹,一股柔和巧妙的内劲击中鲁檀,鲁檀尖叫,跌回了椅子,椅子却一晃不晃,仿佛落回来的并非活人,而是羽毛。鲁平双手持剑,交给形骸,道:“壮士请收下。”
形骸肃然起敬,道:“庄主铁面无私,品行无瑕,端的令人敬服。”将青阳剑接过。
鲁檀兀自不甘心,喊道:“你叫什么名字?”
形骸沉吟片刻,道:“在下名叫孟伍斧。”
鲁檀道:“好,孟伍斧,我记住你啦!你欠我一条性命,可别想赖账!”
鲁平道:“你这丫头,真是愈发嚣张,我平素是如何管教你的?”
鲁檀气的神色凄厉,泪珠转转悠悠。乞援见状心疼,道:“师父,请准许我与这位伍斧兄弟较量较量!”
鲁平脸色一板,传音说道:“你给我坐下!他功力不凡,你未练成本门真传,不是他的对手,况且白国正值用人之际,若能得此人相助,实是一桩雪中送炭的大好事!”乞援低下头,神色无奈,对形骸说道:“罢了,罢了,你远来是客,我不该为难你。”
鲁檀尖叫道:“乞援,你这胆小鬼,我不理你啦!”乞援大惊失色,道:“是师父劝我罢手的。”
川太行冷笑道:“庄主,贫僧愿与这位孟伍斧施主切磋切磋,卖弄卖弄武艺,以之娱众,搏鲁檀姑娘一笑,还请庄主莫要拒绝。”他是龙国来的贵宾,并非庄上人物,在纯火寺中身份也颇高,掌管白国分院除魔降妖之要务,此刻如此低声下气地请求,份量非同小可。
鲁平来一招顺水推舟,道:“伍斧兄,你意下如何?”
形骸指着厅堂上一块匾额,上头写道:“平和堂”,形骸笑道:“平和堂上,以和为贵,在下实找不出什么理由,与这位出家的小师父放对。”
川太行大笑三声,道:“孟伍斧,你可是怕了?想不到你是如此孬种,只会欺负欺负稚龄女子与无能武士?”乞援闻言震怒,双目中似有火烧。
形骸道:“我还真不敢招惹纯火寺,否则许许多多的和尚找上门,这个说我是邪魔外道,那个说我是歪魔邪道,就算打不死我,整日在我家吃喝拉撒,造粪无数,熏也熏死我了。”
鲁檀毕竟是天真少女,听他说的滑稽,忍俊不禁,她慌忙用手掩嘴,可毕竟那笑声被众人听得明白。
川太行脸色阴沉,喝道:“今日你斗也得斗,不斗也得斗!”说罢一招土行神龙功,拳风似铁,轰向形骸。
形骸手一抓,将这一拳消弭无形。川太行飞起一脚,形骸横臂挡住,内力一震,将川太行推开。川太行收不住脚,连连退后,一下子又陷入椅子中。那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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