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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第4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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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就好,希望你振作起来。”景波拍了拍邱云肩膀,长长一叹,的劝解都是白搭,只能自己从悲痛中走出来。
“我没法和先生相比。”邱云摇了摇头道。
“胡扯,先生要知道你这样,岂不是很失望?先生曾经说过,沉浸在痛苦中是懦夫,振作起来拿起手中的剑,去斩杀堵在心头的恶魔,才是对死者最好的宽慰。”
景波没有再多说废话,转身向外走去,就在院门口回首道:“我在外面等你,大军正要向徐州汇集,还有很多事要忙,没有闲工夫等你,三炷香时间。”
却说,天还没有放亮,王秀早早地起身,在文细君的侍候下洗漱换衣。玄武湖在城外,他必须尽早起身进城,尽管今日是休沐之日,但他还得尽快回去。
家里老小一大堆,还有别院的美人,他觉得美人多了,不仅是体力活,精神上的折磨也不小。
在文细君幽怨的目光中,王秀准备停当,还把文细君纳入怀中,温声细语地安抚她几句后,才由后门上马离开。
“相公回来了,婢子见过相公。”李云漪迎了出来。
刘氏母女自从跟了王秀,在府邸也颇有地位,刘氏在外府跟随赵福金她们,李云漪自李采薇嫁给刘仁凤,她从赵福金和林月姐身边过来,成了王家女管事,专门内院,在王秀的刻意安排下,她和徐中成了婚生有一子。
自从成了府邸很有权势的管事,她倒也是尽心尽力、该管的管、该问的问、不该管、不该问的很机灵地躲过王秀十分的放心。<;>;
当然,她在府邸中的地位,自然不是一般仆人可以相比,加上徐中又是王秀的原从亲信,负责府邸的护卫安全,她已经有了半个主子的威望,也敢和王秀玩笑。
“夫人和十四娘用过早膳了?”王秀笑眯眯地柔声道。
李云漪古怪打量眼王秀,嬉笑道:“夫人已经用过早膳,昨夜念叨了相公一夜,婢子可是为相公挡了一夜的驾。”
她是徐中的老婆,又是王秀的亲信,知道的隐秘比较多,又有女儿身的优势,在王秀面前比较随意,这种讨好地玩笑也能说,徐中就不行。
王秀放下心来,他还是有心虚,讨好地笑道:“说我在都堂当值了?”
李云漪眨着大眼睛笑看王秀,诙谐地道:“这话,婢子都说腻了,夫人也都挺多了。”
王秀被她逗的大笑,温和地道:“好、好、好,赶明儿送你一件大食的琉璃香水,怎么样?这可是时下市面上的稀罕物,我想徐中那守财奴不会舍得送你。”
“谢相公,休要再提那个守财奴,每月份钱恨不得一文当做十钱花,说是要留给儿子去媳妇。”李云漪虽说是调笑,却也知道大食国琉璃器香水的珍,自然是笑纳了贵。
王秀笑骂道:“这个丫头,真是上辈子欠你的,好了、前面去禀报夫人吧!”
友琴莫言正在和女儿王新真玩耍,却见王秀进来,急忙迎上去道:“哥哥劳累了,快去切壶好茶。”
“不用麻烦了,待会还要有事,十四娘,怎么没去读书?”王秀笑咪咪地问道。
“爹爹,今个大娘休沐,不知道别乱说,很没面皮的。<;>;”王新真剜了眼王秀,六七岁的小孩说大人话,显得非常有趣。
“十四娘,不要跟你爹爹无礼。”友琴莫言溺爱地责备一句,抚了抚女儿的发丫。
“娘,爹爹一天到晚在外面,也不知道来看你,刚回来就有事,娘还给爹爹好脸色。”王新真很不服地撅着小嘴,小女孩生气颇为可爱。
简直就是当年友琴莫言的翻版,王秀溺爱地看着女儿,一把搂在怀里,刮了刮女儿的小鼻子,笑咪咪地道:“好了,爹爹今个没事,这不来陪你了。”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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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六一章 唐格的意图()
“爹爹说胡算话?骗人是小狗。”王新真眨着乌亮的大眼睛,天真无邪地看着王秀。
“嗯,骗人是小狗。”王秀嘴角一抽,被女儿鄙视了,但还是很郑重地点了点头。
友琴莫言白了眼王秀,细声道:“哥哥好没正经,跟小娃子说哪门子小狗。”
“我这不是答应十四娘嘛!又不做小狗。”王秀没奈何地道,在她们母女面前,总觉得自己是弱势群体,真是受足了气,还不敢还口。
“我要骑。。”
“十四娘,不要顽皮,赶紧玩去。”李云漪恰好进来,立即跑过去拉着王新真的小手,她可是见识过这位小姑奶奶厉害,高高在上的王相公,也不得不趴在地上做牛做马,手里还得拿个小鞭子,简直就是女汉子。
“没事的,幸亏不是小哥。”王秀抹了把虚汗,被女儿当成小狗骑,也挺没面子的,有时候他觉得女儿很像男儿性格,可能是生错了。
“没大没小的你宠着她。”友琴莫言莞尔一笑,白了眼王秀,又对李云漪道:“有事吗?”
