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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歌-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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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半夏道:“自然是有的,就为这几样东西,我十两银子都花光啦。”说完解开手上青布包裹,只见里面一身衣物和几个精美盒子。洛半夏拿起一个盒子递给林思雨道:“林师妹,这是给你的,看看可还喜欢。”林思雨打开一看,是一对白玉耳坠。笑道:“二师兄真会挑,要是大师兄,可就选不了这么好看的耳坠了。”
洛半夏又给聂玲儿一个盒子,乃是一只雪玉金铃上面缚一条鎏金细链。说道:“玲儿,可别负了你这名字,给你一个小铃儿可好?”聂玲儿大喜道:“多谢师兄。”林思雨打趣道:“玲儿这声师兄,只怕是从小到大叫得最诚恳的一次了。”
洛半夏又拿出一个细长的盒子交给楚怀云,打开一看,只闻得一阵檀香先扑鼻而至,却是一只檀木箜篌簪。聂玲儿一瞧,道:“怀云师姐今后戴这个时,便可以不带香囊啦。”楚怀云只笑不语。
三人各得礼物,都各自把玩,高兴不已,聂玲儿见冷凌秋两手空空,问道:“半夏师兄,怎么没有冷师弟的,可是你忘记了么?”洛半夏神秘一笑,道:“怎么会忘,冷师弟的等下给他,现在却不方便拿出来。好啦,今日是真累了,我和冷师弟先回东厢院了,有事明儿再说吧。”说完收起包裹,拉着冷凌秋便走。楚怀云见洛半夏说走就走,欲言又止,却最终没有说出口。
冷凌秋被洛半夏半拉半拽地返回东厢院,还没跨进院门,洛半夏道:“冷师弟,你猜猜我这次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冷凌秋道:“定是不能给师父知晓的罢?”他深知这位师兄时常行事不依常理。刚才在师姐们面前不肯拿出来,定是怕被聂玲儿看见后去师父面前告密罢了。
洛半夏笑道:“冷师弟可真是开了七窍了,两月不见,怎地如此聪明?”说罢从包裹里那团衣物之下那出一个油皮纸包着的物事,四四方方,却不知是何物。“这东西可是我花了大功夫得来的,可得好好保护了。”他边说边剥开油皮纸,却是两本雕版印刷书,只是上面字形略显模糊,油墨拖沓,一看便知不是官印。其中一本上书梁山奇侠而另一本则是京陵夜话。
洛半夏说道:“冷师弟,我知你平时最爱看书,这次给你带回来两本,不过现在只能给你一本,因为这两本书我也没看过,你先挑一本吧,等你看完我们再换过来。”冷凌秋推辞道:“还是师兄先挑吧。”洛半夏道:“都是自家兄弟,怎地见外起来。”
冷凌秋听到“都是自家兄弟”不由心头一暖,想到自己父母早逝,无亲无故。本是孤苦之人。但师父对自己恩同再造,师兄师姐又对自己这般照顾,顿时眼圈一红。洛半夏见他神色有异,道:“冷师弟,你怎么了,可是我说错什么了?”
冷凌秋生怕心思被洛半夏瞧破,忙强笑道:“师兄给我带书,正合了我心意,师弟我感激涕零,只想哭了。”洛半夏听他耍贫,抬手一拳打在冷凌秋胸口,道:“我贫嘴,你也不差嘛,哈哈。快选快选!”冷凌秋一手拿一本书,却不知该选哪一本。
这时一阵清风吹过,吹开了京陵夜话封页,只见书目写到:第一回俏娘子巧遇员外郎,土地庙夜半淫语声。暗道:这第一回便是这等龌龊,只怕不是什么好书。便拿过梁山奇侠道:“我先看这本。”说着翻开第一页,只见书上写到:第一回张天师祈禳瘟疫,洪太尉误走妖魔。心想果然没选错。他那知道这梁山奇侠正是水浒传,只是那时官府**,这水浒传讲的却是众好汉落草为寇的故事,自然是被禁之列。众书商为取获利,只有略施巧计,来个珠混鱼目,换个名字而已。
第二日,几人又来听洛半夏讲些京中趣闻,这东厢院平日就冷凌秋一人居住,难免冷清,今日徒增添些欢声笑语,冷凌秋也心生欢喜,只是平日里一个人待得惯了,反倒有些不甚适应。不过也正好借此机会,可向师兄师姐请教不少标幽赋中生涩难懂之处,只是聂玲儿整日大呼小叫,转移了不少心神。
他自父母病故后,便被杨府收留,每日里做些添茶研墨的小事,那杨稷和他明为主仆,实则对他少有约束。闲来无事便在习字。久而久之,便养成了这种独处孤冷性子。是以他来玄香谷时日不短,虽和师兄师姐都认识,却少有这种热闹亲近时候。这次洛半夏回来,短短几日便将他和众人关系通达熟络,却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只是连续几日后,大家再问洛半夏途中新鲜事儿时,洛半夏支支吾吾,却再也不说了。冷凌秋心道:洛师兄去京城一共才两三月时间,那能有那么多新鲜事儿来讲。只是聂玲儿久未出谷,对这外面的世界充满好奇,缠着大家叙说奇闻,非要每人都讲几件不可。
楚怀云拗不过她,便讲了几次她师父夏紫幽带她出谷替人诊病的事。聂玲儿听得不过瘾,还要她讲。楚怀云不说,她便不依不饶。林思雨见楚怀云被缠的不行,便替她解围道:“不如我们听听冷师弟的吧!听师父讲他曾被人逼迫跳崖,想必是江湖上的恩怨,我们玄香谷一向只管救死扶伤,少有惹上江湖是非,冷师弟的事,想必大家都想听罢?”
