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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罗拈花录-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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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可要住店么?”任天白走到天色将晚,仍是没有个落脚之处,心中暗思今夜只怕要在荒郊野外暂住一宿,急急忙忙赶了一程,却见前面一处灯光挑了出来,似乎是有人家模样,还没等赶到跟前,便有一个小二哥模样的人迎了上来,连声招呼!
“你这店家,怎么开在城外这么远的地方?”任天白到了近前,细细打量一番,这店家要说偏僻,倒也不十分偏僻,离着不远,便是一处市镇。心里多少便有几分疑惑,那小二哥早是陪着笑脸道:“客官不知,咱们做的是闲散生意,来住的大都是从北边过来,要去涿州城里做小买卖的远路客商,夜里不及赶到涿州城,就在咱们这店里暂住一宿,明日一早启程赶往涿州城的,倒是客官您有些稀奇,怎地不在涿州城里住,明日一早赶路,却要赶出城来?”
“我也是贪赶路程”任天白被这小二哥说的也是有些尴尬,毕竟人家说的一点不错,自己觉着这店家奇怪,人家反倒还觉得自己有些奇怪,毕竟涿州城里那么多住处,自己不去住,反倒走来这个所在!只得含糊应付道:“忘了算一算路程了”
小二哥上下打量一番任天白,心里早已明白七八分,但凡有些银钱的,那会舍了涿州城,反要出城来住,只不过做生意的人,大多心思活络,岂会就此点破,让客人难堪,便笑着道:“看来客官也是失了算计,咱们店里住的都是些小买卖人,没甚规矩,粗茶淡饭的招待不周,还望客官莫要在意!”
“这是什么话!”任天白心里顿时松了下来,若是这般住处,自己住上一宿,想必也不会花费太过,便从怀里捏出几分碎银子来道:“我也是个赶路的人,但有个住处便成,那里还讲究什么周不周的,但有个宿处,有口热饭吃便成,小二哥看着安排便是!”
“得嘞!多谢客官您呐!”小二哥接过银子来,脸上更是笑的口都合不拢来,领着任天白到了店里,就后院中一间大客房,一个大炕算是通铺,同着一群赶大车,挑担的苦力人挤在一处,任天白也没什么铺盖,只是将自己那小包裹放在炕上,算是占了一个铺,再随着小二哥到前面,胡乱寻个座位,早有人端上一大碗面,一壶酒,一碟咸菜,算是晚饭!
“陈老二你只会信口开河,世间哪有那么多的宝藏?”这店中大堂几副桌凳上,坐的都是些苦力汉子,此刻多是喝的有些面红耳赤,围着一个赶车汉子,人人脸上都是有些好奇,唯有一个有些不屑道:“若是照你说的,当年海贼有那么些宝藏,岂不都被郑公公给带走了,那里还轮的上任总捕的份儿?也不知你从那里听来这些玄玄乎乎的事情!”
任天白听见“任总捕”三个字,不免有些留心,不管是江湖野闻也好,还是道听途说也罢,此事多少跟自己父亲有些瓜葛,再看被称作陈老二的赶车汉子,瞪大眼睛道:“韩六,你他娘的别不信,老子这些事情,可是从京城听来的,不瞒你说,老子在京城揽活的时候,跟着别人给京师刑部做了个把月苦力,这些话也不是老子想知道的,乃是刑部那些差官老爷们说的,难道他们也跟我一样,整日里胡沁么?”
“陈二哥你接着说,接着说!”周围簇拥着陈老二的那些汉子,顿时都有些着急起来,一连声催促道:“韩六你少插嘴,你若是懒得听,只管去睡,少在这里打岔,陈二哥你且说,这任总捕怎么能有这半幅藏宝图来?”
“这你们就不晓得了!”陈二哥一脸得色,端起自己面前酒碗,吱儿饮了一口,咂摸着嘴巴,将众人心思吊的足了,这才缓缓道:“你们还不知道吧?远扬镖局屠总镖头怎么死的?就是替人保了这一趟镖,里面五千两黄金都是小事,最值钱的,却是这一副藏宝图,谁要是能找到当年陈祖义那批宝藏,嗨呀!只怕子子孙孙,天天吃肉喝酒,吃上个十几辈子都吃不完嘞!只可惜屠总镖头到底没想到,从不出川的巴蜀刀神易百里,也想发这个财,竟然将这五千两黄金,连同半幅藏宝图一并抢了去,还打伤了屠总镖头,屠总镖头将息了一年多,也就上个月,到底伤重不治,一命呜呼了!”
“这不对啊!”有些汉子略一咂摸这个事情,便一脸疑惑道:“照你说,易百里才抢了半幅藏宝图,那另外半幅在那里?”
“另外半幅么”陈老二团团看了众人一眼,神秘兮兮道:“还能在那里?自然是在屠总镖头手中了,他自接了这趟镖,就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将这藏宝图下半幅留在自己手中,只将另外半幅一同押送,易百里抢了半幅去,到底也是无用,后来被任总捕寻上门去,不得已只得交出,任总捕得了这半幅藏宝图,也就此不来追究易百里拦路抢劫的罪过,本想是来寻屠总镖头,让他交出另外半幅图来,上下合一,得了这一大笔宝藏,就此逍遥半生,哪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反倒被别人杀了!这也是他贪心太过,若是跟屠总镖头联手,两人平分这些宝藏,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第38章 五行镖局()
“可见人不能太贪心了”周围那些汉子都是纷纷感慨,任天白却是听的心中突突直跳,在南京时,哪两个捕快说自己父亲跟易百里之死有着莫大的干系,已然让他心惊不已,今日所闻,竟然更为骇人!
