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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殇,丑颜不为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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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原是一只花猫啊。”丫鬟举步朝它走去,就见到花猫一跃而上,竟是一瞬便站上了墙头,飞跃离去,消失在浓密的夜色里。
她弯腰拾起地上的巡夜灯,拖曳的衣摆沾上了地上的草屑,带着清新的香气。
人影晃晃悠悠地远去,树上却发出一声劫后犹惊的叹息。
少女一席黑色的紧身衣,头发用木簪简单地盘起,瘦小的身子紧紧依附着一棵粗壮的枝条,一动不敢动地趴着,四肢麻木。赫然是白日的云千葉。
“长公主。”头顶传来一声清浅的呼唤,云千葉的身子一僵,颇有些困难地旋转着酸楚的脖颈,抬头看向来人。
蓝无颜静静地靠着大树的主干,亦是通身的墨黑,只是神色间是一派自然。
相比于眼见着无颜的随意轻松,云千葉此时却是极尽的狼狈,她心里很不是滋味,恨恨地转过头颅,粗鲁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污渍。
“嘎嘎……”一双爪子抓着她的肩膀,一只毛茸茸的小脑袋挨着她的脸庞。之前的一幕幕回放在脑海,云千葉再无法淡定了,低呼一声,身子一颤,几乎要跌下树梢。
“小黑!”语气里满满的无奈,无颜略有些指责地训斥。
“嘎嘎~”黑色的鹦鹉有些委屈地飞回到无颜的肩头,垂头做乖巧状:嘤嘤嘤,娘子不要生气,偶只是开了个玩笑……
一股若有若无的梨花香飘进鼻端,但见得无颜不知何时坐到了她的身侧,她不耐地开口:“你来做什么?”
“长公主不去歇息,又来这里做什么?”声音清澈,似水如歌。
“我……”云千葉一时怔然,脸上是一阵火热:她来这里自然是为了宁楚离。
一刻默然,无颜同样低敛着眉目,心里百转千回:她来,却是为了另一个女子,她想知道,她是怎般的模样,会让主子深爱如此。
开宴的时间还早,长久的等待最是无聊,一坛清酒被无颜捧在怀里,尚未开坛,却能隐隐约约地问道一阵清冽的梨花香:“长公主要尝尝吗?”
“这是什么?”那股香气勾人魂魄,是她不曾遇到过的。
第十七章 所谓差别()
“梨花酒。”无颜轻晃着酒坛,便听着里面潺潺的水声,很是轻灵悦耳。
“这是男儿家喝的东西。”云千葉浅蹙柳叶眉,话语间是一丝抵触。
下一瞬,酒酿的香气却已然萦绕鼻端,真真是乐文。袖间清风过,开坛十里香。女子的动作肆意又慵懒,透着一股风尘间的醉然。
云千葉怔怔地凝着她,此时的无颜神采奕奕,别有一番韵味,她忽而便想起了一句诗: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
可惜……本该是姣姣之姿,偏生被脸上的狰狞毁了女子的冶容。
无颜就着坛口便小小地喝了一口,稍许晶莹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滑下,流出一抹魅惑的色彩。
“你的模样当真像是一个酒鬼!”云千葉低喃出声,只是眉梢间是一阵恍惚,心生向往。
*
不知不觉的,稀稀疏疏的宾客陆陆续续而来。
无颜凤眼微眯,身子软软地倚着枝干,心跳却随着来人的脚步砰砰地跳着。
传言果真不假:二王妃美得倾城,但叫人一眼忘俗,二望沉沦。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渠出鸿波。
果然,是这般绝色的女子才能叫云千珏恋恋不忘。无颜的嘴角扯开一抹苦涩的微笑,入喉的佳酿也变成了催命的毒药。
四周的人声一瞬寂寥,皆是呆愣地看着那个鹅黄色纱裙的女子。她的脚步轻盈,此时正推着一把轮椅,袅袅婷婷地进了院门。
而那轮椅上所坐之人正是二王爷云墨染。一起同来的还有宁府的主子宁楚离,两个同样天姿卓绝的男子。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一个笑得温润,一个严肃得深沉。
“相公,这里有好多人,欢儿害怕~”女子的声音如梦似幻,如空谷幽兰,只是神色间是一阵惊惶,便像是受惊的白兔。确实是举世无双的的姿容,只可惜……是个痴儿。
云墨染转过头,清新俊逸的外表,柔得化雪的眸光,清清浅浅地将人望着,带着无声地鼓励。一双如玉的手覆在那柔胰上,轻轻摩挲。
俩人的动作亲昵又暧昧,当真是伉俪情深。
只是无颜的余光却捕捉到了另一抹身影。明黄色的衣角,那人长身玉立,大半个身形都隐没在院外的夜色里,院内明明晃晃的烛火将他的黑影拉得极长。
她注意到云千珏的眸光,像是一潭粼粼的湖水,她从未见过,这个男人那么复杂又凄惘的神色,在遇到那个女子的时候,他的心绪好像便会不受控制。
湿意浸润了眼角,无颜涩然地闭目,嘴角带着一抹嘲弄:这个世界总是那么不公平,有些人得到万千的瞩目,惹人怜惜;有些人卑微得轻如尘埃,无人问津。
她翩翩然起身,有些意兴阑珊,想着坐在树上喂蚊子倒不如回去睡个好眠。
只是……她低头向脚下的人儿看去,却见得云千葉香腮潋滟,睡得一脸舒畅,带着迷迷糊糊的呓语。而那坛见底的梨花酒中还趴着一只黑色的鹦鹉,醉的一塌糊涂。
第十八章 争锋相对()
“参见陛下!”