第十五章:万事有因()
聂玲儿笑道:“正好,正好,我怎地忘了还有冷师兄在,他的事可是最稀罕不过。”楚怀云用手指刮了刮脸,笑道:“前几日管人叫冷师弟,今日里想听人家事,便改口叫冷师兄了,也不嫌羞。”聂玲儿听楚怀云拿这事笑她,也不计较,说道:“师兄就师兄,反正已经有两个师兄了,也在乎再多一个。”
说完拉过林思雨,耳语道:“不像有些人,嘴上叫一个师兄,心中还装一个师兄。还不承认,噗。”楚怀云见聂玲儿一脸坏笑,问林思雨道:“这小妮子对你说了什么?”林思雨两眼望天,面无表情的道:“说得太小声,没听清。你等下自己问她,我们还是先听冷师弟说罢。”
冷凌秋见众人都目不转睛望着自己,忙道:“我那有什么事值得说的?我之前就是一个书童,我来谷中的时候,一直昏迷不醒。你们问我还不如问半夏师兄,他比我还清楚些,至于我醒之后的事,你们都是知道的。”洛半夏难得脱身,见他又在推脱,赶紧道:“你少在哪里装傻,谁叫你说现在,是让你说以前你是怎么跳下崖的?”
说完又对众人道:“你们可不知道,那崖少说几十丈,他小子也敢跳,可见是真不想活了。”他这一说,聂玲儿兴趣更大,赶紧追问。冷凌秋本不想提起那段往事,但见大家都一副迫不及待倾听模样,也不忍搅了她们的兴致。便道:“那我就从我小时候说起吧。”
众人听他肯讲,自然高兴,只听他道:“我出生在建宁府,本来之前都过得挺好的,六岁那年父亲突然决定搬迁至泰和县,但也就在哪年,父亲突然就病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怎么治都治不好,半月之后就去世了,母亲伤心过度,一月之后也随父亲去了。我一个孤苦幼童,无依无靠,连安葬双亲都力不能逮,正六神无主之时,碰巧杨士奇杨大人得知此事,见我可怜得紧,便安排人来帮我了理了母亲后事。“
他说到此处,回忆起往日情景,泪水直在眼眶打转儿,众人也觉凄苦,纷纷皱下眉头来,只听他继续道:”然后杨大人将我带回杨府,陪伴杨稷公子读书习字,我便至此留在杨府长大。s开始几年到也无事,只是后来公子品行渐恶,杨大人又不在身边,无人能管,他便渐渐放肆起来。我常在公子身边,公子所做是非,或眼见,或耳闻都不在少数。甚至有一次公子动手杀人时,我便在一旁。”
楚怀云听到这里,双眉一紧,道:“他杀人时你在旁边?那你怎么不拦住他?”冷凌秋叹息一声,道:“名分上他是主,我是仆,我一区区小厮,岂敢拦他,再说我也不想拦他,因为那人确实该死。当时我也忍不住想杀了他。”
洛半夏见冷凌秋说到这里眉头紧锁,忙问道:“这是又为何?”冷凌秋接着道:“这被公子砍杀之人姓邓,名宝平,籍着祖上产业,在泰和县栖霞街上开一酒楼,平日也算是有头有脸人物。谁知道此人性格暴虐无常,平日对人敖慢不逊也就罢了,对待自己妻儿父母也是冷言恶语,更别提酒楼中的伙计帮工,那被挨打受饿的时候更是如家常便饭一般。只是来他酒楼里做小厮,跑过堂的,都是穷苦寥落之人,为了一条活路,也只得艰忍下来。那日,我和公子正巧路过栖霞街坊,远远地便瞧见他酒楼前,围着一大群人在指指点点,议论不休。我家公子最喜热闹,忙叫我跟过去瞧,这一瞧不打紧,便瞧出一桩祸事来。”冷凌秋说到此时,脸现不忍之色,聂玲儿正要追问后来如何,早被林思雨一把捂住小嘴,示意她不要打断。
冷凌秋滞停一下,又说道:“当时我还没挤进人群,便听见众人啊的一声喊,待我钻进去一看,只见地上坐着一个十一二岁孩童,脸色蜡黄,一身衣服破破烂烂,肩头一只长箭穿肩而过,鲜血正顺着纤细的手臂汩汩而下。那邓宝平正站在六七十步外,手提一张长弓,满脸不屑,一副是笑非笑的憎恶表情。那孩童却是双目含泪,紧咬双唇,忍着伤痛坐在泥地上喘息一阵,又一言不发的起身站起,绕着圈子跑起圈来。这时,只听的那邓宝平大声道小子,非是我不饶你,这却是你自愿而为,我只想让人知晓,那三个包子可不是白吃的。说完又是一箭向那孩童射去,众人又是一声惊呼,只听的那箭嗖的一响,便直直钉在孩童泥灰色的赤脚上。
那孩童正向前跑,却猛地被箭钉下,哪里收持的住,一个趔趄便往前栽去,这下头脸着地,连惨呼都未发出一声,便就此撞晕过去。而那邓宝平见他倒地后一直不起,也不上前查看,任然叫嚷道快给我起来继续跑,少在哪里装死,还有一箭没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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