“此事还没完哩!”陈二哥又喝了一口酒,瞪着红通通的眼睛道:“你们知道任总捕是被谁杀的么?”
“陈老二你不用吊别人胃口!”一边韩六却是醉醺醺道:“谁不知道任总捕是死在潮信楼手上,如今武昌城里都传遍了,当日屠总镖头金盆洗手,要传位给自己儿子屠非常,任总捕前去道贺,结果连门都没进,就被潮信楼刺客杀死在远扬镖局门外!”
“你知道个屁!”陈二哥十分不屑瞧了一眼韩六道:“我问你,潮信楼跟任总捕有个球的仇怨?要派杀手行刺任总捕?你知不知道潮信楼一个杀手,起码也要万两黄金?人家潮信楼做的是人命买卖,没有好处,为甚要跟任总捕做对?”
“那你说,是什么人杀了任总捕?”韩六被陈二哥问的也有几分尴尬,毕竟他知道的也是道听途说来的,陈二哥嘿了一声道:“我告诉你,取任总捕性命的,不是别人,正是蜀中唐门!那易百里是唐门的女婿,任总捕为了索取落在易百里手中的半张藏宝图,先是将易百里打劫远扬镖局之事查的一清二楚,人证物证俱在,让易百里难以抵赖,然后再用一张供状,逼易百里交出那半张图来,易百里原本以为任总捕就此罢休,那想任总捕得了半张图,并未将那供状留下,让易百里心中惊恐不已,知道自己若是不死,始终有把柄在任总捕手上,因此服毒自尽,免得将来任总捕以此为要挟,让自己家中不安,索性一死落个清静!”
任天白在一旁听的几乎怔住,连吃了一半的面条也放在那里,在他印象之中,自己父亲绝不是这等心思阴狠之辈,若照着这位陈二哥所言,自己父亲为了这半幅藏宝图,几可说是用心险恶。
“照你这么说,任总捕不也没杀易百里么!”韩六又接了一句道:“无论怎么说,易百里也是自杀,蜀中唐门为何要杀任总捕?再说当日在场之人都眼睁睁看着是潮信楼刺客动的手,连咱们京城震威镖局周总镖头都是亲眼所见,自武昌府回来后,至今闭门不出,难道连他也看错不成?”
“任总捕是没亲手杀死易百里!”陈二哥嘴角一撇道:“可易百里也是被任总捕逼死的不是?要不是任总捕拿着供状不放,让易百里始终心中不安,易百里岂会服毒自尽,他临死之际,早已将这些事情告知自己岳丈家,知道唯有蜀中唐门能替他报这个仇,你不要忘了,任总捕是死在什么暗器之下,那刺客所用的,乃是有名的画龙针,出自蜀中唐门的独门暗器,除了唐门,别家再无第二个,只不过为了掩人耳目,让那刺客扮作潮信楼的罢了!”
“陈老二,你自己想想看,你说的这些狗屁话,到底是通还是不通?”韩六脸上连连冷笑,十分不屑道:“任总捕名号响动江湖这么多年,若是想要发财,早就是一方巨富了,那么多金银财宝都不动心,偏偏见了一个鬼影子都看不见的藏宝图,就动了心思?还有蜀中唐门,既然都用的是自家独门暗器,不等于是不打自招?还假扮潮信楼作甚?”
“怎地不通?”陈二哥被韩六这两句说的脸上颇有几分不自在,挺身坐了起来道:“你光知道那藏宝图里是金银财宝,却不知道那里面除了陈祖义多年集聚的财宝之外,里面还有许多流落海外的武林秘籍,其中多有中原江湖失传已久的功夫,就算任总捕不贪图那些财宝,可他总归也是武林中人,见了那些武学秘籍,岂不心动?蜀中唐门用自家独门暗器,不过是为易百里报仇,至于扮作潮信楼,也是掩人耳目罢了!你无非是想说任总捕是个好人,我告诉你,这江湖上那里有他娘的好人,无非是心中所想的东西难得不难得罢了!”
“你放屁!”任天白越听越惊,越听越怒,他自小被任求之教导,为人不可太过贪心,贪念一生,必然招致无妄之灾,况且任求之平素里嫉恶如仇,从来不肯在案子上苟且,但凡是犯在他手中巨盗大寇,无不个个伏法,况且自从升任南京总捕以来,多少已经有了些退隐之意,想在这华州城耕读度日,老此一生!如今在这陈老二口中,自己父亲反倒成了一个心怀奸诈,见利忘义之辈,为了些什么没影子的宝藏秘籍,不惜逼死武林大家!韩六分辨那两句,显得十分在理,也被陈老二给顶了回来,心里顿时火起,当下拍桌而起!
“你是做什么的?”陈二哥被任天白这一声一惊,险些倒仰过去,就是周围那些听的津津有味的汉子,也都吃了一吓,一齐回过头来看着任天白!
“我是是在任总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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