出席宴会的全然是战场上铮铮的战将,只一个宁楚欢是女宾。整齐划一的跪拜姿势,雄浑的呼喊,颇有些腥风血雨的味道。
绣着沧海龙腾的明黄色龙袍,张扬而刺眼。云千珏阔步走入众人的视线,端的是不羁倜傥,风淡云轻,仿若之前的情殇不过是一个错觉。
“二弟~”他缓缓站定在云墨染的轮椅前,语气轻佻,带着几许的嘲弄:“你行动不便,这次的宴会又何必前来?”
云墨染脸上尚未有表情,身旁的宁楚离却已有些压抑,只是待不及他发作,云墨染就绽开一抹浅笑,眉清目朗:
“大哥言笑了。此番欢儿的大哥要远征,欢儿作为亲妹总归是要来送行的,世人皆知我与欢儿整日里成双入对,今夜,我也只是陪着她来。”
他说得淡雅如风,神明爽俊,一句简单的话便将尴尬化去,反倒是刺激了云千珏。
龙袍男子的凤眸深处掀起黑色的漩涡,一闪而逝:呵,欢儿~叫得何其亲昵!
而宁楚欢突然的出声,更是让云千珏的内心翻涌如海。
“相公是最最好的人,不许你这么说!”她虽然痴傻,也约莫看出了几人之间的暗涛汹涌。
她说得放肆大胆,早就忤逆了龙威,云千珏来不及发怒,阵阵的酸楚却顷刻将其淹没。
黑唯站在主子的身后,听得女子这般的言语,一气之下,便脱口而出:“大胆!”
周围的气氛极为复杂,不同寻常。
低头惊惶的女子,柔弱得似要哭出声来;轮椅上的男子蹙眉看着云千珏,眉眼深深;宁楚离略微低垂着头看不清神色。
这般寂静中,云千珏略带疲惫的声音自喉中沉沉发出:“罢了,朕又何必和女子计较。”
他,依旧不愿意气她,依旧不舍得伤她。
*
宾客到齐,人人落座把酒言欢,兵之将行,生死难度,黎明之前,他们便披甲远征,此时更是毫无节制地享乐。
丝竹深深里,一群袅娜的舞女长袖翩翩,半掩着容颜莲步轻移,飞扬的裙摆掺杂了几缕幽香,柔韧的腰肢幻出不尽的风采。
酒过三巡,众人兴致高涨,但见得云千珏走到前台,俊逸的脸上是破釜沉舟的气势:
“诸位战将,我南祁灭北凤多年,一统天下,年号凤祁。只是如今北凤的余孽不息,依旧在北方作乱,妄图复朝,此朝尔等出师,望能凯旋而来,加官进爵,指日可待。”
这样霸气凌云的帝王才是他的原貌,平日里的放逸风韵仿若只是表象。
簌簌的落叶声里,无颜静静地坐在黑色的世界里,透过一树婆娑,无数的空隙,将那个男子望着。她想,也许她从未真正了解过他。
*
月色将夜烘托得越发寂寞,一道黑色的身影停留在黑瓦上,她只是静默地站着,挺拔如松,微仰着头颅,神色间是一片迷茫。
此人正是蓝无颜,今夜里她心绪难宁,便离了小院,出来透透气,在宁府的某个角落里,独自欣赏月景。
第十九章 误闯()
一只黑色的小小身影出线在回廊里,厚厚的四只肉垫轻踩,了无声息。
蓝无颜静立在屋顶上,月光给她的周身打上光晕,长发一泻而下,纠纠缠缠间迷乱了她的眼。
“喵呜~”小家伙抬头看着那个女子,湿湿的鼻子轻嗅,便是一股浓郁的梨花酒香。它嫌弃地翻了一个白眼,抬起两只前爪挠了挠鼻子。
一缕白光穿透黑夜投射到回廊上,将那只斑斓的花猫照得分明。
无颜不知何时低下了头,蹙着眉看着它,若有所思:它不去寻自己的主子,跑来这里做什么?
下一瞬,那只花猫却踩着猫步偷偷摸摸地钻进了一间房舍。而嘴角似乎挂着一抹极度猥琐的笑,白须一颤一颤的,显然是兴奋至极。
房舍里是一片漆黑,只一香炉里袅袅的热气裹挟着细小的颗粒冉冉而上,温暖又芬芳。
花猫一窜一跳间便爬遍了各个角落,不断地喵喵叫唤,房中的气息正是它所喜欢的。
淘气了许久,它终是把目光锁定在那张架子床上,檀木制作的精巧工艺,白色的床帘不曾用挂钩勾起,浮动间带着惑人的迷离。
小身影飞快地蹿了进去,将柔顺的皮毛磨蹭着温暖的雪锦,不断地翻滚着身子,喉中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只是它尚未高兴太久,颈部的皮毛便被人自后抓起,将它提了起来。
“喵呜,喵呜~”花猫四肢并用地挣扎起来,敏感的鼻子已经将来人分辨了出来:是那个可恶的女人。(〃>皿<=
无颜面无表情地看着它,余光扫过四周:朴素的家具,有序的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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