李云漪拉着不罢休的王新真,道:“相公,唐相公来了。”
“快有请,上茶,我马上就去。”王秀脸色郑重,唐格来访必定有事,他不能不慎重对待。
“爹爹说话不算话,是小狗。”王新真可愿意了,小孩子认死理,你答应的事不兑现,那是很严重的,哪怕是宰相过来也无济于事。
王秀没奈何,左右苦笑不已,早点摆脱小恶魔,只好轻声道:“十四娘,要不爹爹送你一件好玩的玩具?”
“不,大姑姑送我的,比爹爹的好。”王新真是上当受骗多了。<;>;一准地不相信王秀。再说,人家王卿苧可是大财主,对待王新真不是一般地好。
面对王秀的苦笑,友琴莫言翻个白眼,拉过王新真,道:“好了,你爹爹有正经事。待会让他扮小狗。”
“好啊!现在就办。”
“现在不成,别哭。”友琴莫言刚说完话。就见王新真眼睛红红的,马上改口道:“今个,大姑姑来了,娘带你去。”
“好啊!大姑姑最疼我了。”王新真一下子吸引过去,理也不理会王秀。
“还不快去,呆在这惹人烦。”友琴莫言没好气地道。
王秀在李云漪偷笑中,尴尬地捏了捏鼻子,一会当小狗一会被无视,这会又被鄙视。里子面子全没了。
大宋开国天子之下宰相最贵,就算是亲王班次也宰相之下。那么多年来,唐格首次登门造访,不能不容王秀亲自降阶相迎,礼数不能有点马虎。
二人谦让着进了客厅,叙了宾主设了茶,唐格心情复杂地望着王秀。平淡地道:“从都堂交印路过,因有几桩事萦绕于心,文实智略过人,还要不吝赐教。”
“大人过讲,在下岂敢。”王秀要是信了,那才白混了。唐格铁定地有隐秘事,他就提高警惕拭目以待。
“文实就不必自谦了!”唐格笑很难看,勉强地道:“如今,朝野上下谁不知文实是国之柱石。郦琼叛逆以来,引虏人长驱入淮,举国震动,今日就是与文实商议如何退敌。”
王秀没想到唐格开门见山。单刀直入,他还真有些不适应,隐隐感觉有点味道,心中升起十二分戒备。看样子,事真不简单,要唐格来他家里说话。
“虏人能长驱直入,朝廷也有很大干系,郦琼担负重任,位高权重,刘建本就是尖酸刻薄之人他主持郦琼事,原本还能挽回的人事,真的走到了绝路,本应是过去的事,但这件事必须查清才是。<;>;”唐格脸色很不好看,却也把责任推到将帅身上,这也是文人一贯作风。
王秀细细想来,唐格的秋后算账也有道理,他也难辞其咎,要是早快刀斩乱麻,也不会有这些破事了。当然,就算杀了郦琼,兀术该突破的一样会突破,就是时间长了点。
想想,不由地尴尬地笑了,难堪地道:“大人说的是,郦琼的谋逆纵然咎由自取,却也有朝廷处置不当的缘由。”
“文实所言极是,当时要能稳住郦琼,也不至于有今日之乱。国朝两府对掌文武大柄。然兵者,国之大事也,每有军事,东府全然不能置身事外,往往要干涉枢府事务。一般的禁军调动,都事堂固然不当多管,但若是关系重大的战争,无论选将用兵,都事堂都是要管的。”
“我等不过是一介书生,又岂会兵法军事,到头来但凡行军布阵,全然不得其便,文实文武全才,自然是明白不过其中利弊。枢府李大人用策往往受制于都堂,不能施展手脚,以至于虏人猖狂之极。我想听听文实的建议。”
王秀算明白了,唐格好算计啊!感情拿着条件来兑换,摆明了要加强枢密院逐渐消弱的权力,想通他某种妥协达到李纲的目地李纲领导下的枢密院,再次强势崛起。
想想也挺可笑的,当年唐格、孙傅把持东府时,极力排斥以张叔夜、李纲为首的枢密院,那真是不遗余地限制。
他们以选兵任将乃军国重事为理由,公然介入禁军军务,张叔夜和李纲也不是壤茬,双方斗的热火朝天。今个,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反倒是要求都事堂不干预枢密院事务,明显要限制他的权力,实在是可笑之极!
想通了唐格的算计,他稍加沉吟,笑道:“两府分掌文武大柄,这是国策,然自太宗以来,东府宰相诘问枢府军务已成定例,在下实不知大人所指。”
唐格见王秀装糊涂,也没有焦急,更没有大失所望,王秀要是很快答应,他反倒是不放心了。<;>;
尴尬地笑了笑,沉声道:“自文实首倡新军制,枢府下设都参军司选任宿将充任参军,军中都指挥、都虞侯、都参军体系形成,都堂再处处诘问军务,似乎不妥了,文实不也主张文官典兵不治军吗?”(。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票、月票,您的,就是我最大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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