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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焰风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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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天河显然是被我的一句“只争朝夕”中流露的王霸气所震慑,久久不语,许久他才讪讪开口:“风师妹真是……”他又想了很久,愣怔片刻又说出一词:“清心寡欲。”
我就不明白了,与天地争时间,这是何等的霸气,怎么到了肖天河的嘴里,就成了我清心寡欲?
也罢,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像我这般高深莫测之人,岂能被肖天河这等凡夫俗子所看透?怪不得旁人总说:英雄最是寂寞。
肖天河又与我聊了几句,接着从长廊深处又走来一个女子,她一身紫色罗裙,眉眼清秀,朝着肖天河温婉一笑,又对着我点头示好。我认识这姑娘,她与肖天河是同门师妹温秀。修为不低,应该是在心动期,与我的修为等级不差多少。
“让师兄久等了。”温秀往肖天河身旁一站,二人倒是一对璧人,让人赏心悦目。
肖天河一改与我说话时的一派淡然,对上温秀时反而更多了分温和与局促,温秀同样红了脸,低着头。
又是一对眉目传情的男女,燕城外,我别的见得不多,但暧昧期的男女我是一对又一对的见,他们之间的小举动,简直甜的不要不要的,我只想说一句话:人前搞暧昧,小心遭雷劈。
我这人优点不多,但最显著的优点就是会察言观色,如此情景,眼前二人显然是准备风花雪月,互诉衷肠,我这不解风情的杵着算什么。于是我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灰溜溜回房了。
第二日一大早,我如同往常一般在青云宗乱逛,听人八卦聊天,穆兰在我的宽慰下,已经将大量的时间花在了修行上,我落单反而显得整日无所事事。
各大宗门里也多的是像我这种整日游手好闲之人,这些人中有修为很好的,也有修为很差的,他们聚在一起三五成群的谈天说地,这其中就包括肖天河与温秀,当然他们是属于修为很好的修者。温秀见到我后,朝着我招手,示意我过来一同说笑。
肖天河在温秀身边让出个位置,让我挤了进来,温秀对着我笑言:“风师妹,我们正说到你呢。”
我有些好奇,问:“说我什么呐?”
“说风师妹是我们这一辈弟子中最漂亮的。”温秀朝我打趣,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的,十分好看。
我捧着脸,上下摸摸,若有所思:“以后不要这么诚实。”周围的人显然都是一愣,我扶额一叹,再道:“这样在世上很吃亏的。”
温秀显然是被我逗乐了,周围气氛开始变得活跃,有其他修者拿着我打趣,说笑一阵之后,也不知是谁又提起了紫悦,有人惋惜叹道:“要说紫悦仙子也是倾城佳人,只可惜天妒红颜,可惜了。”
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沉闷起来,肖天河叹了口气,语气里也带着惋惜:“紫师妹,着实是可惜了。”
我不由多朝着肖天河看了几眼,又听温秀道:“紫师姐被人一剑毙命,毫无防备,应是与她相熟之人所为,真希望能早些找出凶手。”
我说:“凶手总有露出马脚的一天。”话中别有所指,朝着肖天河反问:“肖师兄你说呢?”
肖天河显然是没想到我会朝他反问,一愣旋即笑道:“风师妹所言极是。”
此时气氛有些尴尬,其他人都觉得紫悦死亡的话题有些沉闷,又开始转移话题,说着各自历练时遇到的奇闻怪事。
而我目光始终停留在肖天河脸上,肖天河明知我在看他,却不朝我看一眼。温秀拉扯我几下,我也没收回目光,温秀似乎有些不大高兴:“念清,我师兄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我说:“你的师兄格外俊朗。”我这言,让周围的人都停下交谈,眼神暧昧的朝我看来,肖天河干咳一声闹了个红脸。
温秀甩袖离去,肖天河明显是感觉到温秀生气了,朝我责怪的瞪了眼,追着温秀去了。周围的人也不散去,有人朝着我束起大拇指:“风姑娘真当是快人快语。”
我不是快人快语,我是实话实说,肖天河的风姿不俗,说是俊朗一点也不错,只是可惜了这么个人。我摇头叹息,默默退出圈子。
可是,没过几天,我公然说肖天河俊朗的事就被人传的沸沸扬扬,整个青云宗上下怕是无人不知,有个叫风念清的姑娘夸肖天河俊朗。
在没经历这件事之前,我不知道谣言的力量如此可怕,本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传着传着就变了味道,光我听到的版本就有三个。
第一:燕城风念清直言五岳宗肖天河俊朗,动了思春之心。
第二:燕城风念清不顾女子矜持倒追五岳宗肖天河。
前两个版本我都可以忍,至少偏离的不多,但第三个我就真不能忍。
第三:小三猖狂,燕城风念清插足温秀与肖天河之间,公然与温秀挑衅,二女争男。
我就想问问,说出这话的人,你们平时是不是和小三撕的太多,把人想的都这么坏。
为了摆脱小三的骂名,我现在见着男修者就说“你长得真俊朗。”见到女修者就说“某某师兄真是俊朗。”只让旁人觉得风念清是花痴不是挖人家墙角。
连穆兰知道内情的人,都忍不住调侃我,让我咬碎一口银牙,有苦说不出。
自己选择的路,膝盖碎了,跪着也要走完。
现在我是一看到人多的地方扭头就走,我想抵御流言蜚语最好的办法就是时间,时间会淡化一切,时间会带来新的东西去掩埋旧的事物。
留仙踪与玄仙宗的长老昨日已经赶到了青云宗,在青云宗千阙殿中,两宗长老吵得不可开交,留仙踪长老为保李铭说干了舌头,而玄仙宗长老因紫悦的死半步不肯退让,最后两宗僵持不下,意见不合在殿内大打出手,让别派看了笑话。
青云宗掌教是个老狐狸,由着两派相争,坐着劝架,只说些场面上的话。
此事一直在商榷中,而李铭依旧没有被放出来,同时也急坏了穆兰,四处打听消息,但都于事无补。
这样又过去了几日,玉蝶峰一事暂且被压了下来,宗派间的比试又重新开始,明日便是我与苏阑的一场比试。
对上苏阑我倒是丝毫不担心我会落于下风,既然答应霍离一起去秘境走一趟,我自然有去秘境的把握。
温秀在我比试之前送了我些灵药,大抵是担心我在比试中受伤,所有人都知道苏阑的修为品阶在我之上,他们认为我对上苏阑只有认输的份。
但人生处处都充满着不可思议,我想要旁人知道,遇上我风念清,那便无时无刻不出现着变故。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苏阑比我还会制造变故,我已经站上了比试的擂台,但苏阑迟迟未到,时间已经过去许久,眼见着香炉里的香快要烧尽,苏阑依旧没有出现。
若在这柱香烧完之前,苏阑还未出现,我则直接胜出。
台下已经起了骚动,浮台上青云宗的长老掌门看着坐的稳如泰山,实则眉眼的担忧疑惑出卖了他们。
而从霍离脸上我却看不出什么,他很淡定,淡定到我几乎以为他早就知道苏阑不会来参加比试。
他似乎是看到我投来的目光,神情冷淡,随意看了我一眼,头又往旁边一偏,拿起桌上杯盏饮茶,动作优雅而从容。
章二十九 罪名莫须有()
一柱香已经烧完,苏阑还是没有到场,青云宗的弟子有气无力的宣布我是此轮的获胜者,台下唏嘘一片。
有人说我是走了狗屎运了,也有人阴阳怪气的说“修为高终究抵不过运气好”。
我想说:我不仅运气好,我长得也好。
说实话,苏阑没来比试,我倒是有些庆幸和小小的暗爽的,暂且先不管苏阑为何迟迟没有出现,就说我不用过早将实力暴露在众多修仙者之间,也省去了有心人的窥探,于我这都是一件好事,我是真要谢谢苏阑。
我不是耿直的君子,有懒为什么不偷,有便宜事为什么不接受?
我不会有胜之不武的羞愧感,更不会主动说“我愿意等苏阑到来,再重新和她一决高下”,我想不光是我,若是个正常人遇上这种事都会和我一样,心里不偷乐是假的,侥幸与自私是人固有的天性,我也不例外。
不过,就在我走下擂台的那一秒,苏阑却踏着白色绸缎凌空而来,长袖善舞又白衣翩跹惊艳了众人,她从绸缎上优雅落下,收回绸缎朝着浮台上的长老行礼,不待长老开口,苏阑幽怨的望了我 一眼,说出一句让我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的话。
她说:“念清我自认为与你关系亲近,昨晚你为何还要设下阵法困住我去路,误了比试的时间?”周围一片哗然,原本说风念清运气好的人,都开始改口说风念清是个不要脸的、不择手段的蛇蝎女子。
我特么的就想不明白了,那些指责我,批斗我的人,他们如此的义愤填膺的神情举动,就好似他们亲眼见证了我所做下的罪行。
苏阑刚说完,那边的长老已经挑了眉,看似十分随意的问了一句:“竟有此事?”但长老脸上已然流露出一点喜色,我想,这老头大概是觉得苏阑不能按时来是情有可原的,而认为这一切都是我的手段诡计,按照比试的规则,若是在比试之前加害对手,则取消比试资格。
这样一来,原本我因苏阑的迟来而胜出,现在我若再不开口解释,怕是结果要进行个翻转,我直接被取消比试资格。
我对面站着苏阑,她温婉的眉眼里带着丝痛心,柔柔弱弱的开口:“念清,你若想胜直说无妨,我让你便是。”
苏阑这么一说,绝对是蹭蹭的拉好感,台下的人又说了:苏仙子真是心地善良。
我往台下看了眼,穆兰眼睛瞪的滚圆皱着眉头,身子往前倾,显然是为我担心,想向前为我解释,而温秀扯着穆兰衣袖防止她的贸然行事。
“不是我。”我往擂台扶杆上一靠